平户倭寇（一）│龍昇│东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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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户倭寇（一）
龍昇 (发表日期:2009-07-02 11:03:55 阅读人次:2774 回复数:24)
中国古称日本为东夷或倭，寇指群行攻劫的盗贼或外来侵略者。倭寇两字合为一词起自十四世纪中叶。其时高丽国受蒙古之压国力渐弱，日本的南北朝争乱引得失败武士和农家困乏不堪，正是黄鼠狼单咬病鸭子，有距离之便的主要是松浦党为主的北部九州人组织的日本武装船团出现、去高丽济州岛和半岛抢劫米谷和抓掠贩卖奴隶，是为倭寇。　　此等倭寇猖獗跨两世纪越百年，更指向中国沿海，甚至导致高丽国灭亡和因李成桂镇定倭寇造成朝鲜国新生。后来在朱元璋大明、李氏朝鲜王朝、日本足利将军幕府共同围剿之下才逐渐势弱。这些倭寇绝大多数为倭人，这是十四、十五世纪倭寇，或称前期倭寇。　　明初以来两百年中国朝廷对民间实行严厉的海禁政策，对外推行的是只允外国向天朝进贡、回之以“颁赐”的大中华思想的朝贡船制度，封锁了延续数百年的对外民间贸易，因此有沿海海商、海盗、地方官吏勾结在一起的走私贸易产生。这些海商、海盗、又和日本的倭寇合而为一，将据点从中国沿海挪至日本诸岛，构成了以中国人为主的十六世纪倭寇，是为后期倭寇。　　　　　　(一) 　　苍穹混沌，东海茫茫。一艘发自交趾的中国商船，正张满帆乘风破浪向着舟山群岛下方、象山湾外的六横岛驶去。几十名船员舱里舱外地在忙碌，船长室中一位汉子和两位葡萄牙人正谈笑风生。　　葡萄牙人：“中国古有丝绸之路，南洋胡椒和印度棉布也有阿拉伯商贾转输欧洲。奈何百年前这两条要道间横出个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独占东西贸易，课以重税强收买路钱，所以我们欧洲人要来东方直接做生意。葡萄牙船队在半世纪前的一四八六年到达阿非利加南端好望角，一四九八年到达印度加尔各答，开始东方贸易。我们在印度的第二代总督占领了西海岸的果阿，以其为据点，进入了称臣于你们大明的马六甲，真是一帆风顺。怎么到了你们澳门，竟是如此艰难？” 　　汉子：“我大明国早在欧人东进之前，就有三宝太监郑和七下西洋。每发巨船数十、人员两三万，备礼千千万，远抵南洋、印度、波斯湾、阿非利加，威震四海，交流八方。唯叹朝廷之意只在弘扬国威，却未利用大好机会发展海外交易，反而渐渐施行锁国政策，竟断了我沿海数省百姓生计。” 　　又一葡萄牙人扬了扬拿在手中擦拭的火绳枪问：“我们可以此物打开商道？” 　　“不可。三十年前你们船队初到澳门，要求通商。朝廷原以为是来进贡的，不料你们依照在阿非利加和印度的惯例，下船伊始便堆石筑垒，架枪炮置要塞，买卖奴隶，设绞刑架处刑雇用船员，朝廷岂肯应允？次年又有不知此事、直接由你们本土利斯本开来的船抵达广州，依旧照葫芦画瓢，被朝廷视为海寇，擒其四十余人，斩三十人，干脆宣禁了与葡萄牙通商。” 　　“大明朝廷唯拒我葡萄牙人？” 　　“非也。自洪武帝始对民间严置海禁，对外尚允向天朝进贡、回之以‘颁赐’的朝贡船制度。比如对日本是发放勘合符牌，允十年一期，每可执符派官船三艘人三百来朝进贡。