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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行感(2):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刘大卫 (发表日期:2006-03-21 22:10:48 阅读人次:2630 回复数:17)

  毛主席教导我们:

  
1.一切反动的东西,你不打它就不倒;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别了,司徒雷登》)

  
2.女同志们的积极性一旦调动起来,我们的革命事业就有了希望。(《论十大关系》)

  
3.在从新民主主义革命开始的相当长的一个历史时期之内,我们都要把男女关系当作一个重要的政治任务。(《新民主主义论》)

  
以下的叙述,都是描述我这次去深圳见到的老同学老朋友W,所有的经过都是他的经历,每一个细节都是我亲眼所见或者他亲口告诉我的。我并不是想要隐瞒什么,用一个字母代替他的名字,只是为了免得他觉得难堪,这是我的一片好心。

  
那天晚上,我们先去番禺最高档的卡拉OK——喜悦大酒店。它坐落在城西的一条繁华路段,气派非凡。据说这个卡拉OK,曾经把沈阳一间艺术学校的女学生们带来“体验生活”,被中央电视台“焦点谎谈”报道了一番,使得酒店无端蒙受了200多万块的损失。也因此闻名一方。

  
卡拉OK包房的人员构成一般是这样的:客人(多为酒足饭饱的臭男人),小姐(几乎都可以成为你的床上伴侣,要付费),服务员(站在一旁斟茶倒酒,对于客人和小姐之间的革命活动,只观赏不参与),妈妈(就是小姐们的领导)。小姐一般是一个客人配一个,搂着抱着都行,亲嘴也行,抚摸也行,一起上厕所也行。在卡拉OK的包间里,W的手就一直不老实,总在小姐的大腿根以及屁股一带徘徊。小姐趴在他的肩头,嫩嫩的小脸靠在他的肩膀上,蓬松的香发顶住他脸的左侧,亲亲热热地象一对发情的毛毛虫。姑娘给他剥葡萄吃,这小子还要把葡萄衔在嘴里,然后用嘴和人家姑娘分享一粒葡萄,好像还趁机把舌头伸进人家的小嘴里去了……呸!可耻!女孩的裙子开衩很高,几乎看到内裤但实际上看不到。W一直研究他那个小姐的雨罩,他没有找到后背那条带子,因此一口咬定小姐没戴雨罩,于是象个局长一样恬不知耻地要扒开人家的前胸看看人家到底有没有戴雨罩。小姐咯咯笑着说:戴着呢!他就得寸进尺地说,那就让我看看雨头!嫩不嫩?小姐笑着躲开说:现在不行,呆会让你看个够!W这才心有不甘地把贼手缩回小姐的大腿处。

  
为了避免读者继续顺着我的叙述幻想下去因而影响观瞻,我想先描述一下卡拉OK大厅的样子。这是一间很鲜亮的大厅,灯光黯淡,有巨大的带雕花的石柱散落在各处支撑着大厅的天花板,所有的灯光都射向中心前方的舞台,舞台上有冲天的音乐和舞蹈表演。强烈的舞台灯光和桌子上的昏暗灯光形成巨大的反差,让眼睛正常的人看不清楚任何东西而有眼疾的人觉得正好。震耳欲聋的音乐,一般来说能把正常人的耳朵震聋,而把聋子震明白。舞台前方是一张张的矮卓,一般配四个很舒适的沙发椅;周围是一些半隔开的座位,座位稍多一些,供小集团享受;这是所谓“听歌”的去处,大厅里可以点唱,歌手热情为你服务,也可以自己上台献演。大厅里的风景是很普通的,除了跳舞的情侣搂得比较紧之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一般来说,包房里的风景更好一些。

  
风花雪月这回事,我们今天的男男女女都只不过是无数的承传者之一,先人们已经把它归纳成老汉推车山羊对树等等若干个经典姿势,在此方面,我们只需承传,无需发展。因为我们聪明的祖先已经把所有可能的姿势都探索完毕,5000年啊!在这个漫长的历史时期,有多少先辈们在祖国各地的大好河山川边林中绣楼香榻大学宿舍里,用不同的姿势上演了多少次美妙的好戏!西方人到现在也不理解我们伟大中国的古老文化,岂不知在他们那里还是一片蛮荒的时候,我们中国的先人们,已经老汉推车推得不亦乐乎炉火纯青了。想到此我不禁有些感伤——我们伟大祖国的历史太悠久了,与辉煌眩目的古人相比,我们真是无所作为的后人。这不,连个新姿势也发明不出来了。

