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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写的:秦曼云(1908-2001)
科长 (发表日期:2009-11-27 14:01:33 阅读人次:3613 回复数:16)
1934年6月,中共高层领导人李竹声在上海被捕,叛变,并供出了另一重要领导人盛忠良的住址,盛忠良随即被捕,而后也投了敌。这两起事件不但使得中共在上海的组织网络遭到彻底破坏,同时,也让远在苏区的中共组织和莫斯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失去了联系,可以说后果相当严重。
和李竹声一起被捕的中共党员有几十人之多,查阅相关资料,我发现其中一位名叫秦曼云(也叫秦影云、秦缦云)的年轻女子,她当年只有26岁,曾留学苏联,参加过中共在莫斯科召开的六大,时任共产国际代表联络处主任兼上海中央执行局总会计。这些或许都没什么特别之处,引起我注意的是,在关于她被捕后是否变节的认定上,居然至今都说不清楚。有人说她投降了,不仅如此,她还劝降了后来被捕的盛忠良(见黄药眠、叶永烈相关文章),“起初,盛忠亮受审时一言不发。中统特务知道他与秦曼云感情很好,而秦曼云已与李竹声同案被捕。他们劝降了秦曼云,让秦曼云跟盛忠亮见面,这促使了盛忠亮叛变。”但也有不少文件资料,比如有关中共六大会议的资料,在介绍到秦曼云时,措辞则往往显得非常严谨,只是说她在保释出狱后自动脱离了党组织,既没有说叛变,也没有说没叛变。按照以往固有的逻辑,没有说叛变,就等于没有叛变。脱离党组织和叛变是不同性质的两回事。而更有资料说,解放后去了海外的秦曼云,八十年代还曾被邀请回来参加过国庆典礼。如果这是真的,那就说明共产党对她还是认可的,信任的。或者,因为其他我们所不知道的原因,予以了谅解,给了一个体面的委婉的说法。(再或者……什么可能都是有的,只要你的想象力足够丰富,且这些年你没有少看碟战片。)
然而,无论如何,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秦曼云后来和盛忠亮结了婚,而盛忠亮的变节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盛叛变后加入了国民党中统组织。
而说到秦曼云的婚姻,这正是我关注她的另一个原因。虽然“中统特务知道秦曼云与盛忠亮感情很好”,但我想那些中统特务可能也知道,秦曼云当时是有丈夫的人,而她的丈夫就是当时正与贺龙一起在湘西领导红二军团的关向应。
关于秦曼云的资料本来就很少,她与关向应交往的历史就更不为人知了,一个大致的情况是,关秦二人可能是在山东工作时认识的,他们当时都是团干部,关是秦的上级。1928年6月,二人结为夫妻,后一起去了苏联,都参加了中共在莫斯科召开的六大。1929年二人从苏联回国后,秦曼云作为关向应的伴侣,一直随关向应从事革命工作。直到1931年,关向应被调往湘西与贺龙一起工作,秦曼云则留在了上海,就此,开始分居两地,而后再也没见过面。1945年,关向应因病在延安去世,毛泽东送挽联,“忠心耿耿,为党为国,向应同志不死。”而关向应当时的妻子则是马丹,他们于1938年在延安结婚。
可能正是由于和关向应分居的缘故,盛忠亮走进了秦曼云的情感世界。1949年后,两人去了台湾,而后又去了美国。盛忠亮晚年写了一本《莫斯科中山大学和中国革命》,是研究中共早期党史的重要文献资料。秦曼云于八十年代回过大陆,据说还去延安看过关向应的陵墓。陶铸的女儿陶斯亮曾在其一篇回忆原中纪委第一副书记王鹤寿的文章中,回忆了当年,她陪同王鹤寿会见一位美国阔太太的经历,文章虽没有提到对方名字,但毫无疑问,那位阔太太就应该是秦曼云。王鹤寿与秦曼云是当年去苏联留学的同学。一位是革命的坚守者,一位做了叛徒,晚年居然还能坐在一起,互问一声“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我想这可能是中国革命史上最为神奇的一幕,通常说来,敌人可以原谅,但叛徒总是无法原谅的——虽然,秦曼云并不认为她是叛徒。
