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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离妄念ZT 麻子 (2008-02-14 04:02 阅读人次:1086) 
  是什么时候,什么事件,

  
让自己总结自己之时总是越里越乱,

  
写出来后才看到字里行间的颓败和逻辑的混乱,让人乏力。想在些什么呢到底是

  
但确实是先有了心随着相,才有了说与法。不能依照着说法,而去局限想法。

  
自以为是得理性,其实也只在随着自己得心痛放任自己的思想孓然得飘忽于

  
脑壳之内,冲撞着,妥协着,

  
不自然的放任它冲破神经的束缚,沿着脊髓,奔涌之全身,

  
这样的结果是,头好痛。

  
由最初得疼后得甜蜜到最后只剩下了疼痛,再至到那种生理得实实在在得疼,刺骨欲裂,甚至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疼得太久,

  
以至于习惯了痛的感觉,结束的时候反而不知不觉中早已淡出。

  
对对错错,做过了,就不说错了。

  
假使没做过,一定也会有另外的错让自己找到自责得理由。

  
皱纹多了之后,就会找一些适合自己的一些想法,当作公理,这样可以让自己对一些事情释怀很多。

  
但又怎对的起自己所学所遇,

  
眼睁睁看着一个任性得孩子用自己得无知去撞社会得冰硬,那种自杀性得任性任你再转身不忍在转

  
陌路尚且依肩相催,何况是桃花春风久相识。。。。。。

  
一万次得告诫自己,

  
拼了今生也要把自己往世罪孽还个清清,如今人家真要来了,自己却想做逃兵,

  
不记得当初了么,当一切都清晰起来,就开始慢慢变质了.

  
是逃避,还是有意的隔离?抑或一种寄托,

  
不知道

  
不知道

  
从“物之欲”“情之欲”中挣脱只需要一秒钟

  
从自己逃离自己却有些无力。。。

  


  
当初得那些根本承受不起得负荷,到最后不是已经习惯了吗.

  
妄念。慈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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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  小草 (2008-02-14 18:18)  
  ==陌路尚且依肩相催,何况是桃花春风久相识==

  
有情有意之人啊,这个麻子。

  


  

