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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艺谋说高仓健
科长 (发表日期:2014-11-19 11:31:07 阅读人次:2647 回复数:11)
回复[1]:
科长 (2014-11-19 12:57:22)
【独家】高仓健死讯为何一周后才公布
2014-11-18 中国之声
高仓健给人的印象是绝世孤独,那么生活中的他究竟什么样?离婚四十年后至死未娶,也没有孩子,他的晚年生活是怎样度过的呢?
孤独的高仓健如何度过晚年?
中国之声驻日本特约观察员、日本东海大学教授叶千荣今天在接受采访时透露,高仓健的晚年,有两位朋友甚为亲密。一位是东京品川京急酒店地下一层一个小理发店的师傅。这么多年来,高仓健平时白天就在这家理发店的里间喝喝咖啡,看看杂志,这位师傅给高仓健理发五十多年,也是在最后时刻为数不多的守在高仓健身边的人。另一位则是来自中国上海的友人——在东京麻布十番经营餐馆的徐富造。
【叶千荣:刚才跟徐富造先生通了电话,他在电话里泣不成声,徐富造说,两个月前,高仓健偷偷溜出医院,到他的店里,他给高仓健做了一个他喜欢的鱼翅,和高仓健最喜欢的小的锅贴。高仓健想要动筷子,最后还是没吃,对徐富造说,富造兄实在抱歉,吃不下去,没有食欲,但是他还是在走的时候,非常小心翼翼包好,带走,说到医院吃。在前一阵还从医院给富造打电话说,说想再拍一部片子。】
据高仓健所属的事务所对媒体发布的传真说,临终之时,医护人员都含泪为他送别,走得很安详,尊其遗愿,近亲人员已经对其秘密下葬,并告知社会不要去为他送花供物。
事实上,高仓健去世一周后,日本共同社才发出这条速报,日本举国震惊。为什么高仓健去世的消息没有立刻被公布呢?叶千荣认为,这恰恰体现了高仓健的人生美学,就是静静的生活。
【叶千荣:他平时不接受记者的采访,不上电视,不参加社交,宁静的保持自己的孤独的人生美学,同时在人生的最后时刻,他又按照自己的人生美学为自己安排了一个离去,这种方式完全是他本人的意愿,他的人生美学。】
最大遗憾:没让中国人看到《铁道员》
电影《铁道员》1999年在日本上映,主演高仓健非常希望把这部影片介绍给中国观众,因此他找到了日本东海大学教授叶千荣表明心愿,希望《铁道员》能有中文的配音版。今天下午,叶千荣教授在接受中央台记者李思默采访时,讲述了他和高仓健的这次相遇。
【叶千荣:在东京的一家酒店里,特地包了个房间,我们初次见面。谈了整整一下午,谈的并不是电影和剧本,他说了他对中国的感情。当时非常不好意思,我自己还没有看过这部《铁道员》,他告诉我,他的父亲曾经在中国的东北工作过,是一个煤矿的技术人员,到了这个年纪,开始更多的想到自己要做一些让父亲感到快慰的事情,于是在拍摄《铁道员》的时候,他在跟东映签合同当中,他提出了一个条件,要把这部片子,拍摄完毕之后,在中国的播放版权属于高仓健,然后他要把这部片子送给中国,同时要送给前中国驻日大使宋之光先生,他非常尊敬宋之光大使,他要把部片子亲自带到北京,放给宋大使看。这就是他当时告诉我的,他委托我翻译的原由。】
电影讲述的是日本六十年代,发生在雪国北海道的故事。电影的主人公,名叫佐藤乙松,是北海道地方支线——幌舞车站的站长。虽然被称为“站长”,但是他底下一个手下都没有。乙松每天得独自负责剪票,清扫车站内部,再加上原本站长应该做的工作,勤务内容十分琐碎。叶千荣说,电影讲述的是一个关于现代化的挽歌故事。
【叶千荣:随着经济的发展,农村的青年人不断的去大城市,这条铁路曾经给这个小村带来了繁荣,人们以为铁路通到这,这就会繁荣,没想到若干年后,才知道它是一条单向的铁路。】
高仓健告诉叶千荣,他希望能由《追捕》的配音演员——上海电影译制厂的著名配音表演艺术家毕克,来传递佐藤乙松的声音。
【叶千荣:我找到了上海译制片厂的曹雷老师,我和曹雷老师通过国际电话让她在家里看铁道员的录像带,我在电话里为她做同声传译,我们两头,我在日本,她在上海,同时按下录像带的播放器,就这样看完了这部片子,她也觉得非常好,可是去跟老师提这个要求的时候,他已经卧病许久。他转告说他非常想做这件事情,但是恐怕不行,最后跟高仓健商量了以后,托了上海的一位著名演员张名煜老师。片子配完了,在东映的小放映间看的时候,高仓健非常满意,他说他虽然听不懂,但是觉得非常贴切,后来高仓健先生把这部片子带到中国,放给宋之光先生看,还参加了2011年在上海举办的日本电影节。】
叶千荣认为,《铁道员》这部电影很好地诠释了高仓健的人生美学和电影美学。
另据上译厂曹雷在微博中透露:“当年就是因为不上座,日方配好中文也不肯买,开了一个很低的价,让对方很无奈。最后,配好的拷贝,高仓健带到电影学院放了两场,就送给张艺谋了。可惜。”
中国之声 记者 李思默
回复[2]:
NHK
三国天下 (2014-11-19 14:28:50)
>>他平时不接受记者的采访,不上电视,...