可即便不是叛徒,为什么又要和一名叛徒结婚呢?而后为什么又要回来呢?我想这是秦曼云于很多年后,当她站在关向应坟茔前,总须回答的问题。
没人知道答案。2001年,秦曼云因病去世,享年93岁。她给我们留下了一团迷雾,里面是人世最不可捉摸的两样东西,政治与情感。我们只能去想象和猜测任何有关她的传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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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陶斯亮:《我与干爸爸王鹤寿》,这篇文章很有意思,原发表于《中华儿女》2008年04期
陶斯亮:我与干爸爸王鹤寿(节选)
在父辈中,我最亲爱的人除了父母外,就是干爸爸王鹤寿了。在我的相册中,有一张在延安时期我与爸爸陶铸、干爸爸王鹤寿的合影,大约只有4岁左右的我,坐在干爸爸的怀里,却扭头望着爸爸。他们两人都在开怀大笑着,而我则傻乎乎地摸着头,稚气的脸上有一些严肃,似乎在想:他们为什么这样高兴呢?这张相片非常形象地反映了我与两位爸爸之间的关系。
我爸和干爸爸是国民党时期南京军人监狱的难友,他们都是狱中最英勇顽强、铁骨铮铮的共产党囚徒,彼此都很敬佩,结下生死之谊。被党营救出狱后,先后到了延安,关系自然密切。据说他俩与胡耀邦当时被称为“桃园三结义”。
。。。。。。。。。。
大概是1981年,干爸让我陪他去北京饭店探望一位美籍华人。据我所知,中纪委的工作与外国人素不相干。这是位什么样的外籍客人,竟要中纪委的领导同志亲自去探望?我很纳闷。干爸告诉我,这位美国女士,一度曾是关向应同志的爱人,也是他1926年在莫斯科东方大学的同学,并一起出席过党的六大。回国后,干爸和这位女士先后被捕入狱。这位女士很快叛变了革命,释放后与一位男叛徒一起投奔了国民党,解放前夕逃到台湾。1964年夫妇二人迁居美国经商,买卖兴隆,生活富裕。此次回国观光,这位女士多次向有关部门请求,想见见当年莫斯科的老同学。组织上安排干爸前往探望,但他不想一个人面对有如此复杂历史的人,所以就拉上了我。
这是一次让我终身难忘的会见。房门打开后,我眼前出现的俨然是一位阔太太。虽然已70高龄,依然化着浓妆,上着鲜艳绸衫,下穿绿喇叭裤,尖尖的高跟鞋、佩带着项链和耳环。老太太首先打听当年东方大学同学们的下落、境况,干爸简短的回答平静的叙述分外感人肺腑。那些东大的共产党人,离开人世的,个个是鬼雄;尚存人间的,亦皆为人杰。
老太太面带愧色,神情很不自然。她吞吐地向这位共产党的中纪委副主任陈述了1927年被捕的经过,极力为自己的变节行为开脱;她从侧面,却又不无真诚地询问了关向应同志死难的经过;她还表示,为了祖国的统一大业,愿意为共产党尽力效劳。最后,她以同情的口吻问:“这几年来,你受苦了吧?”干爸始终神态自若地靠在沙发上,摇着一柄纸折扇,听到这话,坦然地一笑:“这是我们党内自己的事情,算不了什么!”一句话,说得老太太顿时无言以对。
我望着这两位走过半个世纪再度重逢的老人,心情极不平静。干爸爸,旧衣布鞋,满头飞雪,神情冷峻,一望便知是历尽沧桑之人。他解放前曾6次被捕入狱,表现出一个共产党员坚贞不屈的气节。“文化大革命”期间,在叛徒、走资派等罪名下,被批斗573场,关押达10年之久,受尽肉体的折磨和精神的凌辱。我干妈1972年饮恨病故,直到老伴临终前,干爸才被押到病榻前匆匆见了一面。由于长年独坐,现在他的背驼了,身体也垮了,哮喘病搅得他日夜不宁。但他对信仰从未动摇过、意志从未消沉过、自信也从未丧失过。
在回来的路上,我有意问干爸爸:“你看人家虽然叛变了革命,但享尽荣华富贵,到头来还得以贵宾相待。你呢?你看看你这一辈子,国民党的6次大狱,共产党的10年牛棚,你不后悔吗?”“后悔什么!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又没有哪个强迫,为什么后悔?”他斩钉截铁地回答。“有些人会认为像你们这样的人很傻。”“我就是愿做傻子,甘当革命傻子。”他坦然地说道。听到这样的回答,一股敬佩油然而生,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崇高”!
