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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书女妓女 16 17
九哥 (发表日期:2023-06-28 01:38:14 阅读人次:76853 回复数:0)
十六,灵肉之较量
因为与安娜达成了“
瞒着她与其他女人发生感情瓜葛”的协议,我没有再去找过少妓阿妮塔。但是,一天晚上,我又见到了阿妮塔。那个重逢,引导着我们这个戏剧的展开。在那之前,让我先卖个关子,给大家透露点我和安娜的家庭秘密。
话说我和安娜的生活,就像欧美那些没完没了的肥皂剧,一到晚饭桌上就开演。唇枪舌剑的话题五花八门包罗万象。对我来说,那些讨论最大的好处是可以弥补餐桌上食品的单调。
那天,吃饭前我又假惺惺地祷告到:“感谢上帝赐给我们每天的食物。” 祷告完,我又有感到:“说起来也真令人纳闷,在祖国读书时,老师说相信上帝是一种愚昧。可为什么愚昧的西洋人,居然能把社会建设得让我们这些聪明的中国人争着往里钻?而我们伟大光荣正确的祖国,几十年来却在不断重复着以否定过去来标榜现在的正确。”
“正如圣经里所说,不信主的人,就像是迷途的羔羊。”白送了安娜一个攻击我的机会。
“你什么时候变成基督徒了?怎么讲起话来像个传教士。”我挖苦地。
“虽然我不是基督徒,但那并不妨碍我相信神的存在,也不说明我不尊重宗教。相反我尊重几乎所有的宗教,因为几乎所有的宗教,都有经文记载说人是神创造的。”安娜那股学究腔调又来了。
“神如果存在的话,我是说‘如果’,万一‘如果’存在的话,该是个什么样子。”说完,我又马上解释:“我不是为难你,故意跟你捣蛋。我是真的想跟你探讨。”
“有一种大胆的假说称‘造人的上帝就是外星人’。虽然这暂时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但不妨来思考思考。如果造人的上帝就是外星人,那么外星人一定不止一个。既然外星人不止一个,有没有可能是不同的外星人,或者同一外星球上不同派别的外星人,跑到地球上制造了不同肤色不同种族不同语言的我们?并且给地球人留下了不同的宗教,分别在我们的大脑里编有‘宗教不可调和’的程序。”
安娜还没说完,我便插嘴显示了自己也不笨:“哦,怪不得人类虽然可以就几乎任何争端理智地坐在桌子前谈判,但只要牵涉到宗教问题,人类就会失去理智。”
“是啊,我担心,人类文明最终可能因宗教引起的战争互相残杀而毁灭。”安娜说完,才发现手里还剩有半块已经变冷的面包。
“再烤一次吧。”我建议到。
“不行,再烤一次就会焦的。”安娜说完,咬了口冷面包,接着说:“你听说过上帝烤面包的故事吗?”
“早听你说过了,就是:人类是上帝烤的面包,第一轮没烤熟,所以是白白的;第二轮烤焦了,所以是黑黑的;最后上帝总结了经验,第三轮烤得刚好,既熟了又不焦,所以我是黄黄的。嘿嘿嘿、、、、、、”我得意地笑出声来。补了句:“所以一出太阳你就要出去烤,因为你还没烤熟。”
“所以你不出去晒太阳,怕再烤就会焦成黑人了。”安娜也笑了起来。
等她啃完那块冷面包,喝了口咖啡,接着说:“既然‘上帝烤面包’的故事你已经知道了,今天就来点别的。有人说上帝是根据不同的目地,制造了白人黄人和黑人。白人是理智型的、逻辑思维型的。因此上帝给白人的文字很简单,只用几十个字母拼写,这可以让白人用很少的时间掌握自己的文字,而把时间精力智慧用在政治经济科学技术上。而黄人是感情型、形象思维型的。这种属性在中国人身上表现得尤为突出。中国文化的代表是象形文字。象形文字本身就带有很深的形象感情色彩。那些感情色彩的丰富和深奥,是西洋的拼写文字特点所不具备的。如此复杂的象形文字需耗掉中国人生命的很大部分才能掌握。在学习象形文字的漫长过程中,中国人的思维就不知不觉变得感情形象了。所以黄人是从事文学艺术的最好材料。黑人呢,是运动型、综合思维型的。黑人的文字比较简单,许多群体甚至没有发达的书写文字,但是,黑人有着超凡的身体语言和最丰富的面部表情,黑人的舞蹈,其身体随着极其复杂的节奏运转的能力,是任何其他人种难以模仿的。在体育界,如果黑人拥有同样的训练条件,恐怕会拿到更多的金牌。”
安娜又喝了口咖啡,紧接着提醒我:“
过这些话只能在家里的餐桌上说,是不能拿到讲台上去的,尤其我作为白人,是很容易被戴上‘种族歧视’大帽子的。”
