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和女人之間要想知道相互的性格是否合適,僅僅在一起喝酒或賭博是不夠的,還要通過性交才能更全面的了解。爲什麽許多人對有錢的美男子找個又老又醜的老婆,或者年輕美貌的女子嫁給又窮又醜的老公常常表示不解呢?是不是因爲人們常常忽略了倆人在床上事情呢?
還有就是從麻將桌上我還發現了一個規律,就是要想在賭博上發財,不光是要資金雄厚,更主要的是要有賭運。外匯交易實際在某種意義上就是賭博,唯一與純賭博區別的是,外匯交易有技術圖形參考參考,有一些參數幫助分析分析,所以想做外匯交易的人,首先要自我判斷一下自己是不是有賭運。有的人沾賭必輸,有的人逢賭就贏。我在香港輝煌外匯公司做擔當時,就看到許多人交易一把輸一把,交易什麽賠什麽,你說他們不懂外匯嗎?不是,他們有的人都做了好幾年的外匯交易,看行情分析圖形,說的比擔當還頭頭是道,可結果還是輸。所以我常常偷偷地告戒那些關係相處得很好的客戶,如果沒有賭運的話,最好別碰外匯,不光是外匯,還包括股票、期貨等投機的交易。後來我來馬來西亞做外匯公司的老闆了,就不這樣勸客戶了。
我從打麻將這件事上發現自己是屬於沒有賭運的人,也就是說我是命中注定了沾賭必輸。所以從我意識到這點開始,就再也沒有碰過賭博。就是後來在香港、泰國和現在的馬來西亞從事外匯交易工作,有時對行情看得很準也很有把握時,我也沒有動過心思去炒外匯賭一把就是這個原因。許多同事和客戶都不相信我從來不做外匯呢。
我還覺得,如果一個人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偶爾賭一把玩玩是可以的,如果整天沈浸在賭博裏,並且到處借錢賭博的話就是墮落。我就親眼看到許多客戶爲了追加保證金到處找人借錢而家破而妻離。人一旦借錢賭博,一旦吸毒上癮,就是墮落。我打麻將雖然輸了一些錢,但能從中吸取一些教訓明白一些道理,能看清自己,只當是交了學費,是值得的。
從廣東老家回到澳洲,我不僅按照老中醫的要求辦事,而且還是在我老婆月經之後同房的。我發現女孩子出生總是比預產期提前,而男孩子出生多是比預產期晚,所以我大膽的完善了老中醫的理論。沒有想到我老婆還真的生了個胖兒子,何家終於有人續香火了,我們全家簇歡天喜地,我的父母也深深地松了一口氣。
可是自從兒子出生以後我老婆就一改從前賢惠孝順的樣子,變得在家裏驕橫霸道起來。從做月子開始,她就盛氣淩人的像使喚丫鬟一樣對待我母親和幾個姐姐,我們全家看在她為何家生了個兒子,又是在月子中,所以都沒有吭聲。這還不算,從那以後還對我橫挑鼻子竪橫眼的,我看在她生小孩時吃了很大苦的份上,處處就謙讓著她,結果她得寸進尺,不給我空間。只要我和異性接觸,她就當著大家的面用話損我。小孩滿百天,我就請朋友到家裏來打麻將,她就把桌子打翻,弄得我在朋友面前好沒有面子。這還不算,她還經常翻看我的錢包。
其實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是在衆人面前老婆不給面子。男人是在大庭廣衆面前只要老婆給足了面子,回家就是跪搓板也心甘情願的。可她就是不這樣做,越是人多的地方越是不給面子,所以我從此以後就不敢帶著她一起和朋友玩,也不敢請朋友來家裏做客,要麽一個人出去玩要麽悶在家裏不出門。我怕老婆在朋友圈子裏是出了名的。
最不能讓我容忍的事情是,一次,我要去一位剛從中國大陸探親回澳大利亞的朋友家裏做客,她說她也想去,我不同意,她就將還在吃奶的兒子往床上一摔說不要我去兒子你管吧,以此來威脅我,我一氣之下抱著哭泣的兒子出去了幾天沒有回家。那時我就想到了離婚。後來我才知道,她之所以敢這樣做,是因爲她聼了她母親説的母隨子貴,所以她在我家就揚眉吐氣起來了。
