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日广州人的两大优势│羅鳴│东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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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日广州人的两大优势
羅鳴 (发表日期:2006-08-27 11:20:57 阅读人次:3334 回复数:14)
(1) 　　在日本的新华侨里,广州人不多.学界,商界上成功人士更是麟毛凤角。唯一可安慰的是，有两点是其他外省同胞无法具备的，而又受日本赞赏的优势。其一是“食”。确实，广州人是孔子“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忠实信徒。好吃名声，传扬海外，以至“食在广州”已成了日本人家喻户晓的话。托此话之福，广州人随便上那弄张厨师证，一定可到中华料理店掌勺。而且弄出来的菜，象模象样，不会差于传闻只会做“炒饭”的周长老。的确广州男儿除了笔者（非正宗的杂种），个个都会“整两味”（弄几个菜）。记得1997年本会（在日广东文化交流会）搞了个“食在广州聚餐会”。通过《读卖新闻》等发出广告，报名者纷纷来电，当天足足来了60多名“鬼子”，将会场和厨房挤得个水泻不通。　　其中有两位从头到尾都盯着主厨老吕的一举一动。后来才知道是某料理店的老板和料理长，专程前来偷师的。老吕虽非科班出身，手艺全靠耳濡目染，从选材到抄刀、调味都自信十足。在几个助手合力之下，不到一个时辰，八菜一汤立即上桌。现将典型的广州菜谱摘录如下，供各位参考：　　（1）手撕盐锔鸡（2）姜葱炒蟹（3）黄埔炒蛋（4）菜炒鲜鱿（5）鼓汁蒸带子（6）清蒸海鲜（8）广州炒饭（9）西湖牛肉羹。平时拘谨的日本人在也经不住香味诱惑在一片“ぉぃしぃ” 、“来てょかつた”的赞美声中，风卷残云扫个精光。过后还纷纷来电来函要求再办。　　广州人味道很刁之外，对价有所值也很敏感。在日华人报纸上登的料理广告，什么“饮茶放题” “吃饭放题”吹得再好，再便宜，广州人都会嗤之以鼻。你想想，饮茶是广州料理的精髓，能这麽便宜的进货吗？给猪吃还差不多。笔者有个朋友，宝号“食通”。据他多年混迹于池袋体验所见，那一带只有一家中华料理店的“味”是可以的。可惜，店主心狠手辣，宰客没商量。既然如此，那些“××火锅城”、“××海鲜村”里面决不会有“广州村民”进驻了（切莫把讲广东话的马来西亚华人混为一谈）。　　在日广州人对同胞开的料理店已总结出“三要三不”的进店原则，第一，要羹不要汤（名称不同，却都是味精水）。第二，要炒青菜不要青菜炒肉（几片肉，让你多掏一倍的钱，现在不是文革时期，个个想吃肥肉）。第三，集体聚餐要点菜，不要按人头的套菜（各人的量和几个人的量都一样）。　　条件如此苛刻，广州人如何在东京体验“饮食文化”的呢？除了朋友之间轮流在家“自己动手，丰味底食”（底是划算的意思）之外，有些店他们还是了一去饮茶吃饭的。由于笔者没有无料做广告的义务，只好让读者去碰运气好了。　　(2) 　　本文（1）发表后忽接到到一位朋友电话，说文章里漏了一条重大原则。笔者一惊忙问其故，答曰:自己朋友开的店不进，否则应了一句熟语“黄皮树鹩哥不熟不食”旅日华人开间小店，实在是不容易，一分一毫都是自己的钱，不象国内饭店都是“阿爷”的或是自己开的，但还保持着兄弟义气之纯朴国风，朋友来是给自己面子，故往往都是“卖大包”。但在人吃人的资本主义国家特别是日本这样不景气。