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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读者》 说爱太沉重
杜海玲 (发表日期:2009-07-16 17:04:25 阅读人次:2302 回复数:15)
在《泰坦尼克号》中那个美丽雍容的玫瑰,凭《朗读者》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女演员奖。温斯莱特扮演女主人公汉娜,36岁,与15岁的少年麦克尔坠入爱情。
故事发生在二战后的德国。麦克尔与汉娜偶遇相识,并为她的成熟妩媚迷住,而汉娜总是叫他“孩子”。激烈的性爱从他们的第三次见面开始,却又不仅仅是性爱——汉娜要求麦克尔为她朗读,他们的每次幽会都是先朗读后性爱,《奥德赛》、《哈克历险记》、《带狗的女人》……如果说他们起初的激情起自肉体,但之后的朗读和聆听已经形成了心灵的感知共鸣。
热恋期,汉娜突然消失了,留下不解和痛苦的麦克尔。而他们的重逢,是在8年之后,在法庭。麦克尔作为法律系的实习生,旁听一场纳粹的审判,被告席上坐著汉娜。原来,二战时期,汉娜做过纳粹集中营的女看守。
在一场一场的旁听中,麦克尔找到了汉娜让他朗读的理由——她是文盲,不识字,这是汉娜自我意识中最深重的自卑。为了隐瞒它,她不惜被误判重判,承担了亲自书写监狱报告的责任,在法官要她签字对笔迹的时候,她隐瞒了不会写,而选择了承认。她因此被判无期徒刑。
两人的故事没有因为汉娜的入狱而结束。经历了结婚、离婚之后的麦克尔,将女儿寄托在母亲家中。他独居,找出当年他为汉娜朗读过的书籍,对著录音机朗读。而有一天,汉娜收到了一个邮包,里面是录音带和录音机,按下播放键,听到麦克尔的声音在念“据说在堤岸上出现了一个新人:一个带小狗的女人。”她泪流满面。
令人感慨的,是汉娜没有止于聆听,而是去图书馆借来了书,听著,看著,学著,一个生词一个生词地掌握,文字终于在她面前打开了窗户。她给麦克尔寄去了信,歪扭的字写著“谢谢你的录音带,孩子”。
之后,麦克尔收到许多汉娜的信,但他都没有理睬,他并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她,那些曾经的伤害、罪孽、爱恋都纠缠不清,让人找不到再次面对的位置。做她的朗读者,是他所能找到或说回归的唯一身份。但是,当监狱给他打去电话,告诉他,汉娜将被释放出狱,只认识他一个人时,他立即安排了她的工作、住所,预备接她出狱。
麦克尔去监狱探望汉娜,那个他曾深深迷恋的女人,已经是苍老的妇人。他告诉她,新房子附近就有图书馆,她可以去读书,而她说,她更喜欢听他读。这一场面会,观众和汉娜一起看到了往事难追回的无奈和绝望。这份绝望使得汉娜与麦克尔道别后,回到房间,将书本摞在桌子上,赤脚踩上去,上吊。而一周后来接她的麦克尔走进空空的小房,泣不成声。
汉娜曾经为自己不识字而病态地自卑,甚至为此而被判无期徒刑,她对文字、书籍充满了崇拜。在监狱,她学会了读写,在临终的时刻,她踩在书上。她从自卑解脱,同时绝望。
麦克尔按照汉娜的遗愿,将她留下的钱送去给当年集中营里幸存者的女儿。麦克尔将她葬在乡村小教堂的墓地,那是他们浓情蜜意时郊游的地方。
这个电影,看上去是说忘年恋,但太多沉重的罪与罚纠葛其间,说爱太沉重。可以让我们确认的是,当激情已成往事,爱还不会结束。
回复[1]:
不好意思
杜海玲
(2009-07-16 17:07:42)
贴重了,还不知道怎么删,拜托哪位大虾删掉。
回复[2]:
不是大虾也能删
科长 (2009-07-16 17:16:34)
回复[3]:
小小鸟儿
(2009-07-16 17:22:44)
又看电影了?