说来可笑，那区区十年三船的‘勘合贸易’也在二十年前被一段故事给破毁，可愿听否？” 　　“早在马六甲就听中国和琉球商人说起过日本的事情，那是我们欧洲人传说中的黄金国。愿洗耳恭听。” 　　“日本九州有与京都商人联合的守护大名细川氏和以博多商人为后盾、在西日本拥有很大地盘的大名大内氏两大势力，他们一直为对中贸易的利益在争夺遣明船的主导权。那年发第十七回遣明船，大内氏手持上回入明时领到的正德新勘合符，备船三艘，以宗设谦道、月渚永乘为正副使出发，四月里到了宁波；另一方面，细川氏强请幕府发下已无效的旧弘治勘合符，以莺冈瑞佐和明人宋素卿为正副使，遣船穷追猛赶，于大内船几日后也到了宁波。　　“细川船持的是过期符牌，又比大内船晚到，明显处于不利地位，但莺冈却胸有成竹。原来那宋素卿是个了得人物，他本是浙江鄞县朱氏之子，名朱缟，自幼聪明伶俐、能歌善舞，深得去中国的日本使臣喜爱，其叔朱澄欠过日本使臣钱，便将他送给日本人顶了债。后来日本王源义澄派他为使臣来贡，其时他向大太监刘谨赠黄金千两，得回赐飞鱼服，使他在官场大有靠山。　　“这回宋素卿向掌管进出口的宁波市舶司太监赖恩大送其礼，结果竟后来居上地令细川船先于大内船卸货、点检、入库，而且在嘉宾馆的招待宴会上使莺冈瑞佐的席位排在了宗设谦道的上首。那宗设谦道大伤面子，气不打一处来，率部抢出仓库武器杀了莺冈瑞佐，烧了细川氏船。宋素卿撒丫子就跑，宗设谦道追进内地百里抵绍兴城下而不得，气急败坏，沿路放火乱暴，居然还抓了一个、杀了一个赶来的明军指挥，夺船而逃。这下大伤面子的成了大明皇家，后来朝廷杀了惹祸的宋素卿，再后大内氏虽垄断了对明贸易，独家派过两次遣明船，也都受到严格的限制，至此勘合贸易名存实亡。所以说朝廷拒绝的不独是欧人。” 　　“真有意思。” 　　“宋素卿失败有可恨之处，也有可借鉴之处。朝廷有禁令，民间得活命，便有对策。如今是既得用武也要用智，方可做民间贸易。澳门艰难，我才劝你们去六横岛双屿，那里已有千余名葡萄牙等欧人居住，在我们的保护下与大陆交易，获利匪浅。此番去双屿，你们必发无疑。” 　　葡萄牙人听得高兴，回自己房中取来葡萄酒与汉子共饮起来。　　忽然，大船晃荡激烈，荡出了杯中酒。有船员进来报告：“船主，海上起风，卷向东北，像是台风头。” 　　汉子镇静果断地下令：“使偏帆全速驶向双屿，随时报我风向风速。” 　　船员出去半个时辰又进来报：“风头已到，仍向东北，偏帆已不能使用，我船已偏东五十余里。” 　　一袭巨浪撞击船舷，震落了葡萄牙人的酒杯。汉子沉思片刻后说：“落帆，随风使舵。” 　　“那船将驶往何方？”葡萄牙人担心地问。　　汉子道：“风不可逆，西北不行往东北，天涯随处生青草，咱们去日本平户。我在那里也有家有业，到那里休整一番再去双屿吧。” 　　风驰雷鸣，惊涛骇浪。大船变成了一片轻轻的树叶，船内百十人被掀得翻肠倒肚。汉子走出舱门，看看风向更加偏向正东，换了口气：“平户是去不成了，任凭风浪追逐吧，天不会绝我也。” 　　………… 　　公元一五四三年的九月二十三日，日本九州南方海中的种子岛门仓崎被一阵强劲的暴风雨吹过之后，阳光又复金灿，海水依呈湛蓝，岸上大榕树绿冠如伞，扶桑花吐着血样的鲜红，白沙滩前显出一艘被风催浪逐而来的中国船。　　本地西之村村长织部函和村民们早已盯视那船良久，他们终于看到从船上走下一位身裹锦缎、目光炯炯、洒落大方的汉子。