她接着补充到:“‘种族歧视’实际上不但存在,而且深深扎根在每个民族每个人的心里。‘种族歧视’还并不一定就是白人歧视有色人种,有色人种歧视白人的事实同样存在。比如,以上‘上帝造人目的’的说法如果不是由我这个白人,而由你这个黄人来说,就可能被人认为是一种值得探讨的假说;如果这些话是个黑人学者讲出来的,就可能被人当成可能的真理。这便是另一种‘种族歧视’,即‘白人歧视’。”
“有时候听你吹吹也挺有意思的。可惜我们中国人是天生不信神的。”我说。
“中国人不信神?谁说的!”安娜奇怪地问。
“毛主席说的,国际歌说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没有神仙和上帝’。”我接着唱了起来。
“唱够了吗?”安娜从洗手间返回来,问。见我不唱了,她接着说:“应该说,无神论在中国只有几十年的历史,也就是在共产革命后的这几十年。中国人在过去的几千年都是信神的,中国古老的传说,比如‘盘古开天地’,讲的就是神造人的故事。中国古代各学派,比如道家所讲的‘道’,佛家所讲的‘法’,儒家所讲的‘天命’,都与‘神’有关系。就是你们的毛主席,在他的作品里也谈到过上帝和神仙。比如,他有篇杂文叫‘愚公移山’,里面讲一个愚蠢的老头,天天挖门口那座山,‘最后感动了上帝,派了两个神仙下凡把那两座大山搬走了。’”
我很想反驳安娜,但想想这几十年来,虽然政府一直在努力宣传无神论,但确实没有从根本上改变老百姓见神就拜的传统习俗。虽然老百姓求神拜佛更多的是出于功利的目地,即保佑身体健康升官发财多子多孙,但仍可看出神牢牢扎根于中国人心里的程度。
安娜见我不出声了,像往常一样,收拾了她那半边桌子,洗了她自己那几个盘子刀叉,去客厅休息去了。
我一个人留在厨房里,嚼着最后的那两口冷饭,想着刚才的对话,越发觉得口里不是滋味。回忆着主席那个“愚公移山”的故事,我还真的有些纳闷。想着,难道是愚老公公先盖了房子,然后门前像树一样长出两座大山来?不大可能吧!那么,你说那愚老公公干嘛非得把屋子盖在两座大山的后面,那也不符合中国传统的风水习惯呀。如果说那房子是祖上传下来的,那么他老人家可以带着全家人搬家,搬到山前面去住呀。那样既省力又不破坏自然环境,两全其美何乐不为呢?如果是搬家而不是挖山,那么我们的伟大领袖也就用不着写什么“上帝”呀“神仙”呀让挪威鬼子抓辫子了。
过,这些都不重要。我想知道的是:毛主席真的不信神吗?那么,“人民战争,是神圣的战争”中的“神圣”是什么意思?
毛主席一定信着什么东西,不是神,难道是迷信?
等我收拾了餐桌洗完自己的碗筷,便又到了送安娜去参加什么会议的时间了。
送完安娜,一种无名的诱惑驱使着我的车又来到“夜市区”,也就是妓女出没的地带。我想好了,只兜一个圈。但一个圈很快就兜完了,没有看到值得答腔的货色,那就再兜一圈吧,多兜一个圈有什么区别?就是,既然没有什么区别,那就再兜一个圈吧,反正有的是时间需要打发。
又兜了半个圈,我看见一个女人跌跌撞撞。“醉成这样还出来卖!”我自言自语到。开着车一闪而过,忍不住侧身瞄了一眼。啊,好面熟。但车子已经开过。因为那条路是单行道,不能掉头,所以赶紧兜了一个圈又转了回来。这回,我看见刚才那个女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想着这与嫖妓无关,而是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再说反正也没事做,我赶紧下了车往那倒下的女人跑去。
我对着那女人叫了两句,见没有反应,只好试着把她从地上扶起,扶时注意了尽量不要碰着她容易误会的部位。让我大吃一惊的是,那女人的脸很像阿妮塔,或者应该反过来说,那个女人变得很不像阿妮塔了。首先是她的穿着,完全不是过去那身学生模样,而变成了典型的街女打扮,当然也包括高跟鞋。她的头发也不是过去那自然的深棕红色,而染成乌黑。她的脸,更是画得像个猴子屁股。而真正恶心的是她的口里在冒着白色的泡泡,鼻子里流出长长的鼻涕,半开着的眼睛完全没有聚焦。那模样,说恶心其实还太客气,说可怕才比较接近。
我不知如何是好,把刚刚扶起一半的阿妮塔,像捡到的假钱币一样又放了下去。这时,走来另一个夜卖女。我正准备问问她碰到这种情况一般应该怎么办?那女人把我推开,说:“没你的事,你走吧。”说完,把阿妮塔扶起,说:“叫你不要出来,你偏不听,害得我还要帮你费出租车钱。”
“你是阿妮塔的朋友?”我问。
“怎么,你也是阿妮塔的朋友?”她反问。
“我,谈不上是朋友,只能算是认识吧,可能连认识还算不上。”我不知所云。
“哦,我猜到了,你就是那个中国人。对了,你叫那个那个什么来着,David,是不是。”
“是Daniel。”我纠正到。
“对对,是Daniel。我叫马利特(Marit),和阿妮塔共套间的。你身上有钱吗?”
