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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关于沙叶新

陈某 (发表日期:2007-01-22 10:02:26 阅读人次:2156 回复数:14)

  找出几篇旧文,写到沙叶新的。有时间的话,再写一篇新的。

  


  
捂 着 鼻 子 的 沙 叶 新


  
沙先生曾戏言:“人家是夹着尾巴做人,我是捂着鼻子做人。”事出有因:当年一篇《审美的鼻子如何伸向德标西》招致那些“关心和爱护”他的人时常提起:“沙叶新的鼻子又伸到哪里去啦?”于是不得不捂着鼻子做人。但是,也许是他不甘寂寞的天性使然,也许是他勇于创新的本能作崇,他的每一部剧作都会引起争议引起轰动,他的每一个新招甚至一篇文章都会引起评论引起风波。就连挑剔他的人也不得不叹服:沙叶新毕竟是沙叶新呵。

  
远的不说,有三十年前与姚文元论战的光荣历史;也不要再提十五年前《假如我是真的》引起争议所带来的声誉;单是十年来《陈毅市长》《马克思秘史》《寻找男子汉》《耶苏·孔子·披头士列侬》等一系列碰碰响的剧作就足以将沙叶新的名字写入中国当代戏剧发展史。然而,沙先生近年来令人目不暇接的角色移位,令人眼花缭乱的花样怪招,使人们对他的定位感到困惑,作为剧作家的沙先生似乎已经“越位”:

  
《围城》中的“四喜丸子”使我们初识沙先生的庐山真面目;在前年的“选美风波”中我们领教过沙先生的义无反顾秉公直言;在晚报那篇有争议的《东京的月亮圆不圆》中我们尝到过沙先生嫉恶如仇的苦口良药;当沙先生在“东方直播室”作为主持人频频露面时,我们对他的即兴发挥惊讶过;在去年年底一下子推出八集“心理魔方”时,我们又同他一起玩得入迷;年初随意急就的一篇幽默小说又捧走了《小说界》的大奖;当人们翘首等待他年初预告的话剧《总统套房》时,他却一头钻进书房,“不务正业”地写了电视剧《王先生和小陈》,写了电视剧《香港游》,开拓雅俗共赏的喜剧电视领域。并扬言要写一部长篇小说。

  
对于他在多重领域频频出击,屡屡打响的战绩,人们确实已不能用剧作家的尺度来框算他了。但是,透过这些事件的表象,我们细细品味其人其事其作,就可发现其万变不离其宗的轨迹:沙先生总是有意地制造一次次合理冲撞,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达到最佳效果,在刻意营造的氛围中消解他的图谋。因而他比他同时代其他一些锋芒毕露的文人们来得幸运和讨巧。这正是沙先生的高明之处。当然,如果没有深邃的思想和创新的意识,就不可能有一系列叫座的剧作;如果没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个性就难以作出那些惊世骇俗的举止。

  
生活中的沙先生比传媒上的沙先生更加可亲可近。和他谈论时你不能不被他敏锐的思维和严谨的逻辑所折服。即便是随意聊天,他也是那样地深刻独到。比如,他直言不讳地认为那位杀妻自缢的诗人“走得太远”;也毫无顾忌地认为某位走红的作家“没有思想”。他的直率和坦诚又使你不得不抛却客套和虚伪。有一个小例子可以作为佐证:有一次我正和他聊天,电话铃响了,对方解释了半天才说明是朋友的朋友介绍的,想请沙先生改一个电视剧剧本。沙先生很直率地回绝:我坦率地告诉你,第一,我不是万能的,我只写我感兴趣的题材;第二,我确实是没有时间。

  
沙先生谈及创作中的《总统套房》时说,编一个故事容易,要有创新,难。要超越自己,更难。也许正是这种创新意识使他推迟《总统套房》的竣工日期,也正是这种精益求精的的做工使他出手不凡,每一个作品都是深深刻有沙氏印记的正宗精品。

