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卡拉OK後,何有家開車送陳翠姑去火車站,準備讓她坐最後一班火車回新山。可是沒有想到最後一班火車臨時被取消了,結果陳翠姑回不了新山,必須要在吉隆坡過夜。何有家問陳翠姑:“是去旅館開房間還是回在吉隆坡我租的家”。
陳翠姑回答說:“開個房間吧”。
於是二人去了旅館。一進房間,何有家就要陳翠姑快去洗澡。陳翠姑卻說:“不想洗”。
何有家馬上就領會了陳翠姑的意思,於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都老夫老妻了,就不要拘束了,請盡管放寬心吧,我做懷不亂。說完自己就先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來,何有家看見陳翠姑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著雙膝一動也不動的樣子心就發軟,於是坐到她的身後從後面摟著陳翠姑輕聲地說:“放心上床睡覺吧,啊,我不會碰你的”。
陳翠姑半信半疑的看著何有家,緩緩的起身挪到了雙人床紧挨著床沿躺下了。
何有家跟著睡在陳翠姑的身後,從後面看著陳翠姑的背影說:“我們有十幾年沒有這麼近的挨著了,你就不能轉過身讓我抱抱你?”
陳翠姑背對著何有家說:“就這樣蠻好”。
何有家幾乎用哀求的口吻說:“翠姑,你就讓我抱你一下,好嗎?你還生我的氣嗎?今天我慎重的向你道歉,我會用實際行動彌補我以前的過錯,你一定要給我機會!”
這時陳翠姑才慢慢地轉過身,剛要開口說話卻發現何有家只穿著一條短內褲時馬上就要轉身,這時何有家一把緊緊的將陳翠姑摟進了自己的懷里讓她動彈不得,陳翠姑只好用雙手紧紧的護著自己的胸脯和嘴,就這樣他們在黑暗的房間裡,在寬大的西夢思床上僵持著一動也不動,靜靜的可以聽到對方的脈搏和呼吸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何有家輕輕的問陳翠姑:“睡了嗎?”
陳翠姑說:“還沒有”。
何有家又問:“我能不能親一下你?”
陳翠姑輕輕的擋了一下何有家說:“不可以”。
何有家只好停止了進一步的行動。突然何有家乘陳翠姑不防備的時候一把將她的手放進到自己內褲里男人的那個地方後說:“翠姑,你碰到了吧,我沒有硬起來吧,其實我一直就沒有硬起來過,你知道是甚麼原因嗎?我可能有陽萎”。
這時何有家感覺到陳翠姑的身體微微的抖動了一下。
何有家接著又說:“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我從泰國逃跑後在緬甸的深山老林里又怕師長派兵追殺又怕身上幾十万的美金被人謀財害命,每天提心吊膽東躲西藏的度日子,我可能是在那漫長的等待中國朋友從中國送假護照來的那幾個月的時間里得了陽萎的吧。我有好長時間怕碰女人,原因是怕女人知道我有陽萎而被笑話”。
陳翠姑用不解的口吻輕輕地問何有家:“那你沒有和你妻子做愛嗎?”
何有家說:“沒有,自從我不行了後有好幾年了都迴避和她同床睡覺。我和她結婚是一件極其順其自然的事情,所以我們從來沒有月夜下的浪漫,沒有轟轟烈烈的熱戀。結婚後我為了掙錢養家到處奔波很少顧家,也很少和她有卿卿我我的機會,從和她做愛開始就沒有過特別的衝動,就像履行公事一樣,就連我和你當年的那種原始的衝動都不如”。
陳翠姑又問:“那你的婚姻為甚麼還能維持到現在呢?”
何有家說:“因為她沒有錯,因為我們之間有三個孩子,因為我沒有遇到讓我心動心儀的女人,因為她保守她很愛我”。
陳翠姑問:“那你為甚麼不去看醫生呢?”
何有家回答道:“因為我難為情”。
陳翠姑又問:“那甚麼樣的女人你才心動心儀呢?”
何有家說:“我不知道,我沒有遇到也沒有體會,再說感情上的東西誰能說得清楚呢?”
