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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权主义倾向的本质--点评《開放社會及其敵人》(10)

weilin (发表日期:2022-10-22 17:33:07 阅读人次:1754 回复数:0)

  《东洋镜· 铜雀鸣》(115)点评《開放社會及其敵人》(10)

  


  
我們不要以為理型和會壞滅的事物一樣,也是存在於時空中;它們是在時空以外的(因為它們是永恆的)。不過它們會和時空接觸;因為它們是生滅事物的模型或祖先,而生滅的事物是在時空中開展和壞滅,因此它們在時間之始時,就已經和空間接觸了。既然理型並不和我們一起存在於時空中,我們就不能透過感官去知覺到它們;一般的變化事物和我們的感官產生相互作用,我們可以透過感官知覺到,因此稱作「可感知事物」。由同一個模型或原本複製出來的可感知事物,不只和原本(即其理型)相似,同時也彼此相似,正如同一家庭的子女間彼此相似一樣;亦如子女都冠有父姓,可感知事物也都保留其理型的名稱,正如亞里士多德所說的:「可感知事物都根據它們去命名。」註39

  
一個小孩可能把自己的父親當作理想、獨特的模型、自身抱負的神聖人格化;他是完美、智慧、穩健、榮譽、德性的化身;是在他的世界開始以前創造他的力量,而現在仍守護且作育他,他是「依恃」父親而存在的;柏拉圖也如是思考理型。

  
(点评1:农耕文明以家庭中的父亲为支柱。父亲几乎涵盖了生存方式的全部使得「依恃」父親而存在的儿女以父亲为「模型」。但是,这是人类爬出原始丛之后的,最低级的阶段,与人类的「理型」,相差十万八千里。

  
肤浅,皆因无知自己的狂妄。

  
两千多年前的柏拉图之类,古今中外,也不例外。)

  
柏拉圖的理型是事物的原本和起源;是事物的根本、是事物存在的理由、是事物存在所「依恃」的、固定的、化育萬物的原理。理型是事物的德性、理想和完美。柏拉圖晚年的〈蒂邁歐篇〉進一步把可感知事物的理型比擬作家庭子女們的父親,而和他早期著作所透露的想法相當一致。註40但是在〈蒂邁歐篇〉中,當他引伸這個明喻,而說理型和時空世界相接觸時,他就超越了早期的著作。柏拉圖把可感知事物活動所在的抽象「空間」(原意是指天和地之間的空間或間隙)形容為一種「容器」,而比擬為「萬物之母」,在時間的開端,理型在純粹空間上留

  
下印記而創造了一切可感知的事物,從而替這些產物提供一個形狀。

  
柏拉圖說:「因為當前我們只需要弄懂三種東西:第一、生成者,處於生成過程中的東西;第二、接受者,生成過程發生於其中的東西;第三、被模仿者,被生成的事物天然地模仿的東西。我們可以恰當地把接受者比作母親,把被模仿者比作父親,把生成者比作子女。」接著柏拉圖進一步描述模型(即父親、不變的理型),他說:「我們必須承認有一類存在是始終同一的、非被造的、不可毀滅的……任何感覺到不能感知到它們,惟有理智可以通過沉思來確認它們的存在。」而任何理型的「可感知事物」產物或族類,都屬於某個理型,他說:「另一類存在與前一類存在擁有同樣的名稱,並且與之相似,但它們可以被感覺所感知,是被造的,總是處於運動之中,在某處生成而且又在那裡消逝,可以被結合著感覺的意見所把握。」而比作母親的抽象空間則這樣描述:「第三類存在是永久存在不會毀滅的空間,它為一切被造物提供了存在的場所……。」註41(按:以下柏拉圖引文中譯見:《柏拉圖全集》,王曉朝譯。)

  
(点评2:那个时期中国古人也有类似的狂妄。

  
例如,“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结果是,天生了仲尼,神州大地再无独立自由之人而只有爱上犯贱的奴婢。