  
其实早在八年以前,沙先生就为自己规范了思想原则:离经不叛道,崇洋不媚外,犯上不作乱,自由不泛滥。或许从这里可以找到沙先生既标新立异又能左右逢源的依据和理由。余秋雨先生对这位“不知疲倦的开拓着新路的”朋友也觉得“他的脚步是难于预计,更难于度量的。”所以,如果过几天沙先生又亮出新招怪招绝招的话,我们丝毫不用觉得惊奇,一切尽在意料之中。鼻子可以小心翼翼地捂着,可尾巴还是露了出来,而且还微微地翘起:我就是沙叶新。

  
1995年2月19日《生活周刊》(上海)


  


  
爱 讲 真 话 的 沙 叶 新


  
沙叶新一直是我关注的作家。他的剧作、小说、散文以及视觉形像所透露出的幽默感也一直使我和我的朋友们忍俊不禁。但我也仅仅是从舞台、剧本和传媒上了解沙叶新其人其事其作品。四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沙叶新,我请教沙叶新对幽默的理解。──幽默是一种生活方式。他的题词那样简单使我感到意外。事后细细琢磨,倒也回味无穷,平平淡淡才是真。记得在晚报上读到《我要严肃了》就觉得这是一种幽默,假如沙叶新变得严肃起来,他的作品还会有销路吗?果然不出所料,几天后他又写了《我又不严肃了》,这才是沙叶新式的幽默。

  
我有幸成了沙叶新的“电脑老师”,在帮助他解决了使用电脑中遇到的问题之后,我又有幸地成了沙叶新的学生,聆听他对人生对艺术对历史对时事对未来的高见。和沙叶新谈话很轻松很快活,但不时他又流露出隐隐的沉重感,一如他的文字。我很惊诧地听到著作等身的沙叶新感叹年轻时玩得太多,现在只觉时间不够。对于作为院长的他不让作为剧作家的他读书的苦衷我表示理解,好在院长已经卸任。他说,八年院长的生活体验为我创作反映当代知识分子的长篇小说积累了丰富的素材。从《艺林外史》的名字上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将是一部出奇出新的力作。

  
我一直为十几年前《假如我是真的》引起的争议而愤愤不平,我还一直想写一篇文章,采访一下当事人,心平气和地重新审视那场风波。沙叶新很有感触地说,旧事重提,确有许多新的认识。我很理解当时领导在当时环境下的意见。他说起几年前的一件往事:在南京的一次全国性会议上,一位当年批评过《假如我是真的》的有一定级别的文化官员说,现在看来我当时的观点错了,我向沙叶新同志道谦。我听了很感动,沙叶新说。相互理解确实比什么都重要,在他的作品《精神家园》中我们也可读到关于《假》剧坦诚的自白。

  
今年正月回沪我又拜访了他。尽管他的擦边球向来屡屡得分,但也时有裁判亮牌。他近年来在“新民晚报”“文汇报”开了两个专栏,大受读者欢迎,但也遭非议。如一篇读顾准的随笔竟有人斥之“反动”并向市领导打小报告。沙叶新很坦然地说:我和编辑约法三章,要么退稿,要么一字不改地发。他也有点无奈地告诉我刚遭退稿。其实那篇题为《回归之后》的文章写得很正宗:香港回归前,他在港和香港 友人聊天,朋友们都担忧回归之后是否还有新闻言论自由。回归之后他又去香港,老朋友老地方老话题。朋友们都觉得共产党兑现自己的诺言,都没变。文章做到这里应该是没问题的。但香港朋友们也很关心大陆的现状:你们那里怎么样?他很有信心地回答:也没变!朋友们会心地笑了。在中国还不能容忍这样的幽默,更何况有点讽刺的味道。这是智慧的痛苦。

  
沙叶新依旧是那样的忙忙碌碌。他写的电视剧《百老汇100号》和《绿卡族》已拍完。他去年完成的话剧《尊严》正赴北京演出,同名电视剧也已开拍。他对我讲,已放风多年的长篇今年可望完成,已和上海的出版社签了合同,准备在五六月份到美国去呆几个月静心制作长篇,当然,上海的两个专栏还要写下去。真如他说的,他已做的和想做的“是最简单但也是最难的事──讲真话”。

