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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希望普金的戏份儿再长一点儿
夏雨 (发表日期:2015-01-04 10:40:16 阅读人次:1320 回复数:1)
「希望普金的戏份儿再长一点儿。」2015-01-03 12:19:38 [点击:223]
今年年初,俄国入侵乌克兰,世界震惊。
我还记得当时看到过的一个片段。普金一个人慢腾腾地从一边走过来,接受两边的
俄国政要们的欢呼。既然元首以前那些激情演说大多是事前细心演习后的结果,一
个克格勃的激情表现也未必就是才华的自然流露,最多不过是狗熊的自信罢了。狗
熊会伤人,但是它傻。俄国在国际交往上坚持不吃亏好几十年,既凶狠又狡猾,但
是,一朝覆亡,怎么吃的,怎么给人家吐出去。最后虽土崩瓦解但过程平和,说出
大天儿去俄国在土地问题上并没吃大亏。俄国坏归坏,自1917年以来像普金这么二
的,可以有,真没有。黄鼠狼下狗崽子,一代不如一代。
不过,在中国人或者前中国人里面有比普金还二的。记得这个坛子上就有人曾经欢
欣地预言过普金对乌克兰的全面占领,还有的则欢呼世界新秩序的建立。既然几十
年翻来覆去地端详外国政要,一直在悠闲地操练着诸葛亮,以前不给大家伙儿立马
儿折腾出个隆中对仅仅是因为摆脱不掉的伟大谦虚,现在时候终于到了。中国的毛
左们最是活跃,高兴得鼻涕泡儿都过河了。这些人中学物理课上都忙着在底下背诵
毛泽东诗词去了,然后就火爆爆地跑到社会上张罗事儿,既滑稽又不幸。闹到现在
对于长度,质量和时间的感觉相当麻木,不知道远近轻重快慢,却要构造世界大局。
这个格局里没有物质也便没有了时空,静剩下想象力了。都像本坛熟悉的老朋友刘
浩锋,个个都是速成自封的教授大师。
西方有什么绝招儿来对付这种逆袭吗?哪儿有什么绝招儿,它们自己也知道没有什
么绝招儿。软绵绵地只有一个老套路:制裁。无论多么痛恨专制制度,西方对于专
制的反击不会也不能那么迅速、彻底和有效。在各种因素权衡之后,制裁是西方目
前唯一可以拿出手来够份量的反制手段。
首先,西方不是一个国家可以说了算的,对涉及中俄两国的问题尤其做不到“统一
思想”。一个国家楞要做它自己想要做的事,别人不跟进,它就没脾气。于是,诸
事需要协调。协调是怯懦和勇敢,自私和牺牲,短视和远见,鲁莽和智慧的和平交
锋,结果只能是个混成的策略,都得担待着点儿。协调需要尊重人们的缺点、弱点
和差异。在远远没有到达当年希特勒要称霸世界的状态的时候,想象西方会同仇敌
忾出兵立即抗击乌克兰的俄军还不如想象普金承认罪行自己撤退靠谱。能够迅速一
致地坚持制裁的立场已经很不容易,已经是过去长期交流建立互信后的巨大成果了。
其次,西方政界的首脑经常更换,具有个人特征的棋是下不大下不长的。西方讲求
权责相符。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做好事和做坏事的都不例外,原也无可指责。
区别在于责任跟不跟得上权力的扩张和运用。权大责任大。但是责任是死的,权力
扩张的途径却有很多。对权力集中造成腐败的警惕使得人们要求政府权责相符。通
常一个官员用辞职来表示负责会获得人们的谅解,原因在于官员造成的损害大致可
以用辞职来修复,无权者无责。但如果官员犯罪了,辞职就不足以用来表明负责了,
损害也就难于修复了。彻底消灭专制政权,当然是很美好的事,但不可以做超出官
员权限的事情。在选举时他如果说他要把推翻俄国的独裁专制和中国的独裁专制作
为施政纲领,我敢肯定他不会被选上。原因并不复杂,这和一个国家总统的职责不
符。