当激情已成往事,爱还不会结束。
。。。。。。
回复[4]:
明镜高悬 (2009-07-17 20:47:48)
记得在学生时代,21.2年前吧,中央电视台播过一部美国电影,『珍妮的肖像』。
看完那部电影,理会到了主人公画家孜孜苦求的境界--“曾经拥有的美好”。
在那部影片的最后,有这么一段对白,一个小女孩问,
“真有珍妮这个人吗”
“只要在你心中有,她就有”。
很记得当时涌动起的悲楚之情。
那时候的以后,开始喜欢上了一阵子的徐志摩。开始体会起了柏拉图恋爱。
啊哈,那时,那时,,,
回复[5]:
阳台
明镜高悬 (2009-07-18 08:59:07)
以下的这篇小说出自当时的我的一同学之手。可看作他闲着没趣,虽是信手涂来却又滋味浓浓的一篇奇文。
它看似一篇对珀拉图式的爱欲,或可称之为意淫的一种东西的歌颂,但在讥笑它的无稽之后,可悟出点可能是因人而异不尽相同的去如何看待这个有时极其无聊的世界的一种实实在在的方法论。比如说,正犹豫着是否去干什么的时候,这种所谓的方法论看似消极却很有用。
有道是奇文共赏之。 粘贴于此。 亦可兼3连休的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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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
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我喜欢看女人。无论她们走在阳光里;走在雨里;穿多穿少;鲜艳和清雅;她们走在我视线与想像力的距离之间。
我的住所在二楼,有着朝东的阳台,在阳台上便可一览无遗整个街面。我喜欢坐在阳台上,让我的视线追踪着每一过路的女人的身影,我的快乐是她们在阳光下投下的阴影,紧随她们的步伐,永不偏离。
一次,我的朋友问我:“你在看什么?”
我说:“看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
他又问:“看女人什么呢?”
我答道:“她们的身体。”
他继续问:“许多女人穿着保守,你又能看到些什么呢?”
“譬如这个女人,”我指著正路过的一少妇,“她裸露的只是她的手臂,仅仅是这条手臂,已经是如此浑圆和滋润,更重要的是------她的手臂可以是你对她大腿的想像力的延伸,并且顺着这大腿,你可以继续让你的想像力往上攀延。”
我的话让我的朋友哑然。
是的,我热衷于坐在我的阳台上看著街上的女人。许多女人惊慌于我的凝视,她们总是加快步伐飞奔而去。庆幸的是我的想像力永远比她们跑得快。
夏天到了,这是我钟爱的季节。
我住所对面是一所小学。清晨和黄昏,孩子们像鸟一般飞进飞出这所学校,只是鸟要比它们安静许多。我经常看到一个年轻的女人背着一只红色的包在清晨和黄昏走进走出这所学校,像太阳一样准时升起和落下。我观察了她很久,她的头发由短到长又从长剪短又到长。我的胡须随着她的头发短了又长长了又短,我的视线随著她的步伐进进出出,我们像朋友一般了。为了让我们的友谊得到正常的发展,我决定知道她的名字。很快我就以一根冰棍的代价从一个孩子那儿打听到她的名字:悦如, 于悦如。
为了得到她对我们这份友谊的承认。我写了封信留在了学校的传达室。
“悦如老师:
请原谅我冒昧地 称呼您悦如老师而不是于老师,因为我是那样喜欢这个名字----悦如,有种漫步而来的喜悦之感。就如您常常走在那条通向学校的街上一般,您漫步踏来的是我的喜悦。
请相信我绝对不是坏人。我只是经常坐在阳台上看看街面而已。我的阳台是我生活的窗口,而您恰好从我的窗口经过,每天每日,像太阳星辰一般准时。不知您是否有同样的感觉----当一样东西或一个人总是准时出现如你所期待,您是否会觉得它或她非常之亲近?像是朋友。
我提笔写这封信只是想叙述一下这种默契,就像我们会走过去拍一拍老朋友的肩说声嘿。
又:我的名字太普通,和千百万人一样,我怕我说了您倒记不住,所以我不写了。”
我没有留下姓名和地址,因为我知道想像她那样走路的女人是不会给一个陌生人回信的。