  回复[2]: 胖子怎么成了麻子 陈某 (2008-02-14 21:45)  
   还是看不懂

  回复[3]: 鲍戈:一九九八年中国洪灾真相(下)(轉載)  茴香包子 (2008-02-15 07:58)  
  长江灾民恨三峡

  
长江流域在三峡工程实行截流的八个月之后暴发了空前大水灾,使中国现代史上最具争议性的工程项目--三峡大坝建设工程再度成为街谈巷议的话题。灾民们说,三峡截流是断了长江的"龙脉","龙王"因此发怒生灾;也有人说:"就算一条小溪,摆一些石块截流,整个水流、水位都会改变,更不用说长江了。"虽然众说纷纭,但是截流后长江水位被抬高,已有一百六十五万平方米的各类建筑物遭淹没则为不争的事实。当整个三峡大坝完工时,被淹没的地区将包括四川、湖北的十九个县市,有三十八万八千六百亩耕地和果园以及六百五十七家工厂将沉入水底。1994年12月14日在湖北省宜昌市三斗坪正式动工兴建的三峡大坝,据政府宣称其作用非凡,它不仅有防洪库容二百二十一亿五千万立方米,还能使年发电量达到八百四十亿千瓦小时,并且可以让万吨巨轮直航重庆市。自从一九五四年长江发生特大洪灾后,长江流域规划办公室主任林一山便设想"毕其功于一役",根治水患,并于一九五六年首次提议在三峡建坝。不久,黨中央毛主席亲自写下《水调歌头 *游泳》一诗,成为影响三峡工程决策的最关键的因素。一九五八年三月中共中央在成都召开会议,讨论三峡水利枢纽和长江流域规划,与会者中有人解释,主席诗词中的"更立西江右壁"即表示要在三峡建设高坝,"截断巫山云雨"是讲工程的防洪效益,"高峡出平湖"指工程有利于航运,而"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一句则抒发崇高的革命理想。鉴于"伟大领袖"的高瞻远瞩,政治局很快就批准了《中共中央关于三峡水利枢纽和长江流域规划意见的决定》。一九八四年四月召开的中共中央北戴河会议原则通过了三峡工程方案,并下达指示:工程按正常蓄水位一百五十米、坝顶高程一百七十五米设计。一九八六年国务院召集四百多位专家,分成综合规划、水位、水文、移民、发电、大坝枢纽、生态环境、投资、泥沙淤积、机电设备、航运、地质地震、施工、防洪、综合经济评价等专题组,进行三年"论证"。一九九二年全国人大正式批准三峡工程"上马"。为了防止工程生变,中共中央书记处明确要求制止公开争论三峡工程问题,国务院也指示:"对国内的不同意见,不辩论,坚持正面宣传。"然而长期以来,原水电总局局长李锐、清华大学水利系教授黄万里等大批专家、学者不断质疑三峡工程的合理性,而在一九九二年全国人大表决三峡议案时,更有八百六十七名代表不顾政府的压力,投了反对票和弃权票,成为一黨制度下的政坛奇象。一九八六年国家计委和国家科委曾对三峡工程作出结论,认为"综合的系统评价,利弊相抵后,结果仍明显地弊大于利"。一九九一年十二月长江资源保护科学研究所和中国科学院环境评价部写成《长江三峡水利枢纽环境报告书》,其结论也是负面的。其实,三峡工程的"科学论证"(1986--1989)是在"三峡必须上马"的前提下所进行的,一九八五年英国首相希思当面劝说中国领导人放弃三峡工程计划时,鄧小平的回答是:"已经定了,不能改了。"早在一九八四年,国务院为了配合三峡工程上马,还一度筹建"三峡省",并在"省会"所在地宜昌市兴建了一批楼、堂、馆、所。从表面上看,三峡工程既有可行性报告,也有审查程序,似乎具备一个大型工程所需要的论证和审批环节,但实际上其可行性研究及工程的审批和施工,都由同一个部门负责,例如原水电部副部长陆佑楣就是一人身兼三职--"三峡工程可行性报告"工作组副组长、国务院"三峡工程审查委员会"主任兼国务院三峡工程建设委员会开发总公司总经理。有批评人士指出,三峡工程反映出"首长意志"今天依然决定着这个国家的命运,因此它是旧的政治体制和经济体制的又一"杰作",是凭借计划经济调动全国财力所盲目进行的政治工程,它的可悲之处在于好大喜功的政治热情再次战胜了科学态度。