马利特叫我帮忙看着阿妮塔,接过我极不情愿递给她的200克郎,飞也似地跑了。一会,马利特又跑了回来,一起把阿妮塔扶上了我的车。按照马利特的指引,我们来到一栋很旧的宿舍楼。
马利特和我搀扶着阿妮塔,上了三楼,进了屋。马利特立刻跑到厨房,弄了点柠檬汁,和什么东西混合在一起,然后在阿妮塔小手臂上绑上皮筋,使劲拍打血管,等血管清楚可见,便往里面注射了一针。
“你,会医术?”我问。
马利特没有回答,只叫我把阿妮塔弄到浴室去。一针打下去,阿妮塔流出大量浓鼻涕。那样子和气味弄得我只想吐,幸亏我晚饭吃得不算油腻。马利特把阿妮塔的衣服扒光,弄了块湿毛巾帮她擦了擦。那动作熟练得像个小妈妈一样。然后,我们把光着身子的阿妮塔扶到一张床上,给她盖上被子。一来是那种情况很特殊,二来灯光也很暗,我没能仔细观赏阿妮塔的肉体,只记得她奶子的形状,和我头一回见她时摸她奶子的感觉一样,的确有些松弛下垂。
阿妮塔很快恢复了过来,看上去精神好了许多,甚至好得太多。她认出了我,很惊奇我怎么会在那屋里。
马利特头一件事就告诉阿妮塔:“你欠你的朋友丹尼200克郎,别忘了还人家。”
马利特的话语刚落,阿妮塔又讲起梦话来了。我当时真的很奇怪,怎么阿妮塔的变化比戏剧电影还快。马利特告诉我,阿妮塔没有别的朋友,因为住在一起,帮帮也是没有办法。说着,又怨阿妮塔:“真可怜,染上海洛因,辛辛苦苦挣的钱都用在那上面还不够。”
“什么,你刚才给她打的是海洛因?”我大吃一惊。
“你当是什么?sorry,我还以为你知道的。”
我立刻告别了那房子,回到家里趁安娜还没回来,赶快洗澡,洗衣服,洗头发。晚上睡觉,我尽量离安娜远一点。
第二天上午上哲学课,老师在讲台上讲着“马克思的伪科学”。那是我等了好久想好好听的一堂课,但阿妮塔却总在我脑子里打岔。忽然,那个卡丽,就是曾住在我窗子对过楼里的瘸腿,因洗澡摔倒没人及时搭救,送到医院变成了棵白菜的女人,使我心里产生了一种难以克制的冲动:“应该去看看阿妮塔。”那冲动的内容是什么呢?责任感?好奇心?良心?做便当好人的虚荣心?或许兼有一点。不过那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在奥斯陆住了那么长时间,还完全没有朋友。除了安娜以外,我没有跟任何人交流思想感情的机会。不是我不愿意,而是那里的人似乎都像那里的天气一样冰冻。人可是群体动物,尤其是中国人。应该承认,我当时的心理处在对友情交流极其饥饿的状态,甚至可以说饥饿到了接近疾病的程度。
我从课堂里溜出去上厕所,一泡尿拉到了阿妮塔套间的门口。
阿妮塔打开门,非常惊奇,没有化妆的脸让我感到很熟悉。她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他是来向你讨债的,我可以证明,你昨晚借了丹尼200克郎。” 马利特解释说。
显然,阿妮塔记不清昨晚发生的事情。当马利特和我惟妙惟肖地描述了昨晚的整个过程后,她感激地抱住马利特,把马利特推进卧室。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客厅里。想着如何劝阿妮塔戒毒,可能的话打听打听她的身世,以作为我心灵干枯的雨露。
一会,阿妮塔从卧室里出来,说:“我现在没有钱还你,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钱还你。但是,我讲话算数。记得我们头一回见面去喝咖啡的事情吗?我说过‘我不会让你那300克郎吃亏的’。加上昨晚的200克郎,刚好是500克郎。你只要进到那卧室里面,就能得到刚好值500克郎的享受。”
九哥虽然纯真,但无论多蠢的人,到了这步田地,都该猜到个八开了,但剩下那两开的糊涂还是驱使我进入了那个卧室。我看到的,当然是全裸的马利特。
我立刻跑出卧室,对阿妮塔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利特不吸毒,我想你会觉得她干净一些。” 阿妮塔解释说。
“你把我当什么人,一个普通的嫖客吗?”我除了装,也确实有点气愤。因为,到那天为止,我还没有嫖过。也就是说,到那天为止,嫖妓在我看来仍然是应该被看不起的。
“正因为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嫖客,我才、、、、、、” 阿妮塔有些犹豫。
“你才什么?你说。”她那停顿引起了我一阵好奇。
“才不好意思。跟朋友,我还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阿妮塔说着,把烧红的脸藏在头发后面。
阿妮塔的这句话,让我发现了她作为普通人的一面。那个发现令我兴奋。那种要征服,或者说要占领一个妓女的处女情的欲望,给了我一种另类刺激,一种高级于生理刺激的刺激。
这时,马利特披了件睡衣从卧室里跑出来,挑逗而挖苦地说:“怎么,你不是个男人?”
