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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色的真实——记发生在30年前的偷渡香港狂潮

羅鳴 (发表日期:2007-06-09 18:15:19 阅读人次:7022 回复数:39)

  光阴似箭,香港回归一转眼就过去十年了,在十年里这颗东方明珠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为重要的是内地人往来自由化。看到内地游客在紫荆广场留影,尖沙咀购物,海洋公园观光。不禁回忆起30年前与我同龄人都耳闻目睹的逃港狂潮,尽管岁月催人是世间对他淡忘不少,却是至今人无法统计有多少年轻人用鲜血和生命撰写的真实,谨此记录下来先给那些不幸倒毙在深山,溺死在大海里的孤魂野鬼们。

  
从自由来往到严格控制

  
49年10月底,最后一批国民党军残兵败将逃到新界地区被港英当局强制缴械后安置到渺无人烟的调景岭不久,五星红旗插上了罗湖桥头,人民解放军接管了中英边防。

  
当时内地与香港生活水平相擦无几,不少香港和华侨青年响应祖国号召,唱着“解放区的天是明亮的天。。。。”跨过罗湖桥,参军,入学,投入到社会主义建设的大热潮中。这是中港边界最平静时期,内地人士只要到派出所申请一张往刚通行证,就直接可到港探亲访友,完全不存在偷渡这一概念。可是好景不长,随着大陆政治运动一个接一个,经济建设停滞不前,而同一时期的香港经济飞速发展,两地生活水平差距逐渐拉大。向往香港物质生活的人,乘边境管理不严想方设法逃到香港。加上历次运动受迫害的人和一些回国参加建设的人,因有海外关系,各方面都受歧视,满腔热血化成一盆冰水,再次申请出境滞在不归,在国际形象上给大陆造成恶劣影响,也成为敌对势力攻击其社会制度的口实。有鉴于此大陆当局在50年代后半,开始严格控制往来香港,边防区域也从边界扩展到宝安县(现深圳市)全境,及东莞县樟木头,惠州市的东江南岸一带,,凡进入上述地区者都是先要向公安机关申请边防通行证,同时在各交通要道设卡严查。

  
当时凡不经合法手续前往香港者,官方视为“叛国投敌罪”。抓到后会处以重刑,成功者的家属则会受到牵连,即使离婚划清界限,本人和子女的政治前途仍是一片漆黑。然而逃港者在安定之后,给大陆亲戚寄来花花绿绿的港钞和回乡探亲带的大小礼品都让物质生活极度贫乏的大陆民众羡慕不已,更加勾起了他们铤而走险的欲望。其时正逢中英对立“冷战”时期,香港经济起飞又缺乏大量劳力。因此港英当局对逃港难民低调处理。一律采取宽容政策,给与合法身份,这促使逃港风潮像滚雪球一样,令广东省当局大为头痛。

  
大赦三天,香港净增10万人

  


  
60年代初失政和自然灾害引发了波及全国的大饥馑。广东地区饥民听信谣言,数十万人涌向边防地区,当局动用军警驱赶不散,滞留在深山野岭之中,饥寒交迫不断有人倒毙。当时的省委负责人陶铸听到汇报,赶往现场,看到这哀鸿遍野,惨不忍睹之景象,不禁动了侧忍之心,叹了口气说到“放他们一条生路吧”结果边境打开三天,饥民争先恐后拥过罗湖。3天之内香港人口净增10万。事后据当事者回忆“人们听到开关消息,饥饿的躯体增添了百倍的力量,扶老携幼,拖男带女的人流将罗湖桥挤得个水泄不通,性急的人纷纷跳入深圳河,淌过对岸。。。。,宝安县的一些村庄,除了老弱病残,连村干部也跑的一个不剩。

  
边关打开3天之后,又恢复原样,后到者只能望关兴叹,这就是广东民众有口皆碑的“大赦三天”,陶也因此而大得广东民心。

  
文革期间,一些饱受迫害的知识分子和知名人士也加入到偷渡行列,著名音乐家,中央音乐学院院长马思聪因饱受凌辱,铤而走险乘船逃离大陆,到达香港。 67年1月19日全港报纸头版报道了这一消息。然后秘密转到赴美国。不久一场以广州知青为主,长达十年的逃港浪潮拉开了序幕。

