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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谷开来--中国开国少将之女、优秀职业律师

台湾人 (发表日期:2012-03-29 22:13:02 阅读人次:1646 回复数:0)

  老婆谷开来--中国开国少将之女、优秀职业律师

  
---原《大连日报》记者 维平(香港杂志)

  
从外表上看,薄熙来风度潇洒,伶牙俐齿,坐在主(蟹)席台上大讲廉政建设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似乎在他的领导下,能够反腐倡廉,推进民主。但是,我们观察一个人,不仅需要时间,需要切身体会,而且千万不要被假象所迷惑。薄熙来现在任职重庆市委书记,他在是否廉洁我不知道,但从八十年代初他自京城空降大连镀金开始,从县委书记到大连市长及书记以至辽宁省长,时间长达二十余年。

  
此间我从《大连日报》当记者到在香港《文汇报》任驻东北办事处首席代表,却耳闻目睹了其腐败贪婪丑闻。请人做立柜不付酬金被告发八十年代中后期,原中共辽宁省委书记徐少甫的秘书、辽阳市委书记卡国胜调任中共大连市委副书记,主管纪委监察工作。由于我在新华社大连支社做新闻工作,又与他的公子为辽宁大学校友,就有条件经常与书记闲聊。有一次我找卡书记审查一篇内参稿,在他的办公室聊天,正巧看到桌面一封举报信。内容大意是时任金县七品芝麻官的薄熙来找一位当地的木匠为自己的寓所打造一个大立柜,全部为木制,还刷了亮油,连料带工共一百三十元,但完工后薄熙来却赖帐不付。不知何人,给大连市委写了举报信,最终由卞国胜书记负责处理。卞笑着对我说,查证是属实的,但薄从北京与前妻例某离异后,一个人来到金县,前妻为抚养儿子一事与他纠缠,所以他经济上的确困难。作为一个高干子弟,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农村生活也不容易呀,我知道卞书记为人善良真诚,但我说:他既然到了大连,当了父母官,不论有什么理由,也不应当这样呀!卡书记想了想说,他爹与原大连市委书记崔荣汉是山西老乡,托他关系到金州来锻练,方方面面考虑,算了吧!他无奈地挥挥手的神情,我至今还记忆犹新。后来薄怀疑是县委书记陈美良写的这封举报信,狠狠地整了他十几年,还不罢手,直到陈退休,竟下令不准陈美良发任何带头衔的名片,这在金州政界人人皆知。其器量之小,令人惊叹。更有甚者,连当年放他过关的恩人卡国胜书记也不放在眼里。

  
一九九九年,有一次卡书记在一次会上对我说:小姜呀,现在薄熙来变了,以前见我热情地叫卞叔,后来我当人大主任叫我老卞,现在我退啦,叫我哎一声,连名也不叫啦。我听了,心中很是难过。我想他一定后悔,当年他如果坚持原则,批个严处彻查,薄熙来即使不被“双规”,也应当滚出大连,那么薄熙来如今还能占据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的宝座吗?老婆当律师地产财源滚滚从九十年代初开始,薄熙来官运亨通,青云直上,由市委宣传部长一跃成为副市长,市长。他表面上装得很廉洁奉公,不饮酒不吸烟,也很少出入娱乐场所,一个心眼抓城市建设,但他深知土地由无偿使用变为对外出售转让的机遇对他多么重要。他不经商,却实质上操纵老婆创办所谓开来律师事务所,大肆为自家敛财。

  
他由老婆出面挂牌,为自己贪污受贿披上合法的外衣。当时在其他律师事务所嗷嗷待哺,生意难做的情况下,唯有他老婆设在大连青泥洼桥百丽大厦里的律师事务所门庭若市,生意兴隆。谷开来很少在法庭上亲自辩护,却雇有数十人对外承办所谓律师业务,而收费数额又不透明,另外界议论纷纷。