1998年6月21日,母亲离我而去,悲痛差点让我崩溃。1999年3月2日,干爸又以90高龄仙逝。当我凌晨时分赶到北京医院时,见到世界上最后一位最疼我的人静静躺在白布单下,我抱着他却欲哭无泪。有一智者曾嘱咐我,亲人去世时千万不可抚尸大哭,要庄严肃穆地送亲人的灵魂升天。
告别仪式上,亲属队伍有70多人,黑压压的一片。除了老王家的,还有谷牧家的,王蒙家的,陶铸家的(就是我),这些不同血脉的老人、年轻人和孩子们,今天都是干爸的亲人,怀着沉痛敬重之情来为他送行。干爸的夫人王颖阿姨站在首位,之后是干爸的妹妹林浦,第三位是王昆大姐和周巍峙姐夫,再后就是我了,我后面才是敬敬和微微。这显然是把我当作家里的女儿来排列的。
不明就里的人,对我出现在亲属队列中不免感到奇怪。胡锦涛同志就是,他都一一握手从我面前走过去了,却又回头有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果然,没几天我就接到他亲自打来的一个电话,我将与干爸半个多世纪的父女情讲给他听,还告诉他我要写一篇纪念干爸的文章,“你都成了写纪念文章的专家了!”胡锦涛笑道。
从一个人的葬礼上,最能感受到他在人们心中的真实地位,因为此刻已无须玩虚假,流露出来的应是真性情。干爸的老朋友高扬文去麻线胡同吊唁时哭倒在地。他在挽联上写下这样的一行字:老领导老朋友你为什么不等等我就去了!这样的句子必是用心蘸着泪水写就的,读来让人感叹唏嘘。在遗体告别会上,我看到很多人悲痛地落泪,他的老秘书和身边工作人员哭得最为伤心,王颖阿姨则已悲痛得不能自控,需要人搀扶。但最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朱镕基,这个被称为“铁面总理”的刚毅汉子,在干爸遗体前站立了很久很久,眼眶渐渐红了,眼中有泪光闪烁……去年元月份我见到朱镕基时谈及此事,他说在东北工业部时,曾是干爸的部下,“我很敬重鹤寿同志!”当时作为国家总理的朱镕基,能为半个世纪前的老领导落泪,这说明两个人都不是一般人。
一晃8年过去,我却始终未能拿出写干爸的文章来。今天又到了与干爸永别的日子,坐下来,静静地写这篇文章,感怀着与干爸一世的父女情,才发现我对他的思念非但没有衰减,反而与日俱增。这是因为像他这么真诚、纯粹、率性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对我而言,干爸已经升腾为一种精神象征。在现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父母和干爸的在天之灵将护佑我不至迷失,得以享受只有坚守信仰才会有的那份充实和幸福。
(《中华儿女》2008年4月刊)
回复[1]:
木木写的,很久没有看他的博客了
科长 (2009-11-27 14:14:04)
泼妇骂街
一次,某杂志问我平素有什么爱好。我说比较喜欢“看”,比如说足球,自己不踢,但喜欢看人家踢,类似的还有看书,看舞蹈,看电影,这些都是很能体现一个人品位的爱好,但其实我最最喜欢看的,却是“热闹”,特别是泼妇骂街,而这一爱好在很多人看来显然是没有品位的。
我长这么大,见过的印象深刻的泼妇骂街一共有三次。一次是在上海,我大学后门的那条街上,一个女人因为头发被理发店的师傅烫坏了,但店家并不这么认为,于是那女人就在站店门外面骂,不但把上海话中最伤人最粗俗的话骂了个无数遍,而且还用了很多她祖上从苏北带来的一些粗话。我不知道那女人是什么时候开始骂的,反正我看到的时候,她的嗓音已经开始有点沙哑了,而且语速已经跟不上肢体的动作了,把手指举起来,往往要迟钝一二秒钟才能听到一句骂语。但我还是在旁边看了一个多小时,直到被同学强制拉走,同学劝我说,算了,已经没什么好骂的了。那口气好象是我在骂人一样。
第二次是陕西,确切地说,是在革命圣地延安附近的一个村子里。一名中年妇女爬在自家屋顶上骂村子里的另外一个女人,因为用的是北方官话中相对独立的“山西话”,而且很土,所以,我不是很听得懂。但我还是能感觉到语调的铿锵有力,以及山西话的悠远古韵。一位老乡告诉我说,那女人之所以要骂,是因为被骂的女人和她丈夫有难以证明的奸情。我站在村子的小卖部里看了很久,女人的身后便是广袤而荒凉的黄土高原,她充满愤怒但似乎又不冤屈的声音响彻于整个村庄的上空。我问老乡,你们为什么不去劝劝她啊?老乡说,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不好劝啊,再说了,这种事情如果不让她骂个爽,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问,那要骂多久才爽呢?老乡说,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估计再有一二天也就差不多了。