  
据说三峡工程上马的主要理由是"有利于防洪、发电和航运",中宣部强调这是"一举三得"。其实这三个目标不但是相互矛盾的,而且对于它们的期望的本身就存在着谬误。长江历史上最大的洪水流量为一千六百亿立方米,而三峡水库充其量只有二百二十一亿立方米的蓄洪库容,如果让它抵御一九九八年长江的八次洪峰,无论拦蓄哪一次都无济于事,根本不可能"毕其功于一役"。根据长江流域由东向西的降雨规律,当雨区抵达鄱阳湖、洞庭湖一带时,上游水位尚低,三峡水库是不可能下闸蓄水的;而当雨区移至鄂西、川东时,水库却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来蓄纳来自三峡地区和四川的洪水。通常暴雨总是先集中降落在华南、江南及湘赣两江流域,这时处在鄂西的三峡水库对于长江中下游的湘资沅各水系以及汉江、赣江等众多支流的水患就爱莫能助。按三峡工程建设委员会制定的工程运行计划,每年十月汛期结束后,三峡水库开始畜水,让水位保持在一百七十五米,以利航运;到来年四月至六月中旬汛期前夕,再进行排水,将库内水位降至一点四五米,准备蓄洪--不过这样却抬高了长江干流的水位,发生"内水"和"外水"顶托,只会加剧灾情。据知在一九九八年汛期,三峡建设部门由于担心急流会影响建坝工程,曾故意泄出比正常情况下更多的水,结果使下游的水灾变得更为严重。另一方面,三峡工程对水能的利用也远不如政府所说的那么理想。虽然川江的流量大,但分布极不均匀,每年百分之五十的泾流量都集中在七至九月,一至三月的泾流量只占全年的百分之七,况且三峡水库还要"蓄清排浑",因此最多只能保证四百九十九万千瓦的年发电量,从而使装机容量达一千七百六十八万千瓦的巨型电站难以摆脱亏本的厄运。然而最令三峡水电站难堪的是,在长江泾流量最大的几个月里,水库的主要任务却是防洪,而且必须在汛前留出蓄洪库容,这样便使发电创收的契机失之交臂。正因为如此,安装了发电设备的水库往往会拒绝承担防洪责任,正如在一九九八年六月洪流狂泻之际,全国三百五十二座大型水库只蓄洪四十一亿立方米,仅占总蓄水量的三十三分之一。再说三峡水电站要在工程开工十二年以后才能发电,而专家们预计,到2015年它的发电量只能占全国发电总量的百分之三点五。更出乎工程上马派预料的是,目前电力供应过剩已成为阻碍全国电力市场发展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在这种情况下再建造一个庞大的水电站,对于电力市场来说恐怕不是福音。而在航运方面,三峡工程可将川江下水单向的航运能力从目前每年一千至一千二百万吨提高到五千万吨的说法,其实是建立在必须全年通航的前提下的。为了防洪,汛期水库需要腾出足够的库容,这样一来一年中就有六、七个月不能通行万吨轮,年航运量最多不会超过二千九百万吨。更何况水库长期将泥沙拦蓄在航道里,最终难免会导致碍航。长江中平均每年有五亿三千万吨的泥沙来自三峡,预计建坝七十五年之后,整个水库将被泥沙淤满,并淤塞重庆至涪陵的航道,使重庆成为一座死港。这些还是次要的,令人担心的是,三峡工程可能还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美国斯克拉--露尔丝工程咨询事务所指出,三峡地区曾发生过五点一级地震,现在坝址附近还存在着石灰岩底层的水平断错和间断性起伏等新的地壳构造运动,一旦建坝蓄水,整个谷底和两壁又要突然增加四百亿吨水的压力,因此不容忽略其诱发地震的现实威胁。此外,由于库区两岸存在二百多处塌方隐患,当大坝将水位抬高一百多米后,随着库水向两岸的岩缝中渗透,很有可能会引起具有地震能量的大塌方。而考古学家也不无痛惜地说,三峡工程还将淹没丰都鬼城、昭君故里、白帝城等八百多处历史古迹及古墓,使其原有的自然风光和人文景观变得面目全非,历史文化遗产泯灭不复。