“是不是男人不是问题。问题是,我同时还是阿妮塔的朋友。”我表现出一股憨气。
“哈!朋友。” 马利特看了看阿妮塔半吃惊半害臊的脸,忽然变得很不友好:“我们是妓女,只有顾客没有朋友。如果你不知道,那让我告诉你,我们只卖身不卖情,你可以fuck我们的肉体,但是千万、永远不要想fuck我们的感情。”说完,马利特觉得还不够,补了句:“你给我们滚吧。”
“马利特!” 阿妮塔喊到,口气含有责备。
“除了我那个臭男人,还没有男人看到我这对奶子忍得住的、、、、、” 马利特敞开睡衣露出对巨大粉红的奶子,道出了生气的真谛。
马利特的那句话,使我明白了一个很有实用性的真理,那就是:对女人最大的侮辱,莫过于把她拔光了,对她女性部位瞄一眼,闻一闻,然后遥遥头耸耸肩说:“No, thanks.”(不,多谢了)
过,劝哥们不要那样做,至少不要经常那样做,就是你忍得住又缺良心,也要为你的生命零件的完整着想。记得20多岁的时候,曾被一位小姐姐唤起火欲,但那姐姐只是想玩玩性挑逗游戏,并没有要献身做真戏的打算。等我忍无可忍用暴力将她的下身拔光后,她大叫了一声“强奸犯”。那声喊叫把我的理智唤醒,一阵害怕后便要逃命。没想那姐姐从床上跳起来,更加愤怒地喊到:“是你脱了我的,不搞我我割了你的。”说完,把惊呆了的小九哥的裤子拔了,抓住我那还没来得及成型的,硬是塞了进去。当然没有完全进去,只进了一小半,那姐姐就一脚把我揣开,胜利地笑着说:“你现在可以滚了。”
面对马利特那对巨大摇晃着的粉红奶子,我把卡在喉管的痰吃力地咽了下去,做了个深呼吸,贪婪地看着,焦点集中在那对大大的乳晕和往里凹进去的乳头上。
阿妮塔站起来,牵着我的手把我领进了卧室。坐在床边,她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说:“我不想欠你的,所以才叫马利特帮我一次。下回我还她就是。我们经常这样相互帮助的。”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自己跟我做?”我道出了我的欲望。
“我说过了,跟你做我不好意思,因为我们已经算是熟人了,跟熟人,我不好意思做这种事。”
马利特那对巨大粉红的奶子仍然在我脑子里摇晃,我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摸阿妮塔的奶子,被她轻轻地挡住。说:“是真的不好意思。要不,等下次,等我打了(毒)针以后,就干什么都不怕了。”
我知道,如果我坚持要摸她的奶子,可能会弄得不欢而散,便强忍着,起身说:“那就等下次吧。”
“性”头到了这步田地,走掉怎么甘心!再说,也冤枉那500克郎。我在期待着阿妮塔再次建议我跟马利特,但她以为我要走,紧紧抓住我的手不放,说:“你就这样走掉,会伤马利特的。”
接着,她简单讲述了马利特自愿成为妓女的故事。马利特四年前,也就是才十六岁的时候就跟人有了孩子。自孩子出生以后,那男人就不再要她的肉体了,而把性欲发泄在妓女身上。为了满足性欲,那男人甚至常常把孩子的牛奶钱都用掉。那使得马利特很伤心。为了报复那男人,也为了找回做女人的自信,她决定当个妓女,当个叫男人看了就忍不住的妓女。同时,也要把她男人花在其他妓女身上的钱挣回来。
“跟马利特做,也是对她的同情支持和鼓励。” 终于等到了阿妮塔的再建议。
“可我,这怎么好意思。”这回是轮到我说不好意思了。虽然很想要,但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不要不好意思,我陪着你就是。”
我那已经被马利特奶子激起的性欲洪水,被阿妮塔的这句话冲破了堤坝,铺天盖地而来。心里想着安娜的那句话“硬是要嫖妓,有什么办法。”我抓住阿妮塔的胳臂,结结巴巴地:“可是,我,还,从来没有跟、、做过爱。”我省掉了“妓女”那两个字。
“你真可爱,真甜蜜。你等着,没什么好怕的,真的,做一回就好了。”说着她开门把马利特叫进卧室。
我的上身被阿妮塔抱住,下身任凭马利特服务。其他的就不记得了,只记得进入马利特的瞬间,感觉我的灵魂脱离了我的躯体,进入完全无重量的状态在无限的空间自由地飘荡,欣赏着我那除某局部外全身完全瘫痪的肉体、、、、、、
不到半小时,我就永远地告别了我的妓女处男身份。同时也告别了一部分道德伦理羞耻自爱、、、、、、
完事后,马利特看上去很得意,反复问我:“感觉怎么样?”