朋友来帮衬，不正是磨刀霍霍的好机会吗？因此饭罢账单到手虽心里在骂但朋友面前说不出口，只好照付不误，一次赚它半个月的营业额，朋友嘛不做也罢，但各省民风不同带不带普片性就是见仁见智了。按下不表。　　笔者孤陋寡闻，只知道日语的“饮茶”，“叉烧”，“烧卖”，“云吞”的发音都直接来源于广州话，而且都与吃有关，便可知广东料理在日本人中的分量。　　可是由于在日本的北方同胞将其实很诙楷的“天上除飞机，四只脚的除了板凳”这句话也告诉了头脑死板的日本人，结果使他们对广州人的吃也产生了严重的误解。有一次在日中交流会上，笔者碰到一位经常出差到广州，叫犬养益的职员，话题很自然就转到“食文化”上，谈话正浓之际，旁边有几位小姐在竖耳恭听，这小子便有点得意忘形，想露一手了“嘿，告诉你们可能不相信，广州人还吃生猴脑，一张圆桌中间开个洞，将猴子塞入洞里，然后用刀劈开猴脑，掏出里面的脑浆来吃。”小姐们花容失色，连呼“可怜”“恶心”作逃避我这个“野人”相遇之状，听到那话我也来气了，“真不愧狗娘养的”把南京大屠杀搬到广州来了。于是冷冷地说：“是吗？我在广州生活了30年，还从未见到有这道菜，犬养先生真是好口福哇，这样吧，我出你来回机票你带我去见识见识，如果没有的话，犬养先生带我免费游一趟南京如何。”这家伙一听脸色都变了，“沉谈，沉谈”（开玩笑的意思），“什麽沉谈，八嘎呀路”我甩下一句日语，扬长而去，犬养益木若呆鸡地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广州人确实吃很多日本人不吃的东西，象狗，猫，蛇，鸽····野生的果子狸，穿山甲猫头鹰等等，但这种吃不是用来填肚子的，而是用来治病，或补养身体的，一般放入相应药材，炖几个小时然后连汁带肉啖入腹中。比如说吃狗肉可代替“伟哥”，吃蛇可治关节炎，穿山甲对皮肤病有特效。而且讲究特多，什麽“秋风起，三蛇肥”什麽“老狗嫩猫食之死人”等等，无法细细道来。但有一点广州人除了水果决不吃生东西的，其实是北方人喜欢吃的生黄瓜，罗卜，大葱也不例外，因为他们认为生冷的东西肠胃来说是大忌，因此猴脑之说，来源于数万年前的广东人祖先“马坝人”时代还是有可能的。　　记得幽默大师马季在相声里说过，去到广州没见到过肥仔···因为肥了就会被宰。的确广州人因气候和人种因素的关系肥的人很少。但广州人的平均寿命如何我不知道，而同一种族的香港人已进入长寿之列确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3) 　　其二是“教”，当然是教日本人只有自己才得心应手的“广东语”。　　在阐述该优势之前，先要对广东话作一番介绍。广东话严格来说应称为广州话（为尊重日本人的叫法，本文以后只称为广东话）因为有一半的广东人却不会讲广东话，象粤北，粤东北的梅县等，叶剑英的故乡讲客家话。粤东南部（汕头）香港巨富李嘉诚的祖籍讲潮州话。广东话以广州方言为正宗，通行于珠江三角洲，越细，广西东南部。海外华人祖籍广东最多因此东南亚不用说，在温哥华，纽约，悉尼，横滨的唐人街都以此作为沟通的“海外普通话”。　　广东话来源很鼓，据考证以古代百越人的发音为基础，渗以秦代以来南迁中原古汉人的古汉语混合而成。音调上与东南亚的语言有类似之处，有九声，调域较广，尾音拖长。　　广东话与普通话差异很大。据说前清皇帝最头痛的就是召见广东籍官员，因为他们的上奏十有八九听不懂。故难得有广东人在军机处“行走”了。又曰，老佛爷之所以推翻戊戌变法就是没听懂康有为用“煲冬瓜”阐述的变法好处。怀疑这个蛮子想篡夺大清江山。至今为了管理方便中央还在广东大力推广普通话。　　