  
现在我们继续关注W的行为。他不会唱歌,只会喝酒和摸。他毕业于我们学校的物理二系,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让人吃惊。一个很文静的人偶尔冒出一两句莫名其妙的话,实在是个好现象。据说当年他的第一志愿是我们学校最有名的生物系,结果进了第二志愿的物理二系,他说他从此讨厌达尔文。“达尔文都是他妈的胡扯蛋。”他不屑地说,“孔子有一个机把,诸葛亮也只有一个机把;到贾宝玉还是一个机把,我也只有一个机把,进化了个屁啊?要是真有进化的话,比如我进化到了两个机把,嘿!一根插在B里,一根插在P眼里,多美啊!可是现在,哪儿有?”你知道,面对一个有如此杰出的思辨的人,我无法不肃然起敬。

  
回酒店的车里,他和那小姑娘坐在后排,就开始蠢蠢欲动了。我看到他罪恶的手开始伸到人家的前胸里,去探索刚才没有得逞的地方,偶尔又用手指头轻轻地抚摸姑娘的嘴唇,看来这个妄八蛋在革命的大风浪里锻炼的愈发成熟啦,连抚摸女人的嘴唇都学会了。现如今,祖国的女人们也越来越开放,不要说口交,就是手淫也已经半公开化,让男人轻抚嘴唇这个极其性感的动作,正在祖国各地迅速传播方兴未艾。“其实,那时候,这小姑娘就开始流了。”他后来跟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到了房间她把裤衩脱掉去洗澡,我一看,裤衩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了,还有两根嫩毛。”

  
他并没有详细交代事情开始的细节,只是说小姑娘甩掉高跟鞋进了厕所,也不关门,他就跟了进去,只见小姑娘坐在马桶上,两股间一撮嫩嫩的黑毛清晰可见。他就恬不知耻地顺便拿出了自己的大枪在姑娘眼前晃了晃。“好看吗?”“嗯,真大。”“喜欢吗?”“嗯”,“把你挂在上边好不好?”“呵呵,讨厌。”他就很满足地出来了。

  
这静谧的深夜,正是容易滋生爱情的时节。夏日的玫瑰在窗外静静地开放,那被路易十四维多利亚女王以及所罗门王亲吻过的玫瑰,从爱尔兰开始,穿过荷兰的风车,越过爱琴海的波涛,正在等待另一出美妙的戏剧的上演。夏虫的鸣叫也在调整声律和节奏,准备配合龙凤之间愉快的战斗。远在高原的苗寨的吊脚楼里,和煦的夜风吹拂着羞涩的苗家妹子和苗家小伙赤裸健壮的身子;神勇无比的冒辟疆和风情万种的董小宛,刚刚享受了久别重逢的颠鸾倒凤,正在愉快地喘息。近处的凶猛动物们,也屏气凝神,知趣地安静下来;那可爱的女子以及正在读这篇文章的女子们啊,在此时,心头惴惴不安,体温上升心跳加速,也在等待一个浪漫的故事。这故事虽然历经过无数次仍然充满吸引力,引得如花似玉的女子们投向梦想的怀抱,一泻如注,一发而不可收拾……

  
那一瞬间!姑娘突然开口说话了:

  
亲哥哥,

  
亏我苦苦的等待!

  
日也难捱,夜也难捱,

  
这一身相思,恁是对景难排。

  
春天等,秋天望,

  
直等到花儿谢,头发白。

  
空落了妹妹的等待。

  
我的哥

  
这一夜,且将妹子爱个死去活来。

  
W正欲策马驰骋,听到姑娘的短歌,不由地停下了胯下的活计,心里惊叹:“呜呼,碰上个学院派的。”

  
一个学院派的妓女,甚至连竹枝词都会吟诵,简直是一个奇迹。这件事对W的震撼,远远超过某大国领导人在白宫用英文背诵林肯的演说词。他暗暗想到,嘿!撞倒哥哥枪口上了。

  
我差点忘了交代,W还是个杰出的诗人。其实他当年最想进的是中文系。

  
他就抽抢下马,稍加思索脱口而出。

  
好妹妹

  
仔细你的身子!

