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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狠狠教育了一对调情的狗男女 by黄艺博总长

趙然 (发表日期:2011-05-07 15:37:36 阅读人次:1130 回复数:1)

  今天阳光明媚,百花争妍,我——中国臊先队武汉市肿队长黄一勃迈着矫健的步伐,带着自信而迷人的微笑走在校园中。我不是个张扬的人,但我的Kabba男士风衣,99%腈纶红领巾,以及那12色彩笔描绘的五道杠都深深的出卖了我。

  
迎面而来的女同学都红着脸,尖叫着从我身边跑开,我既自豪又痛心。哎,现在的年轻人心理承受力怎么这么脆弱,如何承担复兴中华的大任。念及此,我不禁喟然长叹,每一个落荒而逃的女子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这种人尼玛伤不起啊!!!引得周围又是一阵尖叫连连。

  
当我正苦苦思索如何拯救这些日渐沉沦的年轻人时,突然发现了无比恶心的一幕——一对狗男女竟然在校园长椅上亲嘴。这。。这不是在日产ai情动作片里才会出现的情景吗?一瞬间,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像电影片段般频频闪现在我脑海中,令我心神不宁,实在是太低俗了。这种事怎么能发生在我们这个高雅和谐的国度里。这分明是对社会主义荣辱观的粗暴颠覆和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公然挑衅。身为肿队长,我一定要阻止他们,以免带坏了小朋友。

  
于是,我走上前,义正辞严的说道:“同学,你们不可以这样!”话音刚落,那位男同学就十分委屈的说道:“她是我老婆,为…为什么不可以?”“你才念小学,你怎么会有的老婆?”我对当下年轻人常识的缺乏感到焦急万分。“她。。她是我在网游里认识的老婆。”男同学辩解道。“哈哈哈哈!”听完我一阵大笑,括约肌都有点松弛了,“你们这群没有追求的纱布,整天就知道上网打游戏。你们关心过国内外新闻大事吗?你们上过新华网吗?看过cctv吗?读过人民日报吗?你爸是李刚吗?”面对我连珠炮似的发问,那位男同学明显怂了,他不会想到在他面前这位玉树临风的小哥竟然如此深刻如此博学。我见他不做声,心里更增添了几许豪迈之情。于是,我又朗声问道:“有杠杠没有?”“还..还没”男同学唯唯诺诺的说。“哥有五道杠,see see!”我中英文的完美结合更是令对方抬不起头。一旁的失足女同学已经开始抽泣,眼眶红红的,梨花带雨,好生娇媚。我一定要拯救她。“看见差距了吗?像你这种不好好学习马克思主义、mzd思想的小p民,是一辈子也混不到哥这样的!你买得起房吗?看得起病吗?喝得到香港蒙牛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把妹?还不去好好学习?将来或许有机会考个公务员,还愁没有妹子?”面对我的慷慨陈词,男同学仿若醍醐灌顶,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黄,黄肿长,你真优秀,我要向你学习!”是那位被抛弃的女同学的声音。“哪里哪里,这是一个充满爱心的小天使应尽的责任啊!”我和蔼地笑道。“你口才真好!”“恩,老师同学都说我是小作家。我每发表一篇文章还能赚5角钱哦!”“哇,你有什么诀窍可以和我分享一下?”“当然,其实就是在每次工作后都养成记日记的好习惯。”“哇,你真系偶哒榜样!我能和你同行吗?”“凹服靠丝”我又一次展现了华丽的口语。

  
虽然一路上不时遭遇NB14们充满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但我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一举手一投足都潇洒自然。很明显,他们只是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不法分子,他们的阴谋诡计是不会得逞的。算了,我等会儿还要去福利院教育小护士,暂且放他们一马。想到这儿,我加大了步伐,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只留给世间一个坚定有力的背影。

  
By 黄总长

  
2011年5月3日

  




 回复[1]: 全是人才啊 趙然 (2011-05-07 15:41:21)  
 
  沙县小吃不是为了赚钱才开遍全国的zt [复制链接]

  


  


  
“战争结束了。”沙县小吃的老板叼着一根烟,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眼神飘忽。一口烟从他口中爬出来。

  
我感到不快。

  
当时我要了一笼包子,一个大份馄饨,吃的很开心,准备再要一只鸡腿,其实我更想吃大排套餐里的大排,但是不知道那个是否能单卖,我正在心中酝酿措辞。这个中年人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一个单独吃饭吃的面带笑容的顾客面前,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而且抽着烟。

  
“什么战争?另外,大排套餐里的大排单卖么?”我耐着性子问。

  
他起身去厨房,端来一口锅,满满全是卤味。蛋,豆干,鸡腿,大排。

  
“你这是……?”我问。

  
“随便吃,不要钱,如果你要白饭的话我去添。”他递给我一只大勺,“听我说说话,我心里有话,一切都结束了,我得说一说。”

  
这很合算。我点头。

  
“你看,”他手指不远处。一家兰州拉面馆,老板和几个伙计坐在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各自手里捏着一把扑克牌。“他们在干吗?”

  
“打牌,”我在锅里寻找一颗卤得较久比较入味的卤蛋。

  
“不,仔细看。”他面带一种讥诮。

  
我停下筷子,仔细观察。他们手捏一把扑克牌,但好长时间都没有人动一动,表情麻木,彼此之间沉默不语。

  
“彷徨。”他轻敲桌子,“我理解这种感受。”

  
我不理会他,夹开一颗卤蛋,汁水四溢。

  
“你知道么?本·拉登死了。”他好像在告诉我一个秘密一样。

  
“嗯嗯……。”我口含一颗卤蛋,含糊答应,蛋黄噎住了我的嘴。

  
“所以,战争结束了。It‘s over。他们输了,我们赢了,”他表情悲戚。“但有一点一样,从明天起,我们同样是是失牧的羔羊了。”

  
我重新端详这个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有一种潮汕地区人民特有的质朴之气。

  
“老板你是不是最近生意做得不顺?”我问。你脑子坏了吗?你馄饨包傻了吗?你卤汤中毒了吗?