在日本，上海，福建人人多势众，广州人既无上海人做“一获千金生意”的精明，也无福建人敢下火海的胆识。日本人为何甘愿花费时间金钱去学孔夫子称之为“蛮言鸟语”的广东话呢？这实在是沾了香港人地之光。　　日本人的头脑里从来就没有将香港和大陆（即使在回归以后）联系在一起。就像新加坡不属于吉隆坡一样。前两年有位日本女士打电话给我。要我替她找一位“香港语”教师，我说：“香港语教师我没法找，但广东语教师我可帮忙。”她不高兴：“我想学香港语，你给我找广东语做什麽？”“因为香港人讲广东语”“香港人怎麽讲广东语呢？”结果要那女士多花几百日元电话费才把理由说清楚。在日本人看来，既然香港是一“国家”必有其国语，国语正好是广东语。因此才有语言学校招生广告上广东语与中国语并列之举，让我广州同仁倍感自豪。　　众所周知，日本民族说好一点是“谦虚好学”，说难听一点是“自我作溅”。谁比他牛气他就甘愿做谁的孙子。过去是中国，明治维新后，以欧美为师，学得像模像样。从此对亚洲哪个国家都不放在眼里。唯独对英国统治的香港独有情钟。因为这颗“英女皇冠上的宝石”论欧化比日本强，论经济与日本不相上下，论享乐那更像一所“人间天堂”。因此才会有众多日本公司在此投资。每年近百万游客来逛着小小的弹丸之地。因各种原因需要或想长期落户的日本人，为了沟通，为了兴趣，当然想要学“香港国语” 　　(４)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曾对古代日本社会进步产生过巨大的影响。可是到了现代，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已成为一件破破烂烂的“古董”，早已让日本人嗤之以鼻了。不信你到大街问问过路人，有多少人举得出在日本留学过的鲁迅和当红女星章子怡。但是说起其成龙，连三岁的孩子都会给你做个中国功夫的招式。被大陆文人称为庸俗，无聊的香港文化，由于和日本社会有共同的价值观，所以一起共鸣，受到了仅次于美国好莱坞的热烈欢迎。　　香港的周润发，张学友，张国荣，黎明，郭富城等一帮天王巨星，以他们百听不厌的歌喉，技高无比的拳头，威武雄壮的个头，令人忍俊不禁的噱头，还有男欢女爱的枕头，一下子投去了异国少女少妇们的芳心，成为她们“梦中情人”，追逐的偶像。　　衰毛小姐，日本人也很难念准的名字，是个“张国荣粉丝”尽管她拥有不少令人羡慕的资格，完全可以到达公司当一名正式职员，但是为了能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她宁愿去当个旱涝不保，做一两周换一个地方的派遣社员。每年元旦新年期间，总要到香港一趟，住上一个多月，为的是听张国荣的新年演唱会，购买偶像的最新专集，忙得不亦乐乎。认识她的朋友都知道，决不可在其面前称“基佬荣”，否则轻的白你一眼，重的赏你一耳光也不奇怪，尽管她已过不惑之年，尚单身一人。但正因为心里有个张国荣，她认为自己生活得很愉快，也很充实。然而“哥哥”的死令她万念俱灰。不久她电话不通，住所改变消声隐迹了。　　据我所知日本就有“黎明家族日本分会”“张学友同好会”等组织，都是清一色的女性，他们既有钱，又有时间。所以每当星哥们来日本演出时，从下飞机起到离开成田，人到哪，追到哪，演出时星哥们在台上唱，他们就在台下喝彩，献花，气氛十分感人，星哥们都随身带有保镖，但其主要任务却是防止主人的脸上不要被粉丝们“咬一口”我见过一张粉丝们与偶像合照。一张张笑脸和万红从中一点绿，使人想起了“朵朵葵花向太阳”。幸好星哥们身体还健壮，精神还正常，尚若有谁有个三长两短，粉丝中没几个不追到香港殉死才叫怪了。　　