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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炼身体的副作用

科长 (发表日期:2009-08-08 14:27:30 阅读人次:2008 回复数:13)

   锻炼身体的副作用

  
木木

  
和吃药一样,锻炼身体也有副作用。但很多人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大多认为体育锻炼犹如中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辨证法告诉我们,任何事情都有好坏二面。比如说打羽毛球,因为运动量大,而技术门槛又比较低,很多人都喜欢。但从来没有教练会提出警告,打羽毛球久了,人的两只手臂会一只粗,一只细。我有一个朋友,就是因为打羽毛球的缘故,两只手臂不一样粗了,难看的很,每到夏天,连露肩的裙子都不敢穿。这就是打羽毛球的副作用。

  
可能也有人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于是说,游泳大概是最好的锻炼方法,人在水中,每个关节,肌肉都是要动的。我先前也是这样想的,并认为游泳是保持身材最好的方法。然而经过一个夏天的体验,我发现事实并非如此,作为一种体育运动,游泳简直是对身材和体型的摧残。

  
最明显的是,我发现自己走路姿势不对了,怎么看都象是一只企鹅在走路,两只脚不是平行的,而是呈一个“外八字”,起先不明白,后来一想,都是因为练蛙泳练的,而我蛙泳的姿势似乎又很标准。这让我很惊讶,并想起了一个喜欢踢足球的同学,这家伙走路的时候,二只脚是“内八字”的,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他说,足球玩了好的,都有这毛病,只有把脚练成“内八字”了,才能把球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脚下。于是,我又改练自由泳,如此一个多月,脚好了,其他问题却又来了,我的肩膀明显宽了许多,手臂和大腿也明显粗了许多,一称体重,胖了好几斤。于是始信,天下最好的减肥方法可能真的不是体育锻炼,而是绝食。

  
我自然不敢再游下去了,我可不想成为“铁血史泰龙”啊。想想我们的游泳世界冠军吧,林莉,庄泳,等等,她们是为了国家的荣誉,我们就免了吧。游泳池是美女展示身材的好场所,但决非修炼身材的好场所。

  
当然,我并不想否认游泳确实也有一些好处。但正如没病的人不需要吃药一样,身体好的人,同样是不需要体育锻炼的。本来就好好的身体,为什么非要去锻炼锻炼呢?

  
季羡林先生去世前一天,有一特不识相的女记者去采访他,问他长寿的秘诀,季先生摇摇头,似乎不想说什么。但那女记者就是不放过他,逼着他回答,您是不是经常跑跑步、走走路、锻炼锻炼身体啊?没办法,季老最后不得不告知,他的长寿秘诀之一就是,从来不锻炼身体。

  
天机不可泄露。第二天一早,季老就被调走了,享年98岁。他把智慧留给了我们。

  




 回复[1]: 木木的文章很好玩 科长 (2009-08-08 14:32:23)  
 
   为什么国人都喜欢帮别人吹牛?

  
这几天各大媒体,包括三大门户网站,央视,在介绍季羡林先生的时候,都说季先生“精通12国语言”。这种说法是有问题的,我记得季先生曾经在一篇文章里专门说过他自己学习外语的情况,可一时找不着那篇文章。在我的印象里,季先生除了母语外,真正精通的应该是英语、德语和梵语,学过但谈不上精通的则有,法语、希腊语、俄罗斯语、塞尔维亚语、阿拉伯语,而巴利文、吠陀文、吐火罗文因为都只是历史上曾经出现过但现在再也没有人使用的死语言,所以,即便季先生很精通,但也谈不上是“某国”的语言,它只是先生学术研究的对象。

  
季先生一生谦虚,谨慎,实事求是,从其自摘“三顶桂冠”便可知道他的学品和喜恶,所以,这样不顾事实地帮先生乱吹,虽然其意可能是好的,但终究还是对先生的不尊重,同时,也反映出了我们这个时代的浮夸。90年代陈寅恪热时,也有人说陈先生精通十几国语言,同样是在乱吹。

