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说的目的并非是想讲研究我国的“文化”(文化人类学意义上的文化)不需要计量方法。不是的,应先搞清日本的行动和思考方法这个模式,然后再去测量其他许多模式合乎规律的强度以及频度,对像日本这样一个正在变化或变革的社会来说,这种方法实际上是非常有用和必要的。在今天的日本社会,与古老的传统行动和思考方法的模式相对抗的新行动和新思考方法的模式正在发展。而搞清后一种模式对前一种模式是以怎样的方式、怎样的强度来表现自己的是颇有学术意义的,实际上这也是非常有用的。因此我认为在研究日本文化的模式(Pattern of Culture)方面,不仅不能否定计量方法的必要性和有用性,而且还应积极地予以提倡。我认为在这方面民意测验比什么都需要,而这正是我们今后的课题。在这方面,我想说的是,本书作者主张的那种质的研究是上述研究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