等我去浴室里把局部抹够足实的肥皂,一直冲到放心。走出浴室,房间里只剩下阿妮塔。
“马利特很快活,她出去买酒去了。她虽不吸毒,但很能喝酒。” 阿妮塔说。
“对了,你为什么要吸毒?”我问。想着到了劝她戒毒,和打听她身世的时候了。
“我已经上了瘾,再说不吸毒我也没法跟男人fuck。” 阿妮塔的语气变得不太情愿起来。
“马利特是因为她男人伤了她的心,才决定做这个的。那你是为什么,或者说是怎么决定做这个的呢?”我追问到。为什么不追问呢?性欲满足了,该轮到情欲,更何况满足情欲是免费的。
阿妮塔没说话。等我忍不住再问一遍,刚开口就被她打断,冷冷地:“你的500克郎已经用完了,我不欠你的了。要是没事,你可以走了。等马利特回来,我就得出去找活。我还欠马利特的呢。要不你先走吧,我得去化妆了。走时把门关上就是。”说着,她往浴室走去。
我坐了几分钟,也许只有一分钟,想着自己可能是太性急了点,只好等下次的机会了。于是决定今天跟她道别先走算了。我刚准备敲浴室的门,透过门缝,看见阿妮塔坐在马桶上,双手捧着脸在抽泣。我一惊,心想一定是我的急性子触到了她的什么痛处。怕闯出什么要负责任的祸来,我赶紧悄悄溜了出去。
刚出大楼,迎面碰到马利特,我立刻装得不认识,担心地看了看周围有没有熟人,快速跑到我停车的地方。回家的途中,一路为刚才发生的事情紧张而兴奋,同时不知道晚上怎么拿我的屁股去见安娜。但那些都还不是真正使我脑子感到麻烦的事情。我真正好奇的是:阿妮塔既然要做妓女,为什么不打针就不好意思跟男人做?此外,我更想知道:阿妮塔是怎样变成妓女的?
是啊,阿妮塔为什么要做妓女呢?
十七,接受西洋再教育
自出国后,我给自己定了一条原则:“决不在中国人圈子里纠缠”。我的这个决定,很大程度上是受了牛麦克的影响。牛麦克是我在澳洲留学时的同学,他不止一次对我说:“离中国人越远越安全,离中国人越远越清静,离中国人越远越幸福。”
我那“决不在中国人圈子里纠缠”原则的结果是,在挪威住了好几年也没认识几个中国人。如果不是安娜为了练习中文常常逼我,恐怕我连中文都会忘得差不多了。远离中国人的我,的确生活得很安全很清静。一定是太安全太清静了,所以没有感到怎么幸福,不但不幸福,简直孤独寂寞之极。尽管如此,我仍然不愿意承认自己变态的心理与离开自己的种族群体有关,所以继续坚持着“决不在中国人圈子里纠缠”的原则。
我可以选择远离中国人,但安娜的学习和工作却与中国人紧密相关。实际上,安娜之所以找我做老公,也首先是因为我是中国人。她万万也想不到自己围绕世界兜了一大圈,终于在澳洲找到的中国老公,会是个以“决不在中国人圈子里纠缠”为原则的人。这真是个不幸的误会!
由于那个不幸的误会,我们经常为与中国有关的事情发生争执。比如有一回,她求我帮忙办事,说:“能不能请你明天帮忙领一位从中国来的学者去警察局办理居住手续。”
“什么!我又不在你们大学拿工资。好,干脆直说吧,要我帮中国人,我没空也没兴趣。”我无情地拒绝了她。
“可是,那位学者叫刘晓波,在你们国家很有影响的,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安娜说得很肯定,以为我会立刻道歉。
“谁?刘晓波,没听说过。我只知道有个扬晓波,以前我们艺术团写歌的。”不是耍贫嘴,我当时是真的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刘晓波,就像绝大多数海外餐馆族华人不知道刘晓波一样。
“真替你害羞,连你们民族著名的哲学家美学家思想家民主斗士都不认识,真不配做中国人、、、、、、”
我没等安娜“害羞”完,抢着喊到:“我要认识什么晓波大波干嘛?我要是喜欢做中国人,跑到挪威来挨冻干什么?出生在中国,那是个天生的、无法纠正的错误。从中国跑出来,就是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就是选择不做中国人。”
那些话除了跟安娜抬杠,也的确发自我的内心,相信许多出国后的同胞也一样。虽然说出来的人不多,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记得有个中国人,拿到挪威护照后的那一天,请了许多同胞聚会。在聚餐时,他忽然跳到桌子上大声喊到:“我宣布,从今天起我再也不是中国人了。”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可惜啊可惜,虽然护照可以换掉我们的中国身份,但换不掉我们身上那层中国皮,也改不了我们皮里的中国血,更无法彻底删除大脑里的五星红旗软件程序。
生为中国人,真是今世永无终结的悲哀!