  
《道德经》中虽然也有“天地之始,万物之母”、“众妙之门”、“玄牝”、“天地根”之类,但是,它们都是对整个天地、自然、宇宙无所不覆、无所不能的臣服。

  
老子的有无及其演化与人的创造力几乎毫不相干。老子时代的人类已经习惯于“靠天吃饭”几乎还无法认知和觉悟,人类可以从无中创造出有,

  
人类可以从“靠天吃饭”发展到靠自己的创造,吃饱饭,然后,还能干点别的。

  
由此可见,理想,理型,是一口深井。让狂妄者自陷于永远愚昧。)

  


  
如果我們將柏拉圖的理型論和希臘宗教信仰比較一下,可能有助於理解他的理型論。像在許多原始宗教一樣,希臘諸神是部落祖先和英雄的理想化,是部落「德性」或「完美」的人格化。因此,部落和家族會把他們的祖先溯源自某個神或某些神(據說柏拉圖的家族是海神波賽頓〔Poseidon〕的血統)註42。我們只要想到,諸神都是不朽或永恆的、完美或近乎完美的,而凡人則與物流轉,註定要壞滅(這的確是每個人的最後命運),我們就可以看出,諸神和凡人的關係,其

  
實就是柏拉圖的理型和被複製的可感知事物的關係(或者是柏拉圖的「完美國家」和現實國家的關係)註43。

  
(点评3:人类为什么会美化这种愚昧狂妄的幻想?

  
答案是因为,某些人需要狂妄?狂妄是狂妄者的“精神高台”?

  
例如,川普和川粉?普京和梦淫普帝的中国怨妇?

  
一尊和淫唤大大麻麻的亿万傻逼?狂妄可能是贪婪而一无所有者的救命稻草?

  
只要看看中华儒粉的千年狂妄,就能八九不离十。

  
然后,中国必然会产生比儒粉更狂妄的

  
“100%的布尔什维克、为解放全人类而无私奉献、奋斗终身”的中华儿女。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他们会纵情高呼:“中国人在哪,中国就在哪!”。)

  
然而,在希臘神話和柏拉圖的理型論之間,還是有個重大的差異。希臘人崇拜的諸神是各部落或家族的祖先,而柏拉圖的理型論則認為人只有一個理型註44;因為,理型的中心學說之一是:事物的「類」或「種」都只有一個理型。如果理型具有重要功能,則其最重要的功能之一就是:我們可以說「相似的許多事物都是同一個理型的複製或摹本」,以解釋可感知事物之間的相似性;那麼,正如祖先的獨一性,理型也有其獨一性,這便是理型論的必然元素。

  
因此,如果有兩個相同或相似的理型,則它們的相似性就會迫使我們設定:這兩個理型都是第三個理型原本的摹本,而這第三個理型原本才是真正的、獨一的理型。或是如柏拉圖在〈蒂邁歐篇〉中所說的:「更嚴格的說,相似性不該說成是兩個事物之間的相似,而是相似於作為這兩個事物原型的那個更高的事物。」註45在比〈蒂邁歐篇 〉更早的〈國家篇〉中,柏拉圖用「本質的床」(essential bed)(亦即床的理型)為例,更清晰地解釋了他的觀點:「神……只做了一張『本質的床』,真正的床,床本身。而另外兩張床絕對不是神製造的,也不是神讓它們產生的……。因為要是神應當製造兩張床,那麼就會有第二張床出現,而且兩張床都會擁有床的類型,這個床的類型才是真正的床,是床本身,而那兩張床則不是。」註46

  
這個論證,不僅替柏拉圖提供了解釋時空的一切開展(尤其是人類歷史)的原點或起點,同時也提供了對相同「種屬」的可感知事物之間的相似性的解釋。如果某些事物之間的相似性,是因為它們都具有某種德性或性質(例如白、硬或善),那麼這個德性或性質在那些事物中必定是同一的;否則就不可能使它們具有相似性。依據柏拉圖的說法,如果那些事物都是白的,它們就都分受同一個「白」的理型;如果都是硬的,就都分受同一個「硬」的理型。所謂「分受」(participate),其意義就像兒女分受父親的稟賦和天份:正如蝕刻版印出許多產品,這些產品都分受了同一個蝕刻版的美。

  
乍看之下,理型論既是在解釋可感知事物的相似性,似乎與歷史定論主義沒有什麼關連;然而其實卻和歷史定論主義根株結盤。正如亞里士多德告訴我們,這種關係使得柏拉圖開展出理型論。我會以亞里士多德的說明以及柏拉圖著作的若干線索概略解釋這個開展。如果一切事物都遷流不息,就不可能說有任何事物是確定的。我們對它們也不能有真正的知識,充其量也只有模糊的、虛妄的「意見」而已。我們從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的著作中知道,這點曾使追隨赫拉克里圖斯的哲學家大感苦惱註47。

  
(点评4:哪些书会让活人变成死虫?变成蠢货?