她还是每日走进走出这所学校,丝毫没有寻找另一双窥视的眼睛的好奇心。她的步伐依然是那么稳妥,既使走在风里,飘忽的也只是她的头发。我有些担心她是否收到了我的第一封信,我决定写第二封。
“悦如老师:
我在三天前在传达室留了一封信给您,不知您收到否?如果没有,是否能请您问一下传达室的老伯。他看上去是位非常好心但有些粗心大意的老者。
其实那封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声问候而已。或许您已经收到那封信了,那么我的这封信只是想确认一下您收到了第一封信。因为如果您没收到的话,您就不会明白我的这封信在说些什么了,所以第一封信不只是一个问候,而是一个开始------我们友谊的开始。
为了表示我的坦诚,我觉得应该告诉您我是如何知道您的名字的。我是向一位小朋友打听到的。当然我请他吃了一根冰棍,但您的名字比这根冰棍给我带来更多的清凉。人与人真是奇怪,如果不是您的名字,或许我根本不会写信去打扰您。因为信只有在这个名字下才显得通顺流畅。它像是昨日下午滴在 我鼻间的第一滴雨滴那样带来了今年第一场夏雨。
请原谅我还是没有告诉您我的名字。 我知道礼尚往来这一说。但我实在羞于说出这平凡的三个字体。 您看我们的友谊一开始,我就欠了您一份。 为了这一份歉意,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因为我是一个知道礼尚往来的人。”
夏季在我们这个城市颇为炎热。太阳不遗余力地投下她的每一束光,把整个大地晒得像 位坦胸露背的荡妇般的苍白和赤裸。
我的朋友撑起了一把黑伞。
这样炎热的天气我颇为她担忧。于是我又写了封信给她。
“悦如:
请原谅我未称呼您老师,因为我想既然我们已经像朋友,而且我并非(也从未)成为您的学生,那么再称呼您老师多少有点虚伪的成份。况且悦如这两个字叫来是那么的清爽,我想您不会对在这么炎热的夏季带来一点清凉有意见吧。
我看到您撑着一把伞,这实在是个好主意。 听说太多的紫外线会导致皮肤癌,况且没有人愿意让您这样 白皙的皮肤受罪于如此恶劣的阳光下。
请原谅我谈到了您皮肤的白皙。这么做是否有点轻浮了。人和人真是变得越来越拘谨而羞于谈论肉体。其实肉体的赏心悦目不是一切美好关系的开始吗?当然您是一位非常尊重自己的女性,我从未见您穿过高于膝盖的裙子。不过您不穿并不代表您没有,是不是?很多人羞于展现自 己的身体,他们只会在自己的家中穿上某些服饰来娱乐自己,揽镜自怜时的观众和演员都是自己。
说起裙子,我非常喜欢您那条蓝格子白星点的长裙,不但裙子好看,特别是和着您悠悠的步伐,那白星点如同夏夜空的星星般闪耀,夺目而出。
对了,关于您伞的颜色我有不同意见。黑色是聚热,浅色才散热,您在太阳下撑的黑伞或许会让您觉得更热。所以我建议您换把浅色的伞来抵御我们这个城市骄傲的太阳。当然一切还是由您来决定。”
信发出的第二日,她依然撑着黑伞,但却身着那条我喜欢的蓝格白星点长裙。
这的确让我欣喜若狂,我立刻回 信。
“悦如:
如果说我的信写在纸上,那么您的回信写在您的裙边。当我再次看到那星星闪烁时,我想像是迷失在海上的海员般读到了救援的灯语。就像我走近一个老朋友,拍拍肩说声嘿,您让我的手停留在您的肩上,您的鼓励又让我提笔写了这封信。
今天另外一件让我高兴的事是我意外地听到了您的声音------您在叫唤一个小朋友的名字。您的声音真是很悦耳,在这嘈杂众多小朋友的嘻闹声中,它像是一声轻而柔软的呼吸清晰地响在我耳边。当然我不是不喜欢孩子们的嘻闹声,但有时他们尖锐的笑声对一个成年人的耳朵来说是过于年轻了。而您的声音是如此轻柔而让世上所有的声响都淡然黯去,如此的悦耳,我闻所未闻。
您知道吗?我所有的想像都像一部默声片,没有声音的援助。而今天您的一声呼唤让我的想像走出了默声进入了一个完整的声响与色彩的世界。它就像不久前下午滴在我鼻间的第一滴雨滴所带来的清凉。我期待着它是否会带来一场倾盆的大雨呢?
听到您叫唤一个名字,然后我看见一个孩子走进了您的黑伞。您的手搭在他肩上消失在街的另一头。我突然想到如果那孩子是我,那又会怎样呢?”
