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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告诉我?有谁告诉我???

向宣 (发表日期:2010-04-08 21:15:35 阅读人次:6011 回复数:50)

  最近在看《北京植物人》,是写六四的,但也写到了文革。

  
看到一半,看不下去,太惨了。说文革的时候,内地的某一村长一声号召,对革命的敌人我们不要浪费国家的子弹,结果活活打死了数千人。

  
贵州内地活吃了许多右派和反革命?

  
妻子看到丈夫被打死,扑上去哭,结果不但自己,就连背上吃奶的婴儿也被用锄头砸死。

  
对待政治犯,在路上,在车子就把犯人的衣服向上一撸,脸靠着车壁,就用手术刀割。

  
让儿子亲手把自己的富农父亲活埋。。。。。。

  
有谁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事?在文革期间有没有这样吓人的事实?为什么这个作家可以写得如此血淋淋?为什么他笔下的人,会这么没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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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31]: 空空荡荡写的是西藏 科长 (2010-04-10 17:42:00)  
 
  当年还是一个大事件

  
人民文学为此停刊整顿,主编刘心武引咎辞职

  


  

 回复[32]: 科长,可看过中文版? 向宣 (2010-04-10 18:07:22)  
 
  我个人还是觉得应当是张三说得对。

  
他的语法还有英语语法很深的痕迹。有可能,他写的是中文,而女友替他写成了英语版出版,但我个人认为明镜出版社应该是拿英语版翻译出版。因为整个文体已经不是一句文字以晦涩可形容的了。

 回复[33]: 阿蓓 向宣 (2010-04-10 18:10:08)  
 
  我觉得应该听你的话,放弃读完全书。然后去上野吃烤羊肉串。

 回复[34]:  张三 (2010-04-10 18:13:16)  
 
  晕,《红尘》居然就是没有中文版 不是说英文翻译嘛,那么原文呢?八年都没有中文出版社出版?海内不能,海外也没有?

 回复[35]:  张三 (2010-04-10 18:18:53)  
 
  合作者创作的情况说不清楚。特别是执笔者还是有亲密关系的情况下。试想如果你我是马建,要和亲密爱人合作,用我的构思她的母语出版一部小说,会怎么做呢?当然有可能是我用自己母语写完然后给她翻译。但更可能的,恐怕是一边口述边讨论边修改,我自己就算也写了字,多半也不是完整的。

 回复[36]:  老赵 (2010-04-10 19:43:02)  
 
  》更惊讶人民被专制得麻木无知。”

  
呵呵

  
这个没啥好惊讶的

  
睡觉睡死,洗脸洗死,50年一遇,100年一遇,200年一遇等等每天数不完的大小

  
麻木演习训练的次数太多了

  
估计有一天真的落到我们头上我们也能学会忘掉滴

  


  
甚至会笑这说,呵呵,总算也赶上了

  
嘿嘿

  

 回复[37]: 向宣你到底看的是不是中文版? 科长 (2010-04-10 19:51:37)  
 
  中文版如果没有注明译者,那么就可以认为是中文原创。

  
当然,英文版估计也没有译者,这是出版社忽悠读者的地方。

 回复[38]: 张3,那种书没有市场没有利润,没出版社感兴趣 科长 (2010-04-10 20:11:28)  
 
  这本植物人靠64卖点,其实也没有什么文学价值的。

 回复[39]: 不了解仲维光 老唤 (2010-04-10 22:20:45)  
 
  何许人也,只看到他的一则简介,不过,从这篇文章看,他的许多见解十分到位,也就是说,在我看来:[离原始意义上的文学不远]。

  