  
这应该是一个人读书之前就需要认真深思的问题吗?

  
如果人间已经充满了足够多的、永远也读不完的书,那么,每一个人是不是应该以最严酷的极端苛刻的标准来挑剔精选所读之书,

  
特别是对于年轻人,宁愿错过,少读精读,千万不要读错爱错。

  
毫无疑问,书中的真知与谬论,人类并未严酷苛刻地展开评价。

  
毫无疑问,书中的真知远远少于书中的谬误,不然人类不会还是如此地愚蠢。)

  


  
柏拉圖的前輩、影響柏拉圖極大的巴門尼德曾說,與經驗的虛妄意見相反的理性之純粹知識,所認識的對象只能是個不變的世界,而理性的純粹知識事實上就是在揭露這樣一個世界。但是,巴門尼德自認為在生滅世界背後發現了的不變且

  
無分別的實在界,畢竟和我們生於斯死於斯的這個世界完全無關註48。因此,它還是無法解釋這個世界。對於這點,柏拉圖是不會滿意的。雖然他非常不喜歡且輕視這個流轉的經驗世界,但終究還是對於這個世界相當眷戀。他想揭開流轉

  
世界的壞滅、鉅變以及苦難的祕密,想要發現拯救這個世界的方法。

  
巴門尼德在這個幽靈似的世界背後發現的不變的、實在的、真正的、完美的世界的說法,深深影響了柏拉圖;但是,如果這個完美世界的概念和經驗世界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那還是無法解決柏拉圖的問題。柏拉圖所要追求的是知識而非意見,也就是關於一個不變世界的純粹理性知識;但這個知識同時又必須可以用來探究這個變動的世界,特別是這個變動的社會,包括政治變動及其奇怪的歷史法則。

  
柏拉圖的目的是要發現統治者的技藝,統治的政治知識的祕密。

  
(点评5:以统治者自居、高人一等的傻逼,古今中外,皆为狂妄之徒。)

  
但是,就像關於變動世界不可能有任何精確的知識一樣,關於政治似乎也不會有個精確的科學;因為,政治領域中並沒有固定不變的對象。如果「政府」、「國家」或「城邦」之類字眼的意義,隨著每個歷史發展的新階段而改變的話,我們又如何能討論政治的問題呢?在柏拉圖受赫拉克里圖斯影響的時期裡,他一定認為,政治理論就像政治的實踐一樣,都是虛妄的、變動的、不可預測的。在這種情形下,亞里士多德告訴我們,柏拉圖自蘇格拉底那裡得到了一個最重要的暗示。

  
蘇格拉底關心的是倫理方面的事務;他是個倫理的改革者、使各類人都感到困惱的道德家;他迫使人們不得不思考、解釋、明辨自己的行為原則。他時常對人提問,而人們的回答卻不太容易使他滿意。蘇格拉底得到的典型回答是:我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這麼做是「有智慧的」(或者「有功效的」、「正義的」或「虔敬的」等),這種回答只會使他繼續追問什麼是智慧、有功效、正義以及虔敬。換句話說,蘇格拉底要追問事物的「德性(或性質)」(virtue)。例如他討論到表現在各行各業中的智慧,希望發現種種不同且變動的「智慧」的行為方式,究竟有什麼共通之處,用以找出什麼是真正的智慧,或「智慧」的真正意思是什麼,或(用亞里士多德的話說)智慧的本質是什麼?亞氏說:「蘇格拉底會探求本質,那是自然而然的事。」註49(按:以下亞里士多德引文中譯,見:《亞里士多德全集》,苗力田主編。)也就是探求事物的「德性」或根本,探求語詞真正的、不變的或本質的意義。「蘇格拉底……首先尋求對它們作出普遍定義。」蘇格拉底探討「正義」、「謙遜」、「虔敬」等倫理概念的努力,和近代對於「自由」(例如穆勒〔J.S. Mill〕)註50、「權威」或個人與社會(例如卡特林〔Catlin〕)的討論,可以說是如出一轍。

  
(点评6:智慧的本質是什麼?

