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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文 告全人类书——不死之路—— 3

haiyang8 (发表日期:2011-01-01 02:07:31 阅读人次:1008 回复数:1)

  接上文 2:

  
很多人看到这里,可能也患脑白痴。人类需要的是博大精深,你辛茜娅的言论都简单得令人犯困,每个人都要摸一摸自己的脑门子,这个脑袋还是不是自己的?

  
为什么?

  
历史从来复杂得令人望而生畏,突然被你辛茜娅说得如此简单,特别恐怖。你何不也来一个千折百回,让大家也欢呼一次呢?大家就把命都交给你。你懂了就行,你找到了永生,大家有救了,就好!

  
人类还不习惯把命留给自己。钱包绝对不会交出去,生命可以,而且是随时可 交。人类在很多方面都穷凶极恶,唯对死亡不做抵抗。

  
但是我认为:钱包可以交,生命要留给自己。生命交出去是交给死亡,留给自己,就全都不死,你们信不信?

  
有人觉得我瘦,穿得也多,偶尔走路不快,气色还一般般的,就不以为然。他们觉得唯红光满面,健健硕硕,才叫健康。

  
其实红光是毒光,健硕是肿。

  
我瘦,是瘦在脸。脸不能戴面罩护暖。我没有完全断吃,就有口腔炎 (不然不会掉牙),这会影响到我脸部骨骼的肿胀,但是我身体轻了近30磅后,胸骨一根看不见,锁骨处没有明显的凹陷。后肩骨基本不外突,最常坐的地方是地毯上。这都说明我身上的骨肿情况,改善了很多。(得病先病骨,再病肌肉。)

  
我穿得多,是穿在外。人类穿得少,是穿在内(是食物纤维、脂肪囤积在了血管里)。健康的脸应该白里透光。我没有透出白光,是自然和心理温度,没有达标。(尤其写这样的文章,心里温度很低,因为压力太大了,我写掉了二颗边门牙。)

  
林彪这一战争王子,晚年生活古怪,吃得极少,肤色苍白,既怕风又怕冷。他研医很久。他能把仗都一场场打赢,研医不会白研的。他的古怪我悟出来,是他的养生法,神就是怕风怕冷的。他的肤色也没有透白光,是他深居内宫,自然和心理温度要达标,也很难的缘故。

  
人类会比神类好看。假珠宝比真的好看;塑料花比自然花好看;化妆后比化妆前好看;假话比真话好听。(《圣经》说:早期女人好看,可能是吃得极少,跟抽一点鸦片烟一样,有美容之效。)

  
我走路是偶尔不快,那是气温不能给我足够热能。但是我喝一点就疾步如飞!

  
吃是怎么产生热能的?

  
我惊讶地发现:身体完全不接受食品。食品一进去,就遭排斥。会使劲将食品外赶,是赶的过程产生热能的。这些热量就帮助人类扛住了自然低温。(摘自养生日记)

  
我们都知道被打很疼。但是为什么疼,无人深究。中医的解释是:痛则不通。我身体不好时,摁哪、哪疼,身体一好,砸哪、哪都不疼。

  
惊人吧?

  
孩子那么小,经脉就那么不通了。成人还有多少的生命质量?大脑5%,肾脏6%,胃切了再切,其它内脏,估计都只有5%—10%。微循环也是。就这样的身体还能活个七八十年。如果保养好微循环,不研究永生,只是讲究延寿,延长几倍都是可能的。摩西活到120岁,眼睛还很好,精力充沛,我信。因为创世纪是他写的。那个时候是战乱,没有现代医学,古人尚能活到120岁,现代人为什么不能?

  
再看一看我养生以前的情况:

  
50开外;早晨起来,睡房里全是老人味;

  
40多岁时;觉得浑身的血脉要停,恨不能把自己倒吊;

  
30多岁时: 总觉得精疲力竭;

  
20多岁时:长期头痛,背痛,腰痛,说话声很细小;

  
1 0多岁时,黑眼圈,黑肤色,(现在我白肤)

  
从小到大,我爱趴睡,(趴睡是肾有问题,压在肾上睡,不舒服,就趴睡了。)今天我常象婴儿,二手弯举着向上,仰睡。(成人难以仰睡,是后背一路膀胱经有问题。我从小到大到老,手臂上的伤痕一直不退,现在没有了。)

  
我发现肾敏感之至,(气候宜人时,它已经受凉。肾要37度。)