这些追星的少妇小姐最大的遗憾，当然是言语不通难于与星哥们保持沟通了，她们认为只有能够听得懂唱得出他们那原汁原味的广东歌，才能称得上是百分百的“铁杆粉丝”。于是，她们很自然就产生学广东话的念头。　　既然由买方市场，在日本这个信息发达的社会当然马上形成一个买方市场。一时间，书店里摆满了各种学广东话的教科书，不景气的语言学校和中介机构立刻就通过媒体打出招学广东话的学生和聘广东语教师的广告。　　孔子曰“有教无类”何况是“君子好逑”的异国淑女，我广州男儿当仁不让，个个摩拳擦掌，通过各种手段，奋战教场！　　(5) 　　教广东话好就好在不需要象教普通话那样，需要国内大学中文专业毕业还要有若干教学经验。即使满足上述条件，南方人因发音不准还会被拒之门外。条件只有一个具有能与学生沟通的日语程度即可。谈到这里我想说个笑话。　　去年，一个福建人办的一家语言学校也赶潮流开了个广东语班，来电要我去教。不料这老兄是个“算死草”，又想马儿跑又不想养马儿吃饱。于是就来抛我浪头：“我校的广东语教师都是大学教授博士等高级知识分子，也不知你水平如何，只能给你一小时1500日元（90元）”我不露声色：“你不知道我的水平如何没关系，不过我想知道一下在你那任教的大学教授的大名，可以吗?” 　　“暨南大学日语教研室主任吕晓东怎麽样，认识吗？” 　　“认识，简直太认识了，来东大进修的，对不对？他还参加过弊会的活动，不过他刚从济南大学调到暨大不久，你是请他来教山东话的吧？”他哑口无言，只好答应了我不过分的要求。　　既然条件如此有利，地不分东西，人不分“黑白”很多广州人都过足了当先生的瘾，更有心计者来个“财色兼收”。教广东话除了在学校的集中教学之外，很大程度都是以家庭教师这种形式展开的。一般通过介绍在某处见面商谈条件，彼此都能接受的话就可开始，基本上是学生到先生家去上课。日本女性不向中国女性妞妞捏捏，只身一人大大方方到男先生家也不稀奇。支队一些别有用心的广州男儿来说无疑是“姜太公钓鱼”的大好良机。开始先生用心教学生努力学。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时常见面，不免日久生情。日本女性对性观念十分开放，剩下的就是自己的偶像问题，但偶像里自己毕竟那麽遥远，而先生时常就在自己对面。随着感情加深先生只要看准时机，因势利导，将学习场所稍作挪动，自然成就了一对男欢女爱的好事。堇笔者所知，因此而完成了从师徒到夫妇的转换，其中一位更是“未打钟先入饭堂”地当了孩子的老爸，达到了身份由“黑”转“白”的目的。　　当然也不是人人都有那麽幸运的，笔者的朋友教的是“张学友迷”，长得像最近十分走红的女优松岛菜菜子，朋友在教的过程中感情也在升华。但隐隐约约地感到“彼女”除了张学友之外眼中无人。朋友自忖：自己是什麽料，怎能与天皇巨星相比，如果轻举妄动鸡飞蛋打，书也教不成了，岂不更糟，心中苦闷向我倾诉，我说：“只能靠你把他心中的张学友干掉”朋友摇头不语。半年后，学生毕业，他只好看着菜菜子走掉。　　顺便说一句，广州女与日本人结婚也有不少，但笔者还没听说过一例是由学生转丈夫的，这里面有两个原因，第一、日本男性相对来说学广东语的比较少，第二，广州女性较为保守，决不当男性的家庭教师，不管是到他家或自家！　　(6) 　　笔者曾接到一位叫玉谷由美子的小姐从大阪打来的电话。她说因工作关系，常来东京，很想参加在日广东文化交流会的活动，但看到报上的通知，往往已经过时了。因此她想直接与我联系以便把握活动时间，并希望入会。我当然非常欢迎，答应把有关资料寄给她。接着她就迫不及待地操起半生不熟的广东话，与我闲聊起来了。原来她在香港呆了两年半，并在香港中文大学读过硕士。我很理解她的心情，她是怕离开了特定的语言环境，自己的广东话会忘的一干二净，谈了一阵我怕她电话费吃不消。