昨天,我去上海郊区的南翔,在那里看到了第三次泼妇骂街。当时正好在下雨,我在街口的一家冷饮店的雨蓬下小坐,一边喝着饮料,一边想着几时回市区。突然,从旁边的巷子里跑出来一个女的,身上穿了一套居家的衣服,手上还拿了一把老式的蒲扇,站在我的身边,对着马路就破口大骂,一口一个“X”。一边骂,还要一边指手划脚,仿佛如果不是外面下雨,她就要冲出去打人的样子,可是,没人知道她究竟是在骂谁,马路的对面不要说人,就连商店都没有一个,而是一道长长的围墙,围墙的里面是上海最古老的园林之一,它的主人早在明朝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在连续骂了十几分钟后,女人停了下来,一手叉腰,一手哗啦哗啦扇着扇子,但扇子并不能消除她的火气,她只是想休息一会而已,或者,告一段落,重新组织一些词汇。很快,她又开始破口大骂,直骂的唾沫星子乱飞,面红耳赤,全身颤抖,但我还是不知道她在骂谁,为什么要骂。我起先也曾怀疑这个女人是否有病,但当我看到她的面部表情虽然异常愤怒,但始终带有一丝不屑的神态和鄙视的眼神时,我想这个女人的脑子是没有问题的,因为很多年前,我在大学后门见到的另外那个女人,也是有着同样的表情,其中包含了“不要以为老子骂你,就和你一般见识的”复杂心态,而这种心理普通神经病者是不具备的。而后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女人在漫骂的过程中,手机突然响了,她说,“干什么啊……我马上回来!”然后挂掉手机转身就走,晾下我傻坐在旁边目瞪口呆,仿佛一出好戏还没看出个名堂,就突然结束了。
回复[2]:
木木:《建国大业》是在发国庆财
科长 (2009-11-27 14:16:31)
《建国大业》是在发国庆财
昨天去看了《建国大业》,除了因为有很多知名演员参演而显得异样热闹外,可以说这是一部相当糟糕的电影,它更像是一部根据某电视剧剪辑下来的超长片花。我相信,如果不是早已对那段历史相当熟悉,没有观众会明白这个国家是如何建立的,共产党是如何赢得革命的胜利的,甚至会误以为,所谓建国,只要召集一些民主人士开个会就可以了。而对一些重要历史事件的描述,虽没什么大的硬伤,但也并不象宣传的那样充分尊重史实,依然是老一套的模糊手法,并没有真正体现当今国共重新合作的时代精神。
而最让人觉得糟糕的是这部电影的票房和票价问题。作为一部主旋律电影,其票房三天过亿,目标四亿,在我们国家并不奇怪,也没什么好说的,中国移动一年赚几千亿呢。我要说的是,既然是为了庆祝建国六十周年而拍的一部“献礼”电影,而且,用的又是国家的财力,(这不是自己向自己献礼吗?)那么,就不该想着赚钱,最多不要亏本就可以了,否则,就不要借“献礼”和“国庆”之名。现在倒好,七八十元的票价,数以亿计的票房收入,到底是谁向谁“献礼”呢?这和某些地方的乡政府有什么区别呢?说是为了庆祝政府新办公楼的建成,请大家喝喜酒,最后却是为了圈钱收礼金。至于收到的钱最后是如何分配的,外人就更不知道了。
有评论家说,《建国大业》创造了中国电影史上绝无仅有的奇迹,我的看法是,它并不是一个什么好的奇迹,而是中国电影史上的又一块污迹。电影投资主体的国资背景,及所谓“国庆献礼”的名头决定了,这种手法的敛财游戏,怎么说都是不道德的,它所甩卖的,不是什么电影艺术,而是民众对于国家的真挚感情和纯朴良心,并终将玷污了整个国家和政府的形象。
现在能用这种方式发国庆财的,今后如果有机会,肯定也会去发国难财的。无耻,正在成为我们这个地方我们这个时代的另一种主旋律。再细想一下,《建国大业》里有那么多演员居然都是外国籍的,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回复[3]:
这篇也很好玩
科长 (2009-11-27 14:20:27)
做人不能太压抑
木木
我整理前几天和一位朋友的聊天记录。其中谈到了国民党高层文胆陈布雷之死。我不认为应该给陈布雷之死赋予太多的政治的,文化的意义。他就是压抑死的。作为蒋的秘书,蒋说什么,他就得写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如果蒋放一个屁,他不但不能说是屁,还必须把那屁写的很香。二十年如一日,谁他妈的受得了啊?