  
健康的腹部也许会自产热能。

  
胃在冷的时候,有饿感。

  
心脏不健康,是人类不自信的源头。

  
容貌的年轻,跟肺有关!(容貌没有大区别。健康的脸都椭圆,高鼻梁!白肤。所以猩猩没有白肤的。未来可能没有黑人,麦克.杰克逊会成为白人,其他黑人都能。出现黑色人种,可能跟当年神类都迁移非洲有关。用变黑的方法来疏散非洲人满为患的压力。北美的原著民可能都不是印第安人。因为决定脸型的是生活境遇。原著民的脸型是早期人类的脸。跟他们长期在野外生活,受寒严重,精神压抑会有关。

  
人老是病了。没有病就不老。人为什么长大又变老呢?

  
不断吃,微循环就不断堵。身体的自救法是扩张骨骼和微循环,于是人变高变大了。但是骨髓的扩张很有限,18岁就完蛋。肌肉的微循环扩张力较强,人很胖了,还在胖、在胖。但是最终也都挡不住神伤和气候对于人体的伤害,于是病越多,人就越老。长大是长肿,变老是病多。

  
吃是什么呢?脱裤子放屁?

  
不是。脱裤子放屁是多此一举。吃会吃掉人命,食品对人体是慢性毒药。生命一钱不值,跟钱没有关系。

  
给生命一栋房子,给它精美的家具和服装,还有吃不完的美食。你去奔波了。赚来很多的钱,经历很多的黑暗,受了很多的神伤,生命玩完了。什么都不能使用,使用,就是有使用期的。

  
生命要什么?

  
氧气和温暖,也许水都不一定要。因为我忘记喝水没有事,记得喝,有时胃会不舒服。(可能是多吃多喝,少吃少喝,不吃就不喝)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人生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此言至真(未来空气的结构跟现在不同,所以没有高原和高空的反应。)自然生人,就能养人,无需人工养。

  
人类是庸人,因为你没事,惹到你有;你不庸,怎么也惹到你庸!我们在飞机上看见的城市俯视图,多么像废墟和墓地?人类就活在里面。

  
再看看非洲缺衣少食的孩子们,他们的鼻翼大部分饱满。鼻翼表胃。他们在缺少食品的情况下,胃依然是健康的。(他们以后也许会换镜头,换上鼻翼不饱满的。)

  
惊人吗?(我婚前厌食,鼻翼宽大。婚后不厌食,鼻翼下陷,是我带气吃饭后伤胃。)

  
有人会疑问的:荒年确实死人啊,你怎能说人可以不吃?

  
荒年死人,不是死于没有吃,而是死于温度太低时,没有食品补充热能。

  
我曾经觉得自己套在套子里,一板一眼地认死理。现在却觉得人类是自己套在套子里,觉得做错是无所谓的,就被死亡套住了。

  
我刚来加拿大时,中国的事业和加拿大的婚姻,双重受到打击,大脑一度关闭。英语读不进去。但是事业上我没有投降过,只是觉得我要时间去复原。

  
我的名字曾经可以直接地取代信誉,那些年就完了,不知自己何时能站直,只能做多少算多少,忧郁症严重时就上网阅读,补社会课程。任何时候,我没敢浪费生命。

  
父母对我一生的严厉,逼得我追求完美,那种追,像追灾难。希望自己是最好的女儿,太太,妈妈、、、,然后做好个人事业。但是一个个家就把我累病。

  
单身期里,我的个性反倒火爆。灵性、追完美,成了我的最大优势。没有了婚姻的压力(儿子去另一个城市上大学了),脑用量渐渐打开,智慧火花是噼噼啪啪闪烁出来的。今天,我敢称自己是当代的画神,水准远在梵高、毕加索之上。

  
不开玩笑的,大家可以把Cynthia Xia.打到google里去,点击Cultural Empire Publishing就能看到我的部分作品,有些画面做得不理想,但是可以看一个大概。我的作品就百来幅,已经金盆洗手,不会再画。这些画以后会拍卖,所有款项都捐给“全球永生研究沙龙”,每二、三个国家中,会有一个国家有机会买到我的一幅作品。

  
现在我的英语口语流畅很多,看电视没有大问题,能浅阅小说,大脑比年轻时代好。家庭和婚姻曾经让我很笨。不愉快的生活,又让我的身体曾经一点儿不健康。(我是家里的廉价的劳动力,只是被使用。所以使用就有使用期限的。)

  
一切象做梦。原来以前我身体差(除了先天原因),大多是“神伤”造成。大脑越好,心脏就越易出问题。结果好脑子反而成了伤害身体的武器。

  
但是谁又人生不受苦?生活本身就是在苦,为什么别人一个家不逃,我却逃一个又一个的,最后还要逃出人类呢?