第二天我在警察局见到了刘晓波。他年龄虽和我相仿,但看上去比我老成一个世纪,冷漠无情的面孔里隐藏着一种忧国忧民的深沉,还有几分傲气。本来已经对祖国毫无兴趣的九哥,出于礼貌和心虚,此刻也只好装成关心祖国的样子,很当那么回事地问了句:“你看我们国家的希望在哪里?”
“美国殖民地200年,是中国的唯一希望。”
他回答得很干脆很利落,像是同样的问题回答过无数遍。我当时一惊,奇怪他为什么没有被枪毙。尽管我可怜我的前半生,并且在西洋接受了再教育,但觉悟仍没有提高到反动的程度。怕给刘晓波添麻烦,我一直不敢公开他亲口对我说的这句话,即“美国殖民地200年,是中国唯一的希望。”直到后来我听他在其他会议上公开重复,以及看到网上有人把“200年”延长至“300年”,才知道那是该学者的名语录。
这么说来,中国是没有希望了,至少我们这几代人是看不到希望了,不管是按刘晓波的“美国殖民地200年”,还是按我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是个漫长的过程”。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人家小日本只用了二、三十年就把他们小小的岛国从一片废墟上变成了世界第二经济大国?!
与安娜发生争执的另一件事也值得一提,那就是那年达赖喇嘛访问奥斯陆。那天,安娜邀我去参加在蒙克美术馆举行的达赖喇嘛座谈会。我有些犹豫,因为:“达赖喇嘛是叛逃在外的中国人。”
“什么!达赖喇嘛是中国人?这话谁告诉你的!”安娜惊讶之余是气愤。
“达赖喇嘛不是中国人是什么人?难道还是印度人?”我理直气壮地辩解。
“达赖喇嘛是西藏精神领袖,是西藏人,怎么变成中国人了?这可是最最基本的常识错误。家丑不可外传,你可千万不要在外面出这种土相。”安娜仍处在中国篡改历史的愤怒中。
“达赖喇嘛是西藏精神领袖,这谁不知道。但那并不防碍他是中国人。你有所不知,西藏是中国的一个自治区,是中国的一部分,西藏人是我们的少数民族,达赖喇嘛当然就是中国人啦。”
“达赖喇嘛是不是中国人?”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我这里就不多说了。反正我所接触的外国人都偏信:“西藏本来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在中国革命(解放)初期被中国人民解放军武装侵略后霸占。”至于事实如何,算留给大家的家庭作业。
我跟着安娜去参加了达赖喇嘛的座谈会。达赖喇嘛不像我想像的那样可怕,事实上,不但不可怕,而且很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他总是面带笑容,表情很生动,讲话没有标语口号没有豪言壮语,完全像个长辈一样。
达赖喇嘛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几年后他在奥斯陆领诺贝尔和平奖的时候,我忍不住挤在大街的人群里再去见了他一面。
奥斯陆有个知识分子的中国文化小圈子。那个圈子是围绕着奥斯陆大学中文系的两位教授形成的。两位教授一位是丹麦人哈教授(男),另一位是英国人波教授(女)。
一天,波教授邀请了中国文化圈子里的一些人到她家里做客。因为安娜是波教授的助手,所以当然地被邀请。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实在无聊,也就顺捎着一起去了。
在波教授的家庭小晚会上,先由波教授的丈夫卖弄了一首中文流行歌曲,就是我们那个年代人所不知的“东风吹战鼓雷,现在世界上到底谁怕谁,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老实说,她瑞典丈夫那破锣般的嗓子和口里像含了颗槟榔含糊不清的发音,实在令人难以恭维,顶多也只能给个次等“努力奖”。
唱完后,有位挪威女士问:“那歌里‘美帝’的意思很清楚,就是指美国。但人民的意思就不清楚了。谁能告诉我‘人民’是指谁呢?”
“中国人民。”我不加思索地回答到。
“为什么说中国人民不怕美帝,而美帝要怕中国人民呢?”那女士追问到。
“因为、、、、、、”
我刚开口,就被波教授打断,大概是我不够资格多讲话。波教授说:“这个问题我们请煤球回答。”
“煤球”是一位中国留学生专业户,靠着挪威的贷款永远地留在那里。为什么他要叫“煤球”那么个黑黑的名字呢?
“中国人民当然不怕美帝。”煤球说得我心里很振奋,到底是咱中国人,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可我还没得意完,煤球那家伙接着说:“美帝有什么好怕的,又讲民主又讲自由还讲人权。要说完全不怕也是假的,因为有一件事很可怕,那就是怕美帝不给签证。”怎么他爹的越讲越离谱了。我心里边骂,他黑煤球边说:“美帝当然怕中国人民。中国人口那么多,大家一窝蜂移民,把美国人的生意都抢了。等中国一半人口都移民到了美国,改明一竞选,不定美国总统就成中国人了!你说美帝能不怕中国人民吗?”
