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给一篇关于朱舜水和安东省庵的小文配两张图片,去了回柳川净华寺,参拜其境内的安东省庵墓和“三忠苑”。从西铁柳川驿往北行百余米,再左折数百米可抵一座“柳川桥”,过桥就是净华寺所在地旭町。柳川是水乡,来观光的人可乘舟游全城,柳川桥前就有一处乘舟场:
来到柳川桥前,被红信号灯和警察挡住,那些警察是在指挥一队游戏的人过马路。哦,今日4/29,后天是1/5,他们在提前メ-デ-:
过柳川桥,顺河边行百步,往左拐进叫“隐居小路”的小巷,立刻就看到了净华寺:
净华寺境内的安东省庵墓:
“三忠苑”是“安东省庵显彰会”于1978年,贴着安东省庵坟墓东南,修造的“枯山水”式的庭园。你看,苑内的石灯笼象表示长崎灯塔,铺着的砂石表示西海——即东海,砂石中卧着的那块船形石表示朱舜水渡海来日。 后面立着的三根石柱(三块大石头),象征着三个人——安东省庵、朱舜水、德川光圀。(安东省庵是朱舜水第一位日本弟子,他以一半奉禄供养了朱舜水在长崎的六年生活。德川光圀是德川家康之孙,水户藩主,他请朱舜水做宾师去了江户和水户讲授儒学):
参拜过安东省庵墓和“三忠苑”,我柳川之行任务已完成。时间尚早,便继续对水乡来个散步。回到柳川桥始的“京町通”继续西行,至辻町。哈, 这“辻”是日造汉字——走到了十字路口,我往南一拐,进了一条“水边散步道”:
慢悠悠地走在水边,耳边响起了悦耳的钢琴声。那琴声来自一座白楼房,那白楼房是传习馆高等学校的校舍之一。此校前身是柳川藩校传习馆,从这里培养出来许许多多英才:
水边散步在继续:
这水里有不少小王八,眼看得到,但因阳光照眼,在镜头中却看不见它们,只好不用眼地瞎猫碰死蚝子了,好像碰到仨。
顺水走到“藏平门桥”看到一“温州みかん显彰碑”的指标,便暂离水边路而去。在一小小庭院找到一棵柑桔树,树旁之显彰碑文,简译之:柳川医师宫川谦吉及夫人千干均好园艺,他们从柳川藩主的后人处得一支温州みかん的穗木,嫁接在自家庭院内。其后长出的一枝上的柑桔早熟、果美,硕大。他们拿那温州みかん参加了1916年的立花家农事实验场主办的品尝会,被评为优良品种,后被被命名为“宫川早生温州みかん”而推广。如今“宫川早生温州みかん”是日本有名的柑桔,在福冈县育有一千公顷,而在日本则有一万公顷。
最初嫁接而成的树名“宫川早生”,1936年被定为“天然纪念物”,但它于1947年枯死了,我我拍下来的是移植过来的“宫川早生”的第二代:
从“温州みかん显彰碑”回到“水边散步道” :
这“水边散步道”旁有好多“显彰碑”,例如同志社第八代总长的“海老名弹正显彰碑”例如这国文学者“藤村作显彰碑”:
柳川是水乡,还是文化文学之乡,这里出了近代伟大的诗人、童谣作家、作词者北原白秋。我走的“水边散步道”到这里叫成了”“白秋道路”,因为少年白秋是沿着这条道路去刚才见到的传习馆读书的。沿这条水边“白秋道路”,可以散步到白秋的生家、也是今日的“白秋纪念馆”:
柳川是小说家、作词家檀一雄的籍贯地,这是“水边散步道”也是“白秋道路”旁的“檀一雄文学碑”:
从游舟上看“檀一雄文学碑”的游人们:
又走了很久,来到旧藩主立花邸——御花。进“御花”之前,我先找到了距其不远的“安东省庵生家迹碑”,这个碑是个小小的石柱,立在姓镜的人家墙旁:
立花邸——御花,是洋式的:
立花邸后面是庭园“松涛园”:
从“出逢桥”出立花邸的“松涛园”,又接上一条“水边散步道”:
顺水走过“冲端桥”再走过“稻荷桥”终于来到了北原白秋的生家——“白秋纪念馆”:
“白秋纪念馆”开始算返途,在东西走向的767号线途中看到了柳川城遗迹。过去日本的藩主,大小都得有个城的,但柳川城没了,就剩下小山崗上几株古树和这石塔(灯?)。我的技术实在差,想把石塔照正,旁边写着“柳川城跡”的石柱就会歪,可能是镜头离得太近。
回程也沿着水路,柳川,柳川,川边总得有柳啊:
柳川最外围是有明海和筑后川,小些的外围是冲端川和矢部川,而整个城市像被水道围像成的“回字”或“囬”字。当然水上架着许多桥,这是从大“口”字通往小“口”字的一小段川和一座小桥。哈,“船到桥头自然直”用在这里再绝不过,不直过不去啊:
他们俩是一对儿,四点多才悠闲地来,准备荡舟度黄昏。我是耍单儿的,得从这里折向北,顺川回柳川桥回西铁柳川驿回福冈的家了。
柳川散步走走停停五六个小时,停时喝掉了从家里背来的一壶茶、吃掉了自家蒸的两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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