  
类似的情况还有,前些天碰到一位学友,和他谈起著名史学家吕思勉先生,他一脸兴奋地说道,“吕思勉?就是那个把‘二十四史’通读了十几遍的家伙吗?”我笑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吕先生读二十四史比较流行的说法是七遍,什么时候又涨到十几遍了呢?而即便是七遍也是后人在乱吹,吕先生自己对此是有过专门澄清的,“人家说我正史读过的遍数很多,其实不然,我于四史,《史记》《汉书》《三国志》读的最多,都曾读过四遍。《后汉书》《新唐书》《辽史》《金史》《元史》三遍,其余都只是两遍而已。”吕先生说这话的时候是1941年,他活到了1957年,其间可能因为写作还再读过二十四史,但我想决计不会超过七遍的,说他读了十几遍的人,可能压根就不知道二十四史堆在一起有多高,而吕先生的一生也不是专门用来读二十四史的。

  
我前面说了,这样帮人乱吹,可能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意图,甚至都是好心,仰慕嘛。可终究不够诚实,不是一个好的习惯,而我们身边却时常有这样的事,这样的人,他们未必喜欢帮自己吹牛,可一旦说起别人来,就会吹着吹着失去了理智。再比如,前些日子和一个同学吃饭,吃着吃着他就说起他们村子里有一富豪是如何有钱的可爱,“他们家光是厨师就有四个,天天山珍海味,早上一爬起来,就把鲍鱼当烧饼啃的,我真的不是瞎吹,上次有中央领导人到我们县去考察,我们县里没什么好饭店,县长就把领导带到了他家,光是像巴掌一样大的鲍鱼就吃了几十个,仅此一顿就几百万啊。”他见我皱着眉头以为不信,还想继续吹,我把筷子一扔,你他妈的能不能说点稍微靠谱的啊?

  
我真不知道国人为何都有这样的特性,也许是人都有吹牛的天性,只是由于我们接受的教育说做人要低调,谦虚,所以自己不吹,转而专门帮别人吹了。

  

 回复[2]: 再来1篇 科长 (2009-08-08 14:38:39)  
 
  2009-06-19

  
周立波与蔡嘎亮

  


  
大约是05年的时候,我在网络上看到过一次著名学者朱大可关于近三十年来中国流行文化的演讲,对象主要是在海外的中国留学生。因为朱大可是上海人,所以,他讲的流行文化主要是上海的流行文化,而上海恰恰又是中国流行文化最重要的舞台。从的确良、假领、一直讲到喇叭裤、蹋脚裤,但作为一名学者,朱大可的演讲不可能只停留在回忆和描述上,他必须就此展开批评,但批评之得失都在于说破,一些只能意会的东西一旦说破,虽然意义明了了,却没了趣味。所以,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有一个评弹演员来说这个话题,那该多好啊,比如金声伯,或者吴君玉。没想到几年后,和评弹同出一源的上海滑稽界的周立波站了出来,“笑侃三十年”“笑侃大上海”。虽没有我想象和希望的的那么好,但还算是很不错的了。

  
说起周立波,每位上海的观众自然而然地会想起另外一个人——蔡嘎亮。有趣的是,我好象至今没有在公开的媒体上看到他们两个相互评论对方,周立波似乎更喜欢把自己和北方的赵本山小沈阳进行比较,而蔡嘎亮则要本分许多,最多说一句“北有郭德刚,南有蔡嘎亮”,这不是比较,而是他一贯为之骄傲的宣传。但上海的观众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把他们两个联系在一起,就像前些日子,有一位朋友叫我去看周立波的演出,他以为我不了解周,一再强调,“蔡嘎亮帮周立波完全不好搭脉的,压根就不是一只档次。”这是很多上海人的共识,但我并不这样想,道理就像周立波比较自己和郭德刚的区别时说的一样,一个是喝咖啡的,一个是吃大蒜的,除了比喻语言本身隐含着的价值取向,怎能肯定好与坏,高与下?虽同在上海,同是脱口秀,但这两个人却有不同的文化背景,甚至代表着不同的阶层,有着不同的理念理想。更何况“档次”一词和“素质”一样,在上海市井文化中早已没了一个确定的标准,甚至就像批评家吴亮说的那样,在上海,开口素质闭口素质的,通常都是最没素质的人。当这个城市中的大多数人都认为,到高级西餐厅吃一顿牛排,是一件很上档次的事情的时候,不要忘了,还有一部份人,可能正浪费着更多钱的去郊区吃一顿粗糙的农家乐,同样也会被认为很有品位。