  
三峡工程对于一九九八洪灾的直接影响,还在于它占用了大量原本用于加固防洪大堤的资金。一九四九年以后,长江大堤只在五十年代全面维修过两次。一九八0年国务院召开长江中下游防洪座谈会,计划投资四十八亿元人民币,赶在一九九0年之前完成对荆江、同马、无为、黄广、松姿、老城、南线、武汉、九江、安庆、南京、芜湖、上海等地堤防的加固、加高工程。然而由于当时葛洲坝工程尚未完工,三峡工程又已悄悄上马,水电部既无心、也无钱来维修长江大堤。一九九0年国务院又重申上述任务,并强调要在一九九七年以前把长江大堤的防洪能力提高到能防范类似一九五七年洪水的标准上,孰料这一规划最终也因缺乏资金保障而成为一纸空文。四十年来没有得到全面修缮的长江大堤,几乎每年都在高水位的压力下发生裂缝、渗漏、脱坡、漫顶等险情。据北京《经济参考报》报道,这几年长江崩岸非常频繁,常年需处理的崩岸总长约二百公里,且情势日益严重。而在一九九八年洪水的冲击下,长江大堤竟出现五百四十处重大险情,有四百八十多公里的堤段只能靠抛沙袋筑子堤来挡水。仅以人称"洪水走廊"的湖北省为例,一九九八年汛期就至少发生三十三处决堤。令人困惑的是,近五十年来政府将百分之三十五的水利投资用于建造水库,而包括修堤在内的防洪工程所获得的资金只占水库资金的三分之一。这种极不合理的资金投向所带来的后果是,一方面水库的数目从一九四九年的三十余座增加到现在的八万六千多座,而另一方面遭受水灾的地域面积却越来越大。尤其是规模空前的三峡工程,简直就象一个"无底洞",几乎要把全国的水利建设投资都吃了进去。一九九二年全国人大批准三峡工程时声称总投资为五百七十一亿元人民币,但是到了一九九五年八月,仅建坝、移民和发电设备这三项就涨到了二千零三十九亿元,然而三峡工程建设委员会副主任陆佑楣向朱熔基报告说,三峡工程实际至少需要六千亿元。国际舆论还批评说,三峡工程造成大量库区居民被迫失去家园,正在产生严重的社会问题和环境问题,这也是决策者一直不愿正视的。尽管朱熔基承认水库淹没区的移民人数为一百三十万,而不是工程论证报告所称的一百一十三万,但是宜昌市和四川省的政府官员在参加国务院移民工作会议时说,他们辖内的移民数分别为二十万和一百五十万,而且还不包括一旦水位超过一百七十五米以上时以及当库尾泥沙淤积、壅高水位之后,为躲避上游洪涝而新增加的移民。与此同时,安置移民所需要的资金也不断攀高,由最初长江流域规划办公室估算的三十亿元人民币涨到了一九九四年的四百亿元。庞大的预算本身往往就意味着腐败,据国家审计署一九九八年年度检查发现,已有二亿三千二百万元人民币的移民安置费遭地方干部侵吞,如湖南省移民局就曾擅自将移民赔偿金用于建造湘怡大酒店牟利,而重庆市某部门干部周尚富则索性将十万元移民款纳入私囊。这种损害群众利益的做法已在四川省陨县多次引发示威事件,传闻当地有一封万人具名的抗议信抱怨政府发放的动迁赔偿金根本不够移民们安家和再生产,信中威胁道:"一旦爆发民变,中央政府既便是赶派京官南下处理,怕也无济于事。"此外,由于移民通常都以炸山取地、毁林开荒的方式获取建筑、耕种所需要的土地,因此实施"就地后靠"的移民方案难免会使生态更为恶化。重庆市长蒲海清指出,为了安置三峡库区的移民,近几年当地几乎每日挖山不止,已导致该市每年流失水土达二亿吨。移民毁林潮同时还接连酿成惨剧,有记者目睹四川省奉节县移民小区旁的一条街在洪水退去后突然坍塌,全部滑倒入长江之中,起因也是挖山造成水土流失。当高层决策者为三峡的"树碑工程"踌躇满志之时,还有谁理会三峡两岸灾民啼不住的哭声?

