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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 伊津子
九哥 (发表日期:2006-11-10 11:08:55 阅读人次:3720 回复数:9)
(九哥的恋人们--系列)
准备到东京来跟人同住,便想起这个故事。
日本人疯狂于野球,而九哥从不看野球。倒是排球我碰上就看。当然,看排球,也不是所有的排球都看,而是只看日本女子排球。而看日本女子排球时我又最喜欢看那个叫“管山”的接球员。因为每看到她,就让我想起一个人:“高桥伊津子”。
我说过:每一个人,在自己的人生旅途中都多少会遇到一些难忘的异性。
高桥伊津子之所以是我的难忘女人,除了她是我的第一位日本女朋友外,更重要的是她跟我还有些别的。
那是在20多年前我初到澳洲墨尔本的时候。头一次与伊津子见面是在一个我主讲的中澳文化交流演讲会上。我讲完后她过来跟我打招呼并做了自我介绍。头一眼我并没有觉得她长得太高,因为当时我站在高高的讲台上。热情的我立刻邀请她参加我次日的助捐演出。
第二天在演出会场见到她时,她的身材之高大才吓了我一跳,“跳起来一拳打在她肚脐眼的程度”,如果夸张一点的话。但高桥小姐很谦虚,说自己“不到1米87,还不是她们俱乐部最高的。”如果这个时候,谁用我们中国人的习惯骂她一句“日本矮子”,将会是个多么大的误会啊!
演出前与她交谈中,得知高桥伊津子是代表日本国家队来澳洲参加比赛的。比赛输了,她决定留下来放松几天。那天她凑巧路过文化中心,反正闲着没事便花了5澳币门票进去听了我的演讲,没想到就被老九花上了。
演出完了,已经是深夜2点钟。但参加活动的人们,似乎丝毫没有回家的动向。捐完款后,接着是中奖活动。直到凌晨4点,会场里才少了些人,而剩下的,居然打开睡袋就地睡起觉来。回忆起来,在那演出完后的四个小时里,高桥伊津子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我和她道别准备回家时,她才说她搭便车来的那个人醉得像堆烂泥,问能不能搭我的车一起回墨尔本。
不是我的车太小,而是高桥实在太占地方。她坐在后排,准确地说不是“坐”着,而是半躺着,因为如果坐着,她就必须一直向坐在前排的我“低头认罪”,所以,她选择了“半躺着”那种颇歪曲颇性感的姿态。
为了怕开车打瞌睡我与她聊了起来。一聊,才知道高桥回日本的飞机是当日早上9:30的。那一下我的瞌睡也被吓醒了。因为,从会场到高桥的饭店,至少需要3小时,而从饭店到机场,至少需要2小时,而当时的时间已经是4点25分,怎么算也来不及。唯一的办法只有求上帝把我的车临时改为直升飞机。
赶飞机那么大的事,高桥在会场呆了四个小时,怎么一声也不吭呢?这种奇怪,直到我在日本住了数年后的今天,才彻底理解。“忍耐忍耐再忍耐,宁死不给人添小麻烦”,也算得上是日本人的一大民族特征。但是,“不给人添小麻烦”的结果,往往会给人带来更大的麻烦。这不,我现在住在日本的隔壁邻居家太太,才50出头,一个星期前还在外面帮着打扫街道,突然倒下,抬到医院,就去世了。其原因,就是有病怕麻烦家里人,一直瞒着不吭声,忍耐忍耐再忍耐,直至去世。
我是怎样冒着被吊销驾驶证的危险,用典型中国式的驾驶风格来到高桥的饭店;高桥是怎样用奥林比克的速度从饭店搬出行李,与饭店服务员飞吻道别,描写起来就会过于生动。反正赶到机场,正好看到高桥的班机腾空而去。
误了回日本的班机,又退了饭店的房子,高桥伊津子当然只好先跟我回我寄住的朋友家。好在朋友家还有间空房。
第二天是星期天,朋友早已去了教堂。我和伊津子睡懒觉,说错了,是睡“补”觉。我睡够了爬起来,迷迷糊糊走到卫生间,推门而入。卫生间与浴室是连着的,一般我都是在卫生间脱完衣服进浴室。那天,我也一样,小便后脱掉衣服开门进浴室,却迎面撞到一块肉墙壁。等我“完全”清醒过来,我和高桥高大的躯体,也“完全”无遗暴露。我下意识用双手遮住我的零部件,高桥也忙乎着掩护着她的那三要素。但她只有两只手,怎么忙乎也遮不全。看着她尴尬的样子,我不禁“扑通”一笑。那笑,笑得高桥好恼怒,她干脆让双手换了个任务,一把抓住我的双手举起,说:“你看得到我、我看不到你,太不公平,要看大家一起看,谁也不吃亏。”高桥钢健的双手,让我领教到了运动员的力量。我的双手被高桥高高举起,无法动荡,全身只有我的那门前炮,自动地高高架立,做出随时准备向“日本鬼子”射击的姿态。