  
这样来解释:我们一家有过二次特殊的看片经历。一次是看海底生物。鱼儿多得超越于人类。那种超越的密集让我天旋地转,要吐。结果我逃出了播放厅的。之前也有一次,也是纪录片:一对恋人去探熊,成功地与熊交了朋友。离开后又回去补镜头时,遇到不认识的老熊,结果双双遇难。片子拍得很晃。晃得我天旋地转地,也要吐。我也逃出播放厅的。这二次,儿子和丈夫都没事,播放厅里无人有事。那时我是想不通:为什么只有我那么地承受不住?

  
现在也有解了,我的大脑就像高精密的DVD播放机,片子稍差就会播不出,一般机器就不会有问题的。所以痛苦给我的折磨超量。大脑还不休息,折磨也就不休息。于是我像逃出播放厅一样,不逃家,不逃社会,都不行。

  
再有一个原因是我简单。别人耍我,我确实不懂。如果我懂,别人一脚来我就一脚去,关系平衡,也不会有事。但是因为我不懂,结果只有别人一脚脚的来,却没有我一脚脚的去, 关系不平衡就出现大问题了,我要去找自由了。

  
而且单独生活后,我还惊讶地发现:人在没有压力时,理想与现实是零距离。简单就是完美。不绕弯子,就走直线,错了就调整,错感都没有就又对了。生活是舒服的。(我很小就渴望不被别人牵制,现在已大部分实现。因为我会逃,会放弃。)

  
因此我领悟到:以后没有了经济,二难推理也就没有了。自私与无私,为公与为己都是一回事。每个人都管理好自己,就是对集体的贡献。没有矛盾论,也没有辩证法,那都是因为经济而繁衍的。

  
简单是神类智慧,复杂是人类智慧。高难度的事,用简单思维做,不理想就改,日积月累,结局自然好。但是谁允许我走得如此遥远?

  
与所有人相比,我都不够理性。关键时刻会被情绪左右。好事、好的机会都被别人占去,还不知道去嫉妒别人。在Mr. X 的眼睛里,我无疑是一号大笨蛋。

  
但是,理性又是什么?

  
是面对丑恶,酒肉照样穿肠过?在错误面前冷静而熟视无睹,始终装得像一正常人?

  
追求我的人中,从聪明绝顶到笨蛋透顶的,都有。笨蛋不仅追,还猛追,跟权威们一样,用横来的方法追。笨蛋认为我更笨(善良不是笨是什么呢)。但是世界的真谛,却是被我这一号大笨蛋发现的,所以我又是世上的第一号大智者!

  
然而谁相信?聪明人都不信,都别说笨蛋了!我怎么办?

  
不就是讲现实吗?

  
好!我讲!

  
拿出更多的现实来让大家看,不在乎你们的标准,不是双重的就好。现实是入场券,理想是终极目标。我就持好这一张入场券,来讲现实。现实了,路就通了!笨蛋就不会追我,“聪明绝顶”的人,也不敢横着来追。

  
过去有些朋友,大家不过在一起吃吃饭,聊聊天的,他们的容貌会在突然之间年轻十几岁、二十几岁。(男女均有。)

  
是什么原因让我有那么大的能量,轻易改变他人的容貌?简单、善良、阳光、灵性?

  
我确实极度渴望让大家快乐,自己可以沉浸其中。快乐让人通气。是极饱满的气,将朋友们的微循环一下子打开的,人就年轻了。可见我的个性和思维方式,是可以使人神速地返老还轻的。

  
惊人吧?