信发出的当天我又留了一封在传达室。
“悦如:
我要道歉上封信对走入您黑伞的想像,它太唐突了。您不会因此而责怒于我吧。我们已经熟得像朋友了,朋友是关怀和爱,那么它们的界限又是什么呢?如果走在黑伞下的不是那孩子,真的是我,又会怎样呢?起码您会有一位撑伞的人。我是个大个子,但我会尽量把伞倾斜在您那一边。因为太阳对我这样粗糙的皮肤早就无用武之地了。
坦白地说我确实想像过与您漫步在那条街上。就如我曾说我的阳台是我生活的窗口,而我却是个旁观者。多少次我想让我的想像走进去,呼吸那里的空气,把手搭在您的肩上,像个老朋友似的说声嘿。如果那真的是我走进了您的黑伞,如果您愿意跟随我的步伐的话,我会把您带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池子,您一定会惊讶我们这样的城市还有如此洁净的水池。那是神为人类保留的最后一片净土,就像我为您撑起那把黑伞投下的阴影一般,清凉,小,确是唯一的。我们会坐下,我们想我们一定很接近,我长期习惯于远距离地观望您,一定需要一些时间来调整我视力的焦距。在一个适当的时候我会把手放在您的手上,您会怎样?会颤抖吗?我的一个朋友告诉过我处女都会抖。
我又要请求您原谅我的自说自话了。我太唐突地假设您是处女。但从您走路的步伐,过膝的长裙,如果您不是处女,世上谁还会是呢?就像这池子,您是神为人保留的最后一片净土。”
信发后的第二天,下起了大雨。我看见她从雨中而来。风吹起了她的长发,她的一双手必须用力按着裙边,以致它不被风吹起。另一只手顶风艰难地撑着那把黑伞。她的脚步有些蟠 跚,她的神情有些匆乱。
“亲爱的悦如:
滴在我鼻间的水滴真的引来了一场大雨。那水滴是我怯怯的手轻轻放在您的肩头,这场大雨是您回望我的鼓励,在这场大雨的鼓励下,我唤醒您亲爱的。
我看到您走在风雨中,您的步伐似乎有些匆忙。您身体语言似乎在告诉我您的内心也正在经历着这样一场暴风雨。亲爱的悦如,什么让您改变了您的步伐?是这场暴风雨还是我!?”
暴风雨的第二天,我未见到她。我怀疑她是否病了,于是我留了一封信。
“你的情欲是一缸满满的水。我的眼神像是一颗石子,掷入池中,水漾而外溢。我们是否该见面了?”
悦如如期而至,身着那条蓝格子白星点的长裙站在街的一角。风吹着她飘忽的头发与裙边,像是一朵失散的云,寂寞地等待着阳光的到来。
我有些紧张,紧张得无法从椅子上站起来。阳台的窗开着,风吹摆着窗叶像是一只招摆的手。此刻我只要迈上那么几十步,便可抹逝这条长期以来视线与想像的距离。只是我的想像力已经跑得如此遥远,不是我的脚力所能及。我挣扎与这张椅子上,而我的视线从未移开过街边的她。
她一直从黄昏等到群星灿烂,她裙边的星星呼唤着天上的星星。她像一朵期待阳光的寂寞的云确等来了一场黑夜。我不觉在黑暗中为她哭泣。
“亲爱的悦如:
请原谅我的失约和懦弱。事实上我并未失约,从头至尾我的视线一直陪伴着您。您站在那里真是美极了,像一朵失散,寂寞的云。您一定会问我约而不至的原因吧。是的,我也在问同样的问题,它让我彻夜未眠。
就像我说的阳台是我生活的窗口。我曾是那么渴望那里的空气,与您并排站在一起。那一直让我挣扎的是如果我走进了那窗口,我的生活会怎样?如果我回首,我的阳台还会在那里吗?那里还会有窗口可以让我的想像力得以奔驰吗?有些东西我们只能作为旁观者在外观。譬如阳台,一旦走进就永远没有窗口。正如我能嗅到阳光洒在您秀发上的芬芳,因为我坐在阴暗里;正如我能清晰地听到您每一声轻微的呼唤,因为我站得足够的远距。窗永远地开着,可悲的是我只能站在阳台的另一侧眺望。
请您千万不要认为这是一个恶作剧。我请求您理解我的苦衷。我站在阳台的一侧,您伫立在阳光下,我唯一可做的是用想像力去弥补这两个世界的距离。
我再次请求您的谅解与宽恕。如果您愿意,请往您站的右侧的第三个阳台看一眼吧。那里的窗开着,我永远站在那里眺望。”
回复[6]:
糖醋排骨
杜海玲
(2009-07-18 13:43:12)
谢谢明镜,嘻嘻。还是没明白,那个人干嘛不去啊,老坐在阳台干什么。
今天的主题是糖醋排骨。刚才买了两合,我做红烧肉还可以,但以前一直不喜欢糖醋味道,所以很少做,突然想起来糖醋排骨很好吃,检索了一下,发现有人说醋要先放,有人说后放。
小小鸟,茉莉太香了,我昨天闻得差点不去睡觉。是我小时候种过的茉莉的味道。
回复[7]:
东京博士
(2009-07-18 13:57:36)
通常来说。醋最后放,因为放早了,醋的风味会损失很多,对醋味敏感者做法可例外。
回复[8]:
待于泥== (2009-07-18 13:58:22)
有些东西我们只能作为旁观者在外观
-----------------------------------------------
是的,保持距离是使人和物保持完美的唯一方法.