传说中斯大林笑话丘吉尔,毛泽东嘲笑尼克松,都是在说的一件事。他们两个独夫
的棋可以下得很大,也能把棋走到完,想支持什么国家干共产,人和武器就送过去
了,哪怕自家百姓还在挨饿,换到西方来就做不到了。经常,人们会觉得另外一种
做法,例如强硬的做法可能会更好一些。有些自命不凡的人会嘲笑西方的政治家太
软,焉知那些当局者心里才真是有苦说不出,想揽个权来做一件自己觉得很好的事
常常力不从心,远比旁观者要着急得多。
这也许就是民主要支付的代价之一:不奢望更好,但一定要保住不坏。保住不坏其
实就很好了,毕竟,社会进步是每一个个体在一个好的环境上程度不同地自觉努力
的结果,把好事留给或希望政府去做,很难如愿以偿。凡是动辄就要运用权力来解
决问题的地方,伤害权利的可能性就增大了。腐败,专制,蜕变随之而来。从这个
角度来理解西方对待俄国的逆袭,应该看到制裁是目前权责相符的对策。谁敢说这
些政治家脑子里不曾有过更为激进的想法呢,但他们还不至于因为一个逆袭就荒腔
走板,跟普二似的。
我曾经接触过的俄国人,傲慢粗鲁的不少。都破落成那个样子,还是要说他们以前
怎么厉害过。不过,说到斯大林,他们大多认为那家伙是个罪犯,比我们这里的民
运败类说到毛泽东那副顶礼膜拜的样子还是强得太多了。俄国人比中国人更不懂得
如何融入移居的当地社会。有点傲气无可厚非,可又不能傲得彻底,一定让他们格
外难受。
最近和一个俄国人聊天,我们说到了普金和乌克兰。他说他虽然不是普金的饭,却
坚持认为普金对俄国曾经作出过巨大贡献。“BUT NOT THIS YEAR!”他觉得普金今
年几乎是步步走错。我和他的看法当然不会完全相同,但是他显然在及时地跟踪事
态的变化。他告诉我,最近普金对俄国富翁们的一些做法,例如要他们每周递交财
政报告,限定外汇不得超出一个指标,否则要用把多余部分换成卢布;内部交易中
把能源产品中的价格定位三个月以前的价格;。。。。。。,用他的话说:普金实
际上是在掠夺别人的财富,并以此来掩盖他的政策面临的深重危机。
我问他有什么出路吗,他说除了政变根本没有出路!我心中觉得好笑:平常说到俄
国的时候俄国人还老是骄傲得不得了,一到节骨眼儿了,最先想到的是用政变解决
问题,除了政变竟然没有别的办法(他很可能是对的那当然就更糟了),这么一个破
烂国家还好意思骄傲。我记得在六七十年代世界上还政变兵变成风,在亚非拉美到
处可见,如今俄国的政治生态就是这么一个让一个男儿在台上耍单,光着膀子崩着
块儿在那里拿姿作态的滑稽景象。指着这么一个蠢货振兴俄国,呵呵。我都不好意
思暗自幸灾乐祸了:行行好,千万别换人,牛X不到底,就是装X了。
俄国人敢不敢首先使用核武器呢?这个俄国人认为:太敢了。这点我基本同意。因
为他们知道假如战争限定在非核手段的范围里,他们是没有仗好打的。在这方面他
们落后得一塌糊涂。但是核威胁把这个差别几乎抹平了。貂蝉手里有把橹子和有橹
子的关云长差不多能打个平手,关云长如果好色保不齐还能输了。其次,他觉得普
金个人是很疯狂的,现在则极为愤怒。用我们老中的话说就是:普金很愤怒,后果
很严重。面临这样的危险,负责的国际社会是不能不小心谨慎的。俄国四处挑衅耀
武扬威,西方就是不和它打。它和乌克兰人打,总不能放原子弹吧,这么个包袱就
放在俄罗斯肩膀上背着,当然不能把它压死,但包袱就是包袱,包袱放在那里就是
把个旧时代帝国主义的旗子竖在那里,别的国家就会防着你,就都是你大大小小沉
重不等的包袱。装傻的人就很难装傻,绥靖的人就很难绥靖。俄国投资的环境就会
变得更加恶劣。当然,以俄国资源之充沛,饿死人是不可能的。不过,即便俄国每
人一天能吃三十斤粮食,它用于发展武力的资金还是少了,能够为其所用的大脑们
--都是人精--就会悄悄地离开它。这方面已经有了报告和预期。事实上,能跑的,