  
但大连律师界权威人士说,那一定是一个天文数字,小小的一个北大刚毕业的女律师,竟雇有一个名叫赵丹的专职秘书,为她跑前跑后装潢门面,其实她不过是一个管家,一个挡箭牌而已,而这人在大连却能呼风唤雨,点石成金。打着谷开来的旗号,没有办不成的事。我记得,在富丽华酒店附近最早投资筹建宝珑新世纪大厦的台商,却与谷开来有交往,而且关系非同一般。因为该台商办的一本刊物上有所谓开来律师信箱,大肆鼓吹这个无名律师。后来此台商与中方合作的大化公司产生经济纠纷,消失无踪,此地产成了烂尾楼。不知道薄的老婆能不能在律师信箱中回答这个疑问、此楼盘背后有无腐败!另一实例是原大连甘井子区海茂村农民金某,通过关系自大连运输公司得到位于友广场的一块地皮,筹建了所谓天源大厦,但实际上资金不足,明是开发,实是炒地掘金而已。

  
我与金的兄长一度颇有交情,他开工时搞了盛大体面的典礼,金说我叫谷开来亲自参加剪彩,你相不相信。我半信半疑。但那天我在会场真的见到了尽显荣华富贵的谷开来。不用说她与地产发展商关系非同一般。我想加入没有好处,薄熙来怎么会一手批地皮给一个个体户,一手又叫老婆去为其助威?类似的楼盘还有至今尚在的烂尾楼大连金座大厦。据大连署名摄影家张某披露,九十年代初,张作为大连万达集团老板的重用能人,在深圳办了分公司,颇有人脉关系。经他介绍,谷开来在深圳认识了某老板,张说自己亲眼看到那老板驾车上街给谷开来和薄熙来买了很多高档衣物。此后不久那个商人得到大连天津街黄金地段的一块地皮。后来由于种种原因,同样引发纠纷,几经易手,金座大厦又变成大连最后一个烂尾楼。颇有讽刺意味的是,当辽宁省委书记闻世震怒斥薄把大连建得城市象欧洲农村象非洲时,薄却用象征封建帝王之象的华表回敬闻书记。

  
而在我看来,金座大厦更像他们夫妇一唱一和,一手弄权,一手弄钱的罪恶见证碑,仍然耸立在繁华的大连天津街,令众人扼腕叹息。更为胆大包天的是,到了一九九九年薄指使老婆竟主办了大连二十世纪建设成就展,他的权钱交易名利双收已公开化,闪亮登场。谷开来与程毅君又创办惠瑞斯顾问投资有限公司,其业务拓展到房地产谘询等多种领域,其资金雄厚,势力剧增,用富可敌市来形容,并不为过。已故大连著名学者、书法家于植元评价说,薄这小子把整个大连的地皮卖了,他老婆能捞走上亿元。同时薄的兄弟薄熙永也于大连巴黎之春的开发商李某过从甚密,他们在盖大楼建酒店的过程中都有哪些合作,只有天知道呀!就是这样一对唱双簧的贪官之家,又想捞钱又想出名,薄叫吹鼓手撰写了《世界上什么事最开心》一书,企图趁书风造势抢班夺权。谷也不甘寂寞,叫东北之窗杂志一个文人代笔,发表了她在美国打官司和她

  
给马俊仁当律师两本书,企图掩盖贪腐劣行,欺世盗名。殊不知搞得经营者两书的杂志社负债累,几度更换领导。知道此事内幕的一位编辑说,找人代写还拿稿费,真贪呀!占据多处房产据我所知,多年来薄熙来在大连为满足私欲,巧取豪夺,占据多处房产。

  
他九十年代后期,在位于大连海边风景区的八一路仲夏园中有一个别墅,约二百多平方米,白颜色,外镶瓷砖,共二层,十分典雅,与画家宋雨桂为邻。但薄并不满足,当了大连市长后,又以上班远不方便为由,夺得大连市西岗区常见病路五百九十八号二十八层阳面三套住房,每套均一百多平方米。本人居地与此一步之遥,所以曾多次明查暗访,足已证明。即便是在荣升省长、商务部长之后,他也没有退出此房。他不仅把占据的三套大宅空置多年,而且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连电水煤气费、取暖费、物业费等都不按时缴纳。笔者二零零八年末在暗访此房时曾取得一张催款单,看了半天,不禁哑然失笑。想到薄熙来在重庆以反贪为名大抓异己,进而为自己脸上贴金,不禁悲从中来。真想试问中中央,这个堂堂有名的中共太子党头子本身表率作用如此,何以服众!

