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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山村教师生涯(五)
王者非王 (发表日期:2009-09-01 13:11:14 阅读人次:1830 回复数:7)
五。见鬼了?(下)
因为另起了一节,因此,我必须在这里再次声明,写下以下的文字,并不意味着一定有鬼,只是把自己经过的事情记录下来而已,当然,这次还包括梦境。显然更不可靠。
我的第三次见鬼事件的起因是发生在距离学校大约一公里左右的养路班。那里生活着老家是安徽等省市的几条外地汉子,属于交通局属下的工人。由于我也不是本地人,我们有一些共同语言,因此无聊时我会上他们那儿去玩。一天下午,我在那里玩,发现房间里钻进了一只黄鼠狼。大家马上把所有门窗全部关紧,然后抓到了那只黄鼠狼。他们把那只黄鼠狼钉在树上,剥了皮,然后大家都走到上风口,剪下了储存臭气的肛腺。很久,等黄鼠狼的臭味消散后,大家又把黄鼠狼做成了菜,留我一起吃饭。由于玩得高兴,晚饭后还每人端了一个小凳子,到一块风较大而没有蚊子叮咬的高地上继续聊天。当天色完全转暗后,我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儿,那儿到处都有人在点火烧黄纸锡箔。原来,当天是鬼节。那天,我把我经历过的鬼故事(即上一节里介绍的两件事)告诉了大家。小黄,一位人高马大的安徽青年就怂恿我去干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他表示不相信我说的话,不相信我的胆子有这么大,说打赌让我去抓一把别人烧剩下来的纸灰来。我那个时候真蠢,竟然还真的这样做了。看准一个老婆婆烧完纸刚走,而且转过了一个弯,估计她已经看不到烧纸的地方后,迅速出击,抓了一把还有点热的纸灰回来。这时,作为养路班班长的一个老人也来乘凉了,他发现后,说:“你怎么能和鬼去抢钱呢?不能这么做的!”嘿嘿,坏事了。
当天晚上果然坏事了。只听的梁上地下上上下下,似乎有无穷的鬼在跳上跳下。这回,因为做了亏心事,是真的害怕了。而且不象那第一天到小学时的那样,那时是人在楼上楼下响,人到楼下楼上响。这回是就在我的卧室里响。我不敢睡了。点了两个煤油灯,把煤油瓶也提到了床旁,也不敢合眼直到天亮。第二天告诉郭老师,他直埋怨我太冒失了。但是他又说,好在是你,鬼不敢碰你,是别人的话就糟糕了。嘿嘿,阳气重,鬼不敢碰。好。我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的第四次见鬼的事情,或者说仅仅时梦见鬼的事,已经不是在我担任教师时候的事了。因此,严格地说,不应该写在这里了。但是,稍微妥协一下,把类似的事情集中在一起也有一定的好处。因此,就凑到这里来了。
那是在1977年,恢复高考的第一年。那时,我已经不在学校里任教,而被调到公社广播站担任编播(其实是从1975年开始),取消了工分,每个月薪水30大洋。让那个已经工作了5年而每个月薪水还只是25大洋的播音员眼馋极了,而已经工作了20年左右的机修员也只有28大洋。那一年我请了探亲假但不回上海。在当地参加了高考。由于自认水平太低,基本上没有上过中学,填的志愿都很低,目的只是为了跳出农门。那时,大学志愿填报法与现在不同,先报志愿,然后考试,考完了自己也不知道分数。我填的第一志愿是江西师范学院数学系,第二是江西赣南师范专科学校数学系,第三是江西赣南卫生学校,第四志愿忘了。第五志愿填的是西北工业大学工业玻璃专业。其实在这里面最难考的恐怕是第五志愿了。但当时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挑选了就胡乱填了一下,而且还希冀西北生活条件差,报名竞争对手少而侥幸成功。考试时,自我感觉不错,但想起大多数竞争对手都是正儿八经的高中毕业生,因此也没抱很大希望。
怪异的事情发生在1978年的1月还是2月吧,那天正好是除夕夜。公社机关比较冷清,只有几个象我这样的单身汉和几个家住得很近的或者全家住在公社机关内的人以外,都回老家了。我们十几个人安排晚上大吃大喝一顿。大家早早得就洗了澡,串串门,等着厨房出晚饭。奇怪的事发生了。洗澡后,机关里一条从来都不理我的狗一直跟着我,舔我的脚后跟。晚饭时,我坐在长条桌的一端,离“白斩鸡”较远。但是,每当我用筷子夹来鸡块时,都发现不是鸡脚就是翅膀。当时,很自然地就想到,我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不是走就是飞。那晚喝多了一点,头晕晕的。晚上做梦。在走路时,有人在后面呼我小名(在当地,没有任何人知道我的小名)。回头一看,依稀一个老人,个子较高,长须长袍,仍旧叫我小名,对我说,你的高考五个志愿全落空了,然后就似乎飘走了。我一惊,醒了,回味梦境,觉得自己应该走了,但不是自己报名的志愿,应该是比我报名的志愿要更好的大学。胡思乱想中,又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大年初一。我醒得比较晚,起来后,就听到公社大院里好些人在说笑。我一走出我那房间,还未洗脸刷牙就给大家叫住了。他们首先告诉我大学录取通知书已经到了,向我表示祝贺。但是,要我猜出是什么学校才会把入学通知书交给我。