  
1998年3月19日 《中文导报》


  


  
沙叶新的笑声 --读《自由的笑声》


  
《自由的笑声》(学林出版社,1999年1月初版)主要收入沙叶新近几年来发表在上海“新民晚报·阅世戏言”和“文汇报·叶新书话”两个专栏上的文章。尽管我几乎已经从报纸上读到过其中的大部份文字,但我收到朋友寄来的书以后,还是花了两个晚上通读了一遍。沙叶新近年来鲜有剧作问世,可散文随笔满天飞。一篇文章往往会被《读者》《作家文摘》等报刊广为转摘,让我等码字后生好不羡慕。沙叶新以其独有的幽默风格而拥有广大的读者群。

  
《自由的笑声》一书确确实实是沙叶新发出的自由的笑声。你不仅会被他的智慧感染,也会体味到有限的大陆出版自由。据沙叶新介绍,某些篇目曾因“出言不逊”而被报刊退稿。我注意到现在已全部收入文集,看来大陆书籍出版比报纸的审查制度相对而言要宽松得多。比如前几年他写了一篇招惹是非的《我的“三句反动口号”》,这本是作家的固作惊人之举,先是遭到退稿,后来收入《名人日记》出版后,遭到了左派刊物《中流》的猛烈抨击。这次在《自由的笑声》我读到了沙叶新有意无意的反击:“北方有个很正经的刊物,名字好像叫《肿瘤》,健康人是不会光顾的。”此类隐语在全书中常能读到,这说明自由的笑声还尚需节制。

  
我曾不知天高地厚地在上海和东京的报刊上议论过沙叶新,也算属于他文章中称之为“喜欢凑热闹的朋友”。但当今大陆写随笔高手如林,我偏爱上海作家沙叶新和陈村。沙的幽默风趣且宽厚,陈的辛辣老成甚至刻薄,显得别出心裁与众不同。也许南人和北人的生存环境不同文化根基不同导致风格差异,我读北方高手的文字总有一种莫名的隔阂。其实,北派的王蒙李陀苏叔阳等亦庄亦谐的文字也是别具风味的,可我个人以为读沪上作家的文字更有一种亲切感,或许这纯属个人嗜好。更深层的原因可能是沙叶新的剧作和文章曾因有棱有角而屡遭封杀,但他屡败屡战的乐观精神感染了我,正如他自嘲的:“我洗了几十年冷水浴的最大优点就是不再怕别人泼冷水了。”这次终于他有机会有自由畅快地笑一笑了,我想这正是他把书名取为《自由的笑声》的理由。

  
年初回沪,我告诉沙叶新刚买了他去年出的《不违心声》(文字配画)和《尊严》(剧本集),他说马上要出一本《自由的笑声》,里面有些可看之物,他似乎很看重这本随笔集。读后果然有耳目一新之感。当然有蛇足之嫌的是此书还收入了几篇被沙叶新自称为“老照片”式的旧作。“老照片”固然是一个热门话题,但和全书风格显得不太协调,大有凑字数赚稿费的嫌疑。但是,沙叶新把十来年前发表的有些异议的“我的思想基本原则”作为代序,倒是提纲挈领恰到好处。

  
2000年4月6日 《中文导报》


  




 回复[1]:  雪非雪 (2007-01-22 11:09:00)  
 
  看来我这个北北人真是孤陋寡闻得非同一般,竟然不曾看过沙叶新的一部剧一本书。以后争取留意阅读观看,向楼主学习做几分之N个拥沪读者 。东洋镜上可以看出楼主的风格形成渊源了——“我要严肃了”——〉“我又不严肃了”——〉……

 回复[2]: 我搜集了他所有的作品 陈某 (2007-01-22 11:22:46)  
 
  都是作者签名本哦。

 回复[3]:  吴卫建 (2007-01-22 11:25:47)  
 