  
智慧的本质是善。

  
智慧必须符合老子的三善合一,善待苍生,善待万物,善待自己。

  
目的与路径,过程与结果,都符合三善合一,方能称为“智慧的”。)

  
我們不必假定蘇格拉底在探求這些語詞本質或不變的意義時是否把它們人格化或當作事物來處理。亞里士多德的著作至少告訴我們蘇格拉底沒有這麼做,反而是柏拉圖把蘇格拉底探求概念的意義或本質的方法,開展為決定一個事物的真實本性或即理型的方法。柏拉圖贊同「赫拉克里圖斯的意見,一切可感覺的東西不斷流變,關於它們,知識是不存在的」,但他在蘇格拉底的方法中發現了一條克服這些困難的途徑。雖然「由於感性事物不斷變化,所以不能有一個共同的定義」,但對於另一種事物(即可感事物的性質)卻可以有定義和真正的知識。

  
亞里士多德說:「如若某種知識或思想果然存在,那在可感知事物之外,就應該存在著某種不變的本性。」他說柏拉圖「一方面把這些非感性的東西稱為理型,另一方面感性的東西都處於它們之外,並靠它們來說明。由於分有,眾多和理型同名的事物才得以存在。」註51

  
亞里士多德的說明和柏拉圖自己在〈蒂邁歐篇〉裡的論證若合符節註52;這個說明顯示,柏拉圖的基本問題是要發現一種探討感覺事物的科學方法。他想要得到純粹的理性知識,而不僅是意見;但是,關於可感知事物既然沒辦法有任何純粹知識,因此,如前所述,他就主張說,至少要獲得和可感知事物有某種關係並且適用的純粹知識。關於理型的知識正好滿足這個要求,因為,理型和它的可感知事物的關係,正如父親與他的髫齡子女的關係一樣。理型是可以用來說明可感

  
知事物的代表,因此關於流變世界裡的重要問題,就能從理型去思考。

  
依據我們的分析,理型論,在柏拉圖的哲學中至少有三種不同的功能。一、它是在方法上最重要的發明,因它能使純粹的科學知識成為可能,甚至可以應用到流變世界的知識。(我們不能直接獲得有關變動世界中的任何知識,所能得到的只是意見。)因此,探討有關變動社會的各種問題以及政治科學的建立,也就成為可能了。二、關於變動和壞滅的理論、生成和退化理論,特別是歷史,它提供了重要的線索。三、它在社會的領域內,打開了通往某種社會工程學的途徑;並使「阻止社會變動的工具」逐漸強化,因為它教人設計一個「最好的國家」,這個國家極為類似國家的理型,因而不會壞滅。

  
(点评7:「最好的國家」能被设计出来吗?

  
按照常识和最基本的逻辑,「最好的國家」也只能产生于「最好的人民」。

  
社会怎么才能培养出「最好的人民」呢?这种狂妄的胡说八道居然能存在两千多年说明了什么呢?

  
它说明了,有人为这种胡说八道买单。

  
谁会为胡说八道买单呢?

  
将自己说成是「最好的领导」的公权力,企图永远统治人类的恶棍,会为这类胡说八道买单。

  
统治者=恶棍。

  
这是今天的人类还没有明白和建立起来的常识。)

  
我們將在下面第四和第五章中來討論第二個問題,即有關變動和歷史的理論 ; 在 這 兩 章 中 會 處 理 柏 拉 圖 的 「 描 述 社 會 學 」(descriptive sociology),亦即他對生活於其中的變動的社會世界的描述和說明。問題三(關於阻止社會變動的問題),將在第六至第九章處理柏拉圖的政治方案時來討論。在這章中,透過亞里士多德對柏拉圖理型論的歷史性說明,我們概述了柏拉圖的方法學,也就是問題一。關於這方面的討論,我希望在此多作說明。

  