  
还是大连市西岗区九三社区基层干部讲得对:光看电视上薄书记真廉洁,但他占据这三套房子都是阳面,还是二十八层,楼号又叫五百九十八,从这你就知道他心中想什么啦。我不止一次问她:房证上是他本人名吗?她答以前是,现在改了他亲属的名。但我查过房,就是他的。这楼的人还在中央当权,老百姓有何希望?薄熙来迫害无辜者宋某是大连的一位老诗人。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我从辽宁大学历史系毕业,分配到《大连日报》副刊部做编辑后不久,即与他相识。那时他从部队转业,先在市**安置办工作,后调到大连供销社任宣传部长。

  


  
不论在什么岗位,他都疯狂地写诗,拚命地投稿,连大连地方小报也不放过,这给我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坦率地讲,假如当时我能预测将来有一天会坐牢,会劳改,会邂逅他的战友,即监狱的管教,我当然会更多地编发他的诗稿,而不必计较他总是用复写纸誊清习作寄到报社,让我担心一稿多投出现读者反感的结果。人生际遇的巧合就是这么富有戏剧性,正因为大连某监狱一度负责我的一位管教与宋协龙是部队的老战友,才对我倍加关照。

  


  
也正是香港《前哨》杂志一九九九年刊发的一篇文章,改变了宋协龙的命运。那篇题为《薄一波儿媳开来与马俊仁的一场闹剧》的稿件,以无可争辩的事实,披露了薄熙来太太在大连沽名钓誉、打压作家赵瑜的一场闹剧,刊发后引发大连政坛地震,薄熙来愤怒地指责这篇文章连同我撰写的其他批评稿,是海外敌对势力对大连的渗透。他先在中共大连市委常委会上统一了一班人的思想,把当时的工作重点定位为:坚决打击香港及海外敌对势力与特务组织的渗透与攻击。于是,宋协龙成了一个可怜的牺牲品。

  
为薄岳父卖命却被追查

  
原来,一九九零年代中后期,薄熙来在大连网罗一批文人,创办了大连《东北之窗》杂志,宋协龙紧随他的步伐,对薄崇敬无比,撰写了大量捧薄文章,深得他的赏识。又因宋是正处级干部,与正局级设置的杂志社级别接近,很快便春风得意,当上了副总编。接下来的故事一大串,像葡萄一般。先是该杂志特邀某著名作家撰写长篇报告文学《世界上什么事最开心》,甘为跃跃欲试地窥伺中共十五大中央委员的薄当吹鼓手,后是为抵销《前哨》声音而隆重推出谷开来的力作《我为马俊仁打官司》一文,为自己涂脂抹粉。而后是谷开来又出版了《胜诉在美国》一书,一时间好不热闹。然而,我作为香港《文汇报》驻大连记者长达五年,只见谷开来出书而不见出庭。唯一一次是她在开发区一酒店出席一个新闻报导发布会,声称要状告《广州日报》体育记者梁某----梁某不过是在一则报导中分析了中国足球队败北的原因,说足球队在比赛前乘车携带了一个女人,故招致背运。谷开来扬言要替那女人打官司,追捧她的大连老记马某叫我在会上向谷提问,被我言辞拒绝。