身上都是有点儿银子的也是有点儿脑子的。银子跑了你看得见,脑子跑了就不大容
易看得见了。悄悄地慢慢地让它作恶的能力下降就很好了。如果最后剩下一群整天
在伏特加缸里泡着,喜欢跟普金总统到大街上飙车的糙爷们儿,那我都会情不自禁
地给俄国叫好。
这次卢布的危机对普金的打击很大。这个成色十足的流氓旋风似地表演了一阵,现
在看来有点儿有力使不上了,人家不按照你的套路来打,甚至根本就不和你打,看
你怎么去以一个相当于意大利GDP规模的经济实力去恢复原来的苏维埃帝国吧。它曾
经威胁断绝能源供应,美国就搞能源开发,它又支持伊朗等等几件事把沙特惹毛了,
沙特更绝,干脆降价,用那个俄国人的话说就是一枪打三只鸟,俄国,伊朗,加上
美国,美国乐呵呵地“挨打”。这种经济战上面的你死我活俄国人不大擅长,普二,
恐怕想得更少了。
那个俄国人力图说服我他们的普金总统的确有恢复过去苏维埃的梦想,我再三追问
证实得到了他一再肯定的答案。这到让我有些吃惊,这怎么可能,那他就不是二了,
他是二的平方,死啊。历史上因为到外面咬人不成反致命的事情屡见不鲜,真还想
这么做的人大概是嫌俄国的土地太大了,俄国人太多了。承认和尊重今天的历史现
状,俄国并不吃亏啊。尊重别人的胜利也就会让人家尊重你的失败。想来想去我觉
得倒是德国铁娘子对普二的看法更为贴切。她平静地述说中甚至带了一点儿怜悯。
让你觉得那是一个过去时代典型的病例,对患者要有一点儿谅解。也是她让我觉得
也许构筑世界和平的大局要等到在重要位子上吃狼奶从来不吐的那些人死光了才有
可能。
夸大俄国目前面临的卢布危机也是极为短视的。不说现在是沙特在跟俄国叫劲,只
好把它当作天上掉下来的红利,不常有的,西方也有西方的问题,至少在反击专制
的协调上问题严重。西方启动的制裁经常会事过境迁,即便不是半途而废,也经常
要为快快松绑给自己找台阶下。欺软怕硬不是错,欺软怕硬有它的道理,但不能顺
手把它搞得自欺欺人。因为步调难于统一,有一个偷嘴的其他的就都嘻皮笑脸地马
上跟上了,没谁跟真金实银过不去,凸显浅薄的贪婪,甘心让独裁者显得相当高瞻
远瞩。二战时代的人基本都已经退出历史舞台了,余下人的故事则不是故事只是传
说。多么残酷的历史回顾也终归是回顾。感同,就不是、也无需身受。所以有智者
总结了人类的经验史时会说历史给我们的教训,就是我们根本没有从历史中领受到
教训。这个貌似病句的陈述因为无奈更显深刻。对战胜国和战败国这个陈述同样有
效,但对战胜国也许意义更大。因为战胜国因此能从对手的失败中看出自己的胜利
需要一些运气和侥幸,也看出什么地方付出了原本不需要付出的巨大代价。假如能
够回忆曾经的某种强大经常是一种首先欺骗自己的假象,那上帝就对战胜国过于慷
慨了。
德国人和俄国人对二战的反省显然是完全不一样的。俄国人的反省不及格,可以从
对普金的高支持率上看出来。在苏联崩溃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俄国知识界对十月革
命有过反省,比如当年被列宁强力批判的路标派的一伙人的观点被重新诠释。近一
百年前这些人相当不合时宜,到哪儿都不吃香,结果静静地都凋零光了,留下的东
西零零碎碎。但是这种反省看来不曾持久和深入。上个世纪末俄国经济上的窘况也
许让人们在反省的道路上驻足不前甚至向后转。一切都来得太快太突然了,愤怒和
沮丧让人不能冷静。既然铁腕可以比较快地解决这些恼人的经济问题,既然铁腕头
上并没有没落的共产党标志,既然我们俄国人仍旧那么优秀--想不起在极权专制下
死去的其实最为优秀,那些久远的理智回声是不是仍旧不合时宜?民主自由的代价
是不是要大到我们无法支付的地步?。。。。。。等等。
