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山村教师生涯（四）│王者非王│东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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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山村教师生涯（四）
王者非王 (发表日期:2009-06-22 13:16:56 阅读人次:9435 回复数:144)
四。见鬼了!（上）　　一看到这标题，有人马上就会提抗议。你这标题本身就有问题，什么是鬼？这世界上有鬼吗？你到底是在说什么？是在搞笑还是在宣传迷信？　　是的，说实在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是鬼，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鬼。迄今为止，这还是一个人类无法破解的难题。有人把鬼称做亡灵，认为是人死后留下的魂魄而对鬼非常敬重，因为那可能是代表了老祖宗，“敬鬼神而远之”可能就反应了这么一种心态。有人认为鬼是非常可怕的，会追索人命，以致发展到了如果疑似有鬼的时候就会请和尚禳鬼或请道士驱鬼。也有人试图从科学角度去解释，说是人死后留下来的脑电波。虽然在世界上任何正规的物理学教科书上，还找不到脑电波这种正规名称（因为根本无法测量。而脑电图中出现的脑波指的是脑内的现象，不是向外发射的现象），我相信有脑电波这种东西，并且做过一点有价值的尝试，但我对鬼就是人死后留下来的脑电波的这种说法表示怀疑。理由是，如果是这种意义上的脑电波的话，人死后，波源消灭了，波本身也就会迅速减弱，然后迅速消失，不会持续那么长的时间。因此，我在这篇回忆录里，不想断言有鬼，因为我没法证实；也不想断言没鬼，同样也是因为我没法证实。我只能把我自己的经过如实记录下来，作为我的回忆录中的一部分。我想尽量忠实于实际发生的事情，因此，想以写流水账的形式来描述。　　第一件事情发生在我到高峰街小学的第一天。那天中午，阳光明媚，郭老师对我说，王老师，楼上有空房间，你在知识青年户里住，不利于你集中精力工作，是不是能够考虑搬到学校里来住？虽然这栋屋子里闹鬼，但你和我一样，几乎是纯阳体质，阳气极重，鬼奈何不了你，你到学校来住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在水库工地广播站时我就发现了这一点，这也是我把你挖来的一个重要原因。哦，闹鬼？阳气重，不怕鬼？这话能相信吗？我呢，从小受的是唯物主义教育，根本就不相信有鬼，也根本就没把郭老师的这句话当一回事，立马就答应了郭老师的要求，因此，吃完午饭以后，他立即指挥几个大个子的学生帮我把我那一些少得可怜的东西给搬到了小学的二楼中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开门于中间的三年级教室，与教室的另一边的郭老师的卧室相对。那天，快放学时，一个青年少妇（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郭老师的一个已经出嫁了的女儿）慌慌张张地来找郭老师，说家里有急事，要让他回家一次，然后很快就走了。因此，当天晚上，郭老师在帮我准备好了第二天的上课以后，很为难地对我说，本来你来的第一天，我应该和你在一起，帮你过这一关的，但是，家里真有事，不回还不行，今天晚上你就一个人了。不过你不要怕，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鬼是惹不了你的，你是绝对安全的。千万别怕，要相信我的话，不然的话，今天晚上你另找地方去睡也行，明天晚上我帮你过这一关。当时少年气盛的我，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什么闹鬼不闹鬼的，阳气不阳气的，在我看起来都是在胡说。我甚至在想，明天等郭老师来了的时候，我就告诉他，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看他会怎么反应。　　可是，事情还真的发生了。我躺在床上，头向着走廊这一边，脚对着门槛下的垫脚石的这一边，构思着第二天的上课，心想，明天的课可千万不要又搞砸了。然后，吹灭了煤油灯。可还没等我完全入睡，嘿，动静来了。楼下的课桌椅乒乓乱响！怎么回事，声音还挺响！我马上点亮煤油灯，迷迷糊糊地披上衣服，手里拿着煤油灯走出门，穿过教室，判断着声音的方向，觉得声音应该是发生在二年级教室里。