  
6

  
我用方法學的本質論(methodological essential-ism)一詞說明柏拉圖及其追隨者的觀點特徵,亦即認為:純粹知識或「科學」的任務,在於發現並描述事物的真正本性(即它們的潛在實在性或本質)。柏拉圖特別相信,在其他更實在的事物中(亦即在可感知事物的先祖或理型中),可以發現可感知事物的本質。其後許多方法學的本質論者(例如亞里士多德),在這點上並不完全追隨柏拉圖;不過他們卻都和柏拉圖一樣認為,純粹知識的任務在於探究事物潛藏的性質、本質或理型。所有方法學的本質論者,也都同意柏拉圖的觀點,亦即認為可以透過理性直觀去發現和辨識本質,每一種本質都有其適當的名字,可感知事物便是據此命名的,而本質也可以用文字來描述。而對事物本質的描述,他們都稱為「定義」(或「界說」)。

  
根據方法學的本質論,認識事物可以有三種途徑,柏拉圖說:「我的意思是:第一,是物的真實存在;第二,對這個真實存在的定義;第三,它的名稱。這樣說你就明白了,我們對任何存在的東西都可以問兩個問題。……一個人有時候只提出名稱,要求別人提供定義;有時候只提出定義,要求別人提供相應的名稱。」柏拉圖舉出「偶數」(與「奇數」相反)的本質,作為這個方法的例子,他說:「以數為例,這個事物的名稱是『偶數』,它的定義是『能夠被二整除的數』

  
……無論我們問的是定義,答的是名稱,還是問的是名稱,答的是定義,在兩種情況下我們指的都是同一事物……無論是用『偶數』這個名稱,還是用『能夠被二整除的數』這個定義,我們描述的都是同一事物,沒有差別。」在這個例子之後,柏拉圖便應用此方法去「證明」靈魂的真正本性,後面我們會談到這點註53。

  
(点评8:「偶數」與「奇數」,是人能够完全认知的相互独立、完全包含于整数序列之中的因而具有相反的本质而能够被唯一的定义。

  
灵魂呢?靠!柏拉图狂妄到真不要脸!

  
灵魂是超出人的肉体之外、超出了人的感官和头脑、人无法感知和认识的“存在”。

  
除非人能够穿梭于肉体与灵界之间,成为“神”,并能够彻底的认知理解灵魂的全部,否则人怎么能「證明」靈魂的真正本性呢?除非胡思乱想的柏拉图。)

  


  
如果我們比較一下方法學的本質論(亦即認為科學旨在揭露本質,並且用定義來描述本質)和與之相反的方法學的唯名論(methodological nominalism)時,就會更加明白它。「方法學的唯名論」並不想發現事物的真正性質是什麼,也不想界定什麼是真正的性質,而只想描述一個事物在不同的環境中的表現,特別是描述事物的活動是否有什麼規律。換句話說,「方法學的唯名論」是從我們對經驗的事物或事件的描述中,從我們對這些事件的「說明」(亦即以普遍法則去描述這些事件)中,尋找科學的目標註54。並且,在我們的語言中,特別是那些使語言具有正確的語句結構和推論的規則中,尋找科學描述的重要工具 註55,文字只被視為達到這目標的工具,而不是本質的名稱。方法學的唯名論者不會認為「何謂能量?」、「何謂運動?」、「何謂原子?」之類的問題是物理學的重要問題;但他會問以下很重大的問題:「如何利用太陽的能量?」、「行星如何運行」或「原子在什麼條件下會散發輻射線?」如果對方法學的唯名論者說:在沒有回答「何謂」(what is)的問題以前,就沒辦法對於「如何」(how)的問題有任何確定的回答;那麼他會回答說,即使如此,我也寧願用自己的方法找到適當的精確性,而不願陷入方法學的本質論者的混戰中。

  
我們所舉的例子顯示,今日的自然科學界一般都接受「方法學的唯名論」。然而社會科學的種種問題大抵上卻仍然以本質論的方法來處理。我認為這就是社會科學問題之所以會落後的主要原因之一。但是許多注意到這點的人,判斷卻截然不同註56。他們相信,方法上的不同是必要的,而這種差異正反映了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這兩個研究領域的「性質」有「本質上的」不同。

  
(点评9: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這兩個研究領域的「性質」到底有什么样的「本質上的」不同呢?