同样类似的问题也在不同的位置上向中国人提出来了。这道关口看来中俄两国都很
难过,虽然过去的暴发户和今天的暴发户在心态上有些区别,因此问题的提法有些
不同,但对大国来说,这道关口确实很难过,对单一民族为主的大国则极端难过。
如果要允许我再加上一句的话,我会说对那些反对共产党专制的人说来,这道关口
一样难过,要有点儿运气和谦虚才不至于更加难过,我眼见到的经常恰恰既不谦虚
又少运气,于是“反正”的比例并不少于普通百姓。
从这个意义上说,对俄国阻击上的迅速成功不一定有多好。既然俄国人没有对过去
的罪恶做广泛深入的反省,而走入迷途的“反省”曾经经年累月,迅速地阻击成功
必然要让世界面临狡诈。如果说西方对凶狠对手的反击虽犹犹豫豫还差强人意的话,
对深远狡诈的反击则经常溃不成军却大言不惭地宣称是在双赢,其结果是留给后人
沉重的账单。还好俄国有普金,一个健壮却早熟的男儿。他让西方的贪婪者和冒进
者同时有所顾忌。普金好在他对内对外的一致性,两面他都是个“二”,所以他不
能算是个两面派,不像中国,对内狠对外狡诈。对内的宣传上加大对自由民主公然
蔑视的强度,在国际上却让一个高级官员去跟美国讲承认美国的支配地位。汪洋这
样的官员也是可怜,宣示如此重大的外交立场本该是习近平自己来做的事情,现在
汪洋接了这个担子,将来和美国搞僵的时候义和团一拥而上他就是个替死鬼。俄国
缓慢却稳定的失败也许有助于最终让俄国人认识到20多年前苏维埃帝国瞬间崩溃的
深远意义,它让人们有条件审视自己的致命缺陷,也有时间来了解世界的潮流。罗
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也就不会在一天里倒塌。历来,有节制的胜利步伐虽小,却最
终不可逆转。
至于中国的普金饭,即便有人自信可以说服普金本人,也不宜自信可以说服他们。
与之交往中最好的和谐局面也许可以这样来开创:先在手中握有一只小鸟,放开手
掌让它飞走,然后让普金饭们去估计小鸟的重量,到比如对面屋檐的直线距离以及
小鸟飞到那个地方用了多少时间。面对处于困境的普饭们的反问时设局者务必要把
自己的答案说得极其荒唐,然后大力鼓励那些其答案在数量级上沾边儿的普饭,及
时地献上久违的恭维,用鼓励而不是批评的态度来提高他们对了解和把握现实世界
的兴趣和能力--从公斤米秒开始。最后一定记得要在互相吹捧的高潮中把”泰山不
是堆的,火车不是推的,太阳不是黑的,牛X不是吹的。”几桩信条再三背诵几遍。
不厌其烦地把该做的都做完,然后把手指绞在一起,可以耐心地等待奇迹了。
回复[1]:
盧布暴跌後的人民幣
南海浪
(2015-01-05 00:30:52)
2015.01.04
華盛頓 - 由於中國經濟增速進一步放緩,再加上美元不斷走強,2014年盧布危機後,市場越來越看空人民幣。分析人士認為,2015年人民幣出現暴跌的可能性不大,但很有可能會溫和地貶值。
2014年歲末,俄羅斯貨幣盧布出現崩盤式暴跌。盧布兌換美元的匯率一度跌破1美元兌80盧布的歷史最低水平,跌幅達到50%。雖然俄羅斯政府通過大幅加息和拋售美元幫助盧布止跌反彈,但受全球油價下跌和西方制裁的影響,盧布兌換美元的匯率在2014年仍然累計下跌40%以上,創下自1998年債務違約以來最大的年度跌幅。
盧布的暴跌在中國引發了外界對人民幣是否會步盧布後塵的擔憂。實際上,在盧布暴跌的同期,人民幣兌美元在2014年最後幾個交易日一度連續貶值,並最終以全年貶值2.42%告別2014。這也是人民幣自2009年以來首次出現年度貶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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