  
谁让我也那么放松、快乐,我一个人过?那么老才远征?出成果?我反而发现有人会使我一下子变老、变丑,又病了。以前我责怪自己太敏感。现在我知道:大脑是自动化的体系,给它正面,它必好,给它负面,还要它好,它是不听你的。

  
有个朋友说:列出你的结婚标准,会有人来排队的。

  
有我如此的,我都恨不得去排别人的队呢,但是结婚是不会了。遇上能让我放松和快乐的,也就自然在一起,都不用治病。一开心,身体就健康。俩相厌时再分手,去碰新人,这样的生活轻松,没有负担,也不病,多好?结婚只一张纸,生命是被太多的“纸”给压住了。纸就能收拾掉一条一条的人命。有纸,人就不能随便走,于是吵架,神伤,微循环关闭,病倒了,最后死亡。

  
科学认为:人们为了追求成功,过度地使用左脑,致使右脑闲置。”(男性偏左脑,女人偏右脑。右脑是左脑潜力的十万倍。)

  
这就是说:女人比男人聪明。所以成功男人的背后必有女人,而成功女人的背后,可能什么也没有。世界之所以黑暗,是被微弱的左脑控制了世界。

  
服气吗?

  
妻子们常抱怨丈夫们更象儿子,过分地依赖自己。母亲对“儿子”是不放心的,把国家交给“儿子”就放心了吗?不觉得他们在玩游戏?

  
玩什么游戏?

  
布方阵呢。

  
反正人民养着,钱可以大把地花,活儿别人会干,自己在可行性报告上划圈。然后专干阴谋、玩女人,看谁玩得更绝,结果越是上层越黑暗,都玩死。

  
搞一场家庭选举试试?孩子们不觉得母亲更豁智?国家领导就不是了吗?做儿子时总抱怨父亲。一旦自己也当父亲时,又被自己的孩子继续抱怨。所以母亲的“好”是拿来享用,而不是拿来学的。!

  
男人不如女人,也跟男权文化有关。总在女人面前装傻,走方阵,脑子走僵化了,真笨和假笨混在了一起。

  
男人就过好了?

  
哪里?男人上战场,干重活,在政治和商场里厮杀,风雨经历更多,大部分都比女人短寿。

  
我与很多的优秀人才在交往中都感到,与他们一熟,就会发现他们的综合能量不如我,而且是远不如,缘由也就有了:他们过度地使用左脑,致使他们的思维程序狭隘,惰性,满足于一尘不变。所以发现永生的会是女人。

  
有些方面我敏锐、极敏锐,坚强、极坚强,遇有大问题,会扛下来直面。别人眼里很难很难的事情,我敢应付。始终保持真话,用简单智慧应付艰难生活。心志宏大,不会只顾自己,我可以为别人付出去很多。这些优长确实一般人没有。

  
有人会问:你就没有做过坏事?撒过谎?

  
有,都有。有时候别人瞎问,我会瞎答。但是千分之五,万分之五都不到。做错的事我基本记得。我从不玩弄别人,一次也没有过。

  
好人难活,这一点我终于懂了。单做好人,是不如好人坏人一起做。我曾经是幼稚,单走了好人这条道,吃了不少苦,为此,我要具备更超越的魄力、尖锐、泼辣,才能打下好人这片天,让世界回到神界去,而出一份力!

  
精神层面,我是自由神!身体被绑住,思想是绑不住的。我的思想太活跃了。美国号称是世上的第一自由大国,拥有自由女神像。但那是人造的。有道是:喝米酒出诗人,喝葡萄酒出哲学家。那么喝东西方的风雨,就出肉体的自由神吗?

  
第一个丈夫说我是理想主义者。单身以后,我发现自己既现实又务实。如果我就是自由神,世界会跟随我从人类走向神类的!沿着我的路,我到,大家都到。

  
我很会苦中作乐地找幸福。做家里的小保姆时,迷醉过。做事,我愿意做到最好。小小的我,把一群大人们都照顾下来,幸福过;离开中国前开创的事业,走得曾经很顺,幸福过;第二次婚姻一开始,家里什么都没有,全部依靠我的双手和智慧,建设得无比美妙,幸福过;后来与精英们为伍,更幸福过、、、。

  
但是三个家不愿意我幸福。来到加拿大,国内事业的资金又被人挪走;个人银箱被撬开,工资全被人取走;再后来,精英们的弱点也让我大失所望。于是我开始孤独前行。我未停下过脚步。压根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停下的。严厉的文化不让我停,我就不知停。只拉车也不看路,不用看的,路在心里呢。所以我今天会站在这一个道口。

  
我越过了三个不同寻常的家,又越过了那么多的社会精英,在社会大学里我毕业了,在社会科学院里我也毕业了,这张文凭的含金量,要远远高过科学院士们,文凭上只有二个字——简单。跟精英们打交道的结果就是:他们常吹冲锋号,但是真正在冲锋的不是他们,而是我。

  
我从简单始,到简单终。始终不肯复杂,能简单为什么要复杂呢?Ms. X曾经老指责我说:世上所有的偷懒事,都被你做光了。想不到我今天很多的事,都是用最偷懒的办法做成的。

  
只是幸福感没有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奋力追赶别人的生命激情里,没有了对象,还陷在人类未曾经历过、甚至根本认为不可能存在着的境遇里。路,难得都让我脚要迈出了人生。在这个生与死交界线上,我有没有恐惧感?