硬盘里还保存着前年NHK好不容易拍到对他的二集专访:プロフェッショナル仕事の流儀SP 「高倉健インタビュースペシャル」,网上也能搜到,很精彩。
回复[3]:
东京博士
(2014-11-19 15:30:27)
《铁道员》这么好的片子在中国没有人气不奇怪,那块土地上的人们喜欢大红大紫,只顾眼前实利的东西,完全没有品味《铁道员》这种片子的心理空间。
回复[4]:
看不懂
波波折折 (2014-11-19 17:25:29)
北京夏天开噢运,东京下雪?
回复[5]:
东京博士
(2014-11-19 19:17:18)
记得好像曾传高仓健是同性恋者,不知是不是捕风捉影。
回复[6]:
东博
开明乡绅 (2014-11-20 00:40:52)
我也听日本友人说起过。记得我对日本友人说,高仓健在中国很有名,是硬汉形象,她就一个劲地笑,说高是同性恋。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消息。
回复[7]:
东京博士
(2014-11-20 10:04:20)
回乡绅,关于高仓健的传说,我昨天上班特意跟日本同事(40代後半)聊天了,他说:高仓键さんは不器用な男です。一人の女性を愛してうまくいかなかったので、次へいけなかったの。这么说来,让我联想到了住在东村山市的志村けんさん。
回复[8]:
科长 (2014-11-20 16:33:42)
高仓健:硬汉背后的凄美绝恋
高仓健走了,一周前就走了,消息今天才传到中国,看看他的这段文字: “我在欧洲大陆的最西部,洛加岬村头的一家咖啡馆写这张明信片,我们正在等待夕阳落入大西洋的那一瞬间,不知什么缘故我非常地想念你。”这是在葡萄牙,他写在明信片上,可写完那几行字,他发现,自己没有可以寄明信片的人。——最后一句令人心碎。
今天以多年前的一篇文章和他最爱的音乐缅怀高仓健先生。
1954年3月,他从日本明治大学毕业。他学的是外贸专业,希望自己能成为一名出色的贸易商人。那时,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演员,那时的舞台艺人在他眼里是最低下的社会角色。
战后的日本一片萧条,大批的人失业,大批的人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那时,能有一份糊口的工作就不错了。他却歪打误撞,一下子闯进了娱乐圈。他原本是冲着东映电影公司一个小小的管理员职位去的,却无意中被东映公司的一名专务发现。
他带着几分怯生生的不情愿,走进了摄影棚。
那一年,他25岁。
也是那一年,他在摄影棚里遇上了那个让他终生难忘的女子。
(《远山的呼唤》1980年,高仓健塑造了一个“家庭男人”的形象)
19岁的女孩,已是当时红透半边天的歌星,因为之前在一部戏中出色的表演,也因为她甜美的歌声,在那次的影片拍摄中,她被东映公司邀请出演影片的女主角,而他是与她搭戏的男配角。摄影棚中初次相见,他就不知所措地红了脸。虽然他比她年长6岁,可在她面前,他却是仰慕她多时的粉丝。那一曲难忘的《田纳西华尔兹》——她的成名曲,是他魂牵梦萦喜欢着的一首曲子。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能站在歌者的面前,还有与她演对手戏的机会。第一次合作,又是一名电影新人,在她的面前,他表现得十分腼腆,拍戏时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她却无端地喜欢上了这个脸色发白又略带羞涩的大男孩。