当时,我的反应是不猜,因为我很肯定我报的五个志愿都落空了,而我是绝对猜不到我考上的大学的。我不猜,我去抢,一时形成了近乎孩提时做游戏老鹰抓小鸡的局面,抢不到。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他们笑,当然是善意的笑。嘿,不能力争吧,我可以智取。我干脆不抢,让他们放松警惕。当有新的人来问是什么学校参与这个人群,他们互相传递那个信封时赶紧看。嘿嘿,当他们传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雪白信封正面的右下角上鲜红的四个毛体字“复旦大学”。这时,我说猜到了,“复旦大学”。看到这四个字,我心潮澎湃,来到这山村将近八年,这八年来的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嘲笑而泪流满面。拿到了那个信封,迅速地拆封,浏览了一下入学通知书的内容,来了一个百米冲刺,因为离公社机关100米左右有一个邮电局,我打了一份电报回家,报了喜讯,说不久就可回上海。然后小心地擦干净这支自来水笔,心里想着这支笔使我上了大学,上了复旦,我做梦都想象不到的名牌,我要把这支笔留着,永做纪念。那时的心情激动,已经是没法用文字来描述了。忙着办交接,还抽空到县里去了一下,领取了地区广播站系统先进工作者的奖品。在县广播站,站长大人和恰巧在广播站办事的文化站站长连说,可惜了,可惜了。当我问起有什么可惜时,他们居然异口同声地说,你应该搞文科的。当我告诉他们我报考的是数学系后,他们瞪大了双眼,一脸惊愕!哈哈!
回上海后,我母亲的解读是,那个梦中的老人是我爷爷,由于他想来告诉我,又不认识路,因此让那条黑狗先来认路。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吃饭时吃到的都是鸡腿和鸡翅膀。只是高兴,高兴地手足无措,同时为我张罗着要带着去复旦上学的东西。
回复[1]:
kalichen (2009-09-01 23:11:34)
你说的,一半是鬼,一半是灵。
回复[2]:
老王 (2009-09-02 08:32:38)
灵和鬼有什么区别呢?
回复[3]:
小小鸟儿
(2009-09-02 10:16:33)
一个是你心虚,把老鼠当成了鬼,一个是你喝醉了,筷子夹不准
回复[4]:
老王 (2009-09-02 10:30:41)
也许是吧,还真没法辩驳。
有句话说,没办法证实或者证伪的东西都不是科学。因此,现在这种说法肯定不属于科学范畴。但是科学是不是能解决所有问题呢?也不是,至少现在的科学还非常幼稚,还有非常远的路要走,也许走到人类灭亡了还没有走到头。
回复[5]:
kalichen (2009-09-02 21:21:55)
灵,是有所求
鬼,是有所惧
回复[6]:
老王 (2009-09-03 08:42:49)
这是对自己的精神活动的分析。那么,换一个角度来看看呢?从稍微物质一点的角度来看呢?
为什么要怕鬼呢?虽然似乎大家都怕鬼。但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不吃惊。现在年纪大了,似乎什么也不怕了。
人们在下意识里就已经把同样的东西按照自己的观点给分成了灵和鬼,但他们的实质是不是也不同呢?没人能够说清楚。
回复[7]:
新西兰住户租到鬼屋 淡定面对灵异照
老王 (2009-09-17 10:45:41)
http://news.wenxuecity.com/messages/200909/news-gb2312-923666.html
新西兰住户租到鬼屋 淡定面对灵异照片:这没什么(图) stuff.co.nz
新西兰一位地产经纪在为她管理的其中一栋房屋拍照片时竟然拍出了灵异照片,不禁大惊失色。
可当她将照片拿给该栋房子的住户时,该住户却平淡的说“这没什么,我经常看到”,更是让这位地产经纪不知所措。
这栋能拍出灵异照片的房子位于Helensville(奥克兰以北一座小城)地区,从房子外表看来与其他房子并无两样,但根据住户Janet Stansfield 所言,由于她从小就能看到鬼魂,早就习惯这些鬼神之事,地产经纪在后花园的栅栏外拍到的人影也是她经常看到的鬼魂之一。
“那是个毛利女子,她经常站在那里,因为她喜欢看我的花园。” Janet很淡定的说。
“从照片看来,Janet所说的这位热爱花园艺术的毛利女子还很时髦,没有穿着毛利传统服饰,倒是更像穿着简单的体恤衫。这更让我感到费解。” 拍摄到照片的地产经纪说。
房屋住户Janet还说,她很多家人都有能见到鬼魂的这个“天赋”,包括她的女儿也曾见过这位“十分友好的毛利女子”。 “在我家还经常来一只猫的鬼魂,到也不碍什么事。我外婆年轻时也曾告诉我她能见到鬼魂,有些人天生就能看到,而有些人则不能,没什么奇怪的。” 这位胆大的住户解释道。
评论:量子物理认为一个宇宙可以分裂出并列共存的“多个世界”。所谓的“鬼”或者“灵”是否可以用这个方法来解释呢?有一些现在还未明了的条件下,有一些“轨道”联系着这些同时并存的不同的世界“,就象有些小说里写的”时间轨道“”空间轨道“一样?瞎猜,当不了真。但也许多少年后会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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