织部函暗忖他是大明豪商，便笑脸迎了上去。不料，从汉子背后又现出两个黄毛碧眼、白肌黑袍之人，把个织部函吓了一跳，脱口惊叹：“啊呀！此乃何方怪物？” 　　汉子鞠躬作揖道：“在下五峰船主是也。” 　　看汉子穿着豪华，举止言语斯文，织部函心神稍定：“敢是大明儒生，幸会。那两位是－－” 　　“弁良叔舍，喜利志多查孟太。” 　　汉子能用日语寒暄，但要介绍那两位葡萄牙人是什么人的日语还未被制造出来。他脑子一转，随手拾起一根枯枝在沙滩上划出四个硕大汉字－－西南蛮种。随后又加上两字－－胡贾。连说带比画，终使织部函明白了那是从南洋来的洋商。　　那孤岛陋村的村长织部函做梦也没想到他的名字会作为第一位接触欧洲人的日本人而载入史册，当时只顾得赶快将洋商的到来报与岛主－－他爸爸种子岛时尧。　　时尧将大船引至岛上的赤尾港，问既是洋商有何洋物携来？那船上载的本是运往中国的羊毛呢绒等货物，不适合日本人，汉子便回首与葡萄牙人说：“你们摆弄的那火枪在日本还从未有过，何不拿来给他看看。” 　　葡萄牙人回船取出两柄铁管木把子、两三尺长、看似烧火棍的家伙，装进铁沙铁丸、击火燃线，竟发烟喷弹，乒乒乓乓打下多只枝上鸟、草中兽，把个时尧和织部函看了个目瞪口呆。时尧想我大日本宝刀锋利无比，却不如这隔八丈远能够到人身的家伙威力猛烈，我要是拥有此物，怎不会在这战国纷乱中出世称雄！当即出两千金留下了两柄“蛮种”的洋玩艺儿－－火绳枪，派家臣学习制造和配火药方法，并和葡萄牙人预定了下一批货。　　这就是洋枪初进日本，史曰“铁炮传来”。“铁炮”随后传遍战国动乱的日本，被织田信长和丰臣秀吉在统一全国的事业中利用，推动了日本由中世往近世的发展变革。　　却说牟良叔舍和喜利志多查孟太回到船上，才禁不住将在时尧面前抑制多时的兴奋发泄出来，他们四条胳膊将汉子紧紧抱拢：“噢，王！如此美丽的地方，如此有魅力的交易，十二倍的利益！要不是我们手中握着这沉甸甸的钱袋，直到现在都难以置信是真地来到了传说中的黄金岛！噢，上帝！噢，王！我们成了最幸福的欧洲人，怎么感谢你才好啊？” 　　“不必感谢我，有了洋枪必需火药，日本硫磺有些，但硝石奇缺，那么我的生意也来了。你们感谢那风吧。当时我虽面色从容，心里真担心大家会葬身鱼腹呢。真是应了中国的古话‘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了。你们放心回去备货，咱们明年再见。我既来之，打算北上筑前、松浦看看，那里商机远比这里大，以后介绍你们到那里去，会发更大的财！” 　　船长室里又举起葡萄酒杯，又响起兴奋的笑声…… 　　这位对日本历史有很大影响的“铁炮传来”起了引进作用的、被织部函和种子岛时尧的家臣写的书中称为“大明儒生”的、被葡萄牙人称做“王”的、自称五峰船主的汉子，是何许人也？　　日本长崎近海外有五座相连排列的离岛，叫做五岛。岛岛有山，故称五峰。五岛上有大镇叫深江，今为福江市，市中有片街道叫唐人町，町内江川桥南有道石垒遗迹，垒侧有座历经四百余年潮蚀风化的灰瓦木板房，曰明人堂。那堂中供一柱圆筒形的石碑，碑上无铭无文。问及街老，得知祭祀的是航海守护神，祭日是每年旧历九月二十三。来由是公元一五五七年的那一天，有个叫五峰王直的倭寇王受招安从这里启程回大明，再也没回来。原来五峰即五岛，船主是汪洋海盗，五峰船主是威慑南海、东海、黄海、日本海的倭寇王－－王直。　　大明儒生怎会是汪洋海盗？中国人怎会是倭寇？