  
第三部分 ● 山河疮痍人祸多

  
一九九一年华东地区发生特大洪水之后,中国科学院大气物理研究所立即作出结论说,应当归罪于科威特油田的持续燃烧,还有菲律宾的火山暴发导致环球大气及大洋环流异常。而当一九九八年的洪水造成空前灾难之时,水利部同样认为祸首是赤道东太平洋附近的水位水温升高、欧亚高原及青藏高原积雪偏多、亚洲中纬度环流异常,以及西太平洋副热带高压在七月中旬位置偏南偏西。然而华盛顿世界观察研究所指出,华南和华中地区出现豪雨是常有的事,只是由于长江流域近几十年来因砍伐木材、发展农业而丧失百分之八十五的森林,又到处兴建水库,以及沼泽地普遍干涸,从而使洪患由几百年前的平均二十年一次而增加到目前的十年九涝。该研究所的气候专家唐恩也说:"当山坡地寸草不生时,雨水就会冲刷土地或在没有树木阻挡的情况下汇入河流,又因为被土壤吸收或蒸发回空气中的水较少,便导致水患和土石流层出不穷,进而毁坏下游的道路、农田和水产养殖场"。据中国科学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国情分析研究室主任胡鞍钢透露,五百多年来长江流域共出现过五十三次大涝,但是近五十年来平均每三年就出现一次大涝,而全国每年平均遭受自然灾害的面积也由五十年代的二千五百万公顷,上升到九十年代的四千九百四十二万公顷,九十年代平均每年因灾减产的粮食高达二千三百万吨,相当于五十年代的六倍。国家林业局也证实,四川、贵州两省九十年代平均每年遭受水灾的面积约二千八百九十七万亩,比八十年代增加了一倍,更是六十年代的九倍。甘肃省防汛抗旱指挥部办公室副主任刘斌对于时下甚嚣尘上的"自然灾害论"不以为然,忿然说:"把责任都推给老天爷,这种于国于民极端不负责任的作风,才是造成这几年暴洪灾害的一个重要原因。"长江水患固然与气候有关,但人谋不臧实为祸端。事实上,当森林资源受到严重破坏之后,气候才变得严酷,加剧了雨水降布不均,于是一会儿洪水泛滥,一会儿又形成干旱。一九九八年夏季当江西省北部的九江市被洪水淹没时,南部的赣州地区却有一百多万亩农作物受旱,而在洪患严重的湖南省,南部永州市的受旱耕地则达二百六十七万八千一百亩。长江流域大部分地区处于季风区,夏季受西太平洋副热带高压和大陆热低压的影响,短期内降雨集中,加上长江中下游地区是地势低平的平原和洼地,遇到暴雨时河道流量猛增,很容易形成洪水。但是,这个定期的且具规律性的水患并不是无法防范的,除非是对于灾害的防范尚不及成灾因素的日益加剧。据水利部组织编写的《中国九八大洪水》所称,一九九八年六月至八月长江流域的降雨量为六百七十毫米,比一九五四年同期还少了三十六毫米。国家环保局生态处处长庄国泰也表示,一九九八年长江的洪水流量并非"百年未遇",以宜昌为例,最大的洪峰流量为每秒五万六千四百立方米,而在水文记录中洪峰流量超过每秒六万立方米的,至少有二十三年。然而由于宜昌以上的长江上游植被破坏,造成大量泥沙涌入江中,抬高了河床,结果使一九九八年洪水的水位连创历史记录,加重了堤岸险情。专家们证实,一九九八年湖北省沙市长江段的洪水流量只相当於长江荆江段二十年一遇的洪水流量,但是其水位却突破了一九五四年那时四十四点六七米的历史记录,而洞庭湖连接长江的城陵矶处的水位,也居然超出一九五四年的水位达六十厘米,原因同样是河床被上游和中游所流失的水土抬高了。