我那时，怎么就完全没想到郭老师的话！我还以为是什么动物钻进了学校。后来，还辨认出郭老师房间楼下的那个作为储藏室的房间里动静更大！我继续往前走，顺着走廊走到了楼梯口。这时，我想起了郭老师的话，别真的是鬼吧？！这时，我开始觉得害怕了。我又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儿，鼓起劲来，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呢！这样一想，就觉得也没怎么可怕，还是去看看吧，也许并不是鬼，只是小动物，明天也可以在郭老师面前威风一把啊。因此，我右手拿着煤油灯，左手扶着楼梯的把手，开始往楼下走，这时，突然，没声音了，我想，大概是那些小动物听到我下楼就走了吧。我继续往下走，走过了厨房，当我快要从厨房进入到教室的走廊时，突然，我的心都凉了。因为这时声音到了楼上，在楼上呢！没听见楼梯的动静，难不成是飞上去的？这时，我真的怕了，这真是鬼，见鬼了。鬼在楼上，我的卧室也在楼上，怎么办？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嘿嘿，郭老师的有关阳气的话语这时在我脑海里占了上风，马上鼓起勇气，拿着煤油灯，又顺原路走回了楼上，但这回，声音又到了楼下。恐怖啊。当我重新躺下后，再也不敢吹熄我的煤油灯，再也不敢合上我的眼睛。但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声音渐渐消失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当我第二天被一早赶来的郭老师叫醒后，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煤油灯里的煤油全燃烧完了。郭老师非常关心我的感受，但同时又再一次地告诉我，我这个人是任何鬼都不敢惹的。因此绝对没有问题。　　第二件与鬼有关的事虽然不是我亲自经历，但和自己经历也相差不太大。有一天，又是劳动课。我们全校师生全体出动上山为我们的黄豆地拔草。由于在黄豆地里发现了一大堆不知道是鸟蛋还是蛇蛋的蛋，闹哄了一阵，时间推迟了。下山回学校后，已经太阳落山天色很暗了。一回学校，郭老师就让所有的学生赶快拿好自己书包，排队回家。可是，在点名时，发现少了两个三年级学生！这时，大家全慌了。陈敏事件的阴影还没完全消除，又出问题了！大声叫他们两个的名字，也没人应，派学生到二楼去看也说已经没有人了。问其他学生有没看见他们两个，说是在下山时，是在一起的。那么如果不是还留在山上，情况会好一点，但是，他们在哪儿呢，谁也记不起下山以后还看到过他们两个人，因此还是有问题。正当考虑是否向附近生产队求援上山去找时，有声音欢呼，他们两个来了。点名，全体都在。似乎，没有问题了。皆大欢喜，所有学生都象平时一样，按各个不同的居民点排队回家了。　　第二天，那两个昨天短时间失踪的孩子没来上学，第三天，还是没来，甚至于第四天仍然还是没来上学。这是怎么了？我们决定去家访。我负责去访问的是一个住得比较近的家庭。另外一个学生较远，郭老师自己去问。很顺利，沿着伴随大河的公路上行，跨过大桥，然后再沿着大街的青石板（鹅卵石？）路继续往河的上游方向走，我很快就找到了这一家。他家很好找，就住在与大河伴行的街上，隔壁就是骆木匠家。在他家里，我得知，这个孩子生病了，发高烧。和他及其他父母的一席话，让我的唯物主义思维受到了一次重大的打击。如果这个孩子没有胡说，事情真有点蹊跷。那天，他们两个拿好自己的书包要下楼时，找不到下楼的楼梯！然后看到从郭老师卧室的门的下部的一块破损处（后来我去看了一下，就是一个玻璃杯那么大）钻出了一个小人，他们两个呆呆着看着这一景象。这个小人慢慢地长高长大，长得象正常人那么大，留着长须，穿着长袍。他们两个小孩对视一眼，马上对着那个影像小便，然后再看着那个影像又慢慢地缩小，仍旧从钻出来的孔钻了回去，不见了。这时，下楼的楼梯也能看见了。两个人就这样下楼站队回家。家访回学校后，从郭老师那里得到同样的消息，两个孩子的说法完全一致。考虑到两个人的家距离较远，很难串供，小孩在实际生活中，也从来没看到过穿长袍的，这个故事还真有点蹊跷，没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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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21]: 小木樨花 (2009-06-25 16:56:27)