  
纵然镶金挂玉鲜翠欲滴

  
怎奈哥千军万马勇往无敌!

  
妹子啊

  
千辛万苦前来相会

  
今天哥哥就要定了你。

  
吟诵完毕,W才发现,我想细心的读者也看出来了,W的短歌就不如人家学院派姑娘的档次高。很明显,一个注重形而上的感情世界,一个则是形而下的快感追求。女性在追求形而上的境界方面,永远让男人们自愧弗如。从用词来说,最恶心的是他来来了个“妹子啊”,这个“啊”就彻底断送了他的前程。也是他当年没有考入中文系的根本所在。要不,他就成了杨文凯的师兄了。同时,也说明心态不同,吟词的水准也会不同。上海人说:弗要急吼吼!

  
这个念头让W很不自在,沮丧了一阵子之后心想:算了,我还是直接操她吧。

  
二人对唱完毕,哀怨的眼神两相交接,所有不在言中的猛烈情绪更如火山般地爆发了……

  
但是,诗人毕竟有诗人的情怀,在开始战斗之前,仍然要优雅一番。

  
他轻轻地抚摸着学院派姑娘的玫瑰,不怀好意地问道:“告诉哥哥,这是什么啊?”

  
没想到姑娘也伸出手来握住他的大枪问道:“哥哥这个叫什么?”

  
“哥哥这个叫,老干部。”

  
“那妹妹这个叫,老干部活动中心。”

  
诗人彻底被征服。他只剩下最后的手段:进攻!

  
真正的战斗开始于姑娘的一声轻轻地呻吟:“哦……!哥哥,轻一点……”

  
随后,W拍马挺枪,长驱直入;姑娘则秀目微阖,香腮轻屏,开关延敌。

  
一个好似猛虎下山,一个好似蛟龙出水;一个惯用拖刀计,一个善破回马枪。转眼间姑娘一个翻身,一口含了上去。

  
W一下子被温暖得飘飘欲仙,“哦……!东北人万岁!”

  
姑娘问道:“为什么?”

  
“东北人把这个动作叫做‘裹’,简直太恰当了。”

  
姑娘继续认真地裹他。那是一种职业化的手段,温暖而周到。从上到下由头至尾,姑娘兢兢业业,一丝不苟。一种温热而严密的包裹,让他决感不到有任何的硬性碰撞,到处是无尽的温暖和柔软,他轻声地呻吟着,一只手轻轻地揪住姑娘的头发,随着她的起伏而收缩,另一只则放在姑娘扭过来的丰满圆滑的臀,在那上面不停地抚摸……

  
十几年了,我对这种男女的勾当已经不再陌生,但是在听到W的叙述的时候,仍然感到一种巨大的诱惑。尤其是短歌清唱,更是绝无仅有的浪漫奇遇。至于各种姿势,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我尽量把叙述精炼一些,狂热的喷射过去以后,清洗完毕,姑娘依偎在W怀里,轻轻地搂在一起。W感到一股疲惫暗暗袭来,于是推开了已经熟睡的姑娘,睡到了另一个床上。好莱坞的电影经常这样表现,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两人在两张床上相对而卧,轻轻地对话。

  
“爸爸怎么跑到那边去了?”

  
“爸爸怕影响你睡觉啊。”

  
“爸爸真好。爸爸来抱抱我好吗。”

  
好莱坞就是这么俗。比我们的生活还俗。

  
这时候W又跑了回来,再次把姑娘抱在怀里。

  
如果说昨晚第一次是火山爆发一泻千里的话,这一次则是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姑娘终于发自内心地对着W的耳朵说:“哦……爸爸,我好舒服……”

  
“你怎么知道她说的是真的?”我问。

  
“笨蛋,你难道感觉不到突然增加了一股润滑剂吗?”