  
没有。我敢反抗泰山压顶一样的父母,又敢反抗二个表面上超越于我的丈夫们,在任何人眼里,我的胆量是太大。看上去,我真不象是那一类人,有人因为我善良,以为我软弱好欺,是能把我轻易踢翻的。

  
为什么我有如此大的胆量?为什么我和别人感觉中的距离遥远?很多人外强中干,我相反,我外在很弱,个中极强!别人会装不怕,我又相反,我常常没有“怕”的感觉。

  
仔细琢磨:是有原因的:第一,我平和,鲜有利益心。第二,我做事凭直感,举重若轻。第三:我看似一意孤行,实际是跟着 “对”走。对是阳光,人走在阳光里,是不会有怕的。

  
于是“对错”一交战,我就站在对的一边,就站到了父母、丈夫们、权威们、人类的反面去了。(如果我错了会即刻转头的,唯怕转慢显笨。)

  
为什么人类跟“错”,我跟“对”?

  
因为人类世俗,我精神。比如性、比如利、比如吃、比如虚假的面子,别人非常在意的部分,我可以不要。我要什么呢?

  
我要实实在在,真实而完美的部分。看起来我的要求是太高。但是正因为我的世俗性少,所以可以高起来。这可能就是我的大脑,比一般人发达的缘故。

  
为什么我的大脑如此发达?

  
吃得少(这一点很重要)。大脑一般遗传母亲的,我还多几层遗传。Ms. H怀孕我时,她进入一个全封闭的大班子受审。不是新中国,她是女大法官。她后来一生从事共产党的秘密工作。早年她的头上有一个泄密的悬案,是那个悬案,让她受审的。审查一结束,就可能被戴上反革命的帽子。

  
那次差点要了她命的受审,使她大脑在那一段时间里可能停不下,于是孕育我的大脑不会休息。她的紧张压抑,造成我的心脏不健全。肾与情绪的关系直接,所以我的肾是先天不健全的,我曾经肤色黝黑,是肝不好,呼吸有轻微哮鸣,是肺不好。韧带一直特紧,是膀胱经和胆经不好,我出生时还伴有黄疸症,胆又不好、、、

  
因此我除了有个超发达的大脑,其它都超处理。先天不健康,后天又生活在高压里,更加不健康,大脑被压住了。一直到我单身,生活宁静,渐渐健康,大脑的威力显示了出来。

  
我以前以为Mr. X特愚蠢。二十年后才发现他极狡猾敏感。我曾经以为他配不上他的太太,原来他俩旗鼓相当。难怪他一生都混得不错(他曾经是新华社和人民日报的记者,后来在上海市企业家协会任过要职)。我的大脑又跟他有多少关联?五千年的渊源史再追溯上去,跟中国第一代皇朝——夏朝,又有多少关联?

  
世间没有万能物,因此没有上帝。不然人类那么苦,上帝早把我们救了。但是组合的万能是存在的。永生会被我发现,决非属于偶然。其中必有相当多的因素、当都组合在一起时,这个脑袋才出现的。(人类所谓的创造发明,都同一原理。)

  
因此Mr. X对我有遗传也好,夏朝与我是有渊源也罢,总之现实的情况就是:夏王第一个把神类关进国家,五千多年后,他的后裔辛茜娅. 夏跑到了西方,纵贯古今中外,吃遍中外之苦,在给自己治病中,发现了不死之路。于是第一个提出:让国家把人类再放回去,回归自然。 (神类不再是他们,而是它们了。他们是人造的,它们是天然的。神类是感性动物,人类是半理性的动物。)

  
历史首尾相连了?

  
只是现时的我找不到了幸福,怎么办?