哈哈哈、、、、、、
虽然只是一阵哈哈,但证实了一个我一直不想证实的事实,那就是中国人一出国,就变得反动起来,而且出国越久的越反动。
这个残酷的现象,常使我的内心处在一种痛苦而不可自拔的状态。我琢磨着:难道我过去在祖国受的所有教育,都要倒过来才是正确的?就像我的共党父亲对解读人民日报的重大发现,说对党报的新闻报道都要倒着看才对,比如宣传“党内空前团结”,就说明党内在搞内斗,宣传“某地区植树造林颇见成效”,就说明该地区的森林已经被砍伐得差不多了。
“倒着看才对”的法则,如果是从无数事实和经验里总结出来的真理,该是多么的可怕!例如:我们标榜自己是唯物主义,结果却刚刚相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搞唯心主义;宣传自己的社会主义制度是先进的制度,结果却刚刚相反被事实证明是落后的专制制度;鼓吹自己的社会主义制度代表着先进的生产力,结果却刚刚相反被事实证明是典型的落后生产力;天天喊“敌人一天天烂下去,我们一天天好起来”,事实却刚刚相反,是“敌人一天天好起来,我们一天天烂下去”;声称“我们的朋友遍天下”,历史却刚刚相反我们像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如果不是改革开放,今天的中国也一定像朝鲜一样,倒行逆施成为孤家寡国一个。
和安娜的话题除了上述内容,也并不是说就没有日常生活的,我们毕竟是夫妇。就是日常生活,我们也似乎对什么都持不同意见。就拿买东西来说,我是以中国人普遍的“便宜合算”为准则,而安娜则是“质量加实用”。比如自行车,我已经有一辆,但由于大减价我贪便宜又买了一辆。安娜却不同,一开始就花大价钱买了辆英国Jaguar。手表也一样,我前前后后买了十几块便宜货,而安娜就一块欧米加。
和许多年轻夫妇一样,在我的高昂兴致下,安娜有时也跟我去跳蚤市场逛逛。跳蚤市场是我们最容易发生争执的地方。那些争执的内容几乎永远一样:“这么便宜,不买白不买”是我的立论;“买了不好用再便宜也贵,买了不用就等于垃圾”是安娜的反论。
其实,我从跳蚤市场上买回来的“垃圾”还是尽量用了,比如绝大多数的东西是拿回来试过能用以后,才找机会送人的。但也有例外,那个例外就是买的那一大堆女人的衣物鞋帽,因为安娜连试一试的脸都不赏,尤其是高跟鞋,即使是9、9新的,安娜的态度都是:“要我穿那个,找错材料了!”
讲了一大堆,让我对“我与安娜的冲突”作个总结:几乎在所有的问题上,我和安娜都站在对立面。但几乎每次交锋,我都是以“胜败乃兵家常事”而告段落。真可谓战无不败,百战百败。
两个人一起生活,也有既不谈政治经济世界大事,也不谈生活感情锅碗瓢盆的时候。那些时候,两个人都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一天,安娜的她妹妹来了个电话。安娜接电话的声音出奇地兴奋:“真的吗?是真的吗!真为你们高兴,祝贺你们、、、、、、”
“谁的电话?什么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值得那样高兴?祝贺什么?”安娜一边打电话,我一边打岔。
终于安娜放下电话,兴奋地宣告:“我妹妹怀孕了。”
我也为她妹妹的怀孕兴奋了一阵子,立刻打电话过去对安娜的妹夫表示了同样的祝贺。安静下来,心里一片茫然。是啊,我们是不是也该有个孩子呢?
“是啊,我们是不是也该有个孩子呢?”我把我心里的话原本照搬了出来。
“我什么时候反对过?”安娜说:“但我不是圣母玛利亚,不具备无性孕身的功能。”
于是,我们对“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发生了不同的记忆。那天,我们两都决定立刻洗澡,早点上床,恢复“中挪邦交”。可惜,一开始就担心自己挺不住,结果越担心越挺不住,一如既往,我又半路倒了旗杆。真是耻辱!