  
“你见过工商来这里收钱么?”他问。

  
“似乎是没有。”

  
“你见过混混来搅事么?”他问。

  
“好像是也没有。”

  
他俯起身子贴近我,在我耳边很深沉的说。“因为我是安全部的。”

  
我再次端详这个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有一种铁血论坛的伟大使命感。

  
“哈?”我说。你老母的。

  
“我不是开小吃店的。我是一名情报人员。”他翘起二郎腿,坚毅,目视远方。

  
“哈?”我说。****的。

  
“沙县小吃不是为了挣钱才开遍全国的,是为了应对伊斯兰极端势力通过他们渗入中国内陆城市,才特设的特别行动机构,隶属于安全部第九局。”他说。

  
“他们?”我骇到了。

  
他手一扬。

  
“兰州拉面?”我扭头看。

  
“不只。”他左右张望。“还有吴忠小吃,新疆大盘鸡……”

  
“不是吧。”我回头看兰州拉面,经常在那里吃饭。

  
“比你想象的更黑暗。”

  
“叼啦!哪里有这么多钱搞这么多人。”

  
“中东很多富豪的。”他说。

  
“不是,我说这么多家沙县小吃……”

  
“交过税么?”他问。

  
“你这不是屁话么?”

  
“房价高么?”他问。

  
“抽你了啊。”

  
“那么多税,年年创新高,那么多地,每天新地王。”他停顿一下,给我思考的时间。“钱到哪里去了?”

  
“咦,难道不是被吃喝贪掉了么?”

  
“放屁!”他跳起来,根根青筋凸起,好像要拿大耳光抽我。“我们的官员为此背负多少骂名!”

  
“你的意思是说,”我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是的。”他环指整家店面。“情报机构。国家的盾牌。”

  
“你听说过五千亿维稳经费么?”他问。

  
“听说过。”

  
“实际投入的钱十倍都不止!”他慷慨激昂。“中国根本就没有贪官!”

  
“没有贪官?”

  
“一个都没有!”

  
“那么?”

  
“都是幌子!迷惑国际敌对势力!”他说,“你看到那些肠肥脑满的官员……”

  
“是幌子?”

  
“忍辱负重。他们为国家付出很多。”表情深沉。

  
“你设想一下。”他循循善诱。“如果我们一分钱都没有大吃大喝,一分钱都没有被贪污,官员只是装出无能和贪婪的样子,让国际上以为我们的财力都被内耗了……”

  
“我的天!”我震惊了。被这宏大的真相所震撼,屋里一片寂静,两个人相视无语。

  
“中央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他周身放出强国社区的盛大光芒来,好刺眼!

  
“我们已经近乎全能了。”他骄傲的说。

  
“不是吧……”

  
“哼,本·拉登死了,你知道么?”

  
“你刚才问过了,我知道……”我忽然停住,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位置是我们提供的。”他故作轻快的说。

  
“我的天!”再一次震惊,“这么说是沙县小吃除掉了·本拉登!”

  
“不,”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准确的说,这个情报是由绝味鸭脖截获到的,总参二部的,但我们是同一个旗帜下的战友。如果你买鸭脖的时候用内部暗号‘一曲忠诚的赞歌’,还能有八折……”

  
“甘撒热血谱春秋。”他站起来,激动的用唱腔诵道。

  
然后他面露颓唐之色,重重的坐下来。

  
“怎么了?”我问。

  
“一切都结束了。”他沉痛的说。“本·拉登死了,基地组织全面撤出中国,沙县小吃即将撤编了。”

  
“我并不憎恨本·拉登,他也是一个有理想,为了信仰奉献一生的人。”他喃喃的说。“但是这是上头的意思,我们和美国做了一笔肮脏的交易。”

  
“我将要离去,这个工作了许多年的岗位。”他猛抽烟。“我见过许多你们难以置信的景象。天麻猪脑汤的雾气中,浮动着所有悲喜与沉默,一只猪的前世今生。咀嚼乳鸽时,世界会颠倒下来,你飞速的坠向天空。一头扎进蒸熟的灿米,你看见白色的广袤世界中闪动着美丽的南方。”

  
“而这一切都将归于湮灭,就像在肉馅中消融的一片葱花。”

  
“离开的时刻到了。”他捂着脸,我从他的指缝中看到一片黑暗的泪水。

  
当他再度站起来,那个坚毅的情报人员消失了,他重新变成了一个沙县小吃的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漫不经心的收拾着碗碟。

  
“你走吧,不要告诉任何人。”他说。

  
若干天之后,我又经过那条街,没有了沙县小吃也没有了兰州拉面,小贩们窃窃私语,其中有多少暗流正在涌动?我不知道,但失去了沙县和兰州的这条街,正变得陌生而失去灵魂。

  
但我意外的市中心的大娘水饺又看到了他。的确是他,穿着服务员的制服招徕客人。我万分激动,上前招呼他,“找了新工作了?”他目光游移,并不理我,向一个方向稍一颔首。我向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家肯德基的门店经理正冷冷的隔着玻璃注视着这边。

  
“战争尚未结束。”他擦过我身边低声说。

  
“一曲忠诚的赞歌。”我低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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