  
把《不死之路》写出来吧。写出来就会有人跑向我。跑着跑着就又跑到我前面去了,一旦再形成你追我赶的局面,生命的激情又被激活,幸福感就会回来的。

  
幸福有时候就是迷醉在事里!等到做完,定格,就要有更新。生活不能定格,婚姻是定格,家庭是定格,一定格就完,活局变成死局,生命之花就枯萎。总在追求中,生命是永远很年轻的。

  
既然我生活和工作过的地方,总可以给人很多的好印象,不如让我的简单个性来影响以后的世界,影响多少就多少,大家再相互影响下去,世界就会慢慢被“简单”又倒置了回来。

  
“养生日记”中我这样写过:十年以后(我60多岁),英语关过,能略通法语,看上去25岁的样子,我敢于参选加拿大的总理。我从小就有很好的演说能力,语言没有了问题,演说特长会帮到我的,选票会跑我这儿。我可以让加拿大人都健康,让复杂的事情变得很简单。我看到过自己恢复成25岁的样子(年龄在我脸上跳舞,手纹在我手上跳舞。时好时坏)。虽然我的健康起点低,生活起点低,但是大脑起点高,家庭起点高,因此,我的内在起点是不低的,我知道我有一颗公主心。

  
(我想过,若真能当选,我会另立二个义务机构。一个是公民的,一个是青少年的。做二个实验:义务机构没有利,只有名,办事效力会高于官僚机构。青少年智商高于成人。办事效力会高过公民。这二个试验既能辅助我,又能改变官僚体系。让加拿大人民领世界之先,最早进入更为轻松合理的新时代。)

  
“为了西藏和奥运,给加拿大哈勃总理的公开信”,没有起到作用,那时是伤了我,还伤了很多的华裔。我留恋我们前总理克雷蒂安先生对中国的友情,为此,才萌发了我十年后想参选总理的念头!

  
此念头,还跟Mr. X有关。他总用大人物压我。以为他一压,我就又老老实实去做他小保姆了。他料不到,我被他会压出 “野心”的。

  
再说一有趣的事儿:我的大脑不休息。我睡觉,它做梦。《道法无痕》里有一些梦境的纪录。其中有几个梦是毛泽东来到了我梦里,我们是好友。有时年龄相仿,有时候是忘年。

  
毛泽东是中国当年的一号。说起来做梦是日所思,夜有所梦,其实不尽然。我是被三个家压得太深,内心又十分骄傲,才会不止一次想过的:若有机会与各国统治者交往,也会有人把我当挚友的。那家人还敢欺我吗?这样想过几次,毛泽东就取代现代的统治者,来到了我梦里。

  
惊人吧?

  
有人会反感这一段,但是做梦自己做不了主(不死之路,又是我的思想实播)。

  
西方反毛派多。其实说到反毛,我更有理由。我家三代不是毛,日子会更好。单纯的社会主义缺乏竞争,所以经济落后。父母如此待我,也是那时完全看不到孩子的未来。我移民西方和现代中国新移民在经济上就无法比,不然我会依靠结婚移民,来受洋丈夫的气吗?(我那时离婚,很难被社会容纳。)

  
中国最早期的留学生,一般留完了学就回国。那时中国的收入高于西方。所以很多西方人,当时也选择在中国生活。

  
然而,我和恩奶的这一等优秀,都跟毛泽东的时代有关,恩奶的子女们当年都支持恩奶办义务幼儿园的。国家不发达时,子女间的关系都很好,现在有钱了,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不如以前了,又怎么说呢?

  
人类就因为一直有问题,才会找啊找,出现了不同的体制。结果纯资本主义不好,纯社会主义也不好,就变成今天“资本社会主义”,或叫“社会资本主义” ,但是完美了吗?也不完美。

  
我有个亲戚,祖上是上海的大房地产商。上海著名“陆园”的后代(“上海园林志”,“上海地方志“均有记载)。日本人抢过他们房子,还了;国民党也抢过他们的房子,也还了;但是到了新中国,房产都归国有,只留下自家住处还算宽敞。可是到了拆迁时代,他们倒透霉了,自家住房都没了,只能租房子。曾经老人证,申请出国旅游护照都办不了,因为他们没有确定的家庭住址,就不能办,能听懂吗?

  
中国经济繁荣后,他们的日子过回去了,不如日本人,国民党时代了?他们申诉啊申诉,可是谁理你?