戏里戏外,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如果不是多年后她的朋友们的讲述,今天的我们,任是谁都不可能把当年那个浪漫热情、活泼快乐的男子与银幕上那个冷峻严肃、不苟言笑的硬汉联系起来。他喜欢她,又有机会接近她,便对她展开了疯狂的爱情攻势:他知道她喜欢进口车,便想方设法弄来一辆名副其实的雷鸟运动车。他们一起外出兜风,一起去飙车。车子越开越远,他们的心却越靠越近。奈良县东大寺的火把节上,有他们被火把映得通红的笑脸;德岛县阿波罗舞节上,他们一起载歌载舞;长野县阿尔卑斯山麓的松本城堡里,他们一起探幽猎奇……他知道她喜欢乒乓球运动,便在她家搭了个乒乓球台,天天过来陪她打。他偶尔也会弄出一些更浪漫的小花絮,比如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开着一架不知从哪里借来的私人小飞机从天而降,带着她喜欢的各色特产小吃和一些精致漂亮的小礼品。
那点点滴滴的浪漫,那份灼人的热情,终让她乖乖举手投降。
1958年,她幸福地向世人宣布,他们订婚了。她还宣布,一年后,她就要做他的新娘,婚后她将退出舞台,安心做他的妻子。
1959年2月16日,他28岁生日那天,那一份火热的爱情瓜熟蒂落。
如她婚前所承诺的那样,婚后的她安心做起了他的妻子。那一段时间他的电影事业还处在艰难的起步阶段。一部又一部动作雷同、故事雷同的侠义片不但在过度损耗着他的身体,也在过度地损耗着他的精神。好在,那时有她在。紧张繁忙的拍片之余,急匆匆回家,看到她在,他就心安,就有了继续前行的力量。而她腹中正在悄然孕育着的那个小小的新生命——他们的爱情结晶,更给他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希望与力量。他爱她,爱她腹中的小生命,他希望以自己宽厚的臂膀来撑起这个幸福温暖的家。无奈天有不测风云,一次意外毫不留情地夺走了那个未曾出世的小生命。她流产了,并留下了致命的后患。医生宣布,如果她再度怀孕,不仅有流产的风险,连大人的生命也很难保障。对于酷爱孩子的他们来说,这就相当于判了幸福的死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尚未完全成形的小生命——他们今生唯一的女儿,他痛苦地低下了头。此后,丧女的悲痛,几乎让他无处躲避,唯有一部接一部地拍戏。银幕上,他手持大刀,脚着木屐,永远是一副硬汉形象。银幕背后,无人看到他那颗流着血泪的心,连她也不能理解。彼时的她,日子并不比他好过。她没有了事业,又没有了心爱的孩子,唯有一个心爱的男人,还天天泡在片场。
《铁道员》1999年,高仓健饰演了一个孤独的铁道员
无法不抱怨,也无法不伤心,但是谁也不肯说。彼此的冷漠,渐渐在他们的婚姻里砌起一道冰冷的墙。
她违背了自己当初婚礼上的诺言,选择了复出。她希望如自己歌中所唱:我是一个女人,我要活得像模像样。可愿望是一回事,现实往往又是另一回事。重回歌坛的她,并没有把日子过得像模像样,她的歌声渐渐被人淡忘。
1970年1月21日,他在家中休息,她去上班。等她下班回来,看到的是被烧成灰烬的家。一场大火烧毁了他们唯一的家园,也烧毁了他们最后一点共有的温情回忆。
在一场新闻发布会上,她单方面向媒体宣布,他们的婚姻走到了尽头。也许只是一时伤心愤怒,也许只是孩子气的任性,她根本没有料到自己言行的后果。等她宣布完,才发现自己心头的悔与痛。那一切过往,如何割舍得下?她十万火急地找来最好的朋友,让朋友去见他,告诉他,她后悔了,她想把离婚的日子往后拖拖。她哪里知道覆水难收,又哪里知道自己的做法,于他是怎样一种致命的伤害?面对前来替她求情的朋友,他只淡淡地回了一句:记者都来了,不能改了。
不能改了。他们匆匆结束了维持了12年的婚姻。