  
》》:[ 仲维光,一九六一年到六九年在北京清华附中上初中高中,其间爆发了文化大革命,从此改变了他整个生活。从第一个红卫兵在清华附中萌芽开始,他就和郑义等人成为这个红卫兵的主要反对者。一九六九年,他放弃了分配在北京工作,为了能够自由成长而到吉林洮安县插队。在插队期间开始自学哲学,由于探究马克思主义的方法和认识论基础,七零年转向近代洛克、休谟以来的经验主义思想,并且同时开始自学数学物理和外语。七二年,返回北京后先后在北京八十六中和二十九中担任物理教师。因为身体重病,而在七八年不得不放弃自学,考入大学继续学习物理,八三年考取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所近代物理学思想史许良英教授研究生,毕业后留所工作。八八年到德国,后在波鸿鲁尔大学马汉茂教授处研究当代中国知识分子和思想问题。九十年代中期后作为自由思想工作者,继续研究当代极权主义思想问题,波普和他的批判理性主义,以及其它当代科学思想和文化问题。]

  


  
没看过马建的书,猜测:科长的[那种书没有市场没有利润,没出版社感兴趣 。这本植物人靠64卖点,其实也没有什么文学价值的。]肯定是武断的。

  
也是猜测:他肯定是用中文写作,行文(根据引文)可能有些艰涩,他的女友在他的授意下翻译,因而译文没有艰涩的感觉。

  
在一般意义上,艰涩是一个缺点,不是一般的[文学爱好者]所能够接受的;但是他的东西仿佛要[超越文学](文学总在超越),至少[超越中国(传统的或说党的)文学],他好像要面向一些有着更高的精神追求的读者群,因此艰涩也许可以称为一种文风。

  
总之,他好像从里到外都在否定中国这几十年来的奴隶文学。

  
虽是猜测,估计没错儿,不信走着瞧。

  

 回复[40]:  老赵 (2010-04-10 22:30:47)  
 
  跑到前方紧吃:中国作协跟中国足协有得一拼(2010-04-04 19:40:09)转载标签:杂谈

  
跑到前方紧吃:中国作协跟中国足协有得一拼

  
易中天

  


  
以前都说如今鲜有“传世之作”,是因为缺少大气魄和想象力;而中国作协又跟中国足协一个德行,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现在看来,这是冤枉的。中国足协还只是“前方吃紧,后方紧吃”,中国作协却“更胜一筹”,居然“跑到前方紧吃”!据《华西都市报》和作家阎延文的博文披露,中国作协主席团在西南灾区重庆市召开年会,排场之豪华,声势之浩大,令人叹为观止。人数,也多达二百五十。是的,二百五。请大家想想,这得多大的气魄?那可真是“太有才了”!

  
说实在的,我原本早就忘了中国还有“作协”这么个宝贝。上一次关注到他们,是因为据阎延文的博文披露,中国作协“所养作家”与“所养公务员”的比例,竟然是1:10。也就是说,我们纳税人每养一个作家,就同时要养十个作协官员或吏员。这就未免如阿Q所说,有点“妈妈的”。后来想想也就算了。虽然咱也是纳税人,但那税收,却是国家在计划在支配,给谁不是给,花哪不是花?无论给谁不给谁,咱不也得照缴吗?再说了,即便发给那些作家,还有作协官员或吏员的工资里面,没准就有我的一毛两毛,甚至就是用我的稿费在养着,只要“养有所值”,咱就认了,也不差这一两个钱。

  
但是这回太过分了!就算我们纳税人白供白养,也不是让你们到灾区去挥霍、去显摆的!别的不说,四川攀枝花180天无雨,喝口水都要到 1300米之下的金沙江提取,你们一席宴就“吃掉数万名小学生的捐款”,吃得下去吗?

  
这就不能不说几句。中国作协也许有一万个理由存在下去。是的,也许。但你们没有半点理由拿纳税人的钱不当钱,拿灾情不当事。过去王朝时代,一旦有了灾情,皇帝也得撤乐减膳,官员也得节衣缩食,以示“同舟共济”或“心系灾民”。偷偷摸摸吃点喝点的,也有,但没人敢大张旗鼓地灯红酒绿。成群结队跑到灾区去奢靡摆谱,则闻所未闻。看来,某些“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是不怕得心脏病,也不怕得肝炎了,因为这事做得根本就没有心肝!这又哪能指望什么“对得起伟大时代”的“伟大作品”?只怕连那桌鱼翅都对不起!

