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could be killed by saying that!”(就凭你说这个,我可以杀了你。)阿妮塔又向我的耳朵凑过来,怕得我赶紧躲避,却被她紧紧抓住。我连忙闭上眼睛捂上耳朵。不料这一回,她没有喊叫,反而是用很小的声音,但那声音的力度一点也不比那喊叫弱。阿妮塔放开我,接着说:“别人可以骂我是妓女,因为别人不知道我的改变,但你不行,因为你知道,知道我已经不是妓女了,我不卖了,所以就不是妓女了。”
会议后,安娜搬回了家。本以为一切都会一如既往,everything would be the same just like the old days,但是,事与愿违,近两个星期的分离,使我们感到隔膜和陌生。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我从理性上感到了永远分离的威胁。然而,我不断劝告自己:这种感觉只是暂时的,过些日子会好起来的。夫妻的关系,犹如天气一样,也有春夏秋冬。再说,为了我就要到手的护照,也必须坚守这个老婆到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