  
“日光高照广阔的原野,田里的蚂蟥吸尽的知青的血汗。。。。在他乡无法见亲面,就会想起“较脚”(偷渡的俗称)的前途路,“较脚”靠知青,做知青要尽努力学游泳”这是70年代初流行于广州青年中的一首“时代曲”。文革浩劫带来的人民物质,精神生活贫困到了极点。而饱受愚弄又被发配到穷乡僻野的知识青年更是雪上加霜,不堪忍受的重体力劳动和对将来的绝望,更坚定了他们到香港去开辟新天地的决心。

  
当时国内外形势已发生显著变化,由于偷渡人太多,当局所订之“叛国投敌罪”已站不住脚,悄悄地被改为“非法探亲”,处罚也减轻了不少,而港英当局经过67年的“香港暴动”对大陆人产生恐惧心理。同时香港经济发展所需劳力经已饱和,与日俱增的难民给社会福利和治安都带来沉重负担。故一改初衷,加强了边境巡逻,协助中方堵截入境分子,一经抓获立即遣返,而对进入市区的漏网之鱼仍按以前之待遇不变,这就是港英当局实施的所谓“抵垒政策”

  
笔者20多年前曾到边境线看过,3米多高的带刺铁丝网沿着起伏的丘陵绵延不断,一到晚间网上的水银白炽灯全部点亮,照得四周如同白昼,靠近线侧的山坡树木全被砍尽,人一接近就无法藏身。比起冷战时期分隔东西方的“柏林墙”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扑网”到“钻火笼”

  
正规渠道被堵死后,人们只好通过非法手段来达到目的。有钱的用钱收买渔民让其夹带到港,对没钱的大多数偷渡者只好先来到不须边防证的地域,备好几天的干粮和水后,趁夜幕混入边防禁区,用指南针确定方角(当时指南针和珠江三角洲地图在商店是不卖的,属违禁品),为避人耳目只能在山野之间夜行晓宿,有的半路体力不支生病倒下。有的不慎失脚跌下深渊。大部分都被搜索队发现逮捕。军警在发现偷渡者后,先喊话叫停,然后向天开枪,还不停脚则放出“大猫”(军犬)。。。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闯到网前的幸运儿,或剪开铁丝网转过去,或干脆冒着被扎的浑身血淋淋而攀过去。只要到达港侧,就成功在望了。这种方式俗称“扑网”

  
面对日益森严的陆地边界,偷渡者改变了方式,来个东(大鹏湾)西(蛇口)两线水路齐头并进。水路虽不如陆路那么严,而且也容易到达市区。但更加充满危险,偷渡者按前述方法混到下水地点后,将随身带来的救生圈(多为汽车内胎,也是市面禁售的物品)打足气。朝着灯火辉煌的方向跃进茫茫大海。很多人既不懂潮汐规律,来时体力消耗又大,有的半道上体力不支溺毙,有的被潮水推向外海喂了鲨鱼。还有的奋斗一晚好不容易靠上岸,正在欢喜若狂之际,突然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脑袋,原来叫海潮开了个玩笑,被冲回了中方海岸。