  
也就只跟中国足协有得一拼了。好嘛,中国教育已经跟中国足球不相上下,中国作协又如此“见贤思齐”。我们成为“足球大国”,那可真是“曙光就在前面”。这当然也不错。只不过,中国作协就得改名了,改为“中国足协作协分会”。我想,作家们怕不会答应,读者也不答应。

  
因此我郑重建议:

  
一,请有关部门重新审核中国作协和地方作协的编制。我个人认为,可以精简到四个。一个主席,一个秘书长,一个会计,一个出纳。如果主席不是党员,可以增加书记一名。你不就是发钱和花钱吗?要那么多张三李四、七大姑八大姨干什么?打群架呀?排排坐吃果果呀?如果“养作家”需要编制,请参照第三条。

  
二,请有关部门审计中国作协和地方作协的开支。比方说,一次50人的5天采风,竟花掉500万,平均每天100万,或人均10万,或每人每天两万,都花哪去了?花了这么多钱,都整出啥成果了?你不该报告一下吗?拿出百分之一雇枪手,都够了么!

  
三,请中国作协带头,地方作协跟进,让读者给领工资的“驻会作家”评级打分(离退休的除外)。而且,还应该仿照睢宁的做法,也评出ABCD四级。评上A级的,工资照领,在作协办公楼分配书房一间。评为B级的,工资也照领,在作协办公楼分配书桌一张。评为C级的,工资打折,可在作协办公楼走廊行走。评为D级的,工资停发,回家过年。或者借用教育部的说法,清退!

  
这事我就不“含泪劝告”了。听不听随便,死不改悔也可。有了这一回的风光体面、滋润舒坦,中国作协“纵做鬼,也幸福”。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6e068a0100hj34.html?tj=1

 回复[41]: 老唤,那里有一个片断,请你鉴定 科长 (2010-04-10 22:40:19)  
 
  http://www.chinesepen.org/Article/wk/200907/Article_20090701115510.shtml

 回复[42]:  张三 (2010-04-11 03:51:55)  
 
  谁有马建的联系方式不,给他打个电话直接问不就结了。管他在哪个国家,既然他全不懂洋文那还不简单么

 回复[43]: 既然他全不懂洋文,那还用问吗 科长 (2010-04-11 08:57:42)  
 
   问什么?你是用英文写作的?哈哈。

 回复[44]: 没有译者的名字 向宣 (2010-04-11 12:57:42)  
 
  

  
那马建的中文还真有些问题耶。

  
另,你选的那段文字还算没有什么纰漏,看原书有许多语病,还有漏字,读书时好像走在石子路上,动不动要被脚下的石子硌一下。

 回复[45]: 那你看的一定是大陆的盗版 科长 (2010-04-11 16:23:45)  
 
  简体字?扫描后自动转换的效果

  
这个描述很生动

  
〉〉读书时好像走在石子路上,动不动要被脚下的石子硌一下。

  

 回复[46]: 角谷 美智子懂中文吗? 老唤 (2010-04-11 23:14:26)  
 
  如果不懂,那么她的这篇中文文章也是译文?

  
在她的这篇[文学评论]里几乎没有文学的,特别是中国文学的要素。仅就这篇文章,我认为她的文学感觉和素養甚至不如仲维光。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大名气!

  
与其说这是一篇[文学评论],不如说是[政治評論]更恰當。

  
唯一一點兒有文學評論色彩的地方暴露出了她的智商和學識的欠缺!

  
開篇:[马建的新作《北京植物人》,就像三本书融合而成的一部传奇——张戎的史诗《鸿》(讲述了作者在中国的家族三代往事),让-多米尼克-鲍比的回忆录《潜水钟与蝴蝶》(讲述了作者在中风导致全身瘫痪之前及之后的生活)和卡夫卡未完成的长篇小说《城堡》(讲述了一个人与整个冷酷而顽固的官僚体制抗争的故事)。]

  
且不說她對卡夫卡的把握是否準確(也許是翻譯的問題),也不說她把三個層次不同的作家揉在一起是不是合適,單是說[你的作品很象托爾斯泰],就已經完全否定了[你的作品]的存在價值!