回复[1]: 我很佩服您。 自带板凳 (2009-07-02 11:22:54)

回复[2]: 又是长篇小说？ 科长 (2009-07-02 11:55:33)

回复[3]: 王者非王 (2009-07-02 12:00:41)

　　小林兄好。用这种方式写历史也很有味道的。

　　不过，“三保太监”是不是应该为“三宝太监”呢？是不是我记错了？不敢肯定。

回复[4]: 小木樨花 (2009-07-02 12:13:41)

　　有历史背景的东西不好写。就说名称，印度当时有什么国家，叫什么？没点学问还真不好蒙。

回复[5]: 王老师好，我不是小林是龍昇啊。 龍昇 (2009-07-02 12:16:45)

　　我把“三保太监”改“三宝太监”了。

回复[6]: 王者非王 (2009-07-02 12:19:17)

　　原来是龙爷啊，失敬了。这种风格有点象小林兄的，因此搞错了。

回复[7]: 请学史的局长指正。科长：是中篇。 龍昇 (2009-07-02 12:54:59)

　　小木樨花，是不好写。除去实地考察，常常是为一个词一行字，得看几本书。

回复[8]: 旅人 (2009-07-02 12:46:09)

　　在日本找找历史上的中国人的史迹汇总起来也许可以出一本大书了。

　　现在的我们也在不知不觉中书写中国人在日本的历史，若干年后，那些史书上会如何记载我们这一代人？很有意思。

　　

回复[9]: 小说跟史学不扯关系。 自带板凳 (2009-07-02 13:14:18)

　　完全不必有这方面的顾虑。

　　你写的是小说，谁把它当成历史来读，那人才是傻比呢。

回复[10]: 小木樨花 (2009-07-02 14:09:57)

　　故事是可以编的，背景是不可以随意篡改的……

　　龙爷“为一个词一行字，得看几本书”，真难得

　　俺这等懒人就做不了这种功课

　　谁以为有人把龙爷这文字当成历史读，谁才是…（省略2字）

回复[11]: 邓星 (2009-07-02 14:36:57)

　　龙爷，辛苦了。。

回复[12]: 哈哈，板凳让班长逮住了， 龍昇 (2009-07-02 20:17:23)

　　我还是有顾虑的，因为不是“戏说”，所以请你看到不符历史之词句时，扔块转，我好修正。

　　谢小花谢邓星，你们看了，我就不辛苦了。

回复[13]: 酒保 (2009-07-02 21:17:30)

　　是不是可以叫“演义”或“通俗演义”。

　　感觉很像正史嘛。这个王直，好像几年前日本人去他家乡给他建了座坟，又被南京某学校的一伙粪青给捣毁了。

　　龙爷写得好，请加油！

　　这里请改一下：“愿洗耳恭听”。这键盘输入有时会变啊。

回复[14]: 还有这样的事情？ 小木樨花 (2009-07-02 20:55:41)

　　为什么要捣毁人家的坟墓？跟历史过不去，什么毛病啊。

回复[15]: 酒保 (2009-07-02 21:00:45)

　　他们认为王直跟这里的汉奸牛大诿是一路货嘛。

回复[16]: 小木樨花 (2009-07-02 21:01:34)

　　龙爷，“打算北上筑前、松蒲看看，那里商机远比这里大”

　　这个松蒲是不是松浦？我隐约记得是后者。

　　王直这个人以前不怎么听说过，龙爷快点写下去吧，最后两个问句搅得咱家狗狗不肯入睡

回复[17]: 小花请看酒保说的事： 龍昇 (2009-07-02 21:28:04)

　　（确为松浦，已更正。）

　　

　　王直

　　去年1月22日上海《新民晚报》配图刊发一则消息“安徽歙县柘林镇有人为明代勾结倭寇、为虎作伥的大海盗王直修墓立碑”。继而各地报纸转载并发时评，再就新闻网络上见网友各抒己见，而将王直定为汉奸，批王直、批为王直修墓立碑之日本人、批当地政府之不作为者为多。沸沸扬扬十日，终于有两位“民族的脊背”——南京师范大学硕士生导师郭泉和浙江丽水学院教师邬伟民，不远百千里亲赴现场，于1月31日天黑时分，用小斧子小榔头，砸了刻有王直名字的墓碑和刻有修墓立碑的日本人名的“芳名塔”，将那场时评与争论推向一个白热化的高潮。

　　为王直修墓立碑的日本福江市的人当然也知道了“砸”碑之事，但在日本尤其是福江的日本人中只有报道没有多少时评和争论，因为他们被砸的一头雾水，被砸蒙了。

　　日本政策近年偏右倾，但大多人民和地方还是希望日中友好的。随着日本大中城市与中国城市结成友好，一些日本小地方城市也在争先恐后地跟上。缔结友好城市得对口、得有历史因缘，比如天津与神户是中日外交正常化第二年(1973年)在周恩来亲切关怀下结成的友好城市，它是中日间也是中国与世界结成的第一对友好城市。她们有历史因缘，更在于两市均为主要大港口都是直辖市。上海与大阪是中日两国除首都外最大最重要城市，她们结为友好可谓门当户对，再自然不过。中日之间这样的友好城市已近两百三十对，其中包括了中国安徽省黄山市和日本长崎县福江市这一对。