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们学校很流行打“80分”(扑克),也叫“拖拉机”。我和我的同学们也玩,而且玩的很疯。常常早上一爬起来,连饭都不吃,就凑人打牌,然后一打就是一天。但是,玩了多了,娱乐的味道就变了,不但有吵架的,甚至还有打架的。原因是,总是有人作弊,不守规矩。明的,如突然朝自己的搭档喊道:帮我毙了,用最大的帮我毙了!这种尚好,属于激动型的。还有暗的,那就很阴险了,比如,突然问道,明天上什么课啊?如果对方说是政治课,那就意味着他手上至少有一只大王,如果对方说还有中国革命史,那就暗示他手上不但有大王,红心还是长套。起先旁人都不明白,还以为是真的。可是,半天下来,同样的问题要问十几遍,谁那么弱智啊?能不打架吗?
于是,大家就君子协定,要么不玩,要玩就必须守规矩。不但不许说话,而且还不能有小动做,比如故意抓抓头啊,有事没事喝口水啊,都可能是暗号。甚至还不允许笑,没事你笑什么?笑个屁啊,肯定有问题。
一次,隔壁班级一个号称打牌打了最好的家伙跑了过来,说打牌吗?我说可以呀,但规矩得讲好,不许说话,不许有小动作,而且不允许笑。我那同学说,明白,没事的。然后大家就开始打,一个个正襟危坐,没有任何言语和声音,抓牌,打牌,抓牌,打牌。
十分钟,三十分钟,一小时,二个小时,眼看着就要打K冲A了,我那同学突然把牌往地上一扔,喊道:这还是人玩的吗?让我说句话吧,我再也受不了了。然后两眼一闭,两腿一伸,倒在了草坪上。居然昏了过去。
后来医生来了。我们问医生,这家伙是不是在装死啊?医生说不是的,暂时断气,等会就好了。我们又问,怎么会这样的呢?医生说,都是给憋的。
回复[4]:
邓星
(2009-11-27 18:10:38)
科长,木木是谁?网络名人?
回复[5]:
木木是网络名人
科长 (2009-11-27 18:20:27)
最早叫 舞女木木
----------------------------网上找来的文字
木木,自称“视频舞女”,个性宣言:“竹影青瞳算什么东东,芙蓉太土,黄薪太老,比木子美更美,比流氓燕更‘流氓’。”木木很可能是现在中文互联网上最“受宠”的女人。
木木虽然自称“视频舞女”,但她的“受宠”,绝不是因为她让人们看见了她在视频里的裸体,而是她在网上个人博客里的文字———现在她的博客上,几乎每天都有不少网友留言,而且“慕名而去”的网友数量还在不断增加中。
木木的“受宠”是有理由的。人们,尤其是男人,突然发现原来像木木这样的女人,才更符合自己的“欣赏口味”:木木的身材很好,很性感;木木是个有思想、有才华的女人,她的文章幽默风趣;木木是个坦诚的女人,不做作,不矫情,有个性。
“也许我不是学历最高的一个舞女宝贝,但也一定是读书最多、思想最深刻的舞女宝贝。”木木毫不谦虚地认可自己“青楼式才女”的身份。
木木在解释她的裸照和她的文章的关系时说:“如果你觉得我的乳房好看,那么我顺便也让你看看我的文章;如果你喜欢我的文章,我会感动地把乳房也送给你看。”在道学家眼里,这可能是一种近乎淫荡的思想,而在木木的Fans看来,木木简直“坦诚得不成样子”!