那時我到澳洲才二年多,英語還不怎麽好,所以找的工作都是在中國人開的餐館裏洗碗,又累工錢又少。事業不成,婚姻不順,覺得自己每天生活很窩囊。男人在事業上不順就會煩躁,女人在愛情上不順就會亂搞。要不是遇到李囯基李老闆帶我出來一起做珠寶生意和後來又派我去香港輝煌外匯公司幫他臥底的話,我就不可能認識你,就不會有我的今天。我是李老闆引進做外匯交易這個行業的,他是我的恩人。
從那以後我很少回家,就是回家,也是爲了看看父母和兒女們。和她在一起既沒有愛情更是很少做愛,只是將賺到的錢盡量的寄給家裏,希望她能好好養育三個小孩,也是爲了平衡一下自己的心情。她也意識到我的冷漠,可是她並沒有意識到原因所在,還是那樣不給我空間。
翠姑,那時你年輕又很單純,當年我對你那樣是爲了解決自己生理上的需求,沒有考慮到責任和後果,更沒有想到會給你帶來這麽多的苦難,我一輩子都對不起你和彤彤。
自從我不喜歡我老婆后,一直都在尋覓,我希望能夠找到既漂亮又聰明,既賢惠又能在事業上幫助我的女人。我需要有一位心愛的聰明女人在身邊,在我失去理智時約束我,在我喪失鬥志時扶助我,在人生的航道上能恰到好處的修正我的航向。可惜大多數情況下是,漂亮的女人不聰明,聰明的女人不漂亮。雖然我在香港、泰國也曾有過漂亮的紅顔知己,她們沒能使我心動的原因是,雖然很體貼溫柔,但缺乏幫助彌補我不足的智慧;雖然很智慧,但又驕橫霸道。這就是我遲遲沒有離婚的原因,畢竟我老婆為何家生了三個後代,所以名存實亡的婚姻才不死不活的維持到今天。現在我還在不死心的尋尋覓覓能讓我心動的女人”。
何有家說到這里喘了一口氣后問陳翠姑:“後來你和祝立軍怎樣了”?
陳翠姑答道:“後來我和祝立軍分手了”。
何有家:“怎麽會呢,什麽原因”?
陳翠姑説:
説來話長啊。雖然我和祝立軍相処了幾年,但我心裏一直有個疙瘩,就是他有家庭有老婆。從農村來的剛當上警察不久的祝立軍在一次執行任務時被新山市一位很有實力的議員相中,希望他能做上門女婿。祝立軍所以答應了這門倒插楊柳的婚事,是他明白要想在城裏站住腳和騰達,就得有靠山。雖然老丈人夫婦對他不錯,但是在老婆家裏他縂是放不開縂覺得拘謹。他們有一個比彤彤大二嵗的女兒,長相一般的妻子對祝立軍也很癡情。他後來能當上管理整個新山市交通的副大隊長,就是靠了岳父的影響力。
遇到我后,祝立軍說他有一種放鬆感。這種放鬆的感覺,不是日常生活上的,而是夫妻生活上的。他說和自己老婆做愛就像奴才搞公主一樣讓他感到壓抑,和我做愛就像公的搞母的一樣自然放鬆。
我和祝立軍交往還不到二年的時候他就變得自私了。我所說的自私不是指他在物資金錢上,是指他在感情上自私。平常他對我和彤彤一慣都是很好的,所有的家務活還是他一人包攬。他總是擔心我會給他戴綠帽子。
我在公司是負責榴蓮出口業務的,由於我成功的打開了中國和日本市場,所以我的業績在公司是最好,老闆很看重我,還專門配備了一台車給我使用。我的工作性質不僅要和客戶打交道,而且還要和海關商檢等衙門打交道,所以難免有一些應酬。開始時每次應酬完回到家裏,他總是一臉的不高興,爲了讓他高興,我就用女人撒嬌的手段哄他,晚上每次都是我主動找他做愛。有時爲了迎合他,甚至我來生理時只要他想要都讓他闖紅燈。
我盡量不出去,但不能絕對的不去應酬。後來發現他每次都在暗地裏跟蹤時,我就很生氣了。你想新山市就那麽點大,他人際關係又好,只要他打一聲招呼,各個交通崗還不是他的眼睛?只要我的車停在哪裏,他馬上就知道我的行蹤。每當我在外有應酬時,他縂能找一些理由出現在我的面前並要和我一起回家,搞得我很狼狽很惱火。他以爲我是他的私有財產。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要出去應酬,本來可去可不去的我也去,我想反正又不是他老婆,凴什麽要這樣管制我?結果每次回到家裏我們就吵架,到後來發展成常為一些瑣事吵架,幾乎是天天吵。每次吵架彤彤都害怕躲到房間裏不敢出來,甚至都不敢在家裏大聲説話,生怕因為自己哪個地方做得不好惹得大人吵架。女兒的身心受到了影響。爲了彤彤的健康成長,我開始覺得沒有必要和祝立軍再維持下去了。