  
然而她接著又說:[这本小说在被Flora Drew熟练地译成流畅的英文时,需要大量精心的编排:这些充满了独特力量的文字,记录了毛泽东时期及其后的中国政府所犯下的令人战栗的罪行,它应当被归为“政治反对文学”中的杰作。]

  
這是思維的漏洞!

  
並且,[獨特力量的文字]是因為[紀錄}?因而便[應當歸為][傑作]?

  
還有,[傑作]是可以歸類的嗎?

  
這樣的文字水平是不可能作我的研究生的!

  


  
》》:[ミチコ·カクタニ(Michiko Kakutani、日本名:角谷 美智子、1955年1月9日 - )は、ニューヨーク·タイムズなどを中心に活躍する文芸批評家。日系アメリカ人二世。

  
コネチカット州ニューヘイブン生まれ。父はイェール大学の数学科教授を務め、経済学の一般均衡論の基礎となる多価写像の不動点定理を証明した角谷静夫。

  
イェール大学にて英文学を専攻。卒業後ワシントンポストや雑誌タイムなどで記者として働き、1979年にニューヨーク·タイムズに入社した。1983年以来同紙の書評欄を担当している。1998年にピューリッツァー賞の批評部門を受賞するなどその批評記事は高く評価されており、アメリカの読書界における最も影響力のある人物のひとりである。

  
カクタニの書評の特徴として、当該の本を褒める際も貶す際も極めて断定的な筆致で書かれる点が挙げられる。著名な作家や文学界の大御所的存在の執筆した本に対しても、内容によっては非常に辛辣な批評をするため、作家の中には彼女を毛嫌いするものも存在するとされる。しかし、著者の抗議には一切応じることはなく、批評に関しては断固とした姿勢を貫いている。[1]アメリカのテレビドラマ「セックス·アンド·ザ·シティ」でも、コラムニストである主人公キャリーが本を出版する際、カクタニの辛辣な書評を気にするというエピソードがある[2]。

  
話題となった批評としては、ジョン·アップダイクの『僕の顔を捜して』(「どの観点から見ても馬鹿げている」)、トム·ウルフの『私はシャーロット·シモンズ』(「混乱し予測不可能に陥っている自身の作成した設定相手に作者が奮闘する、安っぽい出来損ないの恋物語」)、ドン·デリーロの『コスモポリス』(「退屈へと至る長い旅路」)などがある。また2007年7月20日には、発売前日にもかかわらずJ·K·ローリングの『ハリー·ポッターと死の秘宝』の辛辣な批評を紙面に発表、しかも重要なあらすじの一部を要約の形で盛り込み、著者から「読者の期待を裏切る行為」と抗議されるような勇み足もある。出版業界では発売前や重要なプロットを織り込んだ批評は自粛する慣例があるが、カクタニはしばしばこれを破ることがあるという。

  
作品中の登場人物そっくりの文体を使った文章を書く事でも知られる。例としてオースティン·パワーズ[3]、ホールデン·コールフィールド[4]、キューティ·ブロンド[5]などがある。

  
古風で格式張った文体、難解な言葉遣いのため(「描く」を“limn”とするなど。アメリカ人はこの用法は殆ど使わない)、憎悪を買った相手から 「limn-reviewer」 などとあげつらわれることもある。[6]

  
出版記念パーティー等には参加せず、インタビューにも一切応じないなど、謎の多い人物でもある。]

 回复[47]: 馬建談創作北京植物人的文學意念  科长 (2010-04-11 21:14:02)  
 
  