  
当时港报常有“某某洋面发现肢体残缺尸体,疑为大陆逃港人士….”等消息。社会上流传着这样一个悲壮的故事:知青阿强不甘在农村埋没自己的青春,倒流回城,偷渡数次都不成功,迷茫之际,与中学生阿玲一见倾心,堕入爱河,遭阿玲父母反对,两人决定一起出逃。历尽千辛到了海边,由于只有一个轮胎就套在阿玲身上,自己用绳子牵住轮胎一起游。不料途中突起大风,波浪排山倒海拟地打将过来,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抵抗地看着巨浪,然而轮胎承受不起两人的重量,即将往下沉。阿玲吻了一下阿强平静地说“强哥,让我们死就死在一起吧”体力已不支的阿强突然像疯了一样“不!要死就让我死好了”说着毅然扯断了系在轮胎上的绳子,一个大浪扑来,将两人冲散。黑沉沉的大海响彻着“阿强,阿强,,,”的呼声,但再也听不到阿强的回应了。阿玲强忍悲痛继续与风浪搏斗,终于被香港渔民救起,捡回一条命。在港期间阿玲无时无刻不浮现出阿强的身影,终于熬到区的正式身份后,马上返回大陆,赶到下水地点,烧香磕头,大哭三天三夜,立誓终身不嫁,,,所以偷渡者没有视死如归的勇气和吉人天相的运气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70年代中期,偷渡者又开辟了一条更直截了当的渠道----扒运物资到香港的火车,名曰“钻火龙”深夜藏身于市郊流花湖货运站附近,看到南下火车飞身跳上去,撬开车窗钻入厢内,等过到港方车站后,下车投降。不久这招也被发觉,近郊车站戒备加强,扒车者只好逐渐北上甚至进入湖南境内。珍种方式有很大的盲目性,有时车扒反了,被带到更远的地方。而抓不住车厢,掉下来摔伤致残甚或碾毙也是有所闻。

  
成功者毕竟是少数,多数被逮住或虽已到港方但还在郊外就被发现而受遣返,押送各地的收容所,劳教几个月通知单位或家属来领人。后来人实在太多了,象当年人们熟知的“沙家浜”(广州市沙河收容所的戏称)每天出入上百人,全是些20岁上下要命一条的知青,其中有不少还是7,8“板”(次)的惯犯,当局拿他们也没办法,关上几天,剃个光头放人。

  
广东省当局也曾遏尽全力来阻止这一偷渡潮,每次政治运动都比别的地方多一项严厉打击偷渡外逃。请一些“去了香港,生活不下去又返回大陆”的所谓典型,到各知青点,学校作报告,以自己的“亲身体验”控诉香港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可在生活物资匮缺,连蔬菜都要凭证供应。一个月只能吃1.元5角猪肉的现实面前,其效果是可想而知了。

  
这经久不息的偷渡潮成为中港两方都难以解开的死结,一直持续到79年,港英当局终于做出决定,中止“抵垒政策”凡进入香港地区者,无论身在何处一经发现,立刻遣返。除加强边境巡逻之外,在市区警察也随时抽查身份证,没有者一律逮捕,彻底断绝了偷渡者对“大赦”的幻想。加上国内打倒“四人帮”后,开始走上经济建设的正轨,人民生活有所改善,知青也可返回城市,公民出国限制逐渐放宽,持续了30多年的偷渡潮终于平息下来。尽管有蛇头介入的偷渡一直延续至今,已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了。

  
过后的反思

  
30年过去了,在香港我见到过不少过去的知青朋友,其中一些人经过努力奋斗,在事业上已有所成就,谈到过去,他们都直言不韪地说自己当时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同时又流露出对那块度过自己的青春,撒过自己血汗的土地真挚的怀念,总想为他做些什么。

  
钟志辉我高中同学,74年毕业后,被分配到最贫困的粤西山区,76年逃港,现经营一家地产开发公司,一次聚会谈起往事他说:“90年我到以前插队的地方考察投资环境,没想到接待我的县委办公室主任正是当年的生产队长。当年因为太想吃肉,偷了村里一只老母鸡,被他发现,骂得我狗血淋头,我年少气盛与他打了起来,他扬言:你就死了心,一世蹲在这里好了,别指望我会放你回城。我一气之下跑回广州,不久就南下了,,,,他也认出我来了“钟总,你不就是当年辉仔吗?到下边发达晒啦,可别忘了关照关照我们这些穷乡亲啊,”一路上对我阿谀奉承,提出来的投资条件也百依百顺,结果我在那里开发了几块地,他也捞到不少油水,官也越做越大。这些人嘛天生就是那么势利,说好听一点就是实际。”

  
他接着说道:“不应匆忙给偷渡下一个对还是错的结论,更不要把它扯到政治方面上纲上线。什么“叛国投敌”“反共义士”等等都是胡扯淡,我们那时才20左右,头脑没有那么复杂,只知道在香港能凭自己的双手挣更多的钱,过上更好的生活而已,,,”