  
雨水总是将大量失去植被而裸露的泥土冲入江河,据知长江每年的泥沙量已接近十亿吨,直追十六亿吨的黄河。同时,长江流域的水土流失面积也由五十年代的三十六万平方公里扩大到目前的五十六万平方公里。水利部副部长朱登铨表示,全国每年至少有五十亿吨沃土付之东流,每年平均新增加水土流失面积近二万平方公里,迄今水土流失的面积已达三百六十七万平方公里,占国土总面积的百分之三十八点二,而每年流失的土壤自然养分则相当于全国化肥生产的总量。国家林业局局长王志宝也透露,全国已有三分之一的水库被泥沙淤塞,等于报废。每年重庆市一带所流失的泥土约有三分之二淤积在河道和水库中,使水库和河道的蓄水容量每年都减少一亿三千万立方米左右,相当于报废一个大型水库,照此趋势迟早会危及三峡工程。据知黄河每年有近四亿吨的泥沙淤积在下游河道内,使河床平均每年抬高十厘米,并且已高出两岸地面三至五米,有的地方甚至高出十米。中国科学院水问题联合研究中心主任刘昌明判断,黄河很可能会在近几年里再度决口改道。此外,长江荆江段的洪水位目前也已高出汉江平原十六米,就是在平时,沙市一带的长江水面高度也与城里的二三层楼相等,令人望而生畏。全国人大环境保护委员会主任曲格平在一次会议上承认,毁林开荒和乱砍滥伐的确对于一九九八年洪患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他说:"天然林大幅度减少,降低了水源涵养能力,导致了严重的水土流失。"据科学家们研究发现,一公顷的林地与裸地相比,至少可以多储水三千立方米,而一万亩森林的蓄水能力则相当于一个蓄水量为一百万立方米的水库,因此如果在长江上游植树造林,便可以增加二百至三百亿立方米的蓄水能力,这相当于整个三峡水库的库容量,并且可以减少上游的泥石流。不幸的是,自一九四九年以来,长江流域经历了三次森林大砍伐,一次在"大跃进"期间,一次在"魰革"时期,最后一次从七十年代末一直持续到现在,从此金沙江、大渡河、雅砻江沿岸的森林便难觅踪影。据知,近三十年来岷江上游的伐木面积已达五百万亩,失去了相当于一百座百万立方米的水库的蓄水量。国家林业局透露,全国每年有六百六十多万亩以上的林地被开发为非林地,而近几年这种状况更呈上升趋势,森林覆盖率已由五十年代的百分之三十下降到现在的百分之十三点九。为了追求"致富"目标,各地政府往往放任、鼓励民众对自然资源进行掠夺式的开采,于是河川上游的森林便成为这种"经济短期行为"的牺牲品。当竭泽而鱼的砍伐过后,一座座光山秃岭经过长时间烈日暴晒,遇到暴雨便出现山泥倾泻,随之形成滚滚洪流。如今云、贵、川、鄂山区几乎年年都发生泥石流冲毁整条整条的山谷平地,酿成林毁人亡的惨剧。然而就在一九九八年洪水咆哮肆虐之际,四川省第一大国有林场--洪雅林场却仍然在疯狂地砍伐天然林,并在山坡上用一根根直径二三十厘米的原木铺起一条长达数公里的路,以便木材商们往返运输林木。当地一个包工头只需花五千元人民币便可买下几百亩林地,然而却要向有关主管人员送礼达数万元。为了让沿江森林工业企业源源不断地从水上将木材漂运出来,四川省二滩水电站还专门投资七亿元,建成一条漂木过机通道。而广西柳州电视台也依旧天天播出木材广告,便于木材商收购各种各样的珍贵木材。虽然《森林法》、《环境保护法》以及《水土保持条例》都禁止在坡度超过二十五度的山地上开垦农田,但是三峡工程却不必循法,公然鼓励移民与山争地,在库区修梯田,继续毁林开荒数十万亩。另据林业部门统计,在禁伐令颁布后的半年时间里,四川省和黑龙江省又分别发生了三十七宗和七千五百零六宗盗伐、滥伐林木的恶性案件。