  
所以,如果仅仅是因为档次比较高,而选择了周立波,看不上蔡嘎亮,或者,那个所谓的“档次”正是周立波自己所追求的,就如周立波自己强调的,他所接触的都是层次比较高的文化人,那么,我想周立波很快将是“过去的蔡嘎亮”,因为他们在文化上的档次可能永远不及作为学者的朱大可。朱大可对海派文化和流行文化的理解和研究要远比周立波更能满足人们对“档次”的需求。所以,无论是出于真心还是商业宣传之目的,当周立波说要重新定义海派文化,提升海派文化在中国文化中的地位时,我想起了3年前,作家陈村对蔡嘎亮说的一句话,不要想了太多,有些东西和你没什么关系。而另一位作家赵长天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则希望周立波少谈点政治和时事,多说点和生活有关的事。隐藏在背后的道理,其实是一样的。而最最要命的是,很多关于周立波的宣传,包括他本人,都会提到上海“最有档次”的一位文人——余秋雨对他的评价,“一百年出一个周立波。”为什么是余秋雨呢?余秋雨都这样说了,别人还能——还好意思说点什么呢?我想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蔡嘎亮走红时,很多上海本地文人争相去看他的演出,自发帮其宣传,而面对周立波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原因之一吧,或者,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遗憾和尴尬的是,蔡噶亮的个人“素质”实在有点问题,而谁又敢保证周立波的个人“素质”就一定能让人放心不会出问题呢?

  
但我们又不能否认,周立波之所以能爆红上海滩,除了靠他本人的实力外,背后确实和这些年来“海派文化”的遭遇有关。改革开放三十年,整个中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上海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作为观众的公众的潜意识里,他们一方面希望有人能帮他们梳理一下,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忙了点什么,到底又发生了哪些变化?另一方面,他们并不希望因为改革和经济的发展,所谓的“海派文化”在逐渐边缘化的过程中失去话语的影响力,他们渴望着有人能替他们说上几句,能出一个可以和北方的赵本山郭德刚相对等的人物,而符合这个城市应有的身份和能耐。3年前,蔡嘎亮的出现激发了他们的需要,但很快又发现,蔡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所以,如果说周立波正是因为某种需要而被精心制造出来的,应该并不夸张。而其背后团队的国资背景,似乎总能让人感觉到政府的身影。这是周立波难以书写的另一个尴尬。

  
还是说说蔡嘎亮吧,再也没有人叫他“草根明星”了,因为他有了一个更草了杀根的代号——“浴场朋友”。他并没有因为“个人素质低”而被人遗忘,只是我们这些高素质的人少了对他的关注罢了,在苏北人的聚集区,闸北芷江路的星火电影院继续着他的“钢式”表演,半句江北话,半句上海话,有说有唱,既没有带色笑话,也没有对同道的嘲讽攻讦,更没有对特殊人群的低俗模仿。80元的票子被“打桩模子”炒到了150。观众不但还是以一帮中年“阿姐”为主,而且还多了很多老年人——他们可能从来没进过剧院看过其他商业演出,他们的状态就像生活在同一城市里的另一帮老年人习惯性地喜欢去书场听苏州评弹——就此,我想“蔡嘎亮现象”是不需要再作任何文化意义上的解释了。

  
虽然还是有人边看演出边啃玉米棒,但再也没有人穿着睡衣看演出了,更没有人会突然站起来拎一下屁股后面的内裤裤脚了。我不好说这是文明的进步,素质的提升,因为如果再让蔡噶亮回到以前的那个咖啡茶座,可能还会有人穿着睡衣去,但蔡嘎亮再也不会回去了,也不可能回去了。

  
周立波在美琪大戏院说“我们上海人”,蔡嘎亮则在星火电影院高喊“我们江北人”。周立波是用上海话说给全国人民听的,但外地人听不懂。蔡嘎亮则说,上海其实有三种人,本地人,宁波人,500万江北人。这话,每个上海人都能听懂。