  
大连新闻界人士表示,这些书刊均由《东北之窗》杂志策划。宋作为副总编辑曾为薄、谷夫妇立下汗马功劳,是不争的事实。他不仅主持编务,亲自撰稿,还承担了为薄熙来岳父谷景生(阿波罗网编者注:开国少将、总政治部副主任)撰写回忆录的艰钜任务。在长达几年的时间里,谷开来把退休后养尊处优的老爸,精心安排在大连金石滩一个最豪华的酒店里,公款吃喝,让宋协龙协助,以便口述录音,以便由其捉刀代笔。宋不止一次对我说,不容易呀,老头是打仗的,斗大的字不识一筐,年纪大啦,讲话颠三倒四,又特想出名,要求又多,不好伺候呀!不管怎样,这本书耗费了宋协龙不少心血,后虽因内容有争议而未全部出版,但片段却不时地在媒体上出现。宋无稿酬也没有署名,累得健康状况每况愈下,竟得了胃癌,连做手术的钱都靠向亲友求助。薄听说后未资助分文,反倒因《前哨》文章而怀疑是他所写,对其不再重用并加以严查。因深知薄谷内情失去晋升良机

  
二零零六年初我从监狱放出,首先要寻求工作。正巧大连体育用品商场八十高龄的于云盛先生急需一名助手,我便应聘而去。于老先生是大连商界名人,也是著名慈善家,由于他在六十岁创业时我就采访报导过他,所以彼此颇有交情。于老在我入狱期间曾每月寄我三百元钱做生活费,坚持长达两年有余,所以在新闻界传为美谈。宋协龙与于先生也熟,便托他代问我好,并询问我的近况。于先生说,宋协龙真倒霉,眼看就要由副局级升到正局级,当上《东北之窗》杂志一把手,却不料香港出了揭短文章风波,安全局立即一顿严查,宋也成为怀疑对象,不再被重用。我听后只能黯然神伤,无言以对,说来也巧,宋与于老先生在生意上有些合作,所以他们联系密切,宋还向于推荐自己的亲友陈小姐在该商店做工。我在协助于老做事期间,与他多有交谈,他对我表示,由于香港那篇文章是由笔名发表,所以薄圈定了几个怀疑对象,正好宋协龙具备两个条件----一是深知薄、谷家事,二是文笔流畅,故此被秘密立案侦查,也当然失去了与其他同事竞争高位的良机,退休回家。后来于先生告知,宋得了胃癌,十分同情,我便从陈小姐处要来宋的手机号码,这才与宋协龙在久别多年后恢复沟通。自此他的冤情真相大白。

  


  
宋发牢骚知道越多越危险原来,《前哨》文章发表之后,薄熙来下令大连国安局局长万国涛、书记车克民等人,调动八个处三十多人对大连的疑点进行大海捞针般排查,很多接近过薄、谷夫妇的人,特别是文人,都在其中。他们或被电话监听,或被秘密跟踪,或被暗查文体风格等,其中重点人物为宋协龙----经薄专程从北京邀请来大连的文法专家分析,这篇写谷开来与马俊仁的长文,与我本人其他文章惯用语法修辞风格不同,而有宋协龙的特点,故准备整他,但苦于证据不足,难以下手,踌躇再三,进退两难。但他们认为,只有宋最了解谷景生的军界背景,也对谷开来与马俊仁的来往颇为知情,所以最后疑虑终难排除,因而下令他退出向来受到信任与重用的杂志社决策层,从此回家养老了。有人说,正因为这般蹊跷,谷景生由宋代言的洋洋几十万言为自己树碑立传的东西,不敢出版,只怕造假瞎编的内幕再度曝光,但这一点宋协龙不愿证实。

  


  
二零零六年下半年一次通话中,宋以病弱细微的声音对我说,维平呀,我不知不觉跟你倒了霉,原本还能受到重用,只因《前哨》一篇小稿,我的前程结束了!他还批评我太书生气,没把薄批倒,自己蹲了大牢,还连累了朋友。我听了,想到二零零三年初他在瓦房店监狱工作的某战友对我的暗中保护,即深怀感激,也深感悲哀。我不为我的铁窗生涯,不为他的受难蒙冤,而为中国地方官员的威权统治,也为中国知识份子的软弱与卑微。我在电话中表示近日要去看他,但他加以婉拒。他说胃癌刚动了手术,可能活不久了,现在正在苟延残喘,不见吧。就挂断了电话!我把听筒揽在怀中,久久含泪无言。中国呀,这样发展下去真的已经病入膏肓活不多久啦,谁能听到一个记者真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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