  
历史上的长江是养育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它的上游森林茂密,水土流失少;中下游湖泊众多,蓄水能力大;加上河床宽、河漫滩广、自然河堤低,因而拥有很强的自然平衡力。雨季来临时,洪水漫过自然河堤,在平原上形成浅而宽的积水区,并给两岸的农田带来肥沃的土壤,富庶的中下游平原便由此形成。自从人们在河漫滩上筑堤、在湖区围垸,便使河流的这一自然平衡过程中断了。近几十年来政府又不断发起"向湖夺粮"运动,使长江赖以调蓄水量的几大湖泊倍遭蚕食,从而加重了中下游的洪患。据中国科学院和中国工程院在一份调查报告中指出,近半个世纪以来长江中下游地区因围垦滩涂而增加的耕地约九千平方公里,但同时却使通江湖泊的面积缩小了六千七百平方公里。五十年代江汉湖群尚有湖泊一千零六十六个,然而目前只剩下一百八十二个。而号称"百湖之城"的武汉三镇如今也是名存实亡,仅余二十七个湖泊。据知鄱阳湖已减少库容四十五亿立方米,相当于损失了一个荆江分洪区,而洞庭湖也在"田园化"之后,失去了相当于两个西湖的面积。记得当初长江水利规划委员会积极推动三峡工程上马的理由之一,便是"洞庭湖已失去蓄洪能力,因此只好把洞庭湖移到三峡去"。经调查发现,全国因围垦湖泊而失去的调蓄库容已高达三百二十五亿立方米,相当于一个半三峡大坝的蓄水能力。为了向荆江夺取更多的土地,政府还将长达二百四十公里的"九曲回肠"河段裁直,流程只及原来的三十分之一,还使河道变窄,造成行洪不畅。古时候的泄洪是以淹没大片荒原和沼泽地实现的,那时河边还有宽阔的河漫滩和湿地,且具备较强的过水和畜水能力,然而现在的河漫滩和湿地却都被政府开发成了村舍、农田和城镇,因此无法再缓冲洪势了。一九五二年水利部曾开辟荆江分洪区,后来又开辟了杜家台、洪湖等分洪区,以便当洪水来临时弃田蓄水。但是自六十年代以来,以邻为壑的湖北和湖南两省政府受各自的利益所驱使,争相在分洪区内投资建设,大量迁入居民,认为唯有如此才能向中央政府讨价还价,以减少在洪汛期间被命令在本省泄洪的可能性,而把洪水赶到它省境内。初建荆江分洪区时,当地曾迁出十七万居民,但现在荆江分洪区内竟有五十万居民,其中三十万就安置在原先规划的分洪淹没区,而且该地区的固定资产总投资已达五十亿元人民币。这种状况最终迫使国家防汛抗旱总指挥部总指挥溫家寶在一九九八年洪灾期间决定不分洪,而改让下游各省承受更多的防洪压力。然而不料后来枝城市至武汉市之间的长江大堤也突然溃决,结果洪水仍吞没了分洪区内的住宅群。此外,一些地方政府的基本建设工程也往往大肆挤占排洪沟,甚至在河道上建房,严重影响了河流的泄洪。例如江西省波阳县境内的昌江的河床,就是这样被建设成了车来人往的昌州乡,从此成为河道上的"恶性肿瘤"。水利部门还指出,造成福建省南平市洪涝的主要原因之一便是在这几年的水电站建设中,人为将上亿立方米的废土、弃渣倒入溪河,使河道变窄,河床抬高。而在三峡库区兴建合川--巴东公路时,也因乱倒废土堵塞了河道,多次诱发巴东附近的山崩和土石流。长江航道局局长周冠伦说,每年疏浚长江中游河道时挖出的数百万立方米的泥沙并没有抛上堤岸,而是抛入了深水区。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布赫也在一次会议上揭露说,忙于开矿修路的山西省,平均每年都向河道弃土弃渣四千多万立方米,已对河道行洪构成了严重威胁。此外由于法制不彰,保护环境的法规一向无人理睬,地方政府甚至对此装聋作哑。当云南省电视台"今日话题"节目组记者许玲等人准备将滇池被填土围垦的情形拍摄下来时,竟遭到昆明市西山区碧鸡镇龙门村一百多名村民的围殴和绑架。针对地方政府放任群众围湖造田和侵占河道的做法,湖北省洪湖一名干部更是深有感触地向记者说:"人不给水出路,水就不给人活路!"

  
呵呵

  
这个特点有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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