建议见面再谈。她练声谢谢。　　据笔者肤浅研究得出两个结论，（1）广东话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之一（2）日本人是世界上最难学好外语的民族之一。故日本人在日本学广东话，无疑是“赶鸭子上架”事半功倍。　　普通话以同一发音的四个声调变化来表达不同意思的现象，已使欧美、日本人因母语里不存在而感到头痛。而广东话更比普通话多出两声（原为九声，为方便计，略为六声）象普通话里的“衣、移、已、易”的声调中，广东话发音为“衣，椅、意、而、已、易”。其中“椅、已”在普通话里是没有的。发音方面元音有长短之分，长音的猫（maou），短音（mau）时就发成痞（蹲下的意思）。另外普通话没有的塞尾音（p,t,k）如汁（jap）、决(kyut)六（luhk）　　词汇也有很多与普通话的叫法不同，文法也有差异。就不一一例举了。总之，笔者的老豆解放初南下到广州，现已达50年有余，至今，还是“识听吴识讲”。而我的一名日本学生，是早稻田大学的文学部研究生，自持在北大留学两年，普通话讲得呱呱叫，称要在3个月内拿下另一门“中国语”，结果学了一个多月知难而退。　　日本人的英语之烂与其崇拜英美成反比，多年来托福考试的平均分都在亚洲诸国之后。之所以说日本人难学好外语，关键在于其母语本身。首先世界上大多数语言，都尊循谓语在前，宾语在后的规律。而日语反其道而行之。无疑在将外语单词组合成句子时会因大脑习惯思维朔反而产生思考障碍。另外日语的音素较为单调，也就是缺乏双元音，在拼读外语时局不得不生拼硬凑。辅音的l与r不分，用h来代替f，b来代替v，只有n没有ng都使日本人难以掌握外语正确发音。因此除了使欧美人头痛的音调之外，还因上述缺陷，学起广东话来更为吃力。笔者几年来教学为例，无论怎样想尽办法都无法将学生“想”发成“桑”的错误纠正过来，而“腥、星、生”的发音也使他们无所适从。　　广东话没有一种标准的同一发音系统。在国内用的是国际音标。日本的教科书因作者而异分别采用三种注音方式，所谓“耶鲁式”、“拉伊式”“千岛式”，但没有一种呢能完全概括广东话的发音，这更增加了参考书本学习的难度。　　(7) 　　从前述已知日本人学广东话存在先天不足的因素，而每周仅一次的教学同时又缺乏学以致用的环境。因此，除非是语言天才（这种天才往往不存在于粉丝之中）否则所句不中听的话是“花钱买难受”但对于先生来说，绝不会因为学不好而将其推出门外，而是希望她们在越学越难状态中，还自我感觉良好，愿意学下去，这就需要一定的教学方法和技巧了。　　任何学外语的人都一样，刚开始掌握几句简单会话时，自然会感到很得意，学习欲望空前高涨，这是不用你加鞭，也会跑得很欢。慢慢再往下学，发音老不准，单词记不住，学了后面忘了前面的困难就暴露出来了。很自然就萌发出知难而退，不想继续的想法。这就需要耐心往好的方面来引导了。作为先生要树立起这样一种意识，她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学生，而是具有独立人格的社会人，根是花钱雇你的“衣食父母”你有教好她愿望，但并没有一定要教会她的义务。因此过于认真是教广东话的大忌。认真会使她丧失学习的兴趣(本来她就是凭兴趣来学的)，而感到多余的压力。更不可因达不到教学目标（比如布置的家庭作业未完成等）而呵责她，人都是有自尊心的，这样无疑是砸自己的饭碗。　　首先不要要求她的发音十全十美（想想自己的日语发音是多麽的烂）。声调也一样，有那麽个意思就可以了。既然前面的单词句型忘光了，就不厌其烦的重新复习，或再教一遍。