　　福冈县的太宰府市一直在想与中国某市缔结友好，我听他们商量过想选洛阳，因为洛阳是中国古都、太宰府是日本“远方朝廷”，他们也想选绍兴，因为绍兴与太宰府均留有“曲水之宴”的遗风雅俗，不知最后选定了谁。黄山市辖下黄山，景色美不胜收，市辖数县出文人、徽商，福江为岛外小岛上的小市，两者似八杆子打不着，何以缔结友好？

　　四个半世纪前，贵市辖下歙县有位叫王直的人，在我们福江和不远处的平户住过，他对福江和平户做出了巨大贡献。我们和贵市有如此渊远的因缘，让我们结为友好城市吧——这是日本人的一头热的主要想法。黄山市本着中日友好之心就接受了、缔结了。缔结于小泉当政之前。于是就有了福江市将历经四百余年潮蚀风化的灰瓦木板的“明人堂”，以中国石材中国瓦修缮一新，也有人出资在歙县柘林修缮了王氏祖墓、立了石碑。

　　王直是海商、海盗、倭寇，是正史野史定论，他或许十恶不赦或许尚有微功，在当代学者间正在研究讨论。这些都构不成反对福江市的一厢情愿送友好和黄山市接受友好的理由，但两大学教师用小斧子小榔头砸王直墓碑一事抽了两市一大嘴巴。王直是汉奸！福江被砸蒙了，黄山给抽晕了。福江和黄山怎未先查查王直是否汉奸？

　　查也没用。王直是汉奸吗？察《明史》和其它记有王直名的史书，管王直叫什么的都有，甚至有“奸賊”，唯无“汉奸”，因为汉奸一词是几百年后才产生的名词。而几百年后的国家和学者的研究也都尚未将王直定为汉奸。是包括那两位教师在内的一些人封王直为汉奸的。本想议论一下，但被郭老师“自己不抗日，又对别人抗日说三道四的人，即为汉奸”的汉奸定义法给定闷了。

　　不久的春天里，反日示威游行在京、沈、穗、沪风起云涌，是为抗议日本屡在靖国神社等历史问题搞动作和想就此不反省而“入常”，我等在日华侨华人亦支持，但对示威游行中出现的“打砸”行为不敢苟同，事实也证明那种“打砸”行为令本来理直气壮的示威游行丢分。观广州警察（或警卫）本欲阻止打砸行为，但被“爱国”两字给威慑得不敢动弹了——我们这是爱国行为，谁阻止谁就是不爱国。此爱国定义法与郭老师的汉奸定义法很相似。看不出反日游行中的打砸行为与郭老师的砸王直墓碑有什么直接关系，但我以为有持小斧子小榔头的为人师表者在，不难教育出行“打砸”行为的学生、青年。

　　

　　龍昇《王直》文前半2003年

　　

回复[18]: 酒保：耳朵洗了，谢谢。 龍昇 (2009-07-02 21:35:51)

回复[19]: 龙大哥：开辟新的疆土？ 陈梅林 (2009-07-02 22:24:03)

　　龙大哥：不做蒲松龄了？

回复[20]: 梅林好，是旧疆土。 龍昇 (2009-07-02 22:30:00)

　　在做龄松蒲。

回复[21]: 老赵 (2009-07-02 22:32:08)

　　》自己不抗日，又对别人抗日说三道四的人，即为汉奸”的汉奸定义法给定闷了。

　　

　　

　　

回复[22]: 老赵 (2009-07-02 23:03:50)

　　

　　一帮家伙瞎定义

　　咱们也瞎反定义呗

　　呵呵

　　谁定谁家的规矩的，两不妨碍，

　　汗。。。。

回复[23]: 雪非雪 (2009-07-02 22:47:56)

　　在龙爷史话系列上留个脚印。

回复[24]: 老三 (2009-07-03 00:09: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