  
在蔡嘎亮们的眼里,宁波籍的周立波所说的“我们上海人”只是他们以外的上海人,他们可能从来没想过周立波还能代表他们,他们更需要蔡嘎亮。无论是在他们看来,还是外人看来,传说中的“海派文化”和生活在上海的江北人似乎从来就没什么关系。“上海人”只是一个更为空泛的概念,就像在马路上我们经常听到的,一个上海人对另一个上海人说,“现在的上海人不要太精明哦。”没人知道他们所说的上海人是否包括他们自己。而全中国最喜欢议论上海人的,其实不是外地人,而就是上海人,因为他们每天都要接触上海人,因为上海人这个概念对他们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可又没有人能撇开自己说清楚上海人到底是怎样一帮人,或者,谁都是?

  
而对于生活在上海的苏北人来说,“江北人”是一直清晰存在的,就是他们自己,就是蔡嘎亮。

  

 回复[3]:  待于泥== (2009-08-08 14:42:30)  
 
  ,“他们家光是厨师就有四个,天天山珍海味,早上一爬起来,就把鲍鱼当烧饼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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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来说一个,还是文革的时候,一个农村大婶儿,山东诸城的,就曾经跟亲眼见过一样说,你

  
瞧人家江青同志,人家生孩子出满月好久了,那柜子里还有红糖和挂面,鸡蛋哪.

  

 回复[4]: 再来1篇,木木 科长 (2009-08-08 14:45:17)  
 
  《潜伏》结局的深度解读

  
今天《潜伏》在东方卫视播完了,非常精彩。有人说这是最好的一部谍战片,我看电视不多,不好说,但恰恰前些日子看过几天柳云龙主演的《血色迷雾》,比较而言,《潜伏》真要好出许多。有人物,有故事,剧情的发展基本是靠镜头来完成的,而不是靠演员不停地唠叨台词和类似于《血色迷雾》那种文理不通的旁白。因为穿插了很多历史人物、事件,整个故事有真实感,合情,逻辑严密,也没什么大的硬伤。既有间谍斗争,又有官场斗争,还有不错的爱情戏,所以内容丰富,有看头。如果让我去做编辑,估计也就这水平了。

  
《潜伏》的结局是我早就想到的,因为当电视看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这部电视的编导是有点水平的,他们应该有能力弄出一个比较让人意想不到的结局,而这个结局不但要让有些人伤心,掉眼泪,同时,又要让另一部分人觉得有意思。

  
于是,翠平带着幼小的孩子留在了大陆,余则成因为来不及撤离而跟随国民党去了台湾,并接到我党的任务,和派来掩护他的晚秋假扮夫妻,继续潜伏。当镜头里出现余则成和晚秋结婚的画面时,又切换到了正在大陆眺望丈夫归来的翠平,余则成留下了两行热泪。

  
对于这一结果,我发现很多观众并不满意,他们觉得这一结局对翠平来说,太残酷了。可也有人说,革命斗争从来都是残酷的,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哪有什么完美的生活?这样一想,又是合理的了。

  
我不知道编剧是如何想的,而我之所以同样想到这一结果,除了因为“合理”提供的可能性外,还有合情的成分,因为只有如此才符合人性。

  
翠平是电视里的第一女主角,这个人物有些问题,原先是游击队长,而后被我党安排到了余则成身边。她没什么文化,这并不希奇,我党没文化的老革命多了,可是却很傻,特别是和余则成生活了那么久,按说应该有点地下斗争的脑子了,可还是那么傻,这就有点叫人难以置信了。但没办法,如果她不是那么傻,故事就讲不下去。而作为观众,我们也只能认同,并相信这样的女革命确有其人。

  
问题是,翠平这样的女人,要文化没文化,要脑子没脑子,要脸蛋没脸蛋,除了对革命一腔热血外,就是对余则成倒很用情,然对于曾经喜欢过像左蓝那样有文化有激情有脸蛋的\余则成来说,他真的会爱上翠平吗?他和翠平从假结婚到真结婚,会不会是一时的迷糊呢?