　　晕死，为人类做出贡献　的概念是你引进的，关我啥事！

　　我就上网灌灌水，还得为人类做出贡献才有资格回帖啊

回复[122]: 回101 老唤 (2009-06-25 17:57:55)

　　在批判对方的时候，首先不要歪曲和篡改对方的观点，这不是学术问题，而是道德问题！

　　注意原文：［想清楚了之后，认个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或许以后会有点儿进步。别总是像泻肚一样制造文字垃圾！］

　　而篡改之后：［嚷嚷着要别人道歉的自己怎么不道歉。］

　　如果万一，你的视力也有问题的话，不妨先去眼科，再去脑科。

　　［认错］和［道歉］并不一样。

　　［道歉］需要针对他人。而我很希望有人骂我，并且骂错了也从来不需要对方道歉。骂对了，对我的思维有刺激，我就准备用酒席酬谢他，希望能成为朋友。因为他比我高明！

　　况且，你就是给我道歉，我也没什么可以自豪的。

　　因此我很少用［道歉］这个词；而喜欢用［认错］。［认错］是一种思维活动，是提高的手段。

　　可惜的是，这么简单的东西，你也分不清。

　　理解我的质疑就更是你的智商（如果还有那么一点儿的话）所不能胜任的了。

　　我以前错误地以为你虽然智商有问题，但是道德上还可以。现在我终于发现：你的智商影响了你对道德的理解。

　　不管你写了多少论文，可以断定：都是垃圾！因为你的智商在那儿摆着呢！不信，贴两篇看看？

　　算了，这就算我最后的赠言吧。

　　我说话算话，不跟你玩儿了。浪费他妈了个逼的宝贵时光！

　　以前觉得耍猴儿也挺好看，但是总是那两下子，腻了！

回复[123]: 小木樨花 (2009-06-25 18:29:54)

　　回１２２楼老唤

　　你的智商也不怎么样嘛，你悟出的最后两句，我也已经悟出来了嘛

回复[124]: 回122楼老唤 王者非王 (2009-06-26 09:03:51)

　　好极了，“这不是学术问题，而是道德问题！”

　　这正是我要说的。是道德问题。抓住［认错］和［道歉］大做文章，现在我理解了，你不想道歉，在恶意中伤了别人一番以后也不愿意道歉，那好，我也就不强求你道歉了，因为你的道德水准只能有这样的表现。但是，我还没看到你认错呢，看你的口气，是打算要认错吧，好，我等你认错。

　　就象你自己说的。“认个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或许以后会有点儿进步。别总是像泻肚一样制造文字垃圾！”

　　

回复[125]: 王者非王 (2009-06-26 09:08:08)

　　一直在嚷嚷着“智商”问题。难道“智商”高低是由你老唤来判断的？你觉得你的智商很高吗？

回复[126]: 唐辛子 (2009-06-26 09:16:44)

　　这位王者非王先生：

　　我又忍不住再多一句嘴：

　　如果你要跟一个精神病患者去斤斤计较，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您的脑子也有问题。我觉得您也好，还有那位一个人的智商鉴定所也好，都应该去精神病院检查一下。

　　俺今天大早多了二句嘴了。555~不说了~~飘走飘走~

回复[127]: 王者非王 (2009-06-26 09:17:32)

　　真是好笑，让我贴两篇论文来给你看看？你能懂吗？别不自量力了！况且，就是你能看懂，你有资格来判断吗？事实是最好的证明。我的论文被200多篇国际杂志上的论文（不是指我的所有论文被引用的数量哦，是指其中一篇哦，而且这样的论文还不止一篇）引用了，嘿嘿，他们都认为很有价值，就凭你老唤来评论？如果我真的会贴在这里来让你这个外行来评论则真的是智商太低了。话又反过来说，你老唤提出这样的说法本身显得你智商很低喽！信不信由你。我等着你的认错来证明你的道德多少还是有一点可取之处！

回复[128]: 王者非王 (2009-06-26 09:20:06)

　　唐辛子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应该考虑。

回复[129]: 我哈腰~~~ 挺好 (2009-06-26 09:25:57)

　　大早看到老王在，哈腰依旧~~~老王依旧~~~ 涛声依旧~~~ 船票依旧~~~

　　

回复[130]: 王者非王 (2009-06-26 09:42:07)

　　挺好，我也哈腰了。为什么每次总是你先哈呢？惭愧。

回复[131]: 直感+懂事儿！哈 挺好 (2009-06-26 09:47:29)

　　老王肯定比我大。我难得有机会冒充后生青年~~~

　　后生对前辈没礼貌不尊重，成何体统捏~~~

回复[132]: 王者非王 (2009-06-26 09:52:14)

　　以后找机会先向你哈那么一下腰。

回复[133]: 挺好会長 (2009-06-26 09:52:54)

　　我哈腰~~~ 中午在续

回复[134]: 层林尽染 (2009-06-26 09:56:15)

　　>> 唐辛子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应该考虑

　　>> 唐的话“我觉得您也好，还有那位一个人的智商鉴定所也好，都应该去精神病院检查一下。”

　　老王真在考虑嘛？老唤早就说他自己不正常了！

　　看来老王真的应该象唐辛子说的那样：应该去精神病院检查一下。然后给大家一个交代：正常？不正常？

　　

回复[135]: 飞涨~~~ 挺好 (2009-06-26 09:58:50)

