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在完美的國家之後有「榮譽政治」(timarchy or timocracy),由追求榮譽與聲望的貴族統治;其次為「寡頭政治」(oligarchy),由富有的家族統治;再其次「誕生了『民主』(democracy)」,自由的統治意謂沒有法紀;最後是「是高貴的僭主政制(tyranny)……是國家最後的禍害。」註67從上述最後的摘述中可以看出,在柏拉圖眼裡,歷史是一部社會墮落的歷史,歷史彷彿是一個病症的歷史:社會是病人;同時,我們在後面可以看到,政治家應該是一位醫生,治病的人,救主(反之亦然)。正如對於疾病的典型過程的描述不一定適用到每個病人身上,柏拉圖也不想把他的社會墮落理論應用到每個城市的發展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