記得彤彤還是小學一年級時候,一天彤彤把班上一個她喜歡的小男孩帶到家裏來玩,倆人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零食,正好被回家取東西的祝立軍看到,他不問青紅皂白就把那小男孩給轟走了。彤彤很生氣就說了句我的事不要你管討厭,他就打了彤彤一耳光。我回家后看到抽泣的女兒坐在牆角的地上半邊臉都紅腫了,就問彤彤是怎麽回事,女兒哭著說叔叔打了她,我問祝立軍爲什麽打小孩,他說是看到彤彤親小男孩才動手打她的,我問彤彤是不是親了,彤彤說不是,是和小男孩說悄悄話。弄得我不知到底誰是真誰是假。
從那以後,彤彤就再也不願和祝立軍講話了。我想緩解他們的關係,但無論如何努力女兒就是不原諒祝立軍,並且對我也愛理不理的。看到在一個屋簷下每天大家都不愉快,我想是到該和祝立軍攤牌的時候了。在取捨問題上,毫無疑問我是偏向女兒一邊的,再想到他老婆曾經到公司當著同事們的面扇我一耳光侮辱我的事情(這事我從來沒有告訴過祝立軍),還有就是我和祝立軍關係不上不下的屌著已經有4、5年了,他也一直沒有積極主動地去離婚。我剛開始還有和祝立軍結婚的想法,可自從他跟蹤我限制我行動后,我的想法變了,覺得他不是我要找的那種男人,所以從那時起我就覺得和他分手只是個時間的問題,彤彤不喜歡他正好促使我早下決心解決這個問題。
祝立軍反對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但他説出要是分手的話大家都不會活得很好的狠話卻是讓我感到有點意外。我一個女人不可能跟一個警察為感情的事情整天搞得死去活來滿城風雨的。沒有辦法,我只好請公司老闆幫忙將我悄悄地調往吉隆坡的分公司工作,只有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有可能擺脫祝立軍的糾纏。可我万万沒有想到求老闆幫忙會引來一系列麻煩,甚至殺身之禍。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公司老闆問清我要調動的原因后,不僅很爽快的答應了工作調動一事,而且還由公司出錢幫我搬家,並幫我在吉隆坡分公司附近的地方租了一套二室一廳的房子,老闆還通過熟人幫彤彤聯係了一家可以住讀的私立貴簇學校,還給我漲了工資,説是首都消費比新山高。
我突然搬家,祝立軍沒能找到我們后不久就回到老婆小孩那裏去了。後來聽説祝立軍和我分手後不久他老婆和他離了,並付出了從副大隊長的職務降職當副支隊長的代價。最近聽説他找了個小學老師結婚了,也許他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吧。
我到分公司上班后,還是繼續干和在本公司一樣的工作,只是換了個地方而已。一天,老闆從新山開車來吉隆坡,很神秘地告訴我說第二天帶我出一趟遠門,給我引見一個可能會成爲大客戶,並說當天去當天回的。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我覺得進公司二年來老闆第一次安排二人一起出去工作,回絕恐怕不妥,所以還是勉強的應承了。
第二天在我家門前上了老闆開的車后就上路了。我們是早上10點多鐘出發的,大約走了3個多小時的路程,直到下午將近2點鐘才到達目的地。去的地方是一個很偏僻很大的農莊。下車后簡簡單單的吃了午飯后,就參觀農莊,之後才坐下來談生意。
也沒有涉及到具體實質性的内容,大多數時間是東撤西拉的閑聊,接下來就是吃晚飯喝酒。在酒桌上,老闆架不住你勸一碗他碰一杯的,我也被死勸活勸的喝了不少酒,結果大家都喝得東倒西歪的,但我的頭腦還是清醒的。由於老闆喝多了酒不能開車,再加上主人熱情的挽留並安排了住他的別墅,所以我和老闆當晚只好留宿下來沒有回吉隆坡。好在彤彤住讀學校,我不回家也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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