  
自然科學是利用恒等式,利用“=”号,利用必然地逻辑关系式,建立逻辑严密的原因与结果,表象与本质之间的关系?

  
自然科学的本质是在确定性中谋求发展?必然之中才有本质。

  
而社会科学呢?无法定量的社会因素之间无限的复杂性和“无常”,只能利用相互影响的倾向性建立结果的“可能性”和不确定性。

  
社会科学的本质是在不确定性中做好应对的准备?或者说,

  
社会科学中,没有本质,

  
一切都是转瞬即逝的“学说”,只有流变和转瞬即逝的现实?

  
更真切地说,所谓“社会科学”只是研究社会的学者自我贴金和自我诋毁的笑话。

  
关于社会的学问不可能有“科学”只可能有学说,一种“说法”而已,根本原因是社会的复杂性超出人类思维的处理能力和认知能力。

  
如果将人类文明放置在从愚蠢到智慧的一条直线的两端,

  
毫无疑问,整个人类还处于“愚蠢阶段”

  
却需要自我贴金并从远古开始人类就学会了自淫,特别是有文化、靠自淫混饭吃的人群。)

  


  
支持這個觀點所提出的論證,通常都強調社會「變動」的重要性,並顯示出歷史定論主義的其他側面。典型的論證是說,物理學家所處理的對象,例如能量或原子,雖然也是變動的,但還是有某種程度的恆常性。物理學家能描述這些相對不變易的對象的變化,他不必建構或找出本質、理型或類似恆久不變的東西,就可以把握到眼前研究的東西的恆常性。

  
然而,社會科學家的立場卻完全不同。他的整個探究領域不斷地在變動。在社會的領域中,一切都在歷史流變的支配下,沒有什麼不變的東西。我們怎麼去研究政府呢?在不同的時期、不同的國家中所建立的各個政府制度,如果不假定它們在本質上有某些共同之處,我們如何能認為它們都是政府呢?一個制度,如果我們認為它在本質上是個政府(亦即該制度合乎我們對「何謂政府」的直觀,而用定義的方式表示出來),我們就稱之為一個政府。同樣的情形可以用到其他社會實體(例如「文明」)。因此,歷史定論主義的論證就推論說:我們必須把握住各種社會實體的本質,並用定義的形式將它們表示出來。

  
我認為這些近代的論證,非常類似上面亞里士多德所說的柏拉圖在推論出他的理型論時所用的論證。唯一的差異是,柏拉圖(他不接受原子論,不知道有關「能量」的知識)更把他的理論應用到物理學領域,從而應用到整個世界。在此我們可看出一個事實,那就是:在社會科學中,即使在今日,對柏拉圖的方法的探討仍然具有時代意義。

  
在探討柏拉圖的社會學,以及他的方法學的本質論在社會學領域的運用之前,我願意坦白說,我主要是探討柏拉圖的歷史定論主義以及他的「最好的國家」的問題。因此,我必須敬告讀者,不要期望我詳述柏拉圖的整個哲學,或者持平探究柏拉圖的思想。坦白說,我對歷史定論主義的態度是敵對的,這是基於我的信念:

  
歷史定論主義是無用的,甚至等而下之。因此,我對柏拉圖思想裡的歷史定論主義特徵的檢討,是採取強烈批判的態度。雖然如此,我仍然非常敬佩柏拉圖,特別是那些屬於蘇格拉底思想的部分。我不想像其他汗牛充棟的作品一樣探討柏拉圖的天才。我寧可全力摧毀我認為柏拉圖哲學中有害的內容。

  
我要分析、批判的,是柏拉圖政治學的極權主義傾向註57。

  
(点评10:极权主义倾向的本质是什么呢?

  
如果说自由与极权是社会政治的两极,那么,自由的本质是什么?

  
社会要在什么条件下才能让每个人都获得自由?

  
同样,社会在什么条件下才能让人人热爱和屈服于极权?由此可知:

  
自由的本质是公平,并由此建立民权法治。

  
极权的本质是等差,并由此建立专制特权。

  
那么“柏拉圖政治學的極權主義傾向”是来自于他自以为傲的高贵神种吗?

  
神种,神选,天子,圣人圣徒,先进分子,天选之人,

  
天下一切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乌龟王八都是制造极权专制的材料而且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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