----------------------------
后来,舞女木木在博客赚了300万点击之际宣布退出江湖。
再后来,他继续写博客,原来是个读书写字的上海男人!
回复[6]:
那时候还没有东洋镜
科长 (2009-11-27 18:33:18)
舞女木木退出江湖
作者:gee2k 提交日期:2006-3-26 23:17:00
舞女木木今天宣布中止她著名的、点击率达到300万的博客,这个博客在过去半年多内不仅登上过多家国内媒体的版面,甚至还上过《纽约时报》。它的点击率从第200万到300万,只花了10天时间——这对于一个非名人博客来说,是个相当惊人的数字。
这个女人——如果她的确是个女人的话——很不同寻常,她暴露却小心地隐去脸部的照片和男性化的文字非常矛盾却又相得益彰,而这两者都让人遐想。她的文章逻辑严密,思想尖锐深刻,专门探讨文学、历史和哲学话题,对中国共产党的革命史有着深厚的了解,对摇滚乐也颇有研究。如果放在正规媒体上,会是很严肃的内容,但在网上,观赏她的人却大多轻薄,尤其是那些留言,几乎都是些手淫时的叫喊,而奇怪的是,木木本人几乎每条留言都回。
木木究竟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她长的究竟漂亮不漂亮?那些诱人的人体是不是她本人?她的文章是她自己写的吗?她写这些是什么目的?她为什么退出?……这些让人好奇的问题可能再不会有答案了。木木,先用她的姿色和文笔超越了木子美、流氓燕,又用这种见好就收的举动证明了她们的不同。
木木的blog:
http://www.blogcn.com/user48/wunv6/index.html
回复[7]:
雪非雪
(2009-11-27 18:42:04)
这会儿都忽悠回2006年了?
看5楼差点晕了,怎么看你转的1、2、3F也不是女性文字,看了5楼末行之前真迷糊了。
你们上海男人真厉害,太不一般了。
回复[8]:
非雪
邓星
(2009-11-27 18:46:28)
可是我怎么就没有兴趣?也许没有多看。。
回复[9]:
雪非雪
(2009-11-27 18:49:14)
呵呵,邓星,我趣味广泛,并且不忌雅俗,哈哈。你看1楼骂街写得多好玩,还有3楼写打牌的,暗语什么的。
……
我今晚烤排骨。。。。
回复[10]:
东博一个人孤军奋战也超过60万点击了
科长 (2009-11-27 18:53:36)
http://club3.cat898.com/newbbs/dispbbs.asp?boardid=1&replyid=3098547&id=3098547&skin=0
回复[11]:
邓星
(2009-11-27 19:00:29)
非雪,排骨放在酱油里浸浸了么?一定要浸透哦,否则不够味就不好吃。大炉子的话,记得7分钟,烤老了也不好吃的。。。
回复[12]:
邓星
(2009-11-27 19:12:35)
科长,有时候引起大家注目的就是有那种看到烂剧会想“究竟要烂到何种样子?”(不是指东博哦)
的好奇心。
有一次在伦敦,下午,一个有人气的足球队胜了,竟然在咖啡或酒吧里的粉丝们(全体男人)一下子涌到小广场上,全体脱下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在那里乱蹦。大约维持了几分钟,警察就来了,全体作鸟兽状散开。。
其他人很自然地看全场,绅士女士也不记得回避了。
回复[13]:
文章写的莫名其妙
张三 (2009-11-27 21:56:09)
开头说连中共自己都没认为秦叛变,作者自己也没有提供任何资料佐证秦其实是叛变;结段忽然来个“王鹤寿与秦曼云是当年去苏联留学的同学。一位是革命的坚守者,一位做了叛徒”,还说只有秦自己认为自己不是叛徒。
前面说盛忠良,后来说盛忠亮。难道秦有两个男人,一个叫盛忠良,一个叫盛忠亮?
回复[16]:
东京博士
(2009-11-28 06:38:15)
早年的GCD都是出自“东大”的,厉害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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