看着我高耸着的大炮,还有我那尴尬的模样,高桥发出一串胜利而满足的嬉笑。她把我的手放下,顺便拿起条小毛巾搭在我的炮杆上,(我还真不知道我那玩意儿多功能到竟然可以当搭毛巾的挂钩用!)高桥说:“你洗你的,我洗我的,谁也不碍谁的事。”
我本来想退出阵地,但又一想,怎么可以败给一个女孩子,尤其是败给一个日本鬼子的女孩子。于是,装得“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我那不听命令的大炮,仍不务正业支撑着那条小毛巾。
我拿起块香皂往头上一抹,准备洗脑袋。高桥不禁失声而笑,问我为什么用香皂洗头发。“不用香皂用什么?我在家里都是用香皂,香皂还算好的啦。过去,洗衣肥皂,洗衣硷都用过。”
高桥根本没把我的话当真,反而表扬我说话很逗,并说:“洗发素没了用我的就行,我这是三合一,男女兼用的。”说着,她从瓶子里倒出些洗发素,往我脑袋上一抹,还没弄干净,再抹了一下,索性帮我洗了一把头,又顺便帮我擦了擦背。然后,慢悠悠用毛巾擦干自己的身体,若无其事地走出浴室,关门时,还很挑逗地朝我那已经变得垂头丧气的“毛巾挂钩”看了看,扮了个鬼脸,说“sorry---”。
那是我头一回脱得精光和个女人互相看。过去在国内,虽然也和女人精光过,但那都是在晚上,关上灯“见不得人”的条件下。高桥高大健壮的体态、密茂的头发、丰满的双乳、浓郁的羞毛、圆圆坚实的臀部、、、、、、简直就是一组雕塑,一组图画。当然,在雕塑图画之前,她首先是一个女性。
和高桥认识到现在,几乎全是在晚上,也没好好仔细看看她的模样。等我从浴室出来,看见高桥正在后花园做运动。我远远地看着她,只想有个望远镜。高桥突然跑进屋里,我躲闪不及,却看见她向我问早安。那神情,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等我们一起坐在餐桌旁,我才仔细打量起高桥来。她那张脸和演出那天晚上看上去一样,红红润润,就像刚摘下还没来得及洗的苹果一样。我这才了解到,高桥平时是不化妆的,所以她不像某些在交际场所结识的女人:从餐厅带到房间,等她从浴室里卸完妆出来,没把你吓个半死,只以为走错了门,就算你很幸运了。高桥不一样,虽不是杂志封面那种大美女,但浓眉毛大眼镜,鼻梁虽然不算挺,但被那厚厚性感的嘴唇所弥补。对了,那嘴唇,不拍化妆品广告真是浪费。至于脸上的皮肤,完全不是时髦女人那种被化妆底层盖住,再涂得光光。而她的脸不但不光光,还有些小小的青春美丽豆。对了,早该用“青春”这两个字了。总之一句话,“高桥是青春美自然美的全部”。
餐桌上,与高桥谈了些什么我记不得了,记得的只是她问了问我住朋友家的租金。
高桥在我朋友家又住了一个晚上后的第二天星期一,我还没起床她早早就出门了,说是去驻墨尔本的日本人的什么政府办事中心。下午接到高桥一个电话,说有要事和我商量。我匆匆赶到墨尔本市中心跟她见面。见面时她吓我一跳。因为她那天不但穿了套时装,还穿了双高跟鞋。187的女人再加上高跟鞋,就算只有5公分的跟吧,那你算算看她到底有多高了。更让我吃惊的是她还化了个妆,嘴唇抹得和时装杂志封面一样。她连忙解释那身打扮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去见日本办事处的官员。因为在日本,女人都被期待打扮成那个样子,那也是一种文明礼貌,具有日本特色的文明礼貌。但事实上,她没有完全说实话,她后来坦白,那样打扮,有相当成分也是为了让我看看,看看她也有很女人的一面。
她很简单地说,她还有将近3个月的签证,加上在日本办事处的留言处,她凑巧找到份工作,所以决定在墨尔本再住一阵。至于住的地方,她找到了一套房子,虽离我朋友家远一点,但交通很方便。