  
是啊,从30年前的逃港到如今的“密入国”无不验证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个自然法则。然而这个自然法则常会与现实社会发生激烈的冲突,因此追求“更高”必定要做出牺牲,付出代价。但我总觉得不知为什么我们的同胞在追求幸福的过程中总要比其他民族付出更多更惨重的代价。但愿在本世纪中“偷渡”这一动词至少在汉语里变成过去式。

  
07.6.9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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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31]: 前一阵看严家其的回忆录 陈某 (2007-06-30 22:39:55)  
 
  写到偷渡那一段,也很是惊心动魄。

 回复[32]: 中国人要偷渡到什么时候啊? 我是局长 (2007-06-30 22:56:27)  
 
  马思聪偷渡了;

  
20多年以后,严家其还要偷渡;

  
跟严家其一个时代的,还有一大堆人,也要冒着生命危险,偷渡……

  


  
偷渡,偷渡!

  
“我不是你偷渡的夜晚……”。

  
嘿嘿。

 回复[33]:  書記 (2007-07-01 02:08:41)  
 
  龙爷贴的照片上的广告牌很有意思。电白是粤西山区的一个县,钟sir插队落户的地方。鸭粥在广州没听说过。三鸟只有鸡粥,鹅肠粥,肾球粥等等。鸭肉有股臊味,适宜做烧鸭。放到粥里,什么味道,百思不得其解。

 回复[34]: 小评<大逃港> 南海浪 (2010-12-11 19:43:24)  
 
  刚知道国内出了一本<大逃港>, 这本书纯属是为了迎合某些人的口味粗作. 要歌颂什么, 作者观点明确. 一部分的无知者以为这是重要文献. 到底是作家, 大部分能作出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写了20年. 作者无知加偏见, 又由于语言力贫乏, 导致信息量有限.内容错漏百出.

  
例如, 下面的民谣是他作出来的. 很明显, 作者不懂粤语也不懂客家话:

  
1.>在当时的深圳,曾经流传着这样一首民谣:“宝安只有三件宝,苍蝇、蚊子、沙井蚝。十屋九空逃香港,家里只剩老和小。”

  
------"宝", "蚝?", "小"? 用词不对, 也不押韵.

  
2. "思聪利用去深圳演出的机会"?

  
有冇搞错啊? 请参考 http://www.dongyangjing.com/bbsmain.cgi?mode=view&no=3860

  


  
3.>不久前的一天,一个朋友告诉陈秉安,他们在滩涂中挖出了两具逃港者的遗体。从尸骨的大小形态上判断,应该是一对男女,他们的手腕,用绳子紧紧地绑在一起。

  
------别说法官啦, 这句话骗中学生也骗不过. 他们的手腕, 用绳子紧紧地绑在一起"? 作者见过30年后的尸骨吗? 那里可不是珠穆朗马峰.

  
4.>偷渡者还有人将多个避孕套吹起来挂在脖子上。

  
------ 作者很有想象力. 精通阿基米德定律? 当时难以购买, 别说救生, 作为装饰还差不多.

  
5.>边防部队发现,甚至有人将数百个乒乓球串在一起,作为救生工具。

  
------ 不简单, 当时能买数百个乒乓球!

  
6.>曾经吃过蕉渣、禾秆、木瓜皮、番薯藤,甚至一度还吃过观音土。

  
------最嫩的部分的番薯叶或番薯苗有人吃.小生现在偶然还吃. 禾秆给牛吃,番薯藤给猪吃.蕉渣、木瓜皮, 观音土给作者吃. 虽然不是50年代的人, 但是, 无论怎么穷, 还有池塘小河的鱼虾, 田螺石螺, 地里的瓜果野菜. 顺便, 小生喝着香港的练奶, 穿着香港的衣服长大.