  
今天我懂政治,部分原因,真跟他们有关。他们寄过大量的政治文章给我,他们不是思想族,在我眼里好弱,那么深的文章,我都怕看,但是他们啃。黑暗势力是这样把思维弱势逼成思维强势的!逼成了思想族。

  
我一直都跟他们说:他们的问题会解决的,自家住房会有的,国家可以有赔偿的。共产党不会不如日本人和国民党的时代!但是我知道解决这一问题,要放到桌面上来,暗箱操作,越操作,共产党的脸面,越抹黑。

  
我对自己总是有糊里糊涂的自信,觉得自己会站直,会有机会帮他们说话。同时我也是帮中国,中国不应该犯下这样的错。所以这件事我就写进此文,希望能引起中国政府的重视!

  
社会是由人民组成的,不是领袖们组成。指责领袖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解决根本性问题。要换位思考:假如你就是领袖,发表你的施政纲领,看看多少百姓会支持你?政府是由很多的“你我他”组成的。 “你我他”都不好好工作,政府能好吗? “陆园”当然会不幸了。

  
“你我它”不是家庭的统治者,就是子民。作为家庭统治者,孩子对你满意吗?作为子民,你又对父母满意了吗?领袖人物无论属于父母官、还是儿女,就像我们对自己的父母和孩子一样,感情都极复杂,有的恨之入骨,有的爱恨交加!

  
我也曾经想过:不要自己也有一天被人类又爱又恨。但是随着我身体的越来越好,心态反而渐渐放开。(我的思维程序跟人不一样,需要反做自己的工作)别苛刻自己了,苛刻得太久太久,手脚一直被旧文化绑得很死。以后就单纯做自己,管好自己。任何时候都不再为别人,而把自己给忘了。

  
为什么我要这样说?

  
我太会为别人着想了。但是问题在于:很多人话都挺能说的,实事不干,或者是不肯干。一来真的就趴下了。我不趴,反成了他们眼里的二百五。我照管过二次朋友,一位是我直接的好友叫孺子牛。一位是好友的丈夫叫老白痴。这二次照管,我都很受神伤。

  
有人会问:照顾他俩是友情还是爱情?(爱情就一定会照顾?)

  
我对孺子牛有爱,更高于爱。我可以用我的命,去换他的。宁可我倒下,让他站起来。

  
孺子牛身上有特好的品行,像我过去面对国宝,会自觉保护。孺子牛太太曾经说:你发表的文章提到了孺子牛的病,文章刊登的第二天,昏迷不醒的他,真的醒了,她说:是你救了孺子牛的半条命。

  
我后来回国一个月去帮着照看,希望孺子牛恢复得更快。每天清晨到医院,天黑才回旅馆。(想实施一套康复计划,回国一趟那儿都没去,头发白了很多都不知道。)

  
那时候的孺子牛变化是很大,不再反感锻炼,情景跟我回国时不再同日而语。太太是家的领导。领导病了不要紧,部下会照顾。可是部下病倒,要领导照顾,困难就多多。(后来太太在背后对我不礼貌,大约是不想听到有人总夸我吧?)

  
那时,我有一个念头,孺子牛会说话就好了,我提一个方案出来:让他俩离婚,我回加拿大也离(那时我已经分居)然后我与孺子牛结婚,把他带到加拿大来治病,等他康复以后,再还给他太太。

  
看起来我的想法是简单。但是唯有这样,孺子牛的康复才有把握。(那时候我还未研究养生,只是凭直觉。)看起来我是不可救药的二百五,但是我有幸福感的,世界太丑恶了,孺子牛远比我的父母和丈夫们都好,孺子牛是我生命中的稻草。世上一切美好我都爱,不爱孺子牛才不正常。

  
所以我回来加拿大后,没有放弃对孺子牛的拯救,想通过电话给孺子牛以精神力量,让他一天天好起来,能说话,再站起来。我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回复[1]: 女老魏? 老唤 (2011-01-01 11:55:43)  
 
  》》:[今天,我敢称自己是当代的画神,水准远在梵高、毕加索之上。

  
不开玩笑的,大家可以把Cynthia Xia.打到google里去,点击Cultural Empire Publishing就能看到我的部分作品,有些画面做得不理想,但是可以看一个大概。我的作品就百来幅,已经金盆洗手,不会再画。这些画以后会拍卖,所有款项都捐给“全球永生研究沙龙”,每二、三个国家中,会有一个国家有机会买到我的一幅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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