　　我哈腰~~~ 自从到了日本，我都快哈驼了背~~~

　　嗯。对了，你那航空母舰的信息，可别忘了早早告知~~~ 最好能几个月前~~~

回复[136]: 王者非王 (2009-06-26 11:29:13)

　　层林尽染，我不想和你争论。已经累了。但我告诉你，我说的是“一定”的道理，不是全部。这有道理的一部分就是没有必要和“精神病患者去斤斤计较”。

回复[137]: 王老师：我这么分析您同意吗？ 龍昇 (2009-06-26 11:07:29)

　　

　　——我的论文被200多篇国际杂志上的论文（不是指我的所有论文被引用的数量哦，是指其中一篇哦，而且这样的论文还不止一篇）引用了——

　　

　　建议修改成：我的一篇论文曾被200多篇国际杂志上的论文引用，这样的论文我写了不止一篇。

　　

　　

回复[138]: 王者非王 (2009-06-26 11:31:17)

　　谢谢龙爷的修改。

　　有一篇哈佛大学出的论文，在它的前言和讨论部分，一下子就引用了我五篇论文。

回复[139]: 老赵 (2009-06-26 11:35:48)

　　性格决定命运

　　王老性格合适做学问

　　不合适和人打交道

　　汗。。。。。。。。。

回复[140]: 嗯。。。也对。但反而觉得 挺好 (2009-06-26 11:52:56)

　　所以，老王反而绝对适合跟。。。比如日本人打交道。他可能会观点对立冲突，但不会。。。再说。老王就飞。。。起来了。。。二子要离开了。老王再飞跑了，这里。。。

回复[141]: 遇到高人了 食蟹猴 (2009-06-26 12:58:48)

　　看来王前辈的业绩真的很强，请恕在下有眼无珠，收回No.93的回复。firtst author 的original paper 有那么多，而且有如此高citation rate 的great job, 那么前辈的position应该很高，至少应该是senior PI吧。

　　而王前辈在做出如此傲人业绩的同时，却是如此清闲，真是令我等后辈佩服佩服又佩服。

　　想我这样的平庸之辈，在学术界苦苦挣扎，算是一个小小的youth PI吧，每天工作n多小时，压力巨大，除了要完成本职工作外，还要完成课题经费工作，并且还必须考虑如何搞到下年度的grant，每天忙得屁颠屁颠，却根本没有王前辈的骄人业绩。

　　在下弱弱地请教一句，如何能轻轻松松的每天能上镜子玩，又能做出那么好的成就，尤其是做好一个PI（how to get more grants in an easy way ）

　　我是真心的求教。

回复[142]: 层林尽染 (2009-06-26 13:09:38)

　　senior PI是什么意思？

　　在日本的话，如果有这样的业绩，最起码也应该是个教授了吧。

回复[143]: 王者非王 (2009-06-26 13:57:22)

　　食蟹猴，对不起了，刚才在看那位名人（刚死去的）的舞蹈，没看到你的帖子，没及时回音，抱歉。

　　其实呢，英雄不提当年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做出如此傲人业绩的同时，却是如此清闲，

　　那是不可能的事，天方夜谭啊。当年我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才达到那个目的的。现在我这么清闲是什么都办不到的了。这里有一个时间差。

　　我的position是很低的。也许就象老赵说的“性格决定命运，王老性格合适做学问，不合适和人打交道”的缘故吧。可能你不理解，在当时的我的眼里，要高position，必须要花一定的精力和时间，不值得。因此高position和高业绩是成反比例的。也许很多人都会认为我是傻子。是的，我也承认我是个傻子。根本就没有为自己想一想，就埋头于科研。傻透了。因此别人骂我傻子我承认，而且从来都不认为那是对我的攻击。

　　至于你说的How to get more grants in an easy way,我还真不懂。我觉得，你只要足够强大，（我指的是你有足够的以第一作者出现的论文），拿一点grant应该是没有什么坎坷的吧！审查人并不怎么在乎你这次写的申请怎么样，而在乎你以往的业绩。如果你有足够的业绩，就能让审查人相信你。信任是非常重要的。而信任是要自己的工作来取得的。说一句笑话，在十年以前，我就是造假，都有杂志会替我发表，因为他们相信我，相信我个人，还让我为他们审稿。

　　信誉是一个人的立身之本。

回复[144]: 王者非王 (2009-07-23 13:02:39)

　　在网上看到一句话，非常感慨。记录于下。

　　当社会习惯性地给道德高尚者以恶劣的回馈时，道德高尚者就会被无情地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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