  


  

 回复[35]: 先见之明,不愧为传世佳作 会長 (2010-12-11 21:27:08)  
 
  朕真的佩服伯爵有一颗善良(闪亮)之心。会看完课长转贴的那张狗皮药膏。朕只看了作者的籍贯和宝安二字,就知道通篇都是胡说八道了。

  
广东人都知道以前的宝安(深圳)虽是寒村,因毗邻香港,当地农民富得冒油。正是他们为虎作伥,组织民兵,协助边防,防民逃港,罪恶累累。竹难书却被当作受害者来描写。

  
宝安只不过是逃港者的一块跳板。广州无业青年和广东各地知青才是这一悲惨事件真正的主角。局限于宝安一隅的他又知道多少呢?朕的这篇文,适逢香港回归之际,为的是让世间不要在普天同庆的时刻,淡忘了一桩悲惨的历史。朕没有采访任何人,也没有查过任何资料。全部都是储存在朕脑子里当时的所见所闻的还原与真实再现。伯爵说作者花了20年。朕只花了两天。数万文字一挥而就。因为版面和当时政治背景的关系,只刊出了3分之1。但从现在的角度来看,无论如何谦虚都体现了朕的先见之明,不愧为传世佳作。

 回复[36]: 这个避孕套之说果然是抄袭 会長 (2010-12-12 13:26:12)  
 
  〉〉(2007-06-10 13:38:42)

  
タイヤ売り切れ、急に建民薬店でコンドム買って、代用として、結構中々使えるから、幸いでした。入水する時、ワンタッチ政策が始まった年ですが、着いたら、既に香港返還しました。海上待機の時間が掛過ぎだから。

  
1。是朕3年前开玩笑的时候提起来的,想不到被作者当真引用了。

  
如果稍微他用用脑,都知道荒谬。当时一个避孕套,5毫子。一个月的猪肉票才1文2毫半。可想对一般人是多么高根的花,更不要说没有收入的年轻人能买得起了。当时都是知识分子才用。戴上性交之后,先把里面的精液倒出来,用水洗干净,然后扑上爽身粉,放入小盒里。压在枕头底下,下次再用。一直要用到穿孔为止。

  
记得当时朕等时代的人都是用中射,外射来解决问题的。即使有钱,也不好意思开口去买。即使壮胆去买,药店的大嫂盯着看你半天,还不一定卖给你。更不要说买几百个了,全广州药店的存货都没有这么多。

  
2。还有绑在一起的男女尸体,也是对朕所述阿强阿玲偷渡情节的模仿。

  
作者收集材料手段之高,真让朕佩服得五体投地。考虑到他与朕令尊有同乡之谊.而且能让自己的东西被吃文字这碗饭的普罗抄袭,不是每个流勾宗宗的写手都做的到。法律手续也繁杂,就不追究,放他一马罢了。

  
不过朕会通过粤作协等有效渠道,让他有所知道,受受教育的。

 回复[37]:  忍又如何 (2010-12-12 14:08:54)  
 
  考虑到他与朕令尊有同乡之谊.....如此考究的中文,着实令人惊叹。

 回复[38]: 忍者新人 高尔夫 (2010-12-12 20:20:05)  
 
  这是会长的专用语之一,相当于煲冬瓜的:我父亲,有点年月的人都知道。

 回复[39]: 篡改历史之大手笔 cid (2014-08-20 21:29:08)  
 
  写得太精彩拉,放係过边太浪费,仲系归类比较好滴,对历史有个胶袋。

  
天看<邓公传>2,里面有一情节,一个北京嘅官二代,一个上海大教援嘅女,一个凤阳朱和尚乡下仔,三个人76年10月,冇任何证明和边防证,操住整口煲东瓜,居然能够通过樟木头,走到宝安布吉对出去"扑网'"!为左以后作对比,上海妹仲成功扑左过去。

  
尼班煲东瓜导演简直系骑马过海,睇到埃地客家民兵同香港阿Sir好似巨地咁勾猪头丙。擦鞋都晤使擦到咁冇face,阿茂整饼冇个样整个样。

  
果时除左福建仔,从未有听过有煲东瓜识较脚,钻火龙,扑网同没水慨。唔识粤语,潮州话,容家活,上到岸都被阿Sir一脚踢返大陆拉。

  
如有兴趣了解真相,请参照会长97年回帰时发表的<褪色的真实>.里面介绍很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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