“你以前可以的,可能是近来缺乏练习,不应该是什么病。”安娜越是安慰,越是使我感到奇耻大辱。我翻身下床,跑到客厅打开录像,跟随着那电视屏幕上的频率自我运动,等到即将发射,便往卧室里跑,可安娜已经酣睡。又是一次“精”“力”浪费。
几天后,安娜拿回来一个大针管,说:“你产了精就射在这里面,交给我,我自己注射进去。这样,就不会失去机会了。”
不要以为我是在唬弄各位。这样先进的经验,是小说家的才能凭空想像得出来的吗?我一直以为那种“针管注射法”是我们两人的发明创造,要不是不好意思,还真想去申请个专利呢!但是,到了日本以后,我的一位英语学生的亲身经历告诉我,那种方法,早就被医学采用。我的学生是位结婚多年的女护士。因为没能怀孕,她在进行一套疗法,即等到她的产卵期,她就会把丈夫的弄出来,立刻带到医院,由医院注射进去。
“一次一万日圆,全自费,因为健康保险不能报销。”她说。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问。
“因为,”她踌躇了一下,鼓足了勇气说:“因为如果我和丈夫万一不行,就只好想别的办法。”
“想什么办法?比如、、、、、、”我又问。
“比如,找个人帮忙、、、、、、” 她的眼光盯着我,在期待着肯定的答复。
话题收回来,我和安娜用那种自己发明的办法试了几次,都被证明了是无效劳动。一天,安娜提议:“是不是去看看医生,去看医生也并不说明你就一定有病。你要那个的话我陪你去。”
上一章节,我教唆了男人侮辱女人最好的办法,现在,轮到我教授女人侮辱男人最好办法的时候了。这个办法很简单,各位姐妹听好了,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轻轻地喊上一声“痿哥,你好柔软好柔软”就足够了。不过,你也得小心,因为你的这句话,可以使你那局部柔软的痿哥全身挺硬,暴跳如雷怒发冲冠。弄得不好,你甚至得付出两颗门牙的代价。
九哥要装绅士,当然不能对安娜动手脚。回想九哥的过去,一直是坚韧不塌的,就是最近的一次,也就是马利特给我做的那次,也好像是一竿子插到了底。我一腔闷气,发到了阿妮塔的住处。
开门的是马利特:“阿妮塔不在,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也没什么大了不起的事,只是带了点旧衣服鞋子,不知道她能不能用。”我提起手里的塑料袋让她看了看。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马利特几乎是从我的手里把塑料袋夺了过去。迫不及待地打开,拿出那些衣服和鞋子,一件件一双双地试。“这双鞋阿妮塔穿着肯定太小,我穿才刚好合适。”
“那就给你吧。”我慷慨地说,指望能换点回报。
“真的!谢谢你,还有这件衣服、、、、、、”
“上次你给我做的时候,我中途那个,那个,阳痿了吗?”我很不好意思地问。
“
记得了,你问这个干什么?”马利特不解地。
于是,我讲述了我内心的烦恼,一种只能跟妓女才讲得出口的烦恼。马利特听我讲完后,说:“这个好办,我可以帮你治。其实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来找我们的人有不少人也这样,还不光是这样,什么希奇古怪的都有,比如要挨打的、要喝尿的、要老婆在旁边看的,咳,多了。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医生。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得到一种除了钱以外的满足感。”
马利特边说,边把那些衣服鞋子放进塑料袋,说:“因为你是阿妮塔的熟人,可以给你打点折扣,没钱以后带点东西来也行。”
“那好,反正今天阿妮塔不在,这些你用得着就留下,我下次再给阿妮塔带就是了。”我很高兴生意谈成。
马利特有所不知,其实我们中国人,尤其是有过60年代苦日子经历的中国人,“节约每一个铜板”是我们的民族特色,所以并不是有没有钱的问题。说也是,怎么可以随便花500克郎去玩女人呢?败家子!当然,把那当成“助人为乐”,就是另一码事了。
马利特没有赶时间,而是慢慢地,让我的头淹没在她巨大的奶子中间,用手隔着我的裤子轻轻地抚摩。然后她帮我一件件脱光,眼睛一直与我对视着,不时露出淫荡的表情,弄得我心慌意乱。
之后,马利特把我领到浴室。她坐在马桶上,双腿敞开,让我把本来已经光光的阴部用刮胡刀再刨一次。在我劳动时,她也没闲着,用一只手抓住我的轻轻揉动。这么近,这么清楚地观摩女性器,我那还是头一次。我除了被她玩弄着的局部坚挺外,全身都消魂得要瘫倒。此刻,换成任何人,都会把道德伦理,还有别的什么,统统抛至九霄云外。
做正戏时,马利特的十八套花招至少用了一半,时间也在一个小时以上。心理的满足和肉体的快感一样高级,因为我一直保持能挺进。本来想迎接马利特更多的招术,可惜阿妮塔推门而入。
“你们在做什么?” 阿妮塔问。
“治病。”我脱口而出。
“治什么病,你根本就没有病。” 马利特的语气带着很高的成就感。
是啊,我根本就没有病。多么是令人欣慰!
阿妮塔见我们没有谢幕的意思,说:“继续继续,我只是回来放点东西,这就出门做生意去。丹尼,下次见。”说完,又加了句:“干死她,她是头性母猪。”
火山爆发后,我问了马利特这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阿妮塔,为什么要做妓女呢?”
“她呀,都是她爹不好,十三岁就把她干了。”
“她爹干她!为什么?不是她的亲爹吗?”我惊奇地。
“要不是她的亲爹,她早就把那老东西告了。哎,她的事情一下子讲不完,还是下回你自己去问她吧。”说着马利特做出副下班了的样子,穿起衣服来。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把自己在浴缸里泡了个够,进了卧室关上灯,闭上眼睛,心里想着马利特,与安娜一气呵成,只是在要射的瞬间往厕所逃去,因为怕同一天内的二号种子造出二号质量的儿子。
“你,今天吃壮阳中药了?”等我回到卧室,安娜问。
“恩恩、、、”我含糊其辞,装着很瞌睡的样子。
夜深,听着安娜轻轻的鼾声,又想起阿妮塔的事情来。
亲身父亲怎么可以搞亲生女儿呢?真是败坏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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