  雪桑,沙叶新的《假如我是真的》剧也不知道吗,约在70年代末炒得很热,后来中宣部也出面了。

  
后来台湾将此剧拍了电影,但由于太久,我在台湾没能找到片子。

 回复[4]:  雪非雪 (2007-01-22 11:26:45)  
 
  斑竹有望成为中国莎翁学第一人者 。他日学习中遇到问题请多指教,今天先报个名

 回复[5]: 吴桑好 雪非雪 (2007-01-22 11:35:37)  
 
  《假如我是真的》应该看过的,一时对不上号。

  
最近脑子有点时代错乱……。

  
对了,吴桑看过了那个二人转小品是吗?可能被划为低俗之列,但是属于比较令大众喜闻乐见的,简单易乐,我喜欢。家里有很多这类小品,有的上边注明“绿色二人转”,这个注释本身就很有趣儿。据说非“绿色”要到剧院去看,我没去过,听去过的人说“儿童不宜”

 回复[6]: 吴卫建知道的很多 陈某 (2007-01-22 13:46:30)  
 
  《假如我是真的》,据说台湾一直给沙保留了稿费,后来不知道他拿到了没有

  
《假如我是真的》的禁演,使得沙叶新誉满全球。后来,还召开了一个什么剧本创作会议,胡耀邦一口气说了6个小时。这些都算是当年文坛的大事了。

  

 回复[7]: 雪桑 吴卫建 (2007-01-22 11:40:40)  
 
  就是,我想博学的雪桑应该是看过《假如我是真的》的。

  
那二人转小品看了,昨日还特发帖给你(贴在你扫屋扫天下文中),如下:

  
“《傻男人和坏女人》看完,“堵枪眼也要堵大的......”,确实乐翻了,谢谢。”

 回复[8]:  吴卫建 (2007-01-22 11:50:45)  
 
  斑竹:我较喜欢沙的作品,以前看过些,他的很多作品较幽默,但幽默中能让人深思。

  
记得我还看过他的《庆父不死,鲁难未已》文,很有趣。

  

 回复[9]: 建议你看看这个 陈某 (2007-01-22 13:17:44)  
 
  《沙叶新为东南大学百年校庆所作的演讲》

  
http://vip.bokee.com/209314.html

  
网上能找到的。这个演讲内容比较全,可读性很好。

  
先抄一段来:

  
------------------------------------------------

  
先说开幕式我为啥不去呢?说实话,我怕拍照片。这虽然是“无尚的荣光”,可我怕等,怕排队。文联的代表,作协的代表,数千人,排队要一个小时。排好之后又要等一个小时(笑声)。在这个一个小时之内,你最好别动。像我这样多动症的人肯定受不了(笑声)。我怕受这个罪。那不是听不到领导的报告了吗?听开幕式的报告好几次了,不听也罢,我估计不会有什么新意。所以我就没参加开幕式。报告没听,怎么讨论呀?报纸上有呀,绝对是头版头条,不可能登在中缝,连找都不用找,翻也不用翻,拿到手上一眼就能看到。况且我还不一定参加小组讨论。但也不能做得太绝,第三天吧,我就到了小组会上去了。

  
说来真巧,那天下午全国作协的一位领导亲临会场,来听我们上海代表团的讨论,听听大家学习领导在开幕式上的讲话。这位领导原来在上海工作,是部长。我觉得他这个人不错,没听说他整过人,只听说他在当大学党=委书记的时候还保护过学生。我对他毫无恶感。大家都叫他某部长。他刚坐下,就有一位作家发言。这个作家曾在这位部长手下工作过。我对他也有好感,我喜欢他的性格,虽接触不多,但印象不错,我们甚至还相约以后一起运动。这个人的小说和文章写得也挺好,很风趣。真的是如此。这位老兄第一个发言,说:“哎呀,部长你来了,看到你,我感到非常亲切。至今我还记得在你在离开市委的那天告别会上的发言。你的讲话,你的作风,至今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笑声)……”