“那套房有两个卧室,如果我们两合租,要比你现在的地方便宜宽敞。”高桥建议到。
“合租?!你是说要和我同居?”那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不是同居,是同住,那叫room mate, 不对,应该叫house mate,也不对,准确地说是 flat mate。”高桥解释着。
就那样,我们从朋友家里借了些家具。-朋友又托了教会一位弟兄,用货车帮我们搬了过去。
和高桥的套房在Alma Road,两个卧室一人一间,中间的客厅,厨房卫生共用。客厅里有台旧彩电,是前住客留下的,厨房里也留下了旧冰箱微波炉和一些锅碗瓢盆,把从朋友家借来的家具一摆,嘿!俨然一个小家庭。以现在的眼光,那实在算不上是个可以带朋友去的地方,而对当时的九哥,那可是人生第一个像样的家。为此我还自豪地拍了整整一个胶卷,好寄回老家让亲戚朋友放心、羡慕。这事经高桥一传,自然就成了日本人圈子里的笑话。
搬进套房的头一天,我就买了点便宜的碎咸肉,做了个麻婆豆腐。那顿饭吃得高桥好香。她的饭量之大,就不去形容了。吃完饭,她突然问我:“这顿饭我那份得多少钱?” 她当然不知道,我们中国人是最最忌讳谈钱的,虽然我们最最喜欢的就是钱。她三谢了我请她那顿免费饭。但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接受过我的免费饭,而是像我那一半房租水电日用品,跟我算得清清楚楚。说真的,她可以很自然地一分钱一分钱算得我好难过。
搬进套房的当天晚上,她先进了浴室洗澡,洗了一半,却叫我进去。我以为有便宜占了,扛起我的炮就冲了进去。想不到她只是叫我和她一起泡浴缸,因为那样可以少用些热水。我的炮杆顿时羞答答地垂了下去,这一回,没让她当挂毛巾的挂钩用。但在浴缸里,身体贴着个富有弹性的异性,我那沉睡的狮子再度站立。
高桥不但不怕,反而打趣我:“真是个好办法,增大体积又可以少用点水。”
我既羞恼又忍不住,动手去抓她,可我的双手又被她抓住。她说:“我只是你的flat mate,不是你的sex partner(性伙伴)。”
“我们过去不是,从现在开始就可以是。”我一头扎进她的奶沟。她一把推开我,带着脖子上的肥皂泡泡跑了出去。我一个人坐在浴缸里,热水才够到肚脐,冷冷地百思不得其解。那一晚,我们各自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谁也没有再出来。
和高桥一起生活的日子里,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情,也产生了许多文化冲突。由于本书目的不是写高桥,就割爱那些逗人的细节。总之,可以说高桥是我的老师,我第一个学会在国外生活的老师。是从她那里,我了解到外国人比较共通,惟独和我们中国人不通的思想生活方式、伦理是非观念、文明礼貌习惯、为人处世风俗,还有爱惜他人私人财产的重要、尊重他人个人隐私的神圣;总的说来就是我“公”思想意识朝“私”制度认识转变的过程。也是从她那里,我开始知道了运动服要穿Nike、运动鞋要穿New Balance、运动包要背Addidass,如果是穿西服,就不能穿Nike,而要穿皮鞋,而且最好配Gucci的。此外,我还熟悉了各种汽车的牌子、级别、性能;银行信用卡的使用法等等等等。也还是从她那里,我听到了许多有关日本生活的新鲜事儿,也就是今天我在日本生活习以为常了的事儿。
另外一件事,虽然是件小事,因为颇逗,就拿出来说说。那就是我很难和她一起出门。因为随便走到哪里,都会有人用眼光问我们“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所以我们决定,如果她穿运动服,我就做出副教练的样子;如果她穿时装,我就做出副模特儿经理的样子。别说,还真碰到过色情杂志的编辑问我能不能找她拍裸体照片。当我愤愤地回敬了那编辑时,高桥却问拍一次有多少报酬!