 回复[48]: 這是節選的解釋 老唤 (2010-04-12 11:15:10)  
 
  http://www.youtube.com/embed/aPg2he-eOXQ&feature=player_embedded

  
點評:手淫的動作比較準確。

  
這裡的象徵手法有精神分析的要素:禮花從升空到爆發為傘狀光華,其美是由視覺,進而心理的[心花怒放]而造成;性高潮是由於肉體緊張的釋放而得到的快感而達成。

  
把精神的東西降低為肉體,把主動的行為變成被動,即植物人被手淫:這就是作者對香港回歸的評價:和江主席形成對照。

 回复[49]: 科长,我手中的是正版,繁体字 向宣 (2010-04-12 10:51:39)  
 
  谢谢你表扬我!科员更要努力!

  


  

 回复[50]:  海边星空 (2010-05-14 02:10:15)  
 
  斧头帮建政60年的历史是用鲜血和谎言写就的历史,而那些鲜血背后的故事不但惨绝人寰,而且鲜为人知。

  
在建政后,它先杀反革命。斧头帮刚上台,毛批示说「在农村,杀反革命,一般应超过人口比例千分之一……在城市一般应 少于千分之一。」到1952年底,几百万「反革命分子」被杀死。即使一个人只是被国民党抓丁当兵,并且在斧头帮建政后甚么也没做,一样要处死,因为他属于「历史反革命」。

  
杀地主;本来土改完全不必杀人,同样可以采用赎买的方式,但依靠土匪和黑帮份子起家的斧头帮只懂得「抢」。抢了人家的东西,又怕人家记恨,索性斩草除根。除了杀地主之外,连地主的家人都要一起杀掉。

  
「三反五反」运动杀资产阶级。「三反五反」就是抢资本家的钱,所谓「反偷税漏税」是从光绪年间上海开埠算起,资本家倾家荡产也交不起「税」,只好跳楼而死。

  
大批大批杀会道门的信众;然后上层建筑的问题也要靠杀人来解决,包括镇压「胡风反党集团」,用”引蛇出洞”的卑鄙手法,「反右」镇压知识分子。

  
斧头帮建政后死亡最多的政治运动是「大跃进」之后的大饥荒。红旗出版社出版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纪实》一书,在「大饥荒」一文中说「1959年至1961年的非正常死亡和减少出生人口数,大约在4千万人左右。……中国人口减少4千万,这可能是本世纪内世界最大的饥荒。」这一场大饥荒被中共歪曲成「三年自然灾害」,实际上那三年风调雨顺,大规模灾害一次也没有发生,”完全是一场彻底的「人祸」”(刘少奇语,这导致毛为了报复他发动文革)。由于「大跃进」使全民炼钢,大量庄稼在地里无人收割,直到烂掉。过去大饥荒发生时,官府总要开仓放粮,允许饥民逃荒,但中共显然认为逃荒会有损「党的威信」。于是派兵把守交通路口,防止饥民外逃。甚至在饥民忍无可忍去抢粮时下令开枪镇压,并诬蔑被枪杀的饥民是反革命分子。

  
中国历史上饥荒最严重的时候曾经出现过「易子而食」,而到了斧头帮统治时期却出现了这样的故事:活着的人不但把死去的人割了、煮了、吃掉,还将别人、乃至自己的孩子杀了吃掉。「有一户农家,吃得只剩了父亲和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一天,父亲将女儿赶出门去,等女孩回家时,弟弟不见了,锅里浮着一层白花花油乎乎的东西,灶边扔着一具骨头。几天之后,父亲又往锅里添水,然后招呼女儿过去。女孩吓得躲在门外大哭,哀求道:『大大(爸爸),别吃我,我给你搂草、烧火,吃了我没人给你做活。』」(作家沙青的报告文学《依稀大地湾》)

  
文革这十年被斧头帮自己都称为「十年浩劫」,胡耀邦后来对南斯拉夫记者说:「当时有约一亿人受株连,占中国人口的十分之一。」疯狂的「武斗」在全国展开,这些斧头帮用无神论教育出来的年轻一代没有任何顾忌与惧怕,在斧头帮的直接领导下,以毛泽东的指示为准则,以其疯狂、愚昧和无法无天开始了全国范围的打人、抄家活动。很多地方对「黑五类」(地、富、反、坏、右)采取「连根拔」的灭绝政策。