结束了婚姻的他们,在各自的生活轨道上忙碌。他顶着世人赐予他的冷漠封号,在电影王国里驰骋拼杀,一部接一部的任侠片之后,他终于厌倦,渴望突破。于是便有了后来那些风格迥异的影片,《幸福的黄手帕》《追捕》《远山的呼唤》《车站》……艺术天地里,他的路子越走越宽,可他却很少再笑。他慢慢地成了银幕上让无数观众倾慕的冷峻硬汉。
(想起王菲的一句歌词:“时间是怎么样爬过了我皮肤,只有我自己最清楚。”)
她的日子则远没有他的精彩。离开他之后的她,事业不得志,生活不得志,一直郁郁寡欢,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1982年2月13日上午,人们在东京她的寓所里发现了她已僵硬的尸体。她因酗酒、呕吐,呕吐物堵在喉咙导致窒息而亡。那一年,她刚刚45岁。
她的葬礼是在娘家举行的,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中,人们唯独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这也太绝情了。人们纷纷这样议论。可那些人哪里知道,她去世3天后,也就是1982年2月16日,一个神情落寞、手捧白菊的黑衣男子出现在了她的灵位前。
他来了。一个人,悄悄地,没有惊动任何媒体、朋友。他无言地坐在她的灵位前。黑白照片上,她笑靥如花,一如当年初相见时的模样。如此巧合,又如此残酷:那一天,是他51岁的生日,也是23年前他们结婚的日子。
她走了,他没有再结婚,尽管他的身边有无数双倾慕的眼睛曾对他秋波暗传。他也很少参加社会活动,与以前相比,他在银幕上露面的机会也少之又少了。1999年,一部名为《铁道员》的电影,让他将第23届蒙特利尔世界电影展优秀男主角桨、第44届亚太影展男主角奖、第32届日本学院奖最优秀男主角奖等大奖悉数收归囊中。对他来说,那些奖项都不那么重要。倒是谈到电影选用的主题曲《田纳西华尔兹》时,他的语气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深情与忧伤:过去我们是有不和,但那短暂的瞬间,一支常新的曲子,一片熟悉的景色,却令我感慨万千。
《田纳西华尔兹》,江利智惠美的代表作、成名曲。
《田纳西华尔兹》,高仓健生命中的爱情绝恋曲。
(原文刊载于《读者》2012年第一期,原文标题《田纳西华尔兹——硬汉高仓健的绝恋》)
回复[9]:
我与高仓健做邻居的日子
科长 (2014-11-21 09:19:25)
我与高仓健做邻居的日子
2014年11月19日08:02 新闻专栏 作者:徐静波
高仓健走了,走得太突然,如同晴天霹雳。
我与高仓健算是邻居,多年来一直在东京赤坂的同一栋楼里办公。
3年前的一天,一楼大厅里突然摆满了昂贵的蝴蝶兰,我从中国出差回来走进大楼,被这一阵势惊了老半天。保安悄悄地告诉我,有人80大寿,这些都是贺喜送来的。这么大盆蝴蝶兰,价格都在万元人民币以上,谁能享受这一番荣耀?后来我终于知道,这么多的蝴蝶兰,是送给高仓健的,他的办公室居然就在我的楼上,隔着一层水泥板,我顶着这一位万众男神。
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但是真正相遇的只有2次。去年10月,我在等电梯时,突然过来一位戴鸭舌帽的高个儿男人,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目光炯炯有神。在对视的一瞬间,我马上知道,这是高仓健。
“您是高仓健先生吧?”我唐突地问,因为不想失去这一个机会。
高仓健向我笑了笑,说:“是的,你也在这里办公?”