  
纵观我党的革命爱情史,我们不难发现,革命的爱情大致也就三种情况:有文化的男同志配有文化的女同志;没文化的男同志也找了一个有文化的女同志;再或者,没文化的男同志找了一个同样没文化的女革命。我们似乎很少见到一个有文化而且很有品位的男同志最后找了一个既没文化又没脸蛋的女同志,而且还很傻。不要说我党了,贵党有吗?

  
可以想象,如果余则成没有去台湾,而是留在了大陆并和翠平生活在了一起,基本可以断定,即便五十年代没有离婚,六七十年代也没有离婚,八十年代肯定离婚,一个是懂得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有文人气质的腔调男人,一个是脾气火暴的马列主义老太太,要想生活在一起,太难了。类似的例子我党历史上是有的,比如曾经主管过我党理论工作的某某某,再比如,虽没有离婚,但后来一直和妻子分居的陶某,他和他妻子(名字我就不说了),最早也是从假夫妻开始的。说实话,个中的悲情,今人是很难体会的,因为信仰而走到了一起,因为激情而误以为是爱情,最后发现只是悲剧,人生的悲剧,历史的悲剧。

  
所以,在《潜伏》里,余则成最后和晚秋生活到了一起,虽然是无可选择的,却有可能是对的,符合人性的,而且,余则成本身并不讨厌晚秋,她比翠平漂亮,而且和左蓝一样有文化,再加上我党的教育和培养,肯定也很有思想。这样的女子怎么就不如翠平呢?又有哪个男人不想得到呢?余则成后来在台湾如果一直没有暴露,晚年肯定要偷着乐的,革命一辈子总算没有白干。

  

 回复[5]: 好玩 爱谁谁 (2009-08-08 15:28:52)  
 
  吕先生说这话的时候是1941年,他活到了1957年,其间可能因为写作还再读过二十四史,但我想决计不会超过七遍的,说他读了十几遍的人,可能压根就不知道二十四史堆在一起有多高,而吕先生的一生也不是专门用来读二十四史的。

  


  


  

 回复[6]: 挂面是什么面呀 张三 (2009-08-08 18:42:21)  
 
  还有不挂的面吗?刀削面是不是不挂的面

 回复[7]:  东京博士 (2009-08-10 08:23:47)  
 
  张三问得好。

  
有很多东北或西北的食物名称很“妖怪”的,比如肉夹馍,那玩意儿咋看都是馍夹肉嘛,好比在日本指着お萩嚷着要买大福一样八卦。当然,老佛爷说的龙在上还是风在上的历史问题,咱就不质疑了,结果都能生小龙或小凤。

 回复[8]:  待于泥== (2009-08-10 19:35:20)  
 
  

  
上来后看到张三和东博的疑问,先自己笑一下,哈哈.

  
我点明了是山东大婶说的,你们没喝过平原一带的挂面吗? 这件小事,真叫人感慨,南北饮食文化差异真大呀.

  
我妈妈解放初期在上海呆过,她说看到上海人早晨买一根油条,很是吃惊,想这怎么能吃的饱? 后来才发现那油条里竟然塞满了米饭,哈哈.

  
请两位看一下这个

  
http://www.hudong.com/wiki/%E6%8C%82%E9%9D%A2

  
至于肉夹馍,是来源于古汉语,原本为肉夹于馍,老百姓简称为“肉夹馍”

  
这个“肉夹馍”,不是第一次给人扫盲了,但挂面,还真是第一次,好玩儿.

  

 回复[9]: 哈哈哈。DB太卡娃伊了嘛~~~ 是的 (2009-08-12 16:41:35)  
 
  >肉夹馍,那玩意儿咋看都是馍夹肉嘛,

  

 回复[10]:  东京博士 (2009-08-12 21:34:42)  
 
  待同学解释得太复杂,在这之前,已经有西安网友告诉我,是肉被馍夹了,看,又精简又能引起黑白子的深入研究兴趣。

 回复[11]:  待于泥== (2009-08-12 21:36:42)  
 
  原来东博是在捣浆糊

 回复[12]:  东京博士 (2009-08-12 22:25:16)  
 
  捣浆糊也是庶民食物,在上海叫做面疙瘩,日本叫做すいとん。

 回复[13]:  待于泥== (2009-08-13 12:52:34)  
 
  北方叫疙瘩汤.龙桑会做.我小时候最讨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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