  
我一想,就明白了。

  
十几年前,我们是一个学校的同学,毕业后分配到一个单位;后来天各一方,这次是久别重逢,这个故事是他送给我最好的礼物。我在这里衷心地感谢他。同时提醒大家,不要打听我的同学在哪里,你问我我也不说,免得你直接去问他的故事,那样我下次就没有吹牛的材料了。

  


  
2004.08.05

  




 回复[1]: 闲来没事,又看了一遍。 刘大卫 (2006-07-31 18:07:21)  
 
  我曾经写过这么好的记叙文,也算块材料啊……嘿嘿。

 回复[2]:  eve (2006-07-31 22:38:02)  
 
  刘大卫,第一次见到你是在惠比寿的华人教会,你做「司会者」,和李牧师那软绵绵的台湾腔比起来,你的嗓门真大,我座在第二排,震耳愈隆地。我想,或许这里比教会更适合你。你觉的呢?这里的你更真实,不用装腔做事。

 回复[3]:  陈梅林 (2006-07-31 22:45:13)  
 
  老刘信教?不可思议。

 回复[4]: 我是一个松散的基督徒。 刘大卫 (2006-08-01 12:01:13)  
 
  我生来不愿意受约束,所以去教会也是随心所欲,没有心情或者忙累的时候就不去。

  
老陈!你回来啦?我也回来了。嘿嘿。

  

 回复[5]: 可以想象大卫念经的样子 陈某 (2006-08-01 13:06:01)  
 
  再翻点老文章贴贴呀!你的存货是很多的

 回复[6]: 我念经的样子很普通。 刘大卫 (2006-08-01 16:13:41)  
 
  只不过比南方人普通话发音准确一点儿而已。

  
圣经里的中文,很多地方念起来很别扭,偶尔还能碰上不认识的字,让人感到上帝的伟大。

 回复[7]:  陈梅林 (2006-08-01 16:21:00)  
 
  老刘也回国啦?

 回复[8]: 老陈,你真不关心我。 刘大卫 (2006-08-01 16:23:37)  
 
  我临走的时候都告诉大家了。你不看我的帖子!好你!

  
东京-北京-南京-成都-北京-东京。6天。

  

 回复[9]:  eve (2006-08-01 21:37:12)  
 
  

  
若是给丁妈妈看了你上面的话、读懂了你的虔诚度、定会后悔会让你作「司会者」的。想不让丁妈妈知道吗?赶快给我说好话。

 回复[10]: 我只是出勤率不高 刘大卫 (2006-08-01 22:11:04)  
 
  虔诚度不输给别人。

  
你以为每天跑到教会里的人都很虔诚吗?

 回复[11]:  陈梅林 (2006-08-01 22:19:15)  
 
  老刘告诉的大家里没有俺。

  
你这6天都是在飞机上的吧。

 回复[12]: 不是每天在飞机上 刘大卫 (2006-08-01 22:28:59)  
 
  是每天有几个小时在飞机上。

 回复[13]: 大卫先生文章写得好 唐辛子 (2006-08-02 10:18:57)  
 
  一大早看下来,食欲全无。

  
可怜了我精心熬出的小粥,本想香喷喷地喝完它~~~

 回复[14]: 那就多看几遍! 刘大卫 (2006-08-02 10:26:59)  
 
  每一遍你的感受都会不同。嘿嘿。

 回复[15]: 大卫先生敢情守在镜子前照着~ 唐辛子 (2006-08-02 10:38:45)  
 
  我一定会,当然会多看几遍。

  
因为。。。。。。。。

  
因为。。。。。。。。

  
我现在正在瘦身中~~~~~~~~~

  
不过,诚实地说:我喜欢这类风格的文字。感觉似乎和在报纸上所看到的大卫专栏有所不同。

 回复[16]: 你真幸福啊 刘大卫 (2006-08-02 10:54:26)  
 
  我正在辛辛苦苦地上班,你却在温暖的家里喝粥,甚至有瘦身的预谋,多么奢侈啊……

 回复[17]:  唐辛子 (2006-08-02 11:57:31)  
 
  是啊,我正在预谋瘦身

  
因为我不可能出息成“大卫”

  
却很有可能沦落为“大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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