我说:“是的,我小时候是看着您的电影长大的。”
“那真是太感激了。谢谢您!”他说。
他在四楼,我在三楼,走出电梯前,他伸出手来和我握了握:“有机会,再见”。
再后来一次,是在今年的2月,高仓健驾驶他的那一辆黑色奔驰吉普从停车场开出来,我刚好遇到,喊了一声“高仓先生!”他露出微笑,向我摆了摆手。
小时候看外国电影,有一条分水线,那就是70年代中期。中期之前,中国准许上映的外国电影是苏联、南斯拉夫和阿尔巴尼亚的战争片。偶然放了朝鲜的《卖花姑娘》和《摘苹果的时候》,对朝鲜姑娘迷恋得不得了。但是,70年代中期之后,随着中日两国恢复邦交正常化,日本电影——严格讲来,是资本主义国家的电影第一次在中国公开上映。于是高仓健主演的《追捕》、《远山的呼唤》,以及《幸福的黄手绢》让中国社会爆发了从未有过的“日本热”。
高仓健的硬汉形象,更是让中国社会掀起了一场“高仓健在哪里?”的大讨论,让无数中国男人在女人们面前直不起腰来。人们从高仓健电影中感受到的不仅仅是男子汉的魅力,还有日本社会的先进,以及日本女性的美丽与温柔。中国社会“吃法国大餐,娶日本媳妇。”的梦想,就是在那时萌芽。
高仓健的“男子汉冲击波”对于中国社会的影响是巨大的。但是,当我来到日本留学,后来因为工作关系有机会接触到日本演艺界时,才发现,高仓健的硬汉形象,在现实生活中是硬过了头。高仓健出身在福冈县,高中毕业后到东京上大学,中途进入东映电影公司学演艺,一部《电光空手打》让他一举成名。到他去世为止,高仓健总共主演了205部电影,可以说,1960年后的半个世纪,日本电影时代是“高仓健的世纪”。
就是这么一位巨星,他的婚姻却很不顺。1959年,高仓健与当红歌星江利智惠美结婚,轰动日本列岛。两人随后去夏威夷新婚旅行,在飞机上,美丽的新婚妻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高仓健居然惊跳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每每说起这件事,妻子总是对他不满。后来,妻子怀孕,因为得了妊娠高血圧症,没能保住孩子,加上双方家族的问题,两人因此产生矛盾。1971年,高仓健与智惠美离婚。经受不起这种打击,智惠美开始汹酒,45岁时孤独死去。
据悉,前妻举行葬礼的那一天,所以媒体记者架好相机,期待高仓健的出席。但是,直到灵车开动,还不见高仓健的影子。正当人们失望时,有人看到,在灵车经过的地方,高仓健双手合十,深深地鞠着躬,久久没有抬头。
2011年,高仓健主演人生最后一部电影《只为了你》。这部电影的另一位主角,是著名导演北野武。高仓健和北野武在26年前共演过电影《夜叉》,自那以来,两人虽然同在演艺圈,却一直没能见面。这部电影在岐阜县高山市开拍时,北野武因为参加弟子的婚礼,抵达高山车站时已经是夜里。他走出车站后,发现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高个子男人靠近他,吓了一跳。他说:“我很担心这个人是黑社会,在这种地方被拍到自己和黑社会成员在一起的照片,那是很糟糕的事。没有想到那个人叫了我的名字,他抬抬帽子,我看清是高仓健,我真的是惊呆了,而且只有他一个人在车站外面等着迎接我。高仓健是一位国宝级人物,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电影拍完后,年轻影星绫濑遥在自己房间的桌子上,看到一封信,打开一看,居然是高仓健的亲笔信:“这次很感谢您给我配戏,由衷地谢谢您!你很优秀,请多加努力。”兴奋地跑出房间,绫濑遥发现好几个演员,都收到了高仓健这位大前辈地亲笔感谢信。
去年11月,高仓健获得了国家文化勋章。天皇在皇宫举行颁奖仪式时,高仓健的身影又没有出现。事后,人们才知道,那一天,高仓健有些感冒,他怕前去领奖,传染给了天皇。
得知高仓健获得文化勋章的消息,我给他写了一封信,希望能够对他做一次专访。一个星期后,高仓健给我回了一封信,说最近正在准备新的拍摄计划,时间比较紧,能否到明年再约定?
但是,今年因为中日关系一直紧张,他似乎有什么顾虑,一直未能把专访的时间定下来。
18日上午,我走进办公室,看到一张传真,是高仓健事务所发来的:“电影演员高仓健,在准备新电影中突然体调不良紧急住院,虽然一直进行着治疗,但是在11月10日凌晨3时49分,身体突然发生异变,在东京都内的医院里走了。直到最后,他都带着微笑。”
突然听到他去世的消息,内心的一种懊悔深深地谴责着自己:假如再联系一次,假如……
高仓健回给我的信
回复[10]:
丫头 (2014-11-27 17:32:26)
回5.6.7楼 您们聊的纯属讹传,恶意攻击。此谣言散布者是一位当年被介绍给高仓先生相亲的日本女人 高学历 美人 写过几次情书 ,但健先生根本不予理睬。
回复[11]:
哟,丫头了不得
开明乡绅 (2014-11-28 18:47:18)
连不知多少年前的某美人给高仓健写情书都知道。看来水很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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