這時陳翠姑慢慢地將何有家的內褲退下,果斷的將頭埋進了他的大腿之間,將何有家的小弟弟送進嘴里,然後用一隻手從屁股後面撫摸何有家的跨下。何有家只覺得有一股強電流從頭到腳全身上下流竄一樣。隨著陳翠姑耐心有效的刺激,尤其是陳翠姑無意中觸摸到就連何有家本人都未曾發現的性敏感區就是在跨下時,何有家有了久違的性衝動,有了從大腦到腳板芯、從心臟到全身的舒心感覺,也有了小弟弟正在蘇醒在台頭的感覺。
陳翠姑嘴里含著何有家的小弟弟的同時一邊自己脫衣服,然後翻身上馬和何有家成69式,何有家還是第一次這樣零距離看女人的小妹妹。當何有家受到陳翠姑真正身體味道的刺激後,何小弟弟就像翹起的大拇指一樣,彷彿是在向陳翠姑宣告說我行了。就像何有家後來表白的那樣:“從那以後,我只要一想到那個味道就會著迷而不能自拔, 只要一聞到那個芳香就會興奮而不能自己”。
這時陳翠姑要何有家快騎上來,何有家得到指令後就像餓狼撲食般的將陳翠姑壓在了身下,騎在陳翠姑身上瘋狂的折騰長達一個多小時,結果是陳翠姑高潮連續2次,只到陈翠姑求饒說受不了了要何有家停下來不然的話就會被整死了時何有家才依依不捨的停下來,但何有家卻沒有發射。
何有家紧紧地抱住不断抽痉的陳翠姑看著她紅潤發光的臉在她的耳邊語無倫次的說個不停:“謝謝你,謝謝你,你讓我重做男人,讓我找回了男人的尊嚴,讓我做了回真正的男人。”
陳翠姑懶洋洋的笑著說:“還說自己不行,這麼利害呀,我還從沒有遇到這樣堅硬的家伙,把我都弄痛了,怎麼樣?馬來西亞醫生妙手讓來自遠方的澳大利亞病人回春了吧。有家,我並不想和你這樣,你有家有老婆,我不願破壞你的家庭,可是聽你說自己有陽萎,我就知道你和許多說自己不行的男人一樣,其實許多男人的不行,並不是自己的問題,是沒有遇到能讓自己興奮的女人,或者是女人功夫不到家,沒能刺激男人雄壯起來,我只是想幫你認識到這不是你的問題,幫你知道自己是非常的行,至於今後我們怎麼相處請不要有非分的亂想,我只是一次性的性醫生”。
李基國老先生繼續有聲繪色地講述何有家和陳翠姑的故事:
二人回到新山都忙各自的事情有幾天沒有聯絡,一天陳翠姑找何有家商量英鎊/日元被套住的事情問怎麼辦?要求何有家高抬貴手放自己一馬,何有家說這件事情要等李老先生從澳大利亞回來後商量,一個人做不了主,現在只能先將鎖倉要付給公司的利息,以先收後偷偷返還的方式給予免除,自己也只有這個權限。陳翠姑一聽是這個結果,也只好等了。正好这时何有家有點空閒,就想約她出去吃晚飯.並且笑著說希望陳翠姑能繼續給自己治病,其理由是雖然能硬了,但還沒有發射,所以还不能證明病情好了。陳翠姑一聽何有家用這個理由就哭笑不得,確實是這樣的,拒絕吧自己曾說过自己是妙手能回春的醫生,而且還有被套住的英鎊要解决,不拒絕吧這不明擺著何有家想和自己……。
陳翠姑想了一想後表情有點嚴肅認真地說:“有家,我都是三十八九歲的人了,不想像以前那樣到处漂泊了,想找個歸屬,还想真正的穿一次婚紗,你能給我一个家嗎?能和我結婚嗎? 可你有老婆有兒女,你夫人為你生兒育女的也不容易,作為女人我是知道女人難處的,我可不愿做一个破壞别人家庭的壞女人,也不愿成為被你將來說是為了我才离婚的妻子”。
何有家聽了陳翠姑的这番話以後明白了陈翠姑想要表達的意思:她既想得到何有家,又不想背上將來被何有家說是為了她才离婚的十字架,於是何有家慎重地对陳翠姑說:“我和你結婚是我自己想离婚是自愿的,輿你一點關係都没有,這一點我任何時侯在任何人面前都会都敢清清楚楚的講,所以請你放心,你提出的任何問題我都会全部解決,你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會全部滿足你,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我全力以赴支持你,總之,一句话,為了你為了能得到你,我就是赴汤蹈火眼睛也不會眨一下的,我 ……”。
這時候陳翠姑一下子用手堵住何有家的嘴巴不让他再乱发誓,一把挽着何有家的胳膊把頭髮一丢說:“走,我们出去喝一杯慶賀一下今天這個日子吧”。
從此以後,何有家和陳翠姑二人開始了正式交往。在新山二年多同居的時間里,特別是頭一年,新山支社的業績非常的好,無論是開發新客戶的數量還是交易的手續費,有幾個月都超過了本社,這主要歸功於陳翠姑的個人成績特別突出,所以那年她的一年收入也很高達20多萬美元。
因為交易英鎊/日元的狀況不很好,並且客戶又多是陳翠姑的親朋好友,而且大家已經有了對陳翠姑和新山支社很不滿的情緒,所以何有家安排了一個很會處理人際關係很圓滑能說會道的部下吳庸作為陳翠姑的助手配備給她,幫她處理公司內部的以及客戶方面的一些棘手的問題。
何有家只知道吳庸的一面,卻不知道吳庸的另一面。就是安排這個叫吳庸的是導致何有家和陳翠姑關係破裂的真正的原因,何有家直到死都不知道為什麼陳翠姑和自己分手的真正原因,我是後來才發現的,所以說吳庸就像他名字一樣一點都不庸。
李老先生接着講述陳翠姑的事情:
吳庸原來在一家水果行打工,老闆是個女的,由於吳八面玲瓏很會左右逢源,並且酒量又很大,他在女老闆面前有時表現很勇敢很陽剛,有時表現又很靦腆很單純,惹得女老闆很喜歡他。女老闆最欣賞吳庸的就是他嘴巴很紧,所以她走到哪都很放心地帶上吳庸,為了應酬也為了自己開心。
公司里的人都認為他跟女老闆有一腿,所以大家都不敢得罪他,其實這有點冤枉他,因為他聰明絕頂,知道不能和自己的老闆上床,一旦上床工作肯定是幹不長的,所以他很高明的不反對大家有這樣的認為,說穿了他就是要利用大家怕他吹枕頭風心理。但女老闆真有想勾引他的言行時,都被他巧妙地對付擊退了,所以吳庸越是這樣越是搞得女老闆常常失態。
有個和吳庸很要好的朋友就問過他,說你的女老闆又有錢又有姿色而且好像還很喜歡你,你沒有動手動腳呀?沒想到吳庸卻這樣回答:“此人差也,本人如果現在就對老闆下手的話,既幹不長此工作又沒有最大限度的得到好處,傻瓜才這樣做呢,現在我整天跟在她屁股後面雖有點傷大雅,但我可以不用幹累活髒活還能拿高工資吃香的喝辣的,多好呀。我要一直吊足她胃口,等某一天我找到更好地方的時候,在走之前狠操她一把還怕來不及?酒是越陳越香,女人胃口是越吊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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