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季,贺梅在美国即将高中毕业,如今她已经克服了对这件事情的恐惧不安,愿意面对媒体谈论曾讳莫如深的过去,包括从不谷歌自己的名字,她说,“记住我自己的过去是不可避免的,这是我的一部分,我应该拥抱真实的自我。”(Remembering something from my past is inevitable. It’s part of me and I should embrace the truth about myself)当然面对过去也包括谈论和自己已经疏远的爸爸贺绍强,说他只在向她索要照片的时候才会和她联系,他只是贴出我的照片,但从来不会做出了解我的努力,包括圣诞节或者我的生日,他不会给我买礼物,甚至不会给我打电话……”Excuse me?辛辛苦苦打了几年官司,那么多志愿者和免费律师的工作,难道最终是为了做这样的一个父亲?I am lo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