这对先生决无损失（按时取酬），又会使学生留下亲切，善猜人意的好印象。到了一定的阶段，借几盒学生偶像的光碟让她带回家看，下次上课，她一定会兴奋地说：我听出某某说的一句话。前后对比她会感到自己的学费没白费，这样有重新点燃她继续学习的信心。至于作业未完成。应该体谅她其他业余时间有很多事。你只要笑笑“没关系，我们现在一起做吧”她自己会感到很内疚，同时又会感到你很伟大。授课时间到了，也不必将她匆匆送走，可继续与他闲聊，话题当然投其所好，谈谈他的偶像最近又有何大作，开了什麽演唱会，出了什麽专辑等等。以加琛彼此间的感情。这对别有用心的广州男儿有其重要。　　大约1年左右，就应该让她毕业了，那麽他会根据自身条件作出选择：一种是自学下去，当然留在先生处当“研究生”更好；（转了身份另当别论）。一种是到有语言环境的香港，广州去深造，两种选择似有天渊之别。　　(8) 　　我曾教过两个学生，一个叫藤本是 ‘黎明粉丝’，在我接手教时，已经在“大课堂”里学了一年半，因嫌学生人多照顾不过来，故选择一对一的教学形式，由我叫她会话，另一香港先生教文法。上的当然是高级课程，他朗读课文，遣词造句呱呱叫，就是不好意思在课外场合讲广东话。半年毕业后，除了会唱黎明的歌和几句日常会话外，基本还是个“聋子”和‘哑巴’据说她最近又到某学院去深造了。另一个叫竹本，跟我学了半年，马上辞去工作，到香港中文大学留学，现仍在香港，偶尔打个电话来操一口纯熟又有港味的广东话。一 ‘藤’一 ‘竹’同样的老师同样的课程，结果大相庭径。“腾”老是依附于“大树”故无法完全自立，而“竹”却像雨露滋润后的春笋破石冲天，成长得枝繁叶茂！　　当然学到家，写专著，靠广东话吃饭的日本人也有几个。其中据说最有权威的要数丽泽大学的千岛英一教授，他发明了用于拼写广东话的“千岛式”注音，并出了不少关于广东话的大作。笔者曾想请他当个会的顾问什麽的，合力在日推广广东文化，苦于无缘相识。一次回国，与大学同窗李某谈起，正巧他在日本留学时，曾于教授共过事，于是就将其电话和住址告诉了我。面对有学问的长者，笔者不敢造次，以晚辈敬仰大师的笔调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探探对方的口气，不料信发出去后，有如石沉大海也许大教授不肖与无名小卒为伍吧。使我至今仍有拍马没拍正屁股的感觉。只好常用阿Q式的精神胜利法来安慰自己：他是否是最具权威广东话教授，我不敢轻易给以否定，但至少广东人处世圆滑，礼尚往来的精髓他还未学到家。　　本文至此已连续有8，正应了广州人的好彩头，打算见好就收了。撂笔之前，谨向我新来日的广州同乡出个馊数。如果你不懂英语，又想勾“嘎妹”的话，不妨教教广东话，这“话”中虽不至于有“黄金屋”，但有“颜如玉”的机会是相当大的。（完）

回复[1]: 陈梅林 (2006-08-27 13:48:11)

　　总算等到罗鸣登场，只是把我的馋唠虫都勾出来了。

回复[2]: liang (2006-08-27 18:27:18)

　　文章最后应该是“沟”嘎妹［日本妹］，“沟”有儒雅之风，手段堂堂正正，广州话讲“勾”则略显下流，不足取也。此“窍”［方法］确属高招，因为广州男儿论身材不如东北大汉伟岸［身高1，75米以上少］，论相貌不如江南才子俊俏［偏黑瘦］，唯有善用广州人的两大优势，发展国际交流，改变目前独生子女男多女少，以及“一等美女飘洋过海”的不平衡状况。

回复[3]: 祝买卖兴隆 地丁 (2006-08-27 19:48:28)

　　有机会去领略本番广东味。但要轻点宰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