  
「把人活活打死是司空见惯的事,在沙滩街上,一群男『红卫兵』用铁链、皮带把一个老太太打得动弹不得,一个女『红卫兵』又在她的肚子上蹦来蹦去,直到把老太太活活踩死。……这次活动中,在崇文门附近『抄』一个『地主婆』的家(孤身一人的寡妇),强迫附近居民每户拿来一暖瓶开水,从她脖领灌下去,直到肉已经熟了。几天后,扔在屋里的尸体上爬满了蛆。……当时杀人的方法五花八门,有用棍棒打的、有用铡刀铡的、有用绳子勒的,对婴幼儿更残忍,踩住一条腿,劈另一条腿,硬是把人撕成两半儿。」(遇罗文《大兴屠杀调查》)

  
比大兴屠杀更野蛮的是广西吃人事件,在广西武宣,像大疫横行之际吃尸吃红了眼的狗群,人们吃狂吃疯了。动不动拖出一排人「批斗」,每斗必吃,每死必吃。人一倒下,不管是否断气,人们蜂拥而上,掣出事先准备好的菜刀匕首,拽住哪块肉便割哪块肉。连最高权力机构──武宣县革命委员会的食堂里都煮过人肉。

  
斧头帮常常给自己唱赞歌说「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而这一场场的人肉盛宴却折射出:斧头帮可以使人变成豺狼魔鬼。

  
当中国人也开始步入电脑时代,也可以私下偷偷谈论人权、自由和民主的时候,很多人觉得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暴行已经过去,斧头帮似乎也要披上文明的外衣要和世界接轨了。实际情况绝非如此,现在的斧头帮对这么一个团体使用的迫害手段更加疯狂,而这个受到迫害的团体就是法轮功。

  
红卫兵的武斗和广西的吃人还是以消灭对方的肉体为目的,几分钟或者几小时就打死一条人命的话,对法轮功修炼者迫害的残忍酷刑常常持续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多少人眼珠被打爆,身体被打残废,被打得血淋淋的人,还要被用盐水浇身、用高压电棍电生殖器等部位,强奸,轮奸,把女人剥光衣服后投入男牢房。最令人发指的是,活生生摘除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拿去国际市场上买钱。从1999年到2007年,中国器官移植市场飞速发展,器官移植数量突然大幅度成倍增长。2003到2006年间在国际上掀起了到中国的器官移植旅游热潮。为什么突然来了这么多器官呢?有心的朋友您可以调查下”器官移植旅游”。

  
在49年后的和平时期,中国人付出了六千万至八千万的无辜生命,以及更多的破碎家庭。很多人在想:斧头帮为甚么要通过这样疯狂杀人的手段来解决问题,为什么不能用和平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呢?

  
为什么呢???

  
中国传统文化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讲究仁义礼智信;西方人说「要爱人如己」。唯有斧头帮认为「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为了维持一个「斗」字,就要在人民中煽动仇恨。所以,不但斧头帮自己要杀人,要杀自己内部人,还要挑动群众互相杀。让人民在不断的杀人中学会漠视他人的生命、他人的痛苦,在种种非人的残忍暴行面前,变得习惯与麻木,使得侥幸逃过暴行成为最值得庆幸的事,从而使中共的统治可以凭借残酷镇压得以维系。

  
杀人是斧头帮维系统治最必要的手段之一。因此,斧头帮不但要杀人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而且要使用十分残忍的手段,非如此不能震慑民众。

  
斧头帮在几十年的屠杀中不但摧毁了无数的生命,更摧毁了中华民族的精神。许许多多的人,已经在残酷斗争中形成一种条件反射。只要斧头帮举起屠刀,这些人立刻放弃一切原则,放弃一切判断力,举手投降,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的精神已经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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