最后一句是败笔,为什么要点出自己窗子所在的位置?
这叫我们预知,,这世上,又多了对红尘男女.
作者应重读<<无言之约>>.
回复[9]:
谢谢
杜海玲
(2009-07-18 14:02:19)
阿待,多就多贝,为何不能多红尘男女啊,本来就是在红尘嘛。
酝酿我的排骨去了。
回复[10]:
东京博士
(2009-07-18 14:02:57)
按照最新的法律规定,在日本,这个行为可能已经是犯罪的擦边球了,就差对方出现“厌恶”或“恐惧”表示。
回复[11]:
给海玲献花.
夏夏
(2009-07-19 11:00:36)
<<Reader>>我还没看,今天准备去租来看.
最近老是看一些恐怖片,要改改线路看爱情片了.
糖醋排骨做得如何?
回复[12]:
Reader
杜海玲
(2009-07-19 11:04:31)
还在电影院放映,可能还租不来。一般都是影院放完了开始租。
糖醋排骨很成功。
你女儿很可爱。
今天我挑战绿豆汤。
回复[13]:
绿豆汤和智商无关
科长 (2009-07-19 11:25:22)
你可以加糖,也可以加盐,也可以加醋
回复[14]:
明镜高悬 (2009-07-19 18:29:47)
回海玲
》》》还是没明白,那个人干嘛不去啊,老坐在阳台干什么。
那人,自己的【色心】陷在了意淫的世界里太深太深,即便是有了机会,也没有了面对现实的【色胆】。
这里,用【色心】,【色胆】,只是一种比喻。
引伸开,其实在现实社会中,这种有【色心】,无【色胆】的,是多得去了。在各种社会领域之中。就是那种把自己的一切都放在了自己的嘴上,又毫无面对,驾驭,利用自己身边现实社会的能力。引伸开来,这种类型的人,都有一个比较共同处。
这种人,进了在日本的这个特定的环境之中,会是个在现实社会生活之中,被周围的不特定大多数的人皱眉,疏远。
他们都会有类似履历,大致会是经历了近十年,或十几年,或更长的岁月煎熬,先经历漫长的留学生涯,直到再也没有了收容自己读书的地方,就去就职,可又不甘心替人打工数钱,于是揭旗独立,可为人处事又太多的买断棒冰的精明,于是被人皱眉,疏远,财路被自己通通断光,为了生计,不得已地又开始了干起了替人打工数钱的活计。
于是满肚子地怨天怨地,恨东恨西。能做的就剩下了要让普天下人的人,都知道自己其实是个上知天文下通地理,阴阳两界人鬼皆晓的全才。哪热闹,就去哪显摆,潇洒在自己意淫的虚拟空间里,在那里找到了自我优越感。给一个结论,就是怀才不遇的孔乙己。
所以这种人只能老坐在阳台里,生活在自己的阳台里,在自己的阳台里把井梳头。
》》》》回待于泥
》》》》》》》》》》最后一句是败笔,绝对有同感。本来差点就会是一个完美的柏拉图了。为此,我是这么对那句败笔做补救性的诠释。
他有色心没色胆没错。但是,他看到了如期而至的蓝格子白星点的长裙,从黄昏等到群星灿烂,紧张得无法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在意了自己心中的悦如,他害怕他的完美姑娘,可能从此把他当作是个恶作剧。于是他用还剩着的那一点色胆,告诉了悦如,他生活的阳台。
----阳台下,挥动着一只手,那只手看似颤抖在风中,,,,(待续)
回复[15]:
umeum (2011-07-05 23:10:13)
《朗读者》很好看,看了两遍仍有个把细节不解。但他应该不是情爱片,我想它有两个主题,其一是对纳粹历史的人文反思,另一个便是对于知识这一命题本身的思考。如果说爱的沉重,米慢15岁邂逅汉娜,成长后历经恋爱,结婚,生子,离婚,他的人生始终走不出汉娜的爱,人到中年的他,试图通过朗读就赎自己也就赎汉娜,却最终让汉娜因绝望了却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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