就这样结束我和高桥的故事,是不是有些不过瘾?是的,有点不过瘾。那就让我透露一段更精彩的。
和高桥生活的那一段时间,最值得回味的是我们的性生活。现在总结起来,真的,年轻人在一起,没有爱不要紧,因为没有爱也可以做出爱来。就像我和高桥的一段对话:
“你为什么不跟我做爱?”我问同坐在沙发旁的高桥?
“没有爱怎么做?”高桥反问。
“我们一起做,不就做出爱来了吗?要不怎么叫make love?不make,哪来的love?一make,love不就有了吗?”
“OK,说清楚了就行。”高桥移过来,一屁股坐到了我身上,那尺寸挡住了整个电视屏幕。她弯下腰来跟我亲嘴,舌头像钻头一样顶开我的牙齿钻进我的嘴里,紧接着又像吸尘器一样把我的舌头吸出去,紧紧含在她嘴里转动。那让我觉得很不卫生,甚至当心传染疾病。然后,她把我的工具从裤裆里掏出来,又用了她的“吸尘器”吸了进去。“那可是我撒尿的东西,你怎么可以!!!!!!”当时的小九哥,还不知道字典里有“口交”那么个词汇,更不知道那还是做爱的必然组成部分。
我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把她按在沙发上,脱了她的裤子就冲了进去。完事后,她问我:“你也不喜欢前戏吗?”
“前戏?是什么东西?”
高桥又以为我在装蒜,笑着说:“你找到我算是走运,因为我也是有没有前戏无所谓的。我的门永远是敞开的,所以从此你随时随地都可以自由进出。”
那以后,我们把灵魂高高挂起,进入到赤裸裸疯狂的性爱境界。我们真的做到了随时随地,所谓随时,是可以在我做饭的时候,边做饭边做爱;也可以是在她洗碗的时候,她会稍微蹲下,我从后面搭张小板凳。至于随地,那就更多,厨房里、客厅里、浴室里、甚至公园里、海水里,还有床上,那就不用说了。
我们特意凑钱买了台二手录像机,借了些成人片。我们学尽了“科教片”里所有的技巧,还觉得不够用,便充分发挥了我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集中了各种文化的长处,实验着各种体位的可能性。现在回忆起来,有些高难动作,怕是只有杂技演员才能胜任。
高桥惊异地发现,虽然我小九不是运动员,但身体某局部的发达程度,甚至超过了她的那个教练。
不够完美的是,我们的体积相差甚大,所以有许多体位很难圆满进行。比如常规的男上女下位,螺丝与螺冒套上后,我就会够不到她的嘴,加上她一进入情绪就喜欢抱住我让我满嘴都是她的奶子。那做法虽尺寸刚好合适,但我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孩子,心理很失平衡。如果采用后进式,也就是“狗趴式”,为了够着她的高度,我得先修工事,即用两个枕头把我高高垫起。但运动中枕头容易滑动,常常中途必须暂停,还能不杀风景!经过无数次实践,得出最理想的花招是她上位。那样,我只要支撑住就行。不是我支撑,是我的GG支撑!很快,高桥似乎也从那种蹲式体态中找到了一举两得的受益,那就是在做爱的同时,她可以顺便做身体基本运动。竟而发展成一种习惯,运动时她会从1数起,2、3、4直数到107、108、109。可怜小九并不是每次都有耐力支撑到她达到高潮所需要的次数。慢慢高桥修炼成调整她局部肌肉收缩程度的工夫,以配合我的耐力使之双方能同时到达终点。记得她的最高记录是229次,那个记录一直保持到现在。此外,我们一起还破了另外一个记录,那是在一起呆了三个月后,发胖了许多的她签证也快到期,在离开澳洲回日本的前两天,我们买好足够的干粮,关在家里一丝不挂整整两天。在那两天里,中日友好交流了多少次?每次交流的摩擦数是多少次?就遗憾不是三级片,所以不宜描叙得过于生动,同时也免得我的杰作因此而列入儿童不宜。
两天后,高桥穿上衣服,显得更加精神抖擞。而我,却没能尽该尽的义务送她去机场,因为我的骨头全部散了架子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想不到多年后命运居然把我们抛到同一个国家里。如果哪天哪地我们偶然碰上,听到我一口流利的日语她该作何等的惊讶和误会的感动?我知道她的实家在兵库县,那年地震我曾妄想过从废墟里“英雄救美女”的感人画面;我也曾想过要通过什么电视节目去寻找她。但每次都以否定告终。因为,我怕万一找到了,她噢巴桑巨大的身躯门板似地向我倒过来,我怎么办?