  
哇,我真的受不了啊(笑声、鼓掌)!怎么好这样呢?我就坐在他不远的地方,他看到我的脸色,有些异样,就对我说:“你发言、你发言。”我根本没接他这个荏儿,我抑制不住地对他说:“你拍马屁怎么拍得这么恶心(笑声)!”他很尴尬,他也知道我没坏心,我和他无怨无仇。事后我想,我这样的说他,会不会伤害了他?如果有所伤害,我向他道歉。我真的没坏心,当时真的是抑制不住,脱口而出。我非但不是坏心,而且还是好意。否则我不会说他。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才说。否则我理也不理他。他说:“你说,你说。”他一说“你说,你说”,我就忘了老婆的吩咐了。我这次到北京来,我老婆对我说“叶新,求你一件事情,你到北京千万不要说话,千万不要发言(笑声)。”我说:“好,我保证不说话!”这也是我不参加开幕式和小组讨论的原因之一,不开会,就不会发言了。可这位作家冲着我说:“你说,你说。”我就忘记妻子的嘱咐了。

  
其实我也可以不说的。实在是看了北京某大报上刊登了一些著名作家学习领导讲话的文章,我憋不住了。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我想,说就说吧。我说:“这次我到北京来,医生嘱咐我,你心脏不好,凡是激动人心,鼓舞人心的地方你不要去(笑声、鼓掌)。”所以开幕式我就没去(笑声)。但是,领导的讲话我在报纸上看了。我认为很重要。因为领导的讲话,都是很慎重的,要经过研究,经过思考,经过多方面的徵求意见,甚至字斟句酌,才最后定稿的,当然重要。但是我今天看到报纸上刊登了一些著名作家学习领导讲话的文章,我感到我很落后,甚至怀疑我是不是阴暗。都是一些全国著名的作家呀,他们有的文章说,这次领导的讲话是纲领性的,是划时代的。有的文章说,这次领导讲话和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和邓小平同志在全国第四次文代会上的讲话一样,都是里程碑。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认识呢(笑声、鼓掌)?领导讲话当然重要,但是不是每次讲话都是划时代的、都是纲领性的,都是里程碑呢?还有的作家在文章中说,听了这次领导讲话就像一股暖流流入心中。咦,奇怪,我怎么就没这感觉呢(鼓掌、笑声)?

  
有一部份人肯定有这样的感受,我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呢?他们这样强烈、激动的感受能不能代表大多数人呢?我就不信。我这次来北京,我老婆对我说,你千万别说话。你说的不是大家不懂,你看出的问题不是大家看不出。而是大家都在演戏,你干嘛那么认真呢?这是老婆的原话。我说我是作家,我的思想境界不高。可我有我的道德底线,那就是不能撒谎,要说真话。当然真话不一定是正确的话,更不一定是真理,但假话一定是罪恶,谎言一定是无耻。假如面对谎言我沉默,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我也是在撒谎。所以我今天必须说出来。我说我们不是作家嘛,而且作家的代表。假如我们在这个全国的会议上都不能说真话,那这会有什么开的呢?我们能对得起那些选举我们的大多数没来开会的作家吗?

  


  

 回复[10]:  吴卫建 (2007-01-22 12:21:04)  
 
  谢谢斑竹,记得去年读过,再看一遍,更有感触。

 回复[11]:  采夫 (2007-01-22 13:11:00)  
 
  往事并不如烟

  
《假如我是真的》好像还有一个剧名叫《骗子》。20多年前俺曾经参加过这幕话剧的排练及彩排,主要是跑龙套,当活布景。

 回复[12]: 起先剧本叫《骗子》 陈某 (2007-01-22 15:40:55)  
 
  后来演出本就叫《假如我是真的》,内部演了10来场。啪,一枪毙了。

  
此戏是根据真人真事改变的。但是现在看看,这个小骗子算什么呀,小巫小小巫

 回复[13]:  陈梅林 (2007-01-22 23:49:13)  
 
  性情中人,难得。

 回复[14]:  吴卫建 (2007-01-23 16:47:55)  
 
  不就为蹭个小车,小骗有罪,大骗无罪(偶尔不幸时有罪)啊,此小骗在现看来恍如隔世(确已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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