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 好东西│弧笑弦│东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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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6 好东西
弧笑弦 (发表日期:2010-11-13 10:21:32 阅读人次:1055 回复数:0)
到这里，我认为可以对破鞋时代做一小结了。如题所示，我真心诚意地认为，破鞋是个好东西。　　　　根据我的见解，破鞋的产生，源于婚姻体制。没有婚姻体制，就不会产生破鞋；自从有了婚姻体制，破鞋就接踵而至；婚姻体制无论走到哪一步，破鞋都不会绝迹。进一步说，婚姻体制几千年所形成的惯性力量，已经让人类感觉不出丝毫悖谬；而权力集团以及混沌力量，在完成原始的强制干预后退居旁观者的位置，不着痕迹地逃避指责。　　　　婚姻体制的巨大圈套，最终只有破鞋才能看得清。　　　　在古今中外的破鞋们眼中，真正应该接受道德审判的，恰恰是婚姻体制。沿着这条思维曲线追寻，一个时代，只有到了破鞋横飞的时候，人类“内裤文明”的虚伪真相才会被揭穿，人性本位的崇高文明才会真正显现。　　　　我们知道，婚姻体制的始作俑者是上帝。谁也不知道，上帝本人是否来自婚姻。这个问题他始终拒绝回答，很不真诚。但他却热衷于创造婚姻体制，依恃他所掌有的权力，用婚姻的形式将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模式化。自此以后，上帝在人世间的所有代理机构，都认为婚姻合情合理。后世的男女，就像两个组件一样被成批送进婚姻工厂，加工成盖有婚姻标签的成品。至于这些成品是否合适，是否好用，都不值得理会。　　　　这样的婚姻工厂，这样的婚姻成品，一代代地沿袭下来，逐渐形成一种理所当然的两性契约、惟一道德的组合模式。除了这一种模式之外的任何模式，都难见容于婚姻体制，更难见容于由婚姻体制形成的世俗化的混沌力量。　　　　这种道德本身就是反人性的道德，这种力量本身，也是反人性的力量。其核心就是权力意志。在第一章里，我提到权力意志对婚姻的干预和安排，促成了权力集团对家庭机构的掌控。婚姻在这一过程当中始终被权力意志所利用，当这种利用得到人类的习惯性认可时，权力意志的初衷终于大功告成。　　　　只有破鞋觉醒得最早，也最彻底。破鞋的意义也正在于此：它构成了对权力意志和混沌力量的最大威胁。但古今中外的破鞋们，也为此付出了不同的代价。在某种意义上，我认为正是他们伸张了人性的正义，实现了人本的回归。　　　　你可能会问，人性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坦白地说，我也讲不清楚。但是大体上，人性就是与权力意志抗衡的一种东西。比如，我说男人天性具有狗的某些特性，这其中并不包涵贬义，而只是一种对存在的揭示。事实上，从母系氏族社会瓦解后，女权运动绵延了几千年，始终是口号大于成果。道理非常简单：世界属于男人，男人通过婚姻制衡了女权。女人一旦成为婚姻工厂的加工产品，她的命运就全部掌控在权力集团的最基层代理机构，也就是婚姻、家庭手中。而作为男人，通过婚姻工厂，至少获得了一个合理合法的统治权；比如说按照“厂规”，他的妻子负有受孕、分娩、抚养子女、承担家务的责任，这些约定俗成的制度，有助于男人的家庭统治。不管女人乐不乐意，婚姻一旦促成，就只有服从。　　　　当女人屈服于婚姻工厂规定的一系列责任与义务后，男人就分出神来，专心服务于他的性本能需要，按照“加法运算规则”行事。辜鸿铭对男人的这一行事规则提出一个支持性的“茶壶理论”：男人是一把茶壶，茶壶可以配若干茶碗。这个理论是不错的，茶壶总是寻找没有斟满的茶碗，这是茶壶的本性；前提是，茶碗是否愿意与别人分享这一把茶壶。假如该茶碗认为难以与人共享，或者认为该茶壶本身就不适合自己，再或者，该茶碗认为有N把茶壶对着自己更好一点，那么，婚姻体制就遭到了挑战。而这种挑战，是婚姻体制背后的权力意志最不想看到的。　　　　我说破鞋是个好东西，并不等于我赞同任性乱来。我只想提醒你，破鞋使人们看清了婚姻体制的真正立场与本质。看不清这一点，男人朝三暮四的本性就会被斥为禽兽之行；女人的红杏出墙，就会被简单地归类为水性淫荡。看不清这一点，在婚姻体制依然独断专行的年代，我们就只能浩叹破鞋纷飞，而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