世界上许多事情之所以美好,就因为它是过去,是记忆,是回味,而非现实。因此,为了将来的记忆,将来的回味,我们必须不断寻找、不断同住、不断体验。
九哥
怀旧于名古屋提琴店
内容取材于自传体长篇小说《圣女书女妓女》
http://www.danielviolins.com/jg
回复[1]:
采夫
(2006-11-10 20:51:17)
3、4年前度过这段儿,今天又读之后,天真地帮9哥找了一下。
通过雅虎JAPAN搜索“高橋 伊津子”,俺找到了如下网址:
http://www2d.biglobe.ne.jp/~vic/azumino/board4.html
读到如下信息:
はじめまして
Tue May 25 13:46:23 JST 1999 高橋伊津子
はじめまして。
私は、カナダのウィスラーにある
カナディアンスポーツビジネスアカデミー(CSBA)という
専門学校で働いている高橋伊津子と申します。
突然ではありますが、みなさんに私共の学校を
紹介したく、メールしました。
CSBAでは、スポーツを通じた国際人育成をモットーに
これからの社会に不可欠な英語とコンピュータを学びながら
スポーツも極めて行こうという専門学校です。
入学説明会を下記の日程で行いますので、
もし、興味のある方がいらっしゃいましたら、是非お越し下さい。
6月12日 東京会場
13日 大阪会場
19日 札幌会場
この説明会にはCSBAのアドバイザリースタッフでもあります、
岡部哲也氏の参加も予定しております。
詳しくはCSBAのホームページの入学説明会を
ご覧下さい。
www.csba.bc.ca
尚、もし起こしいただける場合は、お手数ですが
東京留学センターまでご連絡下さい。
あなたの夢をかなえるチャンスかもしれません。
何か質問がありましたら、遠慮なくメール下さい。
高橋伊津子
回复[2]:
谢谢采夫
九哥
(2006-11-10 21:35:00)
但是这个姑娘应该不是我的那个大美人.遗憾!
回复[3]:
九哥先生像谁?
野次马 (2006-11-12 17:37:28)
九哥这人像不像西哈努克前国王?下面这张写真是不是那个大美人高桥伊津子?
http://www.studentchina.com/photonet2/photodetail.asp?photo=215303&album=234&user=156&access=0&dwp=0000
回复[4]:
もう一回
野次马 (2006-11-12 17:43:15)
文艺作品夸张虚构是不足为怪的,100%去相信则太天真.
回复[5]:
これだ。
野次马 (2006-11-12 18:02:02)
重複したので、自分で削除しました。
回复[6]:
野次马 yes, she is.
九哥
(2006-11-12 17:44:52)
野次马, yes, she is.
回复[7]:
采夫
(2006-11-12 18:41:42)
俺早就想说啦,西哈努克≒9哥≒孙正义
回复[8]:
九哥有违法嫌疑
小川 (2007-01-01 14:50:44)
九哥的生活是九哥自己的选择.
但是用真名真姓的女人为九哥的生活做注解,就不厚道了.
个人情报保护法已经颁发了哟.
即使高桥本人看不到这篇文章,也不该用真名加照片.
要是那天某风流女把九哥的裸照加床上的狼狈表现刊登出来,九哥会开心吗?
回复[9]:
精彩
蜜雪儿 (2010-02-10 11